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尔在看着海伦走进小草棚。走起路来还是屁股一走一扭地,只不过不是以前的屁股了。以前的屁股是白白的,胖胖地,圆圆地。由背脊上通下来,有一条线把下面的屁股一分为二,只能让人看清一条小缝儿而已。
可现在,这屁股儿,就像是背上挂了两只大象的耳朵,走起路来一扇一煽的。从前这两腿中间,那空间看过去就像是埃菲尔铁塔,可现在看过去,完全成了凯旋门。^……
57谁的母亲不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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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谁的母亲不偷人
想到这些,赫克托尔笑得开始在草地上打滚。
这时海伦还没有走进小草棚,听后背赫克托尔在怪笑,她知道赫克托尔是在笑自己。也知道一定是在笑自己的丑态,至于是指哪一方面,那就是不得而知。于是她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狠狠用力向赫克托尔打过去。
就在海伦转身向他扔小石子时,赫克托尔又发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地方,这使他笑得更加在草地上打起滚来。
赫克托尔看见海伦的两个**,想当初,那两个*,就是两只大甜瓜,上面还有一颗红豆儿。可现在成了啥玩意儿,完全就是那好久没有住人的房子里面的,两只大大的黑蜘蛛。当海伦用力扔石子时,那胸脯的摆动,如蜘蛛在蜘蛛网上被风吹了一下。
出鬼,赫克托尔想:就这玩意儿,当年为什么就是让无数英雄竟折腰。出鬼,这就是当年哺育众生的美乳。?
这算她寿长,不然恐怕更难看,早死在坟墓里成了一把烂泥。谁还会记得,自己就是曾经吃这把烂泥的乳汁长大的,想起来都会让人恶性。
赫克托尔在想,以前那些为她战死的人,这到底有什么意思,连海伦的屁股都没有摸到一下,就白白地丢掉一条性命。就算不在两军阵前战死,两边随便那一边得到了海伦,难道还能平分得了吗?非也。
你们想得真傻,到头来还不是只为我一个人卖命,我根本就不会让你摸都别想摸一下,到了我手上,难道你们还能抢得走吗?非也。
墨涅拉奥斯也不聪明,不就是一个海伦吗,至于。还动用全体岛国,组成联军来远征攻打,难道你们岛国死绝了女人吗。就算是死绝了女人,难道母马也被死绝了。?
他哥哥国王也不聪明,为了这埃菲尔铁塔,为了这凯旋门,为了这两只黑蜘蛛,至于。切。他想到了一句海伦的常用语。
天黑了,赫克托尔的愿望实现了,天空开始出现了星星。他把自己看成是最亮的一颗,第二亮的是他弟弟,月亮代表他的老父王。换言之,整个黑夜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天下。
女人会是天上的星星吗?赫克托尔想,如果是,那就选择一颗第四亮的,如果把她选择了第一亮,那不成了女人的天下?。
给她前夫也弄一颗星星算了,第五大还是第六大都行,反正他们是一家人,弟弟比哥哥大也是一样,反正是在天上。
扯南,赫克托尔想到了他的五大洲。那五个孩子从那天下海比赛捉鱼,现在都不知到哪里去了,只怕早已经死光了,难道他们一个人能游到一个岛上去,各自建军立自己的国家和军队?。
这几个婊x崽到底谁最聪明?但愿将来他们不要相互发动战争,也许吧。又没有人能告诉他们,他们是来自同一条公狗和母狗。
要是他们和他父亲一样,为了为争夺女人的交x配权,搞得血染疆场,战事连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本身的生命是来得多么地坎坷。
关于他们的家史,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因为他们的母亲,海伦是一个烂货。如果他们真的在远方各自上了自己的岛屿,建立了自己的部落,这能让他们知道吗?非也。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关于抽象的东西,不知道就等于不存在,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母亲的来史,说海伦是一个偷人b里,而他们却是偷人b里的崽,这不整个世界都成了偷人b里的崽。
管它,赫克托尔开始小有一会儿闭目养神。
夜,很深了,海伦见赫克托尔还没有来小草棚子里睡觉,就起身去叫:“是死了吗?到了半夜,还不进屋来困觉。”
赫克托尔听到海伦的叫声,自己仿佛是在真的是在死亡中醒来,就在此刻之前,他以为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听到海伦在叫他,他的眼泪猛然脱眶而出,像打泼了麻油罐子,一下就泪流满面。
他在想,尽管海伦的语气是利害了一些,但这也是爱呀,换作别人,不骂你,也不叫你,你死了也没有人来管。
这个世界上到底谁是爱你的人?
赫克托尔哭出了声,哭得好利害,如同小媳妇死了老公,哭得呼天叫地,哭得眼前一片黑暗。
赫克托尔在想,都上了一把年几了,我为什么要去嫌弃她,如果她不是命大,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早已经死得成了一把烂泥。
就算我现在不喜欢她,这是事实。但我还是应该爱她,爱与喜欢一定是两码事。年青的时候只有喜欢而没有爱。等彼此都老了,那就只有爱了。(这句话存在一个真理,但很容易混淆。)
虽然是盛夏天气,但到了半夜过后,光着身子在外面,当然会感到有点儿凉。赫克托尔坐起身来,一阵小风吹在他的身上,他打了一个冷颤。他心里说:我操,是有点儿冷的。
“再见,我的五大洲,”他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有我的死对手,阿加门流,但愿你们都在天上,管它儿子还是仇人。你们都已经到天上去当星座了。不然你们还能有这么长的寿命,我都过得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来了。”赫克托尔的意思是,在去小棚子里面睡觉前咒骂仇人一句,可是已经老糊涂了,把自己的儿子,五大洲也带进去了。所以他在话中又加上一句:管它儿子还是仇人。
“是死了呀,”海伦又在骂,“等冷病了又来磨我。”
“切,”他在学海伦年青时的口闻说话,“切,你让我跑不成。”
海伦心想,等他走进小草棚,要等到明天。于是她拿起一把草幕布就向赫克托尔走去,还没有到他身边就用手一撂:“冷死你。”
“切,冷死我,就是马上下雪都冷不死我,切。”赫克托尔说。
海伦向边上走一步,让出路来让赫克托尔上前走。等赫克托尔走过时,海伦在背后猛推一把,使赫克托尔像要跌倒似的向前快速走进了小草棚。
58海伦跳海了
在以后的几章里,都是催人泪下的描述,过瘾……请收藏,请多多……
58海伦跳海了
太阳是从海底的深处升起来的。
赫克托尔和海伦在小草棚旁边做着晨练,从远处看去,活像是种麦子的农民,在麦地里放了两个稻草人,随风的吹动下而摇摆不定。
这还是人吗?非也。这简直就是两把麦秆子。既然死不了,生活就得继续下去,这就是我们的海伦和赫克托尔。
要做早饭了,两人在用“剪包锤”。我们的海伦把右手放在屁股后,而那一向来不比海伦聪明的赫克托尔,却把右手举在头上,而且还是在头上没有往下放时就已经做成了锤子或者剪刀。
我们的聪明的海伦用半只眼睛看着他,一开始总要保持一段时间相同,不然那就没有一点儿意思。
谁赢谁输这肯定不要紧,这主要是玩一个过程,你一两下就直接拿下,不但人家会怀疑你,你自己也会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这在情场,官场,社会关系,一切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一个聪明人玩傻子的不成文的规定。
两个人的动作大同小异,都是抬腿,出招时猛然把脚跺下,那个认真和有神就别提。只是,如果要退回一百年前,你能有这样的眼福那就鲜死你了。
就我们的海伦光着身体在女伴中的这个动作,只让你看一秒钟,保你百分之百三天三夜两只眼睛都会合不拢。为什么?这还用问吗?非也。就是鲜,美女中的美女。
而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一块鳄鱼皮挂在风中,随风吹得一摇一摆地。这就是上帝的公平吗?
(当然不是,这是在写小说。主要观点是说人到了老了以后,好看也会变得不好看,而那些从年青时就已经是不好看的人,到老了那就更加,会同鬼一样,看了让人吓死。再说得彻底一些,年青时好看的女孩子,就是到老死之后放进棺材也还是好看的,这当然是在相比之下。只要尸体不烂成泥巴,若干年后,同时打开棺材,漂亮的看上去还会是可亲可爱。而那本身就不漂亮的,看上去不被吓死,也会有连连倒退的心情。)
“喝粥罗,”赫克托尔说,“死哪里去了,是被秃鸟刁走了吗?我看没有那么傻的秃鸟,除了骨头包着皮,身上还能找得到肉吗?非也。”
“啦唉唆,啊呀啦,唆唆。”赫克托尔一边哼着无名小调,一边在东张西望地寻找着海伦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