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约没有停住脚步,许久抱着一个盒子出来离我和离垢远远的,道:“你们两个人简直太罪恶了。”
我伸手朝梅约勾了勾手指:“梅约过来。”
梅约向后退了退:“你会打我吗?”
我从椅子上坐起来,认真的告诉她:“我保证不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十二下周要开始忙起来了,日更改为周更了思密达,暂定周三晚上八点,请大家多多包涵,多多关注么么哒~\(≧▽≦)/~十二会早些回来的信我
☆、九黎教我要红杏出墙
我这句保证说完,梅约又向后退了几步,摇头坚定的道:“不去。”
我觉得离垢对侍女的纵容程度和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对主子的威严有损,我认真的奉劝离垢:“你这么纵容梅约,你看她多不听话。”
离垢朝梅约走过去,伸手握着杯盏朝我扔过来:“别说的好像你很严厉一样,上回去榣山,那个叫白坠的丫头一看就你教出来的。”
我伸手接住,放到一旁的小桌上,道:“你可别欺负我的白坠,她这么萌只有我能欺负。”
离垢朝我走过来的脚步猛然停住,不动声色朝后退了两步,惊讶的道:“我说你放着你师父那么好的人不要,偷偷去嫁给苍梧,嫁去那么久还拿他这种姑娘一看就得围着城墙以身相许的妖帝不要却跑来我这寒酸的茶君府,想来你喜欢的竟是......姑娘。”
往后退的时候没注意自己方才扔满地的碎瓷渣子,我还未来得及张嘴提醒便看她一脚踩上去,我觉得这大约就叫做上天有好生之德,上天不忍见她如此诬蔑我,稍给了她些惩罚。
梅约正背对着离垢弯腰扫地,听见主子猛然尖叫一转身看到主子正踩在碎瓷渣子上,鲜血顺着雪白的鞋底流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滴到雪白的碎瓷渣子上,梅约扔掉手中握着的扫把,双掌合十施了个诀,满地的碎瓷渣子归到墙角,离垢反手化了个椅子坐在上面,梅约将离垢的脚小心的放在矮凳上,抖索着脱掉鞋,抖索着脱掉早已被染红的罗袜,抖索的我有些颤抖,离垢也有些颤抖着说:“梅约你尽管利索的脱了,你这么抖,我太疼了。”
梅约依言猛然扯掉袜子,疼的离垢细润的脸猛然煞白,抖索着称赞:“梅约,你太利索了。”
梅约皱着眉将离垢的脚轻放在矮凳上,一脸心疼的模样似乎踩着碎瓷的是她,抿着唇转身一声未吭的走向屋里,一声未吭的端着伤药,一声未吭的小心将离垢的脚上了药。
离垢靠在椅子扶手上,支着头道:“梅约你好歹笑一个,你这样显得你才是我主子。”
梅约抬头快速朝离垢敷衍的笑了一下,我忍了忍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被离垢狠狠瞪了一眼,我低了低头。
梅约将绷带缠好,伸手将伤药端回屋里,离垢朝门口大声道:“梅约你去柘因府里一趟,告诉他我受伤了叫他来看我。”
我将梅约方才拿来的千羽毯盖在脸上,道:“不妨碍你们夫妻俩,我睡觉了你可别叫我。”
离垢轻哼了声,没有接话却几不可闻的听见了一声叹息声。
梅约去了半盏茶功夫便回来了,却未将柘因带来,离垢靠在椅背上,道:“他人呢?”
梅约斟酌着道:“神君他正忙,说晚些再过来。”
离垢支着下巴靠在扶手上,定定看着梅约:“你将带着我血的碎瓷给他没?”
梅约道:“给了。”
离垢闷声道了句:“你下去吧。”声音不似方才摔杯子时那般中气十足,似乎是被抽尽了力气一般,这样的离垢,柘因一定没有见过。
我蒙着千羽毯装睡,始终没有伸出头,我支着一个角,看着夕阳渐沉,黑暗逐渐笼罩这九十九重浩浩天宫,星子逐渐从云层里冒出头,细微的亮光照在茶君府的上头,有清冷寒意,离垢趁着月色星芒踮着受伤的脚尖离开了茶君府。
离垢翻墙进柘因的神君府的时候正瞧见息练从柘因房里出来,息练看着坐在墙上的离垢惊叫出声,生生将离垢从墙上吓了一跳,因右脚受了伤猛地使力从墙上摔下来,息练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柘因修长的身影迅速站在墙角接住离垢下落的身子,稳稳抱在怀里。
息练愣愣看着柘因,又看了看离垢,低声叫了句:“义兄。”
柘因低头看着离垢,皱眉问道:“有大门不走翻墙做什么?”
离垢伸手搂住柘因的脖子,朝息练道:“来幽会啊,听九黎说凡界称幽会叫红杏出墙,既然这样那肯定要翻墙才行。”
息练甩袖回了寝殿,柘因顺手要将离垢放下来,离垢勾着柘因脖子的手拢的更紧:“我脚受伤了不能走。”
柘因看了看离垢双脚,抿着唇沉沉道了声:“你将那些杯子摔碎了来还给我,是要与我决裂?”
离垢靠在柘因胸口,夜风吹来她又往里靠了靠,柘因抿着的唇有些缓和,却没再说话,抱着她朝寝殿走去。
柘因将离垢轻放在屋内的矮榻上,蹲在她身前脱她的鞋子,离垢缩了缩脚:“这位公子,怎的随便脱奴家的鞋子。”
柘因伸手将她的腿捞过来脱了鞋,果然见着脚底早已晕了一片鲜红,似雪地里绽放的大朵红梅,鲜艳如血,在她脚底的果然便是一滩鲜血,柘因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伤药抹在离垢脚底,将药瓶放在桌上,起身靠在离垢身前,道:“脚怎么伤的?”
离垢道:“最近上火,听说要放点血对身体好。”
柘因猛然握住离垢的双手将她带至身前,道:“放点血降火?”
离垢双手交握在柘因颈后:“对,我听阿黎说,凡界的姑娘被自己的夫君冷落了一般都会选择红杏出墙,阿黎说出墙就得从墙上翻过去,我想我来翻一回墙你肯定就能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柘因握着离垢纤腰的手顿了顿,道:“她是这样教你的?”
离垢朝后靠了靠:“不对吗?”
柘因猛地将离垢抱起来放在床上:“对。”
离垢躺在床上,如墨般的青丝铺散在床上,柘因执起一缕青丝凑近鼻尖,低头吻上离垢,细细描绘着离饱满细润的唇,离垢轻启唇,柘因的舌尖顺势探进离垢口中与她细细纠缠,离垢双手交握在柘因颈后,将他更拉向自己。
柘因细细吻着离垢的眉眼一路直到她白润的耳垂细细吸吮,离垢往后扬了扬头,“痒。”
柘因松开耳垂吻上她白皙的颈项,离垢猛然起身将柘因压在身下,双手垫在他胸前,披散的长发垂直柘因胸前,她执起一束放在柘因鼻尖,轻扫弄着:“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最近对你太好了。”
柘因双手垫在脑后任由她趴在身上,只定定看着她却并不答话,离垢又道:“你想娶息练做侧位夫人?”
柘因皱了皱眉,道:“没有那回事。”
离垢道:“我想也是,一看她且不说长得也没我好看,还没你长得好看,你要是喜欢她我得带你去药君那儿瞧瞧是不是脑子有病。”
柘因一口气顿在胸口,轻咳了咳,道:“今......”
刚一开口便被离垢打断插过话道:“我不是什么特别大方的人,你娶了我便不能和旁人有干系,若是你真心喜欢什么旁的女子,和我说,我尽量成全你们,但请你.......不要瞒着我。”
离垢靠在柘因的胸前,声音里有细细的鼻音,许久没有抬起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静谧的可怕,烛火啪的一声炸开,在这偌大的寝殿里显得有些突兀,灯影摇曳着将屋内摆设映出折影投在墙上,在离垢的脸上打出细细的阴影。
柘因伸手抬起离垢的头:“我今日护着息练并不是因我心里喜欢她,只因她不能在你的府中受伤。”
离垢低着头,不动声色吸了吸鼻子,柘因不动声色伸手解她腰间的系带,离垢猛然觉得胸口一凉,身上一身沉绿的衣裙早已被柘因脱了差不多,斜斜搭在臂上,拖在床边,落在地上。
柘因翻身将离垢压在身下,伸手在她后腰处揉弄,离垢伸手胡乱扯柘因的衣服,忙乱之间竟也将外衫看看扒拉掉一半落在肩头,绵密的细吻落在胸前,离垢早已软着身子靠在柘因胸前仰着头喘息,柘因低头看着离垢的模样轻笑着在她后腰处猛然使力,仔细感受到她在怀里细细颤抖,离垢凑唇亲上柘因,声音带着沉哑:“你快别再......”
柘因双手紧紧握着离垢双肩,将她抱在怀里,离垢想这大约便是阿黎说的如胶似漆,伸手缠抱住柘因的背脊,胸口像是有一团火要炸开,双手指甲深深掐进柘因的背,柘因低声靠在离垢耳边:“你明日记得帮我涂些药。”
离垢与柘因在凡界私自成了亲的事早已在天上各仙宫传遍,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夫妻乐趣罢了,但在息练的眼里却是个好机会,一早见着柘因出去了便支开了厌辰殿的宫人闪身进门,离垢这个人脾气不好,在没有睡醒的时候尤其不好,大约是息练的命不好,凑着了这个时候来找她。
息练坐在屋内的桌子旁,伸手敲了敲桌子。
离垢翻身拢了拢云被,息练猛然一拍桌子,离垢生生吓了一跳睁了睁眼,转身看了看息练,又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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