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呀想呀,到底可以拿什么东西做钓具。‘事情想久了,总会有办法。’于是我把耳环除下来,再从头上弄下几根长的头发,把它做成小绳子吊在耳环上。我又想呀想呀,到底又能拿什么做饵料?这又是想了好久的事呀。”海伦说。
“但你还是把鱼钓起来了,我的海伦。”赫克托尔已经是泪流满面。
“我把耳环绑在手指头上,然后把手伸进海里,当有鱼儿来吃咬我的手指头时,我就把手提起来。我的手指头从鱼嘴里出来了,而绑在我手指头上的耳环,却已经勾住了鱼儿的嘴巴……”海伦说。
“我的海伦。”赫克托尔只是呼唤了海伦的名字。
“哥。”海伦只说了一个字。
“哥。”海伦只又说了一个字,但她已经把鱼送到了赫克托尔的嘴边。
赫克托尔已经看不清楚海伦的模样了,眼泪就是忍不住地在流,眼前犹如蒙上了一块白布,外面的世界只能透过那白布的眼儿看见一点点儿。
那皇家天子,那骁勇善战,那铁打的好汉,他在吃生鱼。这鱼虽然是生吃,可比在皇宫吃任何美味佳肴都要甜都要香。
(老虎饿疯了也会吃屎,有这样的生存道理吗?非也。这是纯粹地丑恶生存法则,老虎可以吃屎,那世界上还能有被饿死的人吗?非也。)
从钓第一条鱼到现在,已经是很久了。赫克托尔的身体越来越比以前壮实,那心中的欲火,也开始渐渐地死灰复燃,好像有小风儿在对着吹似的。从闷火越来越开始变成焰火,这股小风是来自海伦的美,毫无疑问。
在火还没有烧旺之前,海伦不敢冒然行事。在赫克托尔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如壮实如野牛一般,她尽量也把自己的火焰控制在半明半暗中,以此告知,彼此的两把火,在逐渐形成相近欢交。
(写个南,十一点半,今天是五月初五,晚上来。)
所谓的英雄和老虎,都是因自然环境所造成。如果世界上没有狗类动物或者别的,虎也会吃屎,因为没有狗看见,或者别的什么看见,它吃屎与不吃屎同样是光荣。再就如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他没有机关当英雄,也没有机会去当流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你去强x奸谁?你去当英雄,与谁比较,没有比较,就生成不出英雄。
人所谓当英雄,也是因为有人类,是建立在人类的基础之上的。
老虎为什么不吃屎,就是天生的本性。怕狗笑话,因为天生就是比狗高出一级。这是老虎不能自知的事情,这种天生的本性让它不知道这是天生,而只是认为屎是吃不得的东西。就像人认为土是吃不得的东西。斯实这都是高傲所为,这是未来哲学,现在还是一个空白。
赫克托尔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现在没有他当英雄的环境了,他吃屎也没有人能看见。他不吃屎也英雄不到哪里,这不是自身环境改变本性,而是本性脱离了自然环境。也就是说,在没有人的世界,黄金也是土。比如生活在外地球的黄金。
我们的赫克托尔,此时他是一块外太空地球的黄金,而海伦就是坐宇宙飞船到了太空。
海伦的第一个儿子是名叫亚洲。(投稿时加的。当时写这句时可能有一点儿偏心,作家本人亚洲,老大也。)
赫克托尔早已经登陆一个无名岛,我们的海伦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妈妈了。第二胎又在肚子里兜着,名字都已经取好了,叫美洲。
“海伦,”赫克托尔说,“我们来吃鱼罗,亚洲为我们弄来了好多鱼。这孩子多结实,他在海中捉鱼,就像在陆地上捡柴。他在海水中,像鱼儿一样,浸不死。”
“来啦。”海伦翘起肚子,走起路来两只手就像船的划桨,一下一下往后划。
56世界上的人都是偷人B里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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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世界上的人都是偷人b里的崽
海伦的第三个孩子在冬天降生,取名叫欧洲。奥洲出生于春季。夏天又产下一子取名叫非洲。
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年,赫克托尔已经老得直不起腰了。
“哥,”海伦说,“来呀,你看,这多好的春天,我们来躺在太阳下嗨一下子,好久没有玩过呀,捉蟋蟀……”
“我就在这儿暖和一下子,再等一下子我就回草棚睡觉去。”赫克托尔心里说:你这老妖婆,还隔三隔五地要这鬼玩意儿,不知羞。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是当年的你吗?非也。
当年的嫩豆腐,现在都已经成了老树皮了,还和你去捉蟋蟀,没门。(在我的作品里,捉蟋蟀多指是做x爱,或者就是指这一类的意思。)
赫克托尔不是不想,而是不想与海伦捉蟋蟀,他现在把自己变成了一头牛,想吃嫩草。
老兄,你已经是外星地球人了,那是一外寸草不生的外太空地球,海伦就是你唯一的嫩草,你吃也得吃,你不吃也得吃。
“死鬼,你聋子呀,这草地上多么柔软,又好暖和。”海伦开始发泼了。
“来了呀!”赫克托尔心里说:世界上的狗全死光了,老虎吃屎也算是自己应尽的义务。谁说老虎不吃屎,让它吃它就得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有些老虎是生死不会吃屎的。比如高级特务,最高机密组织,等等。)
我们的赫克托尔,在用已经快要脱光牙齿的嘴,在啃海伦这块老得已经成为树皮的b,恶性加欢心已经搅拌成一锅馊粥,你喝也得喝,你不喝也得喝,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喝,痛痛快快地喝。
“木个,”海伦说,“躺下呀。”
“妹,”赫克托尔说,“你只怕是疯了吧,我先躺下,那你去干麻?”
“你还以为这是旧社会,女人总是受你们男人的欺压。现在轮到老娘我在上面,看我一下拿死你。”海伦在笑。
我们的赫克托尔在感到为难,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是先将两只手放在地上,然后再将身体往一边慢慢倒下,还是将面对着海伦,让屁股和上身就这样往后倒下。无论那样做,都让他感到非常陌生。
他习惯的姿势只有一个,那就是狗吃屎:四肢落地再将身体慢慢往下降……
赫克托尔正在弯腰做这一个姿势时,海伦提腿揣他一脚,正好跌一个仰面朝天。
“就是这样,”海伦说,“磨磨蹭蹭,还想罢工不成。”海伦看见赫克托尔的这几根胸骨,她有点儿害怕的想:看你已经老得瘦成了鬼,一不小心爬上去,这骨头要是崩了,还不等铜矛一样剌破我的肚子,让我死在你这一把老骨头身上。
真的很危险,海伦心里想:这就像年久失修的房子,屋檐条子都已经*了,上面再去驮一个人,十有*会往下掉。
但是,别急,海伦先用脚指头钳几下赫克托尔的*,让它先来一点神,让它先充充血。
我们的赫克托尔不敢把眼睛睁得好大,他在心里对海伦说:这就老妖婆,现在都老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是已经成了一只鬼。全身像树皮一样,这脸形也不好看到哪里。她为什么当初就是把无数英雄死于她的这一块臊气。
可现在她还是人吗,简直是一条鳄鱼,其实比鳄鱼皮还要鳄鱼皮。管它,我反正闭上眼睛,把这百来斤子撂给你算了,是死是活随便你搞,赫克托尔想。
“死个呀,”海伦见赫克托尔一动不动,而且还把眼睛也闭上,是那样地一面的不高兴,“你以为,以前我在下面的时候,是这样对你吗?非也。我不但自己为你打开大门,而且还动手把你牵进去,不记呀。”
海伦只要一提起当年,赫克托尔就会乖乖地听话。因为当年海伦的名望比他要大得多得多。
从远处看去,好似只见两只鳄鱼在草地上似在相互打闹和撕咬。
我们的海伦,当年如豆腐一样的细嫩皮肤,现在却成了刀子和锯子。头像也成了一只鬼,笑起来,那还在剩下的几个牙齿,活像一只豺狗要吃人的样子。(我们这里的乡下人,管瘦老的女人叫:豺狗老妈里。)
人老了,当年的肉质都到哪里去了?
“回家罗,”海伦从草地上坐起来说,“看你这几根子老骨头,还行,我怕压断了会剌进我的心脏,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还死个呀,”海伦又说,“回去,等下日头落山了,让你把小野猫刁走,你以为我会去寻。”她把赫克托尔当孩子说。
“你最好先回去,我要等着夜来看看星星,要你管。……”赫克托尔说。
“你呀,到一百岁都还是一个孩子,一点都不懂事,等这点日头没有了会好冷的,你现在已经走硝了,一冷就会病的,病了就会死。到时候又来磨我一个人,你那五大洲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海伦说。
“你以为,我就是不想活,和你在一起,整天就是会唠叨个不停,活像一个老太婆。……”赫克托尔说。
“你以为,我还是十八岁,你想得倒美。想吃嫩草有本事你回到你以前的地球上去,这里是太空的第五个地球,你是从太空的第一个地球来的,那里嫩草多,有本事你回去呀,切。你还嫌老娘老了,老娘用脚指母甲掉你的*。……”海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