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o^)/~
这个小剧场本来是打算写三千字就结束的,现在发觉有点儿收不住了嘤嘤嘤
我一直都是个能打的状态,即便从前不太能打的时候也从不显得自己不能打,如今走三步歇一步的柔弱样着实不大习惯,白坠几乎寸步不离将我护着显得忒没用,我不动声色抽回手,她立刻便要搀上来,未免出门丢人,我整日坐在花架下乘凉,避免出去和任何人有接触的机会。
从天族回来后,沉渊每三日便给我来讲一会故事。第一回讲了一个乌龟和兔子赛跑的故事,虽然没有说谁赢了,但我觉得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乌龟是水里的,兔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好歹我知道水里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我撑着下颚看着认真讲故事的沉渊,忍不住道:“他们生活在不同的地方根本不能比啊。”
沉渊抬头看了看我:“我说能就能。”
我说:“.........”
诚然他阅历比我深,或许真有能在地上长的乌龟和水里的兔子,难得他一本正经的给我讲故事,我觉得这个故事一定是有深刻意义的,定不是表面那样简单的故事,相比较深刻意义来说我不能深究种族问题。
第二日讲的故事叫狐狸和葡萄的故事,讲的是一只狐狸想吃葡萄,站在葡萄架下几日始终摘不到,安慰自己葡萄是酸的,被正要摘葡萄的孔雀听见了,孔雀十分机智的没有摘葡萄,又善良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梅花鹿,梅花鹿告诉了种葡萄的猴子,猴子爬在树上摘了一串葡萄:“胡说,是甜的。”
上一个故事里有关于种族的问题不能细思深究,这个故事讲完的时候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且不说狐狸吃不吃葡萄,我一直没有想通这个故事是要告诉我什么样的意义,但即使我没有想通我也相信这个故事一定是有某种深刻意义的,我说:“这个故事,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事情都要勇于尝试,如果没有试过就不会尝到果实其实是甜的?”
沉渊端着茶润喉的手顿了顿:“这个故事说的是狐狸是个骗子。”
我说:“就这么简单?”
他说:“就这么简单。”
脚步声轻缓带着衣角摩擦的声音,从脚步声我就能认出这个人是沉渊,我道:“白坠,泡茶。”
我半坐起来靠着竹藤椅,将毯子往旁边拉了拉,沉渊坐下前伸手将我盖在腿上的毯子拉倒胸前,一一掖好。
我说:“我热.......”
他看着我的手,轻缓的威胁:“你试试。”
我将手塞到毯子下,在里头使劲扇风,虽已近秋,但好歹日头还是立在中天,厚实的羽毯将我捂得严严实实,我默念道:“心静自然凉,心静.....心静。”
沉渊撩了衣角坐在我面前,道:“今天的故事,叫蜗牛和黄鹂鸟。”
我显得很有兴趣一般猛然坐起来,其实我是想将毯子掀开一点,一个角也行,沉渊看着我,朝我笑了笑:“盖好。”
我靠在椅背上将毛毯盖在头顶:“好了你讲吧。”
他道:“蜗牛的家门口有一棵葡萄树,在葡萄树刚发芽的时候,他就往树梢上爬,黄鹂鸟站在树梢上问它,现在葡萄树刚发芽,你上来干什么?蜗牛说:你不要笑,等我爬上去,葡萄就要成熟了。”
他端过白坠放在石桌上的茶,端起来润润喉,才道:“今天的故事,有什么感想?”
我将毯子掀下来:“教育我们不要妄想吃自己吃不到的东西?教育我们要有坚持不懈的信念就一定能吃到最想吃的东西?”
他没有接话,只笑看着我,我认真想了想:“是教育我们要和邻居打好关系,蜗牛就是没有和黄鹂鸟打好关系所以要自己爬上去。”
根据前两回讲的故事,我总结他根本不是来教育我什么深刻意义的,我觉得我这回的答案肯定靠谱,他说:“我也不知道。”
白坠在一旁忍着笑,憋得小脸通红,我将毯子盖回头上,沉渊在一旁凉凉道:“我听白坠说,你觉得最近的药不苦了?”
我忙将毯子拉下来,掖好在脖子旁盖的严严实实:“师父制药的本事大有长进,徒儿真心钦佩。”
他握着茶杯笑看着我:“你过来。”
我往后退了退:“我又不傻。”
上回回榣山时见过的一个长着泪痣的姑娘,站在门口踟蹰半天,白坠道:“拾乐公主,找九黎吗?”
我半睁着眼看了看她,一如那日的打扮,却不如那日初见时的自信飒爽,我道:“白坠,去倒些茶来。”
坐起身靠在竹椅上伸手朝她:“请坐。”
她坐在我面前有一些拘束,我支着头看着她,她咬了咬唇似乎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半天才道:“你知道苏君尘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想来是二师兄的爱慕者,我道:“这我倒是不大知晓,但据我所知在榣山上他并没有喜欢的姑娘。”
她听了眼睛似乎透出些星星点点的光芒,苏君尘在榣山上没有喜欢的姑娘是事实,他只有喜欢的男人,我只是没有将话说完整,应该算不上骗她吧.......
她道:“我是东海水君的大女儿,虽没有明确定亲,但我父王却是将他当作我的夫君,东海的储君来养的,我也从不作他想只想着有朝一日他能接水君位将我娶进门,但是上回他回东海的时候我听闻他要留在榣山,不接水君位,我想不接位本也是没什么的,但他却回绝了我父王要将我许给他的事情,从前他虽没有明确答应,但也没有拒绝过,我想是不是他有了什么喜欢的人,才.........”
拾乐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我大概理清事情脉络经过,大意就是苏君尘和水君说要留在榣山,不娶他闺女了。
我道:“你问过苏君尘了么?”
她神色暗了暗:“我不敢问,若是真的.........”
这个公主好歹还是有一些脑子的,懂得先来问旁人,我道:“你父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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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小剧场来啦\\\\\\\\\\\\\\\\(^o^)/~
苏君尘这个人向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于流渊这种软硬不吃的人,苏君尘觉得前所未有的挑战让他兴趣大增,便拉着九黎商讨下一步计划,本来这种计划应该拉着同性才好深刻体会,但长泽这种人,只会给三个字:“神经病。”苏君尘即使万般不愿也只得找九黎商讨。
九黎道:“一般来说,每个人都有一个英雄救美的梦,不然你找几个人围攻大师兄,然后你去英雄救美。”
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不行,大师兄比你能打,不然你找几个人围攻你,我去找大师兄来救你。”
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不行不行,你要是被打了在大师兄心里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
苏君尘伸手朝九黎头上敲了下:“你个姑娘整日要打要杀的,想一些美好的。”
九黎生命里觉得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沉渊从她身后提着剑解决萝芙月的那个时候,她所能理解的美好便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好比凡界说的,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九黎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来道:“我知道了。”
转身趴在苏君尘面前道:“凡界说,最美好的时候便是洞房花烛夜,不然你直接将大师兄敲晕了拖回洞里去。”
长泽站在门口生生将两人吓了一跳,九黎拍着胸口心有余悸:“你下次出来的时候吱个声,你不知道我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万一被人听到了多可怕。”
长泽道:“那为什么不关门。”
流渊在后头冷不丁道:“关了门怎么看见有没有人来。”
苏君尘坐在桌边,不动声色道:“师兄,师弟,进来喝茶,前日姑父送来的上好的茶。”
九黎朝后让了让流渊坐在苏君尘旁边,拉着长泽坐在对面小声道:“大师兄什么时候来的?”
长泽抬头看了看,小声靠在她耳边:“在我之前。”
九黎握着茶杯的手猛然一歪,茶水撒了大半在长泽身上。
九黎放下茶杯,拉着长泽出门:“两位师兄,我先跟三师兄去换件衣服,你们慢慢喝。”
出了门,长泽甩了甩袖子:“他没听到。”
流渊握着茶杯问:“你别乱教九黎,师尊回来若是知晓…….”
苏君尘握着茶杯举手:“我能教她什么,都是她教我。”
流渊放下茶杯:“过几日,我要去沧海境办一些事,山上的事情就交给你和或昀。”
苏君尘道:“去几日?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流渊顿了顿:“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两三日便回来了。”
苏君尘道:“你且放心去。”
苏君尘在山上等了三日,流渊迟迟没有回来,便在房里留了字条,握着扇子直奔沧海境。
到了沧海境时,早已满目疮痍,碎裂的石柱,尘烟漫天飞散,苏君尘压着心里的惊惧,向前的脚步隐隐发着抖。
围着沧海境找了三日,总算在宫殿最顶的一处石柱下找到只剩一丝气息吊着的流渊,苏君尘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颤抖着念诀将石柱移开,抱着流渊脚下化云直奔榣山,口中断断续续念叨:“你支撑着,好好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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