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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 (当木当泽)


  “但是,但是她们……啊……”她小小的低呼出声,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的胸前。他半压着她的身躯:“你睡不睡?不睡我们就干点别的。”他轻轻的哼着,她的脸在他手心下已经变得滚烫:“我看你现在有些精力过剩了。昨天还有力气爬那么高?我是不是得多帮你消耗一些才行?”
  “昨天是捞沙燕,雨姐姐做一晚上才得的。”她低声说着:“叫人来,就又飞了。”他心里头明白,她在意的是那个风筝。她不是个淘玩的主儿,她静的很,从不爬高上低的闹。但她心里头是最记好不记仇的,别人待她的好,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总是记得的。所以,她才会这般混不顾的去捡。就如同她当初救人,是一个样。这是她的好,同样也是他担心的地方。
  “沙燕飞天上去了,你也天涯海角的去找么?”他吻她的颈子,手指却没放松对她身体的侵袭。他的欲望总是因她而高涨,非常容易就会高涨的翻腾起来。
  “那有天我丢了,你找不找?”他松开捂着她脸的手,喘息着找到她的嘴唇。唇舌纠缠之间,他轻声问她:“你找不找我?”
  “找。”她嘤嘤般的低声应着他。他是个大活人,怎么能丢呢?但是,她会去找他,当然会找。他是她的相公,是她的夫。
  “抱着我。”他低声命令她,他提着她的腰,要进入她身体最柔软的深处。她伸手攀住他的颈,因他的动作而瘫软无力起来。她一直对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是有些抵触的,第一回她疼的很。后来他们上了京,在京里他就没怎么动她。后来买了骆驼了,他又高兴了,她还是觉得疼。但她不能拒绝他的热情,这本就是她该尽的义务。大概所有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疼就疼吧,反正也疼不死的。
  但是,新婚那天晚上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她也说不出是什么不一样,或者是喝了酒,或者是因为别的。反正,好像是没那么疼痛了。不仅是如此,她好像还要飘起来一样的。昨天晚上也是这样,而现在,更是这样了。
  他抱着她,轻吻她的耳垂:“你还疼不疼?”他轻轻在她耳畔问着,上回她让人给下了药。说了一堆许了或者没许的话,把他给气个死去活来。但他很快就知道,她还是未经人事的。用不着真的去验证,他就知道。在衙府里头他就想要她,结果她抖得像打摆子。身子崩得像一块铁。他一亲她,她就跟个木头一样动也不敢动,但不自控的乱抖不休。弄得他得压了情欲而去引导她,他现在根本已经可以胜任教习大娘的职位了。
  他尽量温柔的待她,慢慢的引导她,他舍不得她疼。他在乎她,所以不希望只有他自己得到快乐。他尽量压着自己的欲望,不去对她索求无度。他总是在意她的感受,怕又给她弄疼了。结果,每每都是她紧张的要死。而他,也跟着紧张起来。新婚那天就好多了,昨天晚上就更不一样,他感觉到她放松了,整个人彻底的温软了。也许是他完全放开的情怀感染了她,或者,是因为她也陪着饮了酒的缘故。真的不一样了,她的释放让他的情欲前所未有的高涨。忍不住早上醒来再次的向她索求,让他简直要沉迷了。
  “你还疼不疼了?”他再次问着,感觉到她的手臂要滑下去了:“抱紧我。”
  “不疼了。”她根本不敢看他,浑身的火灼得她快要化掉了。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低声说:“你只告诉我,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她轻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脸已经涨得血红血红的。他听得眉毛都飞扬起来,眼睛笑弯成两道弯月:“我跟你交换秘密,以后我们就多多努力。”他笑着在她耳边也低语了几句,让她的脸更是红烫起来。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这动作做的再是自然不过。他抱紧她,深深的吻她,像是要收走她全身的空气一般。外头的鸟儿还是闹的欢,一直唱着动人的歌谣。
 

第五章 欢言,难舍


 他们过了午才起,他陪着小白一块用了午饭。然后让小白在屋里头给他打络绦子。他这边把刘波叫到聚墨斋。这里临着宣宜馆,是他在这府里头的藏书楼.一个小独院,一个独幢的塔状三层小楼。里头全是书,二层三层只是围着廊,没有房间。首层两边嵌着梯阶,便于拿上头的书卷。屋里有个大案台,用花棱子跟水屏将这里围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头有坐榻,袅着静檀。
  刘波一早就在东怀阁外头等了半天,王爷今天起晚可是头一遭!衙府那头已经打发人来问过好几回了。他也怕误了事,但是王爷没起身,谁敢愣进去传?他也只能巴巴的在外头守着。
  “我这几天不过去了,没什么急事就不用支会我,让他们候几日。”倾绝踱进屋去,随便的在案边的椅上坐了,低声吩咐着。
  “余平统一早来了,急要见您呢。”刘波躬着身报着:“各州的行令也都来了,请王爷示下呢。”
  “让他们等两天吧。”倾绝淡淡的看着他递上来的一大堆卷宗:“左成他们走了?”
  “是,一早来辞的行。今儿个一早,京里杜大人来的加密。”刘波看着刚才承上的一大堆,指着最上头封了蜡印的说着。
  “凌霜有信来吗?”他随手拆开一封,扫了一下里头的内容。
  “还没呢。”刘波应着:“王爷这几日不去,那要不要把人带府里头来?”
  “不用,让他们候着。有急事送折子过来就行。”倾绝说着:“凌霜回来了,就马上让他来,别人我这两日不见。”
  “是。”刘波点头应下了:“那,围猎的事。铁近营那边等王爷示下呢。”
  “今年围猎就免了吧。”他忖了一下,说着:“我这几日陪小白逛逛,然后我准备突关,没时间再围猎了。到时我带她去东郊逛逛,住两日,今年就罢猎了。”
  他一边看着文卷一边说:“我过两日就去,你让他们这些天先别来烦燥我。”他轻哼着,他没忘自己的正事。但也想把时间多分给小白一点,能挤的,只有围猎这几日了。他准备把这日子交给小白,好好陪她过几日。他要突关了,他会想死她的。
  “是。”刘波诺诺的应了。王爷是想歇婚假了,没时间也挤出时间来陪夫人了。年年围猎,考验校营,今年给罢了。
  “你在这里候一会子,我这边就看了,你把回折子给他们送回去。”倾绝说话间已经开始看,他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言语间,也变得温和多了。刘波这边正陪着候着,平海也带了小厮往这院里头来了。
  平海一瞧见他正看折呢,一时也不敢出声。就陪在刘波的边上杵着,他抬头要茶的时候这才出声问他:“怎么了?”刘波一向是管外务的,而平海是管内务的,他来这里,估计都是些家里头的事情。
  “上回王爷说改园子,奴才找了几个手艺好的。绘了图了,想拿过来给王爷瞧瞧喜不喜欢。”平海垂了头回着:“采买的人今儿个回来了,头一批里头有上好的南锦绫,让他们买的水雕板子今儿个也到了头一拨了。等您示下,奴才好打发人嵌上。”
  “等过两日我带她去了东郊,你再找人嵌水滑车,这几天先别动呢。图纸放着吧,我瞧完了再说。料子放屋里吧,她捡剩的你再看着排送就行了。”他轻轻笑笑:“买药的人回来了吗?”
  “有有,您嘱过的,头一批就赶回来了。”平海陪着笑说着:“这回的血燕,我瞧着比上回的齐整。”看王爷心情好,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嗯,每天一两,别断了。”他微笑着垂下头去,他现在不仅是教习大娘,稍带着养生馆的老药师的活都兜揽上了。鸡毛蒜皮的事,也要天天挂嘴边。但是,他愿意。
  “是,是,断不了。回来奴才亲自盯着他们炖了,让灿菊几个打发主子吃。我瞧着主子最近气色好多了。”平海笑眯眯的,顺便拍几下马屁:“那不叨扰王爷了,奴才这就去了?”把王妃伺候好了,王爷看着也喜欢。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比以前舒坦多了。
  刘波瞧着平海,心里头也舒宽多了。最近王爷不闹的慌了,比往常可好伺候多了。而且也知道用些安神养气的药了。大家的日子都跟着好过。说起来,还真是得托这位王妃的福呢。
  倾绝刚走近主屋外头的廊道,便听到屋里一连串的声音。没人敢扰着他,外头的丫头们都各忙各的,他没出声,也没人敢答言。他放轻了脚步,听着里头灿菊几个叽喳成一片。
  “主子,错了,又绕成一团子了。”灿菊伸手顺过丝线,看着小白急出一脑门子汗:“还是我来吧。”
  “不行的,我得自己弄。”小白低着头,一根根的找线头。又绕成一大疙瘩了,打络子原来比绣花还难呢。
  “我现在给主子打个头,您也好接着顺啊。是不是?”灿菊好言劝着。
  “不行的,姐姐。”小白拉着她的手指:“我还是自己弄吧。”德容工红,她可是一样没占上。现在绣个香袋绣成这样,打个络子也打不好。她说什么也得学会了。再说了,他不让帮忙,昨天嘱咐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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