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南缇说这么一大堆。说完他顿觉话语无头无脑,满心烦乱。
柳月池见南缇的表情怔怔的,忽就心中一慌:莫不是他吓哭了她?柳月池急忙伸手触碰南缇眼角:还好,是干的,她没有哭……
柳月池心中进退维谷,想向南缇说声抱歉。但他思来想出,说出的却是一句自嘲般的反话:“呵呵,本座忘了,你之前已经说过了,你看不起本座。”
“我是说过。”南缇旋即接口:“我之前是瞧不起你,但现在不了。”
柳月池呆了一下,抬眸清晰的凝看南缇,只看她。
南缇坦然接住柳月池的目光,缓缓出口:“你对我毫无隐瞒,吐露心扉,我为何要感到害怕?为何还要讥笑于你?更何况……”她顿了一下:“我们又有什么不一样。”
南缇不是个肚里有墨水的人,所以接下来这句话,她斟酌了很久,才说出来。 南缇对柳月池说:“吾体与尔相同。”
柳月池对视南缇的目光,渐渐消减了戾气,眸光仿佛寒冰化水,也逐渐变得流动起来。
南缇与柳月池寸厘相对,此时才知他有一对璀璨明眸。
柳月池眼角往外一挑,凤眼飞眺,双手按上南缇肩头的那一瞬,他和她的衣衫全部不见。 柳月池推她倒榻,在两两赤忱的状况下进入了南缇。
南缇也不拒绝,就随着柳月池的频率扭动腰肢。柳月池抬起南缇的两只腿,她就顺势将小腿挂在柳月池的肩膀上,一双玉}足不住地晃荡,摇曳生姿。
情随心动,南缇袅袅启声,零零散散连不成句子的字音,音音酥}软入骨。
床吱呀吱呀地摇,锦缎毫无章法地乱晃。锦缎上绣着的繁花时不时遮挡住南缇和柳月池的视线,二人眼中皆是翻天覆地的旖旎。
锦缎上不仅绣了花,还绣了两燕缠在梁上,双蝶叠在花间,鸳鸯交颈水上,引起颤波阵阵……
柳月池做到尽兴,抱着南缇倾身在床榻上滚了半圈,改成他面朝天躺着,南缇躺在他身}上,也面朝天。两个人继续上下,谁也不停下来。
柳月池或抓南缇双丘,或揉花蕊,或托着她的臀,南缇则胳膊绕着柳月池的脑袋,掌心覆在他天灵盖上。柳月池瞧见眼前南缇的胳膊,低头就咬了一口,南缇也不示弱,侧过头就撕}咬柳月池的耳垂。
她扯他的耳垂,才发现一贯嬉皮笑脸的他,如今紧绷着脸没有一丝笑容,白面上出了汗,染了浅红,犹如三月桃花瓣。
柳月池察觉到南缇在盯着他看,柳月池就也侧过头看南缇。
凝视之下,柳月池发现南缇通红的双颊像朝霞一般绚烂。 “啊——”柳月池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嘶。他双唇一启似开了闸,再也禁不住声,不断地发出各种绵吟轻唤,伴着他的眼波横动流转。
南缇忍不住屈起双膝,脚踩在柳月池大}腿上站了起来,又坐下去,如此往复。柳月池忍不住吼得更厉害,他托着南缇,一个劲的进出。
“怎么这么大,胀得好疼。”南缇喘着气说。
“胀、死、你。”柳月池断续出声,他胸膛起伏,也喘着粗气:“小、缇、儿……”
南缇背贴着柳月池胸膛,两个人都是滚烫滚烫。
到最后柳月池倾泄出最滚烫的晶莹,全部给到南缇里面。
南缇气喘吁吁,身子往左边倾,就欲从柳月池身前下来,将他已缴械的利器也拔开。柳月池双手抱着她的腰:“等会再出来,让我多待会。”
南缇听到柳月池的话,却认为不可行:他方才实在是泄得太多了,源源不断几乎填满了她的整条道路。
南缇就强行倾身,嘴上连连囔道:“不行,不行。你太多了,我再不下来要漫出来了。”
“漫出来了才好呢。”柳月池抱紧南缇,让她压着他:“满满的,最好堵塞了,从今往后我的小缇儿的这条路就阻断了别的男人,只有我能去向里边。”
柳月池吸吸鼻子,闻了闻:嗯……南缇底下只有他的气味,她是完全属于他的女人。
南缇身子一翻,滚了下来。南缇倒在柳月池身边的床榻上,柳月池旋即伸臂将她搂住。
柳月池揽着南缇,乐呵呵问她:“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紫衣吗?”
南缇微抬了脑袋,摇了摇,表示她不知道。
南缇的脑袋再着陆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落在柳月池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自察地抚在柳月池胸膛上,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了半个身子。
柳月池目睹南缇动作,会心一笑。他从容轻缓地告诉南缇:“我被造出来的时候是红衣,她规定我只能穿红衣。”
“她”字不点明,但南缇和柳月池皆知道指的是凤女了。
“我后来能从容操控法术了,立刻就将红衣改成了紫色。”柳月池轻柔的声音骤然变得高亢:“皆道‘恶紫不能夺朱’,本座偏要用一袭邪紫压住正红!”
南缇闻言,伸手摸了摸柳月池脸庞的轮廓,仰头望着柳月池:“在我眼里,紫色和红色一样好看。”
柳月池垂眸注视南缇,嘴角带涩一笑:“真的?”
南缇凝视着柳月池,突然就说出一段话:“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
柳月池一听心下大恸,当即紧箍住南缇:“我怎么会抛下你。”柳月池见南缇痴痴不动,以为她是动情动得呆滞了,他便俯身在南缇心口印上一吻:“永远不会。”
却不知南缇痴痴,是因为她后半段话卡在咽喉里,惘然得说不下去。 她脑海里无意识地冒出话,完整一段应该是: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尊主,媚姬是你享乐的人偶,慰藉的人偶。别忧虑我会难过,我只是一具躯壳,从不懂痛苦是什么。
南缇不知为何自己脑海里会冒出这段话,甚至不可控地张口说出来。她的心中又冒出画面:媚姬从后面紧紧抱住毗夜,他还是红衣黑发,未剃度之前的样子。媚姬的脸颊刚抵上毗夜的后背上,毗夜的身形立马消失不见。媚姬却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抱着空气,无比痛苦却又无比欣慰地说出这段话。
南缇听到哐当声,竟是柳月池掀开了床头的金钟罩,将茶杯翻正过来,令杯中毗夜见到均不着一丝一缕柳月池和南缇。
房中弥漫的欢}爱气味也冉冉飘入杯中。
南缇想开口问柳月池要干什么,但她瞥见毗夜,喉咙一哽,发不出声。
柳月池却沉声浑厚对毗夜道:“毗夜,本座接下来要做的事,要让你目睹清楚!”
柳月池目光向前一扫,突然显出几十个黑字,还带着新鲜的浓墨,悬在半空中。 南缇细看,被柳月池幻化出的字,竟是她方才对他说的那半段话: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
南缇本正盯着黑字看,猛嗅到血腥,她回头一望,见柳月池正不慌不忙破开他自己的喉咙。
“你做什么!”南缇急忙拽住柳月池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
柳月池依旧强行破喉,他抬手从左至右一扫,将空中黑字全扫入掌中,再往下一掬,将黑字尽倒入自己的喉咙中。
柳月池肃然对南缇道:“我无法与你时时融合在一起,便只有把你对我的誓言缝进喉咙里,时时相应。”
南缇身心震惊,百感交集,呆若石雕。
柳月池继续有条不紊地动作,他先抹了抹脖颈,令自己的喉咙完好如初,接着重新给茶杯罩上金钟罩,告知毗夜:“下面的事你就不用听,不用看了。”
柳月池一手按在彻底封住茶杯的金钟罩上,一手托起南缇,将他的利器再次没入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PS:下章未婚夫要出场,可能会有点重口味o(╯□╰)o
40天津卫(一)
柳月池至此夜夜来找南缇,夜夜同枕共眠,皆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去。
这一日外头又泛了亮光,从窗缝里投进来缕缕淡辉,南缇眨眨眼就醒了。她动一动,又惊醒了在她体内的柳月池。
柳月池十分警觉,凤眼迅速环视四周,见并无异样,就轻笑了一声:“呵——”
柳月池随后收紧垫在南缇背下的胳膊,在她发间吻上一吻。
南缇收到柳月池的吻,底下不由本能地一缩,柳月池的利器就在她里面渐渐胀起来。
柳月池缓缓对上南缇的眼睛,觉得她双眸里清澈的泉水永远鲜活,令他移不开目。
柳月池身上骤热,翻个身就压上南缇,底下慢慢地磨起她来。
动着动着,南缇伸手在自己下面挠了挠。
柳月池就停了动作,在南缇正上面问她:“怎么了小缇儿,不舒服?”
他的身子悬在空中,发丝垂到南里口中。
南缇的脑袋在枕上左右摆了摆:“没,只是下面有点痒,我就挠了一下。”
“哈哈!”柳月池十分开心,他放声大笑,抓着南缇的肩膀就要了起来:“看来是本座还不够卖力呀!”
柳月池一面说,一面松了一只手往南缇底下探,揉她前面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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