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扑通一下跪拜在地,吓的貂禅脸色煞白,跟着跪下。
貂蝉哭道:“义父大人切莫如此,折煞貂蝉了!”
两人此时无声胜有声,义父义女两人毅然就地相拥,抱头痛哭。
尔后,王允道:“董卓身边不乏各色美女,貂禅若仅凭美貌欲掳获欢心,恐非易事,必要另寻法则。”
“何法则?”
“勾栏花魁之技!”
“貂禅甘愿习获勾栏之技,还望义父大人施手成全。”
“苦煞貂禅了!”
王允听罢,再次痛泣相拥,他道:“此事只得倚赖鸨母,待义父为貂禅寻来。”
次日午时,重金赏下的鸨母宁湄湄乘轿来了,她在司徒府停留的时间不长,很快就领着人乘轿暗密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貂禅假名霍芗,她的学习和起居被安排在榉芳斋。榉芳斋这个只供王公贵族享受的高档别苑有个闲置后院,它被迅速清理出来做临时学府,霍芗进去就不出来了,直至三日之后学技完成,而宁湄湄进出只走后门,并且由王允暗派的专人把守,其余人等不得进入。
关于霍芗的情况,王允特别交代宁湄湄,如何教授她都可以,但有一条必须牢记,那就是坚决不得沾染男子,不得破身,否则后续的金子拒付。
这个特殊的要求叫鸨母很是费了番脑子,她以往给女儿们传授技艺时都是采用双人配合,当面指点。可现在不行了,而没有实际的操作是很难圆满学成的,不过她看在金子的份上,还是尽其所能地想出了些奇怪的法子。
风韵犹存的鸨母宁湄湄首先命貂禅解尽衣着,然后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一阵将要被训练的美人之裸尽妙体,最后伸手去触摸捏揉重要的部位,还看了看牙口。
事毕,她心下大生感慨:“仙姿玉容,自生体香,─肌妙肤,弱骨纤形;乳形圆润饱满、韧强丰耸、纤滑弹蕴;牙口细密,可修口技。这姑娘的身体实所稀有,乃世间最为上乘之坯,一旦获技,只怕天帝亦可收服!”
鸨母宁湄湄道:“霍芗姑娘若欲成精,必过四关:口技、手技、乳技、交技。四技缺一不可,不知姑娘可愿学全?”
貂禅面红耳赤道:“霍芗愿学全,还望湄娘尽力相授。”
☆、第一百五十四章 逆血东汉——貂婵57
鸨母宁湄湄呵呵一笑,“如此甚好,姑娘先行穿衣,尔后随吾共赴暗室。霍芗姑娘还是处子之身,羞涩难免,这实为大害,当立即除之。骟”
貂禅虽有心理准备但却不明其意,她穿好衣服后跟了去。经过一通小走,两人来到紧贴隔壁雅苑,藏于院落房舍之内的暗房门口。
在进入暗房前,宁湄湄示意她不能作出任何声,就连喘气也要静缓,否则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貂禅点头允诺。
宁湄湄脱了鞋,示意她也脱了鞋,然后才轻慢无声地将房门打开,这是一间没有窗户又狭长如过道的黑暗房阁。
门洞才开,就觉里面交织着各种声音,门户闭上后更是清晰:男女行事之声,打情骂俏之声,言语挑-逗之声……
估摸着差不多了,鸨母这才将浑身湿透,微微颤抖的霍芗带出偷窥暗房铪。
到了休息的房舍后,宁湄湄看着满脸通红,大口喘息不已的霍芗一阵发笑,她道:“湄娘无闲,从即日起,霍芗须自行遍房日观三次。”
貂禅喘道:“谢湄娘指点,霍芗记下了。”
宁湄湄窃笑起身,先从屋角取出饮酒漆器,又从竹篮取一生鸟蛋打入其中,再取香就烛燃起,然后才将盛有鸟蛋液的饮酒漆器端给貂禅。
她道:“入口含鸟蛋,松衣自揉,半柱香后方可吞食并歇息。明日起,日行三次。”
貂禅不解,她端着漆器问道:“湄娘叫霍芗如此这般,作何用处?”
宁湄湄道:“少废话,腥物须得食惯。霍芗之躯已美,但盈增一分更妙,半柱香即可,不得过时,否则力撑不足,稀松败相。且先揉着,湄娘去去便来。今日匆忙,物件未全,药也尚未熬出。”
鸨母宁湄湄说完就走了,貂禅为难地闻了闻,然后闭气含入腥味无比的生鸟蛋,那怪异的味道叫人直想呕出。稍稍适应后,痛苦出眼泪汪汪的貂禅才开始行其它……
等半柱香一到,貂禅急不可待地吞下了生鸟蛋,拍着胸口大口喘气。
她自言道:“鸨母行事怪癖之极,好生恶心,此刻终得舒解了!”
貂禅穿好衣服歇息了一阵,鸨母宁湄湄拎着个木制大食盒来了。
宁湄湄进屋后打开食盒,取去煎好的药汁命貂禅服下。这药倒还味道不错,七苦三甜,比起口含奇腥的鸟蛋,貂禅更愿意喝药。
鸨母宁湄湄待她喝完,言道:“此乃湄娘独门之药,一日一服,三日即可盈增一分。
宁湄湄接着从食盒中取出它物示范,她道:“吞龙入口,拴郎如狗。”
此后便是貂禅自己练习……
鸨母去榉芳斋料理完事情又转回来,当她查看完霍芗的技艺后大为震惊和喜悦,此术在榉芳斋也仅有她这个鸨母和花魁金浅月两人掌握。
宁湄湄赞道:“霍芗当真聪明,立刻便习得花魁***之基,姑娘有天福,仙女七式尽数可学。”
鸨母开始教授***绝技……
此后,鸨母宁湄湄不再亲口亲手示范,只是叫霍芗单独练习,而她在一旁指点不足之处。
晚膳过后,鸨母宁湄湄不再陪伴,夜晚的生意最是兴隆,她得去照看榉芳斋,招呼老主顾,最重要的是她要亲自去收银子和赏钱。
貂禅按要求主动独自去暗房观摩学习,鸨母说过,有些技能因其义父要求不能沾染男子而无法传授,只能靠她自己目学,叫她慢慢去体会。
经过半日的紧张学习,貂禅虽然身心疲惫,怀春之季本就彷徨心躁,这番下来,她睡到天明竟也未睡踏实。
次日,鸨母宁湄湄只是偶尔过来,片刻就走。貂婵按要求自己练习功课……
这一晚,依旧难眠,但稍微好些,睡了小半夜。
第三日,鸨母宁湄湄早早送药过来,同时让霍芗展示所学之技,当看完听完数技后,她放声大笑,非常满意。
她道:“祝贺姑娘功成大喜,霍芗姑娘已然能降伏天帝,明日一早便可离开。”
宁湄湄说完便走,到了膳食时间才送吃的来。貂禅继续重复昨日的功课,虽然明天就可出师了,貂婵仍然不松懈,练习强度照旧,练得是春心难奈,爱欲满积。
貂婵在榉芳斋这边的学习结束后,第四天回到了家中。
司徒王允认真地看了看三日不见的义女,似乎没有大的改变,只是外在的美色增加了几分,他忍着心痛开始着手寻觅时机。
孟赢溪因为每逢月下之时身体可以自行修复,功力也能大增。要是没有此次情伤的大劫,正常情况下她完全可以恢复到十层功力,并且当然地发生时间的逾越和地点的转移。
貂婵出门那天恰好就是孟赢溪的花葵至,所以她现在以近康复,才隔三日就回天逆转健如常人。祖母的面相虽老不堪言,但她走动时的身手还超越了年轻女子,这叫司徒府上下都惊叹不已,敬佩万分。
孟赢溪终于见到消失了几天的貂禅,她欢心地与之散步花园。
“貂禅近三日去了何地?赢溪竟一直寻不见,问他人也不知。司徒大人与老夫人言之探友,赢溪自知为假托。”
“祖母尊上万福,貂禅离去这几日,祖母身体愈速之快叫人感叹。貂禅此番出行确为探访前宫中故友,事以辅佐义父。”
孟赢溪从心跳和呼吸判断出她似乎因难言之隐而在撒谎,毕竟是交往不深,自己也拜她才得到了良好的医治和照顾,所以也不好当面揭穿,只能假装相信地祝愿她凡事称心。
身体是好了,可孟赢溪不舍千古美女貂禅,所以她没有主动离开司徒府,安得其所地畅留品赏。
时机成熟了,因为这一天董卓心情很好,还流露出想寻美女作欢的意思,早朝完毕,司徒王允礼跪在地上请董卓到他家去做客。
他道:“允欲屈太师车骑到草堂赴宴,未谂均意若何?”
董卓很喜欢这个忠实的老友,他笑而概然道:“司徒乃国家之大老,既然来日有请,当赴。”
计划正式开始实施了,当天一回到官邸,王允就赶紧将家藏的,预先叫匠人用上好明珠嵌成的一只金冠取了出来,使人秘密送给吕布。
性情直爽的吕布得到金冠大喜,当即就匆匆赶到司徒王允的官邸来当面致谢。
老谋深算的王允果然抓住了吕布的弱点,吕布终究是一介武夫,他虽然勇猛无敌,但贪财重利,毫无心计,很容易地就上了钩。
司徒府热闹了起来,王允尽其所能地奉出美酒佳肴来盛情款待吕布,当酒饮至七分醉时,貂蝉得到了义父的暗示,身着丝绸装从内室款款起来,出来之后现出一脸的惊喜,她对着吕布美目巧盼,情意绵绵。
美颜如仙,酥胸丰耸,娇羞掩掩,风情万种的貂禅叫吕布立即就把眼睛都看直了,一直保持着僵硬的身形。
王允在一旁观在眼里笑在心里,越发起劲地劝酒,三推四就之后,两人都醉意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