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个子帅哥,”小姑子问,“我操,好帅哥,我要是嫁给他,我保证三五天把他弄得鬼样个,最少把他搞得腰痛。”
“疯b里,”海伦笑得说不出话来,“快正常运转,你的脑袋瓜子。疯疯癫癫,成何体统。你真的喜欢他吗?若是真心喜欢他,我们今天晚上就偷到他们船上去,明天就可以停战。”
“我们两个女的是鬼,一开始我要你跳脱衣舞,也是为了停止战争,今天你要我嫁出去,又是为了停止战争。”小姑子说。
“也许这一次是真的,肯定是有神在借你的嘴,说出这样一个停战决招。你说,是你想了很久,还是现在突然说出口的?”嫂嫂在认真地问小姑子。
“这个我还真的是说不清,好像是突然想到,又好像是脱口而出,又好像是以前想过。”小姑子也在认认真真地回答。
“你看这是不是一个好方法,我前夫他哥哥也是一个特好的人。又是国王,又是联军主帅,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而且又是帅哥,仙死你。”海伦说。
“说得这么好,那你自己去得了。”小姑子有点害羞起来,她想到嫂嫂可能是在说真的。
42海伦和小姑子
42海伦和小姑子
——刺伤美神和战神,狄奥墨得斯立下战功《何马史诗》第五卷
激烈的战斗又开始了,阿加门流英勇无比,。当战车由战马拖拉的最前线时,阿加门流跳下战车,直追上一个特落亚人的军队的头阵者,特落亚人邦交国的一个小国首领,也是主帅。
前者从背后直追,铜矛直捅特落亚人邦交国小国的首领的头后,直把头颅刺穿,使其眼前一片黑暗,一命呜呼轰然倒地。
在敌对双方数以百万军队展开拼杀奋战中,阿加门流,如一群野狼中的一头狮子,追到一个就咬死一个,使之浑身是血,如一团火球在战场上滚来滚去。
海伦和小姑子,如上班一样又按时来到办公室,她们又在高高的城墙上坐下。不想看也得看,不好看也得看。
就像现在看球赛,总会有输有赢,战争也是一样,看惯了也就没有什么。
在海伦心里,她现在的处境,几乎是麻木了。谁赢谁输都一样,自己的死活都管不了,还有心思去管谁胜谁负。
如果没有小姑子,海伦真想一死了之,是小姑子喜欢她,常逗她快乐,给她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
“我操,”小姑子用手指着战场上,“我操,那个高个子帅哥,又用长枪捅死一个,是一个小国的,不认得。”
“管他是哪国的,我们只管看我们的,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我们要他们去打仗,虽然是我惹的事。”海伦说。
“看,”小姑子有惊喜地,“你看呀,那个大个子左边的那一个,比大个子还要帅气,他是?”
“你哪里是在观战,你纯属是母狗发情。”海伦戏骂小姑子。
“你这是歇后语吗?肯定还有下一句,你说呀,姑奶奶我不会怪你的。”小姑子说。
“一个心思在寻找公狗。”海伦说。
“我说,肯定是吗,单有上一句,那肯定不成一句话。这是不是歇后语来着?”小姑子问。
“可能不是吧,歇后语不会是那么无聊。”嫂嫂说。
“那怎么就是无聊呢,母狗发情去寻找公狗,那怎么就是无什么鬼聊。那要是说,母狗发情去寻找母狗,那就不是无聊么?非也。同性x恋就是有聊吗?”小姑子在和嫂嫂等于是在探讨性的哲学。
“我的宝贝,”海伦伸手抱住小姑子,“我今天就要跟你同性x恋,我要亲自尝尝这还没有人尝过的仙果,同性x恋到底是什么味道。”
“呀,哇,你弄得人家好好痛呀,哪有你这样的同性x恋,你这手指头,单直就是老虎爪子。”小姑子痛得有点儿脸红。
海伦的手指,快,准,狠,猛一下把小姑子弄痛了。
是的,小姑子跟嫂嫂发骚,吃亏得往往是小姑子。因为小姑子的肉比较嫂嫂起来要嫩多了,不小心还有常常弄破的可能性。而我们的嫂嫂们,有些地方,或者是多处,都已经弄惯了,甚至于还起了枕茧。唉,干脆说那地方就已经被摸成牛皮一样,就是把坦克开上去也碾不出一个脚印子来。
小姑子与嫂嫂动起手来玩只有男人喜欢玩的东西,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发生。一,是小姑子发情。也许有人会说:发情发骚,找个男人不就得了。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问题就真的可以解决吗?非也。当你饿了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大米直接抓进嘴里,是不能吃吗?非也。狗就喜欢直接吃大米来着。
现在很难看到,旧社会就多。那时是靠碾米吃饭,一个六七米直径的圆盘,由一块一块好大的石头做成碾漕,每碾一次米,那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中就会藏有好多糠和米,聪明的狗自然就会跟着碾家在哪等待。然后你会看到有好多狗拉的屎会看得米到。(赖字)
世界上最不好解决的问题是“性x爱”,但也同样,世界上最好解决的问题是“性x爱,”。
是的,我们的小姑子是在发骚,发情,但是,虽然让嫂嫂用力地动了几下,但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在异性手中给予,这是上帝的规定,不然地球早就已经被人类的同性x恋荒芜了。
小姑子被嫂嫂弄得痛出了眼泪,不得不暂时免战牌高悬。而嫂嫂却又被落进当年和小姑子一样大的年龄:
那还是在没有嫁到前夫家时,前夫来自己的家里玩。
“海伦,”这是前夫来她家时,老远就叫喊着海伦的名字,“海伦。”
“哦,王子哥,”海伦笑得甜甜地迎上前去拉握着王子哥哥的手儿。
“我们,我们去捉蟋蟀。就在路上,我刚才从哪里来时听到了它的叫声。”小王子说。
“等一下,等一下我去我去脱掉裙子,会弄脏的。”我们的小海伦是在借口,真的是怕弄脏吗?非也。她只是让自己多露些肉而已,虽然她当时还不能理会什么叫性感一词。
那是春天与夏天的接交时季,说有多舒适就有多舒适,正是男欢女爱去野外捉蟋蟀的绝好时光。
人不比动物聪明,在这方面蟋蟀是更加聪明的一类。每到春夏交接时期,公的蟋蟀只管在草丛中叫,母蟋蟀就只管用心听。从中听出公蟋蟀的健康状况,个子大小等。然后再用卫星导航锁定目标,快速向那里走去。请记住,不是飞去,虽然有翅膀。不要问为什么?这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不用翅膀飞它肯定有它的道理,比如可能会丢失卫星导航。因为飞可能会时速过快,会有错于声波,会产生错投于孱弱的公蟋蟀的怀抱,因为图快,反倒起到了得不偿失的后果。
(笔者曾经在一次流浪中,那是一个县城。干脆用第一人称,我从电影院出来,那是可以看通宵。就是因为卖一张票就可以看通宵,我就真的害是浪费了钱而把一夜的时间死在电影院吗?非也。觉得不好看了我就出来玩,因为无钱住摇子,所以只好在夜灯下玩。
43海伦与王子
43海伦与王子
忽然看见有一只蟋蟀在地上爬行,再弯下腰一看,还是一只女的。再仔细一听,在它前进的方向有一只公蟋蟀在叫。她倒不管是不是在叫自己,反正你是在叫一个女的,既然自己就是女的,我还跟你讲什么鬼客气,先到床上为赢。
我跟着它,可能足足有二三十分钟。她是边走就边停,等公蟋蟀不叫了,它就一动不动,如同敌人的战斗飞机飞离了雷达的跟踪,只好静下来等待着再一次出现。如果你能跟踪到底,常能看到一男多母。
当然,事情就是这样,你喜欢我也喜欢,你去我也去,可以不是来自一个方向,但可以同时到达一个目的地。
奇怪的现象是,蟋蟀比人真的要聪明好多。通常情况下,如果不是两只女的蟋蟀同时到达,一般不会有下一只女蟋蟀到来,因为母蟋蟀一到,就已经成为好利害的老婆,一下就把公蟋蟀管死。
蟋蟀做欢是女的在上,这也是上帝的一个特别安排,主要是起到压住它的翅膀,使其不能再叫,正如当今麻辣的老婆,管住老公再不要叫小三进门,不听话我就咬死你。
一般来说母蟋蟀还是比较胆小,因为是女的在上面,交配时,所以当女蟋蟀进巢穴时,男蟋蟀就不是那么大声喊叫,而是小声说:快爬上来呀,人家已经把肚子贴在了地上。
公蟋蟀在大叫时,也就是打广告的时候,就让两片铜翅张得好开,一张一收,以最大的磨蹭产生最大的声响。而一旦把女的引到了床上,它就不敢再大声了,被动得很,只会老老实实地,让两个铜片比较轻为小有磨蹭,只是象征性地叫唤着,请求女蟋蟀往上爬。
苦呀,我们的公蟋蟀,时间是惊人的长,女的不下来,男的只能是保持一动不动,不然就咬死你。谁叫你好色来着。如果你想看完一次蟋蟀的自然交配,我看你是不会有这个耐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