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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是个技术活 (玉不毁)



“说了我爹是生病了,现在不是都好了,您怎么还惦记着那事?”黄鹤看母亲那样子,恐怕她想不通情理,只好将事情缘由和她说的清楚。

第七章性别不对的春梦

“那也是你爹运道好!明明有大姑在,他非不让我请,你爹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娘两怎么办?”

黄鹤把跳脚的老娘扶到桌子前坐下,问:“您要请了大姑,那我爹究竟是病,还是邪?”

“那有病治病,有邪驱邪。有黄大姑和小萧大夫在,不是双重保障?”

“不,娘,您要真请了大姑,那我爹就不是病,就是邪!我还真庆幸当初里正嫌她不祥,不肯让她再回村子,她住的远,当天还不知情,没有胡来。要不然,就是害了我爹,害了全村的人。”

黄二婶听的一头雾水:“这话怎么说?你爹那个……小萧大夫不是诊好了,说是病?怎么就大姑来了,是病也不是病?不是邪也是邪祟了?我弄不明白。”

“这其中的利害,我就和您说一说。那尹大虎在这里留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让大家闭嘴,绝对不能传错了话。因为,这不仅是我们黄岩村的地,也是他尹家的祖地!一旦传扬出去,就不知道,究竟是黄岩村连累了尹家,还是尹家树大招风,连累我们村子了!”

黄二婶倒吸一口冷气,凑近女儿小声说:“女儿,你的意思,要是被尹家的对头知道了,肯定会传这尹家祖地出了邪祟……我的天啦!”

“到时候,不管尹家如何,我爹是活不成了。”

黄二婶张大了嘴,猛然一拍大腿:“女儿,是娘糊涂了,幸好你回来了。我一会儿就把攒着的鸡蛋送过去。不过,你可别再去了。”

“为什么?”

黄二婶心想,还不是怕你看上那个小白脸?嘴上却一本正经说道:“你不是告假回来的,家里也没事,你爹早上醒了,能吃能喝,也没事了,你快回医馆去吧。免得你师傅怪罪。”

这些时日,温度低了许多,医馆确实多了不少孩童看诊,她告假回来掌柜也没有好脸色。黄鹤却还是有些担忧:

“我还是多待两天吧……”

“你会干啥?你在医馆里,也就负责哄哄孩子,抓抓药,又不会看病。村里有小萧大夫在呢,你快走吧!一会儿你大伯出去送野味,你就坐他的马车,一块儿出去。”

黄鹤见母亲坚持,又千叮万嘱,一定不要薄待了小萧大夫,这才收拾了点行礼,急急忙忙去赶大伯的马车。

路过萧玉台那小破屋的时候,看见他院门也没有修理,灰败的木板长满了霉灰。门口的芍药霜冻过后,早就枯死了,还没有修剪,一派狼藉。不知为何,就想起母亲说的一句话:“这一个家里,离了女人就是不行。”

一时莫名脸热,本来还想再去道一声谢,不知为何,急匆匆的就走了。

萧玉台本来还担心小蛇会溜进屋子,被黄家母女一闹腾,就把这件要命的大事给忘记了。吃过午饭,眯着眼裹在被子里小看了一会儿医经,又是昏头昏脑的睡过去了。梦里迷迷糊糊的又梦见那条小白蛇,小黑豆一样的眼睛,干黄的鳞片变得洁白如玉,好像之前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那条小白蛇一样。

梦里的萧玉台盯着盘子里的小白蛇,默默思索,自己是在做梦?那梦里的这条小白蛇,难道就是自己捡回来又失踪的那条小蛇?

两相对视,望着盘子里的小家伙,萧玉台想,这东西能干嘛?不能吃,太小,不能入药,还是太小,就是长的还挺好看……

正想着,突然那小白蛇翘起头,缠在了自己手腕上,如玉一般冰凉的触感。萧玉台急于甩掉,这小白蛇又变成了一个的大美人儿,娇媚的眼波,黏腻柔滑的触感,抱了个满怀!

“我的亲娘!”

萧玉台从梦中挣扎着醒过来,头昏脑涨的坐在被窝里,一摸后背,出了一身热汗。

这么个怪梦,算是吗?

就算是,她也该梦见个男子吧?梦见个和自己一样的,是什么意思?

回想了一下梦中那个美人,触感倒是挺真实,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睡觉呢,她没束胸,然而胸前并没有任何起伏。

每当这个时候,她只好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明年九月,她就满十六了,届时也能恢复女儿身,那再吃点什么药方补补,应该来得及,吧?

黄二婶送饭和鸡蛋过来的时候,萧玉台还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就问了一句:“黄鹤姑娘呢?”

梦里那蛇仙子蔚为壮观,黄鹤姑娘的目测似乎也不小,日后回复了女儿身,她一定要好好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良方。

黄二婶一听,一脸戒备:“我家鹤鹤啊,医馆里忙,已经回去了。”

见萧玉台有点遗憾的哦了一声,便觉得自己让鹤鹤赶紧回去,十分明智。但自家老头子还要请他去看一看,因此摆出了十二分的殷勤,拿出半筐子鸡蛋,把饭菜都摆在桌上。

“萧大夫,之前是二婶愚昧,错怪你了。这是二婶攒了半个多月的鸡蛋,本来是要送去给鹤鹤补身子的,现在啊,二婶都给你拿来了。一共二十个,煮了十个熟的,还有十个生的,怕吃坏了,就没煮。你吃完了,烧水的时候,放在锅子里,水开了捞出来就行。”

萧玉台家事不通,唯独烧的一手好开水,煮个鸡蛋还是没问题的。夜阑人静,饿醒了摸一个吃,还是很好的。

见黄二婶一面说,一面给她剥了两个蛋,客气的反常,急忙说:“二婶,里正家大嫂子不是问你要孩子棉袄上的花样子?要了好几天了,你不如先去画给她,我自己吃完了,和你一块儿去看看二伯。”

黄二婶也不想坐在这儿看这小子吃白食,应了一声就走了。

萧玉台吃完饭,拎着篮子和黄二婶一块儿归家,刚到家门口,就听里面霍霍风声,接着又是哐当一声。

两人急忙推门进去,只见黄二伯目露精光,正赤膊着上身练拳,刚才那声动静,就是他一拳打倒了院子里的桃树。

这颗桃树足有成人小腿粗细,萧玉台和黄二婶急忙过去,同时开口。

萧玉台:“二伯,您怎么起来了?身体可有不适?”

黄二婶:“当家的,你这是做什么妖哦!这颗桃树可是鹤鹤好不容易找师傅要的,大桃子品种,鹤鹤最喜欢吃了!你把他打断了,来年鹤鹤吃什么……”

听萧玉台问起,这才蹦起来:“对啊!当家的,你怎么起来了,快进屋,让小萧大夫给你看看。”

第八章捡到一个姑娘

黄二伯性情爽朗,虽遭大难,但并不以为意,阔朗的一摆手,披了一件外裳坐在床沿上:“你别担心了。我没什么事了。”

萧玉台手一搭上黄二伯的脉,就觉得一股似曾相识的暖意涌出,微眯了眯眼。

“二伯脉象有力,似乎比以前更加强健了。您觉得身体如何?有无哪里不适?”

“倒也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就起来打了几拳,好像力气散发出来,反而舒坦多了。”黄二伯说完,见萧玉台垂眸沉思,扭头对黄二婶说,“家里不是还有煮好的芋头,快去拿一些来。”

等黄二婶不情不愿的出门,黄二伯一双铁掌钳住萧玉台双手,两眼冒泪:“儿啊,你这半天不说话,眉头紧锁的,是不是我要不好了?照……照里正那读书人的说法,这是回光返照了?”

“自然不是。二伯,您放心。”萧玉台哭笑不得,急忙安抚。“黄鹤姑娘也精通医术,想必她也给您号过脉,要不是知道您确实无恙,她怎么能安心回城呢?您放心吧,您这脉象强健有力,倒像是因祸得福了。”

黄二伯压低声音问:“小萧大夫,你老实对我讲,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果真是蛇鳞病?为什么我自己一点也不记得了?我……我要不要找个借口让你二婶去城里住几天?万一要再出事,我要是误伤着她该如何是好?”

萧玉台自然也弄不清楚,只记得自己下针“接生”之后,黄二伯就好了。但“鱼鳞病”这一说,她可以用来欺骗村人,却骗不过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弄不清楚,只是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玉坠。

这玉坠自从她戴在身上,趋吉避灾,若有邪祟必定发烫警示。现在既然无事,也就不必多说了。于是将种种疑问自己按捺在心,安抚了黄二伯一阵,独自一人回小木屋去。

黄二婶出去拿芋头,还不太高兴,见她要走,又拾了半碗,让她在路上吃着。

“这碗你刷洗干净了。明天轮到我给你送饭了,正好捎带回来。”

萧玉台走到半道,半碗小芋头就全下肚了,心想着不如把碗再给二婶送回去,正好也不用自己洗了。

路虽不长,但一来一回的,又被二婶逮住再三念叨,暮色已然四合,傍山小村掩在薄薄夜色之中。

萧玉台走到自家门口,就见篱笆矮墙上,蹲着一团人影。娇娇怯怯的,纱衣风露一打,更显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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