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我劝解了好一番之后,我终于敢再次把双眼给睁开,并忍不住又向下望了过去。
没想到他那条圆滚滚的尾巴还不停地摇来摆去在敲打着沙滩海水,溅起一阵好大的浪花沙子飞起又落下。如此好一阵功夫之后,他侧目朝我痴痴望定,眼底有非常浓厚的,忍不住的口欲。
接着,他带着略微的喘息,含着恳求意味地说:“交*配只是为了繁衍子嗣流传血统而已。呢,小东西,我想拥有子嗣后代,所以我们交*配吧。虽然说我们种族有别,诞下的后代可能……可能模样上会有些奇怪。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生下的蛋,绝不会嫌弃我们的孩子长得太难看的。”
混、混蛋!你不嫌弃我还介意呢,我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生一枚蛋出来呢?
再说,难道我要眼看着自己将来的孩子是个人头蛇尾或是人身蛇头的物种吗。
他还不如一口直接咬死我算了。妹的,这个世界真的是太肯坑爹了,人该怎么活?
可是该死的,我抵挡不住身体的渐渐变化。抵挡不住他在我耳边轻轻的呵气,抵挡不了他用那尖尖鳞尾在沿着我的小腿骨一直往上脱去我衣衫的动作啊,或是说抵御不了的只是这阵麝香。
蛟龙原本是蛇属性的,听说蛇性是属淫的。还听说蛇类的交*配很凶残,才不会管对方答不答应交*配的行为。先凶猛地打一架就行,输了的雌性就得乖乖趴着,等着被赢了的那只口。
而且还听说得到了发泄之后,牠们很有可能会不顾刚刚的温存,就地活生生的咬死配偶。
哦不,不对,应该是雌性咬死雄性当做自己孕育后代的营养午餐才对。
那这样说来,危险似乎减轻了一点。为了繁衍后代,他应该不会咬死我吃下肚去的。
啊!呀呀呀,我这是着了什么魔障居然想着跟他口口以后的事情了。
呸呸呸,我现在该要想的怎么拒绝这一场很可能会发生的人,兽,交*配的重口味事件。
不在这么光天化日下迫切上演才对。呃,不对,是不管白天黑夜都不该上演才对的。
“啊……疼!”没想到在我混乱思考着的时间里,某人或是某兽已经耐性全失地将尾端某异物冲撞着进入了我的身体的深处。那异物在炙热颤抖着滑动,仿佛带有着尖锐的倒钩。
在这阵难以抵挡的剧痛里,我只能张大着嘴用深呼吸来抵御这一阵让人难堪的疼痛。
没想到我看了十八年的口片,今天终于轮到自己被口了,还是一部人兽的重口味片。可那些口片里的女主角们貌似痛并快乐地享受着啊,为什么我只剩下痛,丝毫没有半点儿的享受呢?
天国里的老爹老哥,你们快将眼睛闭上不要看我现在这副难看的模样,我会忍不住崩溃的。
“嘘,小东西乖乖的别哭,我发誓好好照顾你与蛋,直到我们的孩儿孵化出来。我会教牠们在深海里嬉戏玩耍,到那时候我们就都不孤单了。不哭好不好,我会轻轻的交*配不伤到你的。”
没想到这臭不要脸的禽兽居然还有脸皱起了眉头,眼底似乎就快要滑落下泪水来。他在说着孤单二字的时候,那种仿佛万迹灭绝的寂寥忽然冲撞进了我心坎的某处,不停的柔柔回荡着回荡着。
而且他的动作真的很轻柔很轻柔下来,周身散发出的麝香味道浓郁得化不开。
让我也渐渐不觉的一跟着一同沉醉了进去,醉得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何方了。
只是记得疯狂疯狂的缠绵缠绵,仿佛似要与他缠绵到天地的尽头去。
任他抱着滚在沙滩纠缠,任他揽着飞上天空又坠落入央央深海的深处去。
在阳光俯射的海水中,我看到了他背上破开了衣衫伸开了一双大大的黑鳞翼。
还不等看个仔细,他就俯在耳畔略带歉意地说些什么。在深水里,我不可能听得太清楚。
跟着在我混沌的思绪间,他裂唇露了一对尖锐的獠牙,俯首深深的刺入了我的脖子里……
☆、6蛇属性的兽类性情淫邪
作者有话要说:当那阵难以抵御的柔软泛滥情潮,被我们这一人一兽用着无比奔放的方式发泄完毕以后。
总是会有那么一人愉悦欢喜一人疼痛忧愁。其实对于把第一次给了一只才相处没多久的伪人类,我的心情是说不清楚的复杂。有些很难过、很愤怒、很想不通、很想要疯狂的打砸东西来发泄。
到不是在难过愤怒某些守了十八年的女性那片薄膜,而且这层代表贞洁的所谓东西,对于一个从小看着无数口片并靠着口片养大的姑娘来说,真的只是一件太容易就抹过去的简单事情了。
所以我很镇定地无视了某厮异于常人的雄性特征,并没有觉得多恐怖也没有任何想哭的念头。
也许是坑爹的穿到了这里,使我情绪大受刺激的崩毁,神经又犯病与心本无爱凉薄的关系。
不过除开这些,我还是很不耐烦地恼怒着一件事情,恼怒某厮分明不是才刚刚发泄完了吗,为何还是像一条蛇科类一样趴在我身上,神色慵魅,仿佛欲求不满继续不停的扭来扭去摩擦着呢?
再者,也真的有些担心起来,会不会如身上这厮所说的那样,我会怀上或是生出一枚蛋来?
虽然说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了一件事。自己绝对不会像一般正常的女孩们那样,可以很肆意的挥霍着青春,或是很简单的就找寻到了幸福,也已预料到了自己人生里可能会有的灰暗色彩。
因此在心底早就为自己做好了一个最低的底线,最不多彩的人生规划。幻想着会跟一个长相平凡干净,性格老实可靠的穷困男人,并没有因为多爱而结婚,会生下一个不算很难看的乖孩子。
我们会也许并没有很爱,但会很融洽的牵着孩子的小手,很平稳的把人的这一辈子给走完的。
哪里会预想到有这样诡异的事件到来,哪里可以能接受得了自己未来的孩子也许会是只半人半兽的不明物种呢?只要想到了这层,对于一直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人,真的无法升起温和善意来。
因为预想中的简单人生未来,已经被摧毁殆尽得再也难以拼凑回原来的那中无波澜不惊了。
而现在对于即将的未来,我既是无法掌控也无法预测,这种感觉让人太不安与大大的无力。
只可惜相对于我的苦苦担忧与愈发沉重的纠结,正伸着舌尖细细舔着我脖子上伤口的某厮。
他看上去是显而易见的非常愉悦着,毫不在意的裸*露并轻微摇摆扭动着身体。看我眼神仿佛我已经是一只兽了,而他正在与我很合理的做着交*配完事后对彼此身体的轻轻抚弄或者舔舐伤口。
此举间,他的神情极致慵懒,凤眼半眯的闪烁着灼灼莹光,风情妖魅的依旧散发着阵阵暗香。
浓如泼墨般的长发缕缕或是盖在他的后背或是纷纷滑落在沙滩,那腰腹下的臀与双腿转换为尾,在那下方处的海水中一下下缓慢有节奏的扭动着,哗啦哗啦的溅起着星星点点的浪花扬起。
在空中阳光的折射下闪着炫目的七彩星芒,让人的视线感觉仿佛是蒙上了颗颗莹透的水钻。
其实在这无风无浪无虫鸣飞鸟叫唤的地方,他因为戏水的本能而制造出的这阵声音,反而还减低了这沙滩海岸诡异静谧而带来的那阵莫名恐慌。可前提是他真的不该,不该又来如此撩惹我的。
不该将那条被他玩耍过海水与沙子的尾巴,又朝我袍子下某处游移着并想要冲撞进来。
遇此一着,我本是很艰难平复下的怒气又再爆发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张开牙口再一次拼劲了全力的狠咬住他的肩头,恨不撕咬下他的一块肉来。可是已经晚了,他那尾端雄性异物还是进来了。
虽然不会再有第一次那样的疼痛了,可还是会不舒服。然而某厮却与我的想法悖逆而行,满目的痴迷荡漾,微微张唇溢出了毫不知耻的呻*吟,一双手滑向我的后背托起臀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还将身段轻轻摇扭似蛇,俯下唇齿在我脸上脖子间,像是蛇类一般的拱来拱去的轻轻啃咬着。
“……嗯……很舒服,小东西……小东西真是只可爱的兽。雌性蛟龙不会被雄性蛟龙的香味引诱得这么快散发出雌性麝香来,小东西却很不同,能这么快被诱发出想要交*配的味道来,这种味道很香甜……很诱人……会让我更加的想要交*配,嗯……发出更多的雄性麝香来……”
“唔……忍得很辛苦……嗯……小东西非我蛟龙的形态,实在有些……有些无法满足我蛟龙的力量……不过我会忍住,不会再克制不住咬你的脖子了,就这样轻轻的交尾着,嗯……”
啊啊啊,这个该死的混蛋,别把这么臭不要脸的话,用这样哀求语气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不好?而且也别再嗯嗯呜呜的叫唤了,嗯嗯啊啊是口片里的女主角才会发出的,什么时候见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