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进去了和没有进去是一个样,你把双腿夹得那么紧,根本就一点都不识得。”丘比特说。
“人家都说你是丘比特的神箭,你自己射进去了,还是没有射进去这会不知道吗?非也。”维纳斯说。
“我这是闭上眼睛射瞎箭,箭箭穿心,痛不?”丘比特用脚分开维纳斯的双腿。
只在几下功夫,把维纳斯搞得活像一条小狗,因为公狗个大,把小母狗搞得,咬咬直叫。
世界上的一切鬼事物,都是矛盾中的矛盾,不用点儿力气,母的又不喜欢,用点儿力气,又觉得负荷大重。
维纳斯已经闭上了眼睛,仿佛船儿漂泊在海上,任凭风浪猛烈拍打。心随浪起,梦由天飞。这就是爱,这就是幸福……
神的世界是一个没有的世界。有的只是他们的享受,和肆无忌惮。当然,成神成仙,都是很难的事情,如现在的富裕和高官,不是人人都能通过努力就能到达的目的。
天神的衣食无忧也是长期的修练得来。但是,只要迈进了这一门槛,就会有相应的收入。
他们都有自己的划分地,义务和权力。比如宙斯是雷神,他要负责打雷和下雨,还有闪电,换言之就是气象站站长,在上帝名下当差。
比如丘比特,是神箭手,专门射男女之间的爱情。还有那些女神们,能歌善舞者多也。都是因为有自己的一技之长才成为神的,不然同样会饿死,不要以为你是神。
天色近夜,维纳斯和丘比特干完傻事双双坐在草地上。他们,已经除了*内在的供求关系,其他的就毫无意义了。
“回家吧,”维纳斯说,“回到众神的集中营,我是怕赫拉有事。上午就是赫拉要我去把战神拉回来,为了保持双方能够持久的激烈战争,消减了阿开奥斯人的锐气,使特洛亚人的军队保留了势力,重新推进向前,回到了两股势力相当,让特洛亚人有信心战胜阿开奥斯人的军队,并决心把阿开奥斯人赶回到海船上去。
因为最终的胜利,还要等宙斯来做决定。”
“对这件事宙斯心里也很矛盾,实在是想不出一个两全之策。海伦是他的女儿,你听说过吗?”丘比特问维纳斯说。
“好像听说过吧,如果不是他的女儿,听说都在抢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他早就伸手了。他就是乱x伦成性,这一回可伤在他的心上,因为是自己的女儿,不比姐姐和妹妹之间。”维纳斯说。
“他现在已经作了决定,封大卫为战神,就是把大卫安排在抢美女战中,现在还不是时候,大卫因为刚从壁画上下来,还在恢复记忆之中。”丘比特说。
“你说大卫会有引梦术吗?”维纳斯说。
“不会吧,这么短的时间,怕是一时难以学成。引梦术也就是仙界才有,可能还不在神术的范畴。”丘比特说。
“要是他学会了引梦术,可能会把我引进他的梦中。大卫好色吗?”维纳斯说。
“这还用问,你干脆说大卫是男人吗?”丘比特回答说。
“这是你说的呀,是男就好色!你也是好色鬼!”维纳斯说。
“你不好色你刚才吃什么来着,是天上掉馅饼吗?我的维纳斯小姐?”丘比特说。
“傻,那是叫做天上掉香蕉,”维纳斯说,“形象词都不会用,还什么鬼耶乳大学毕业,我看你是下门大学毕业算了。”
维纳斯快步走到了前头,转过身来面对丘比特说:“你是说宙斯会把海伦弄去当老婆?”
“肯定,天爷你还不清楚他的为性吗?现在他的老婆中,没有一个能比海伦漂亮。就算是为了炫耀他的权威,他也会把海伦占为已有。”丘比特说。
“流氓,”维纳斯骂天王宙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负老百姓你还可以,可海伦是你的女儿呀,以为自己是神王,以这自己有权力,就不顾及神界的尊严。”
47(《何马史诗》第五卷,93页)远征之
47(《何马史诗》第五卷,93页)远征之前
这真正的是世界上,前史未有,惨不忍睹的,激烈而又持久战事。
狄奥墨得斯又俘虏了普里阿摩斯之子埃肯蒙和克弥奥斯,他两同乘一辆战车。
(详见《何马史诗》第五卷,93页)
高大威武的猛将,狄奥得斯,像母狮走进羊群,如同仇恨于羊群曾经因为不小心踩死过狮崽,它以亡崽之仇恨,见羊就咬。
骁勇善战的狄奥墨得斯,这只亡崽的母狮,已经在羊群中咬红了眼睛,见羊就一口咬破喉咙,使其立即断气命丧黄泉。
他这一只狠心的母狮,还咬死两个亿万家业富二,使其父母伤心痛哭。本因考虑钱财是粪土,战场杀敌才是好男儿真正的英雄,等光荣回家时,带着王家奖赏的美女,那才是男人的荣誉和财富。
可现在两个儿子都把健康身体丢在了异国他乡,只能在火化时乘着青烟飘回故里。而那以贵族象征的荣耀,耗资百万打制的金盔金甲,因战将一生难求的战衣,而争相抢夺,再次引来无数因想得到而增加更多生命的死亡。
还有那没有后人继承的遗产,因数目庞大,又会让所有的亲朋好友,因为分得不平均,而产生出各种各样的矛盾,再次引出分割财产的死亡大战。
等噩耗传回到故乡,父母双亲必将死于悲痛欲绝,再也没有生命享用那亿万家财。那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的财富,已经注定要丢在这个世界上。犹如那战死在沙场的死尸,因身份低下,无钱购买柴草把尸体火化,只好任由秃鸟争相抢食,全当上帝送给它们的免费午餐。
战争就是世界上最为残酷无比的差使。有钱人为荣誉而战也要去战场上送死,而没有钱的更加是要去为荣誉而战,一旦立功受奖,那就是,金子和银子张在一只蛇皮袋子里。再把国王赏赐的美女张进一只蛇皮袋子里,一担挑回家。这样的美差,古代的年青人想,现代的年青人更加想。
古代打仗都是以家族为阵容,平穷者只能插在某个家族中,通常是死亡有分,荣誉就不够分。你可以不去吗?非也。你本身就是人家的家丁,只要有仗打,你必然是人家的马前卒。
墨涅拉奥斯更加是一只丧子的母虎,他已经在羊群中认定了一只罪羊,他已经确定了是,就是这一只羊,因为不小心把他的幼小的虎崽一脚踩死。
他在拼命地追赶一辆战车,那战车上有一对同胞兄弟,这两兄弟是造船能手,祸根就是从他们的巧手上生出。
当帕里斯把海伦骗走的第一天,墨涅拉奥斯就在考虑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会在从无比遥远的,相隔数以万里海域,渡海来到这岛国?是谁有这好的工匠,打造如此坚实的船只?
就是这个问题,让墨涅拉奥斯觉得自己是那样地毫无见地。
于是,墨涅拉奥斯在痛苦中思索,关于船的事,是否自己也可以去请来那打船高手,再渡海去把海伦抢回来?
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我们的墨涅拉奥斯,他紧紧抓住这一真理,既然现在已经想到了,那就去做。
夺妻之恨,从古到今,比在杀父之仇之上。墨涅拉奥斯把造船渡海的计划告诉了国王哥哥,说自己眼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造船渡海把海伦接回家。二是在羞耻中含恨而死。
身为一国之王的哥哥,也非常明白这样一个道,天下之事,覆水难收。海伦已经被人骗走在相隔数以万里之遥远,这就如同一口绣花针被人扔进了万丈深渊的大海,要想再把它捞取,除非天神下凡,不然就损兵折将,得不偿失。会把买卖做得血本无归。
在这计划实施之前,哥哥也曾劝说弟弟,放弃这个念头,再从全国中选出一个比海伦还漂亮的美女,可弟弟就是小鸟一根筋,非再把海伦抢回家不可。
海伦,我们的海伦,何许人也。人神掺半,美貌绝伦,还精通多项艺术,绣百鸟图是她的绝术。
哥哥出于对兄弟的骨肉之情,含着泪水把这份造船远征的报告批准。明明知道这场跨海远征,是十个人去,难逃一个人来,是非常侥幸的差使。
也就是一场还没有开战的战争就先把自已给埋了。
虽然阿加门流是一国的国王,也是岛国中一个最大的国,军队也是最大的军队,
但跨海远战,用百分之几计算,胜算也还是百分之零。如果能有百分之一,他也不会去想到,动用所有邦交国家。他一定会亲自挂帅,带领自己国的军队,去远战数以万里的东方。
如果能这样做到,一,抢回了海伦。二,顺便也扬了大国之威。这是每一个军事家梦想的荣誉。
海伦的私奔引起这么大的祸事,坏也就是坏在,她是一个大国之家的又是大国国王的弟弟的妻子,出于面子,出于权力,他都有能力引起一场大战。
如果换在小国,那肯定不能。这又是社会关系所在。小国本身就是大国的副属国,平时出事总得要大国去帮助,现在大国要用兵,这对于小国来说,也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有不去之理,事实上也是不敢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