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骇人的孩子,长大了定是这天华帝洲的祸害!”
“妖童该死!”
红红敛了眸子,咬着唇,踉跄的朝后退了一步,被胖太推在了身后挡住。
就在这时,虚空中幻化出一道水幕形成的拱门,一道白色的身影自那门中走出,满天红光之下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发丝随风鼓动,他站在高处,俯看众人,像降世与人间的救世主。
神君凰离梧到了!
蓝舞帝国学院的院长最先反应过来,他望着半空中突然出现的白衣神君,不知所言,
凰离梧一出现,下方顿时静了下来,他冷冷的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了擅抖着身子极力压制着怒气的红红身上。
“谁是妖童?”
清冷淡漠的声音自高处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红红小小的身子,扯着胖太的衣摆,委屈的扁了扁嘴。
人群中一人底气不足的出声道:“神君大人,他杀了聂暄……神君……”
话音还没落,就看见那本是立在半空中的凰离梧此刻就站在眼前,那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人的寒意,让那人抖了抖嗓子。
“他杀了聂暄就该死,那聂暄难道就不该死?”
这明显的护短的行为,让三大帝国学院的院长抽了抽嘴角。
蓝舞帝国学院的院长的钟枢机反应的最快,赶紧站了出来。
“神君,那聂暄是该死,红红做的没错。”
白衣神君淡淡的撇了一眼钟枢机,脸色略微缓和了些许。
没有理会钟枢机,白衣神君径直走到胖太身前。
红红见他走来,咬着唇慢吞吞的从胖太身后走出。
“怎么回事?”
他被卿洛那厮打发着去灵媒的老巢去当说客,结果,事情刚刚谈成,这边就出了问题。当时接到红红的传信,当即就召出水镜来看情况,待看见两人在塔中无事的时候,凰离梧才松了一口气。
心里却不知道骂了卿洛多少次。
镇魔塔,凶煞之地,依照他们两个此时的级别就算是练级去那里也是找死!又是一起送死,无形中又把红红丢给他来养,他们想的美!他再也不要帮这两个混蛋带孩子了!
越想越气,想他堂堂神君,竟然给别人做了三百年的苦力不说,又当爹又当妈的把红红拉扯到这么大,好不容易丢了这个小鬼,现在又给他搞这一出,真是不省心呐!
对于这个师父,红红还是比较忌惮的,见他脸色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赶紧出声解释道:“聂暄掳了我威胁麻麻,麻麻为了救我同爹爹一起进了镇魔塔。”
原来不是自己主动的进去的,凰离梧听后,脸色微微缓和了些许。
“神君,镇魔塔中红光不止,他们怕是触怒了塔顶困住的十九级的熔岩巨兽。”
钟枢机在一旁小心的解释着。
凰离梧抬头望了望那镇魔塔,结界内那些怨灵围着塔飞旋,遮天蔽日的红光冲天,竟是映红了半边天际。
两人的级别太低,尤其是半吊子的涑玉卿,怕是应付不过来这即将要暴走的十九级的熔岩巨兽。
将手放在眼前,掌中浮现出一个纸片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童,立在凰离梧身边,担忧的出声,“尊座莫非是想把灵力还给他?”
------题外话------
推荐好友棉絮宠文《独家星劫:影帝的亿万密妻》
好友文正在首推求支持!
叶里是娱乐圈中名不见经传的娱乐八卦记者。
娱乐圈这种地方可能天生与她犯冲,她从新人混到老人,也就能挖个十八线以外明星的绯闻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叶里从顾影帝那里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从此,她火了。
火的同时,她被全国通缉了!
通缉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红透了半边天的顾影帝,顾言司。
她被骗了!
他拉着牛郎的一场床戏,难不成只是演戏?
089镇魔塔下的地宫,邋遢和尚
“尊座莫非您是要把灵力还给他?”
身边小童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道冲天的灵力便自那镇魔塔中四散开来,巨大的灵力波动之下,塔外漂浮的怨灵被一下子涤荡了个干净,就连那道由三大学院的院长联合弄出的结界,也在这灵力的冲击之下,碎裂成渣。
“晚了。”
掌中的纸片在掌心中自燃,一瞬间就化为灰烬不见了踪迹。凰离梧捂着胸口蹙了蹙眉,在那灵力袭向众人的那一刻,抬手在前方设了一个结界,那灵力的波动在撞上结界的那一瞬,白衣神君的身子微微的晃了一晃。
索性,那灵力没有冲破结界砸向众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待这灵力的波动过后,钟枢机这才慢慢的反应过来,抖着手,指着那镇魔塔,道:“这是……”
“灵帝”
钟枢机话还没说完,凰离梧便淡淡的出声道。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在他封印了他之前,他只是八阶的灵尊而已。冲破了他的封印,置之死地而后生,竟成了灵帝级别。
冲破封印,使他多多少少受了影响,凰离梧捂着胸口,望着镇魔塔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这次弄巧成拙反倒帮了他,现如今放眼整个天华帝洲怕是极少有人能打得过他了,这样也好,光明正大的争一场。
灵帝,这镇魔塔怕是困不住他了吧。
……
似乎是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中她与一个男子闯入了镇魔塔,她们一路闯到了镇魔塔第七层。杀死了十三级的狮蝎,却误引出了十九级的熔岩巨兽。
一番恶斗之下,他们联手成功冻住了那巨兽,破解了北斗七星阵法,就要朝着那出口去的那一瞬间,那熔岩巨兽竟然破冰而出。
她说,“洛洛,记住!我叫涑玉卿,涑玉卿。”
她抽回的手却在下一瞬被他握住,他不知从哪里使出来的力气,竟将她一把扯了上去,并快速的推了她一把!
她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瞬,她竟看见了他脸上难得的温柔,他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扯出一抹笑来,语气轻轻的,似那天边飘过的云,软软的格外温柔。
他说,“卿卿,怎么办,我好像爱上你了。”
她被他丢进了那幽蓝色的门内,却眼睁睁的看着他迎着那火焰而去,黑暗扑来的最后一个瞬间,她甚至来不及冲他回上一句。
她想冲他说,洛洛,我也爱上了你。
再次睁开双眼,涑玉卿却发现她躺在一方不大的圆台之上,周围是一方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内入目竟是那开的娇艳的白莲。头顶依旧是那悬挂在正中的沙漏,看这样子,她似乎并没有出去。
“洛洛!”涑玉卿踉跄的站起身,望向四周呐喊出声。
可四周除了水,便是那遍野的雪莲,哪里有卿洛的影子。
“洛洛,你在哪!你究竟在哪!”
莫非是掉进了这池塘?
正打算跳进池塘的涑玉卿,突然被一根木棍给拖了起来,再看四周,那本是封闭的空间,池塘的对面一面墙上突然变成了一片透明,墙后面隐隐有光亮透了出来。
那根木棍飞起,飞跃池塘之时,那池塘之水竟是自动退避到两旁,水下,竟是一条石子的小路直通向那深处。
那木棍不就是当初飞出镇魔塔的那根嘛,找不到出路的涑玉卿,见那木棍竟是通灵一般,指引着她朝前方走去。
涑玉卿半信半疑的跟着它朝前走去,朝那墙后光亮处走去。
走了不多时,眼前竟是豁然开朗。
这一方空间竟是极为的宏大,整体看去竟是想一座宫殿的内室,那沙漏依旧垂于殿内中央,殿内八根柱子矗立,柱子上的蟠龙栩栩如生。一张红毯从外一直铺到大殿深处,红毯两旁每隔不远处就是一个长信宫灯,握着灯柄的是一个个石头塑的侍女。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大殿的中央坐落着一个石台,石台上面似乎漂浮着一个人,因离得远,涑玉卿看的不是很清楚,那石台旁立着的人涑玉卿倒是看的真切。
她看见那木棍飞了过去,被那人握在了手中。
那是一个大概六十岁出头老者,看那一身行头,似乎是一个和尚。脖子里挂着佛珠,那佛珠颗颗都有拳头般的大小,一身破布袈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跟钟枢机那个老不正经的比起来,这个人倒是有些危险。
再向前走去,涑玉卿终于是看清了那悬浮在石台上的人,那是一个男子,二十五岁左右,他闭着眼睛坐在那半空中,身上着了一件滚着金边的玄色衣袍,发似那银河垂坠,只用一根同色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绑了发尾,再看那张容颜,说他邪魅狂狷,却比邪魅狂狷更胜一筹,说他容颜艳绝无双似乎还是差了一些。这些词汇不足以让人描绘他的美,他许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洛洛。”
看着那人,涑玉卿心底竟突然一酸,她低低的唤出他的名字,她急急的跑到他的跟前,却在将要碰到他的时候,被那和尚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