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 (Evisu)
- 类型:玄幻仙侠
- 作者:Evisu
- 入库:04.09
骗其不成,反摆一道,纪以宁作为活了二十几年的大美人,原本不想和一个小大人计较,但就是气不过,望着已经得意洋洋解开糖纸开心舔起来的的金宝儿,威胁道:“我已经在里面下了毒,你不告诉我,就会把你毒死了。”
如此深奥的话纪以宁完全相信在眼前吃得正欢的小孩童听得懂,他都能使计骗到糖吃了,难道还会有什么不懂的?
“不用威胁我,我可是金刚之肚,能容百毒。”舔完一口又接着说:“你想出去还不简单?”金宝儿一牙咬碎了糖块,吧唧吧唧了几口,才斜眼睨着纪以宁,非常不屑地说:“你们大人就只会威胁小孩子,真的是吓死宝宝了。”眼珠子一转,把小脸蛋凑到听了他的话更加怒气冲冲的纪以宁面前,“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我母妃都没亲过我呢。”说完,还吸了吸鼻子,眼泪差点流下来,好像他是没人疼没人爱被人狠心抛弃的小宝宝。
这话锋转得也太快了,他那可怜小样惊得纪以宁目瞪口呆。
太可怜了,原来是无家可归才会在这,他家人怎么那么狠心?
不知道爸爸找不到我,会不会急死了?
回神之际,才明白他说的话,纪以宁以最快的速度手脚并用,往他白嬾的小脸上一“啵”就是一口,情急之下还打得特别响亮。
只要能出去,别说一亲,一抱都可以呀。
“好,既然你爽快,我也就不磨唧了,看我的。”说完伸出小手,摸索到透明结界的边缘,小嘴一张,以纪以宁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速度吐出一小团火,燃得熊熊小旺,却没有火星四射,着实惊得纪以宁一惊一乍,连忙阻止:“你干吗?等下烧起来怎么办?咱俩都得死在这。”
“胆小鬼!”金宝儿冲纪以宁扮了个鬼脸,还碎了她一口,“喜娘弄的三层结界,全是雕虫小技,难得了别人,还能难得到我?”说完,伸出闪着火苗的灵丁小舌,往前一舔,火苗“嘶”的往上蔓延,还真烧了起来了。
金宝儿小嘴上的火反而灭了,应该是从小嘴上转移到结界上了。
“告诉你,这三层结界,最怕的就是火,尤其是我们这种龙火。”金宝儿向纪以宁普及完下常识,就转过小脸,看着火苗越烧越旺,开心鼓起掌来,丝毫不怕火烧得太旺,波及过来,把自己烧死了。
第11章 011 正面交锋
金宝儿个儿长得虽小,鼓起的掌声却“啪啪”直响,简直是震耳欲聋,火苗吐着小舌沿着结界还在“嘶嘶”地燃烧,像火把一样烧得正旺,奇怪的是只有透明的结界被烧,而结界内所困的屋内之物却无一折损,全部完好无缺。
这倒让纪以宁惊奇不已,看来金宝儿施的火也是有技巧的,怪不得他能无所顾忌。
原本纪以宁像看好戏一样看得正欢,心想看完后才逃走,突地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咯咯咯--”金宝儿银铃般清脆的孩童笑声似乎为了响应纪以宁的心烦,响了起来。只是没多久,纪以宁眼前精光一闪,金宝儿变成一缕轻烟,好像被风吹走了,一刹那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中传来他幸灾乐祸的警告:“父王回来了,你就要机灵点,不然得吃大苦头。”
这话纪以宁还没悟出个中意味,结界原本燃得正旺的火却莫名其妙地灭了,仔细一听,纪以宁还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得好像很匆忙。
这里暗无星辰明月,只有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压压灰蒙蒙的天,雾气又湿碌碌的重,谁会没事闲得慌来到这里瞎逛?
难道是火光引来地主爷了?
“你干什么?”就在纪以宁百思不得其解,没有意识到“走为上计”的时候,残破不堪的结界外一声凌厉的男士声音突地而起。
这声音的主人纪以宁再熟悉不过。
对于毁了她的婚礼、抢了她的人、让她不能安享荣华富贵的入侵者,她怎么会忘记?
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只乌鸦,原本单脚停在灭了火的结界上,它准备觅食金宝儿情急之下从口中吐出的碎糖渣,谁知骨头那么软,经这一吓,居然硬生生凌空而摔,和纪以宁之前一样,摔了个鸟脚朝天,差点吃上火灰。
纪以宁望了眼会飞的鸟儿居然也会没骨气地被吓得摔跤,不由怒眼圆睁,盯着灰蒙天色中若隐若现的身影,一字一语冷哼出声,“哼!我才问你要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现在连鸟都被你吓晕了。”
纪以宁颐指气使控诉完后,还不可一世地伸出青葱玉手指向倒在地上已经翻转过身子撑起两脚想使劲爬起来的乌鸦。
“孤脚鸦,过来。”隐约中只见来人手指一扬,孤脚鸦就听话地腾空而起,飞往声音来处。
脚步声越走越近,千呼万唤使出来,终于让纪以宁在满天的雾气中看清他的真面目。
只见信步而来的来人身躯威风凛凛,相貌卓越不凡,一双龙眼射出寒星,两弯眉浓浑如刷漆。胸脯横阔,不似之前的两米多高,反而有万夫难敌之威风。骨健筋强,没有伸缩自如,反而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又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君。
不仅他的相貌、身躯好像天赐般仅此他家有,居然还拥有一头紫色中染些许金丝的及腰长发,别往后脑的发上束着一根金色发带,头顶再嵌宝紫色飞龙金冠,齐眉之处还勒着二龙抢珠的金抹额,身穿金丝线绣出的白色带金边祥龙袍,袍边上翻,塞进腰间的闪耀莹润之光的紫色珍珠腰带中,双脚着黑色云锦靴,整个人看起来犹如龙中龙,凤中凤,难寻第二个。
第12章 012 龙中蛟龙
纪以宁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长得如此惊心动魄、毁人心神的男子,心想可能万里也寻不出相似的一人。
他紫亮的眼眸在暗无天日的天色中映照起来好像星光明月,灼灼紧盯她而闪,纪以宁鼻头一热,没来得及捂住鼻根,鲜血就延鼻喷洒而出。
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甚至比孤脚鸦更悲凄。
纪以内怀疑如果当时在轿内就见识到他赛过潘安的容颜,估计也是现在这种流血就差流泪的模样。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之美让身为女子的她都燃起炉意,生起羡心。
“你是谁?”纪以宁在屋内着急转圈,兜来兜去,寻找可以洗脸的水源,忙得手忙脚乱,仍不忘让他报上大名。
“水月,水月,水月--”孤脚鸦不知为啥不停发出声音,它粗哑得模棱两可的嗓音让纪以宁误会得不轻。
“水源?原来你还是只会说话的鸟也。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水?”纪以宁捏紧鼻子,惊喜地跑到一脚缩起一脚立在宁水月肩膀上的孤脚鸭,本想踮起脚,对它来一番逗弄,却见它的主人满脸黑线,似乎很不满,她也就只好收回手,摸摸鼻子,百无聊赖地讪笑几声,兴兴然作罢。
“这里哪里有水源?我得洗把脸。”看到她的冏相,他也不为所动。
纪以宁实在尴尬。
先找到水把脸洗干净再说吧,人中上提拉着两道鲜红血迹出去晃荡总归不好,不符合她温柔甜美腻死人的形象。
她堂堂宁大小姐居然为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流出生平第一滴鼻血,说出去,不是会被圈中好友笑死?这让已打上她标签的唐家大少爷脸面摆往何处?情何以堪?
“水月,水月,不是水源--”孤脚鸦还在不停的重复念叨,似乎是为了纠正些什么。它那黑红色的眼眸溜溜转,在纪以宁的眼中看起来很是可爱。
“水月?”纪以宁就着孤脚鸦的音调估摸出两字,顺势念了出来。
宁水月听到她的呢喃,眉心不着痕迹一动,好像有个声音也像如今这样呼过他千遍万遍。
孤脚鸦“嘎嘎”扑腾了几下翅膀,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它很高兴。
宁水月好像莲藕一样又粉又白的右手又是一扬,孤脚鸦就“嘎嘎”往外飞走了。
看来是嫌它多嘴,把它打发走了。
那她就是误打误撞猜对了咯?
纪以宁圆鼓鼓的凤眼一眯,薄寡的凤嘴一扬,轻蔑的话语就轻飘而出:“你叫水月?”她很不屑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取了个娘炮的名字。
但见纪以宁轻蔑的挑衅,宁水月的眉眼并不曾再耸动一分,看样子是不打算承认了。
纪以宁了然于胸地“哦哦”两声,更进一步挑战他的权威。
只见她毛手毛脚摸起他身上绣得一层叠一层的金丝线,刚好是祥龙腾飞的四爪,“你搞得神秘兮兮,自知没脸,不敢承认?哎,我说,你们是正在拍戏想请我来当免费的女主角呢?还是想绑架我讹那富得流油的纪老伯的钱财?”
宁水月不知怎地,被她折腾得胸中心脏差点漏跳一拍,自知不妥,抓起她柔嫩的小手,一把甩开,好像纪以宁就是粘人的小苍蝇,令人生厌。
纪以宁对他的厌恶恼怒倒是不以为然,转而呵呵而笑,灿然如花。
他刚刚抓起她的手时,掌心温软如玉,温度如常人,那就说明他不是鬼了?
那么所谓的鬼王娶亲只是昨夜做的恶梦一场了?
“阿月,你回来了?”结界外又是一声娇美女声响起,打掉他们此刻的各怀鬼胎,继而几双脚步声频频传来,看来是有人往这个方向来了,而且还不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