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台上众妖却维持着一个奔跑的举动,僵直得停了下来,并各种姿势的怪异着不倒下。
一阵之后得不到回答,有妖貌似终于难以忍受这阵无言的折磨,举爪自断了双腿哀嚎着倒了下去。跟着,妖群里面有大半忍无可忍了,多半是愤恨的望我一眼哀嚎漫天扬起的自残起身体来。
不过也有妖在这众声哀嚎里,笑得更是开怀起来,还满带深深父爱的对地面那只亢奋跳跃着的黑色软蛋笑着落下一句:“龙儿,你龙母看着实在太可怜了,所以你过去你龙母的身边站着吧。”
于是那枚我历经了巨大疼痛生下的黑色软蛋听了这句,弹跳着拱了自己爹的掌心很久后。
才用着数次停停又走走的迟疑缓慢状态,朝我所站的地方极其萎顿着慢跳了过来。
实在是够了,我不要你们这对变态疯魔父子或是父女的怜悯,你们就抱着去相亲相爱吧。
比起这样在沉默中受尽各种煎熬憋死,我还不如在病发冲锋的路上痛快的英勇阵亡。
所有的妖孽全都揽抱在一起死个干净痛快了吧,因为老子已经忍得再也忍无可忍啦!
下一秒我已狂笑如魔,猛起踢飞了奔来的黑蛋,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扑咬向了卧榻上的蛋牠爹。
☆、18离魂术中的神君杨二郎
如果只闻鼻端桃花迷香醉人,不见群妖残肢乱飞的话,我心中的怒意也许不会飙升至崩毁。
但此时此景,真的再也无法眼看与忍受下去了。鬼畜凶残的S之魂,正呼呼疯狂的燃烧不灭着。
所以温良的M之魂只能被无情镇压,在心底那片芳草地上虚弱倒下,并扬起着只手咬着一块手帕‘嘤嘤’的哭泣不绝,却也只能用喊声与泪眼送我满目凶光暴露着朝卧榻上的妖孽扑咬了过去。
然而侧身躺在朽木卧榻上的妖孽,依旧看似悠闲,还是笑得极致动听悦耳与满目的靡靡荡漾。
并将我痴痴的望着,那眸色显露的仿佛我是只趣物,他正兴致高昂的在逗弄一番解乏的意味。
毫无疑问的,胸中激荡的怒意因他此般无视的戏谑眼神,怒得更是跃上了琼楼的那更高处去。
连一双人手都在这阵怒火中化为了一对尖锐难看的兽爪,也全都TMD抛之脑后全都无所谓了。
只想着眼下伤他一爪发泄出完心中这股爆棚难以压制的怒火,还归我正常的温和摸样。
所以为了我与我能在同一身体里安好的共存下去,无所顾忌的发泄一次,真是很有必要!
于是同妖孽一样的,荡开了痴痴的轻笑,疯了般的继续脚步不止休的冲了过去。
可就在我控制不住身体的急速冲击力道,离妖孽所躺的朽木卧榻还仅剩几步之遥时。
妖孽唇角的弧度更是明显加深,眸色似纵容般的无视了我的凶残模样,将身姿仿若无骨般的扭动坐起后扬起了双臂浅笑低语着:“难得小东西对我如此的主动投怀送抱,我岂能不欣然受之呢。”
闻他此声淡落,胸中的怒意与悔恨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着齐齐涌来把温良M之魂彻底淹没。
不过在零点零一秒间,鬼畜凶残如我,也迅速的做出了一个本能的反应。
身体后仰起‘吱’的一声,以脚摩擦地面的止住了奋力冲前的步伐。
是以,得意尽显的微扬下颌,深深鄙视隔着很近距离,却空等着一双臂弯的某只妖孽。
却不想他唇齿微启,神色极致妖媚荡漾,智商又开始呈显负增长模样的低语抱怨起:“可真是只倔强磨人的小兽呢,这样的不乖,可是会让我难得愉悦起来的心境,再度陷入不愉快之中呢。”
如此带嗔的言语落灭,他抬眸与我对视一瞬后扬起单臂,看是轻柔随意的朝前缓缓挥动着垂下。
于是整个的露台上,因风起而有群妖东倒西歪的匍匐在地,还有数不清的桃花纷纷扬扬着飘落。
而我也是在这阵风起中,无法再坚持住因临时止步的奇怪站姿。
扬起一声不甘的尖叫后,主动扑向了某妖孽的怀中,任他一个翻身重压在下不得动弹分毫。
唯有咬牙切齿着无言以对,任他无端愉悦笑开,并肆意着不顾众妖视线的拱咬起了我的脖子。
一阵之余,他似尽兴完毕,又略喘气息俯唇于耳畔,轻咬耳垂的软声低语着:“小东西穿着这身桃花精给的衣袍,认真是碍极了我的眼。让我的心境又开始不愉快了,所以该用什么来弥补呢。”
这道靡靡之音仿佛似在深醉之央,荡在耳边,让我抵挡不住的开始身体酥麻得无任何推拒之力。
于是在我这片刻的失神里面,在百妖的围聚的视线之前下。
他抬指轻捏住我衣袍的领口,一阵强光顿现,我所穿的白袍眨眼化为了千百片的粉红桃花瓣。
在空中飞舞缠绵了一阵后,集体化作了一片炫目的薄薄荧光迸裂得密密麻麻的,又被风给吹散得消失无踪了。看着这一幕,我做不出任何反应的傻了眼,貌似在很多视线的围观下之中裸了身体。
于是只能做大口大口的呼吸,想用以此番作为来减低脑中再次飙升起的汹涌怒意。
可又想起了什么后,只能扭头一眼,朝着露台上的群妖发出了一道犹如杀猪般的凄厉喊叫:“都给我把眼戳瞎了,都给我把我裸身的记忆挖出来碾碎成灰了,都给我把衣服脱得一件不留了!”
如此的吼声落灭,我不知该如何回归正常的放声:“啊哈哈……”地仰首望天狂笑起来。
在这阵笑声里,凶残鬼畜的S之魂本尊,泪泣温良的M之魂,再次分裂开来的双双崩溃了。
虽然说在我还没开始喊叫前,妖孽已解开了自己袍子将我包裹得紧紧,只是露出了一双眼。
这其间的速度不过是眨眼的瞬间,可我却无法忽视他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身了这个事实。
因为不管有没有被露台上的群妖看光都好,他此番的行为都不在正常人类会有的作为之中。
所以,他只是一只毫无廉耻之心的兽类而已。在无耻地做着,他自认为很对很合理的事情。
是我真的不该,不该一次又一次对牠抱有奢望,奢望牠能拥有人类会觉得羞耻的念头出来。
是以此刻的开始,我疯了。在精神分裂的深渊中越走越远,坚强的S之魂轰然倒地溃败不起。
任由那咬着手帕‘嘤嘤’哭泣的M之魂占据了身体,在本尊狂笑一阵后开始疯狂的哭泣。
在哭声里,妖孽终于收敛了戏谑的眼神,笑着挥退了众妖,不管不顾的扭动起身体轻轻啃咬着说:“嗯……是我让小东西生气了。所以我绝对不会生气的任小东西随便撕咬的,来吧。”
来来来你个兽人头,老子已经无力再对你举起牙口了。现在你开心了吗,混账!
暗自的愤恨怒落,我把脑袋歪向了一边。像死鱼一条的,任他为所欲为到觉得无趣为止。
跟着之后的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里,我都无法把我跟我治好得拽回到正常来。
妖孽总是抱着一枚软蛋在我们周围滚来又滚去,偶尔会忍不住,将我抱起在怀叹气:“看来小东西还在生着我气,龙儿,去让那些低等小妖们来脱光衣服站在这里任你龙母看到消气为止吧。”
而我早已病重入骨髓,温良的M之魂在被脱光瞬间似乎终于看清了什么,总抗拒妖孽的亲昵。
被分离出来的本尊S之魂,唯有冷眼疲倦地闭起了眼睛,无限抵抗的沉沉昏睡了过去。
可梦乡里,有谁在耳畔浅笑低语:“如此的不经逗弄,我可是会撕碎小东西吞吃入腹的呢。”
忽然被这声吓得遍体寒意蔓延,我终于醒了过来,有些恍惚混沌得摸不着正常的思绪来。
只是当头就迎上了一双明显戾气盈满,已经耐心欠佳,却又笑得如常媚态毕现的幽幽紫眸。
然后这双眼,仿佛很寂寞,抬手捏起我的下颌低语哀求起来:“小东西连着多天都不说话,真的太寂寞了,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说罢,将整个身体覆压在上无尽的扭动来扭动去着啃咬起来。
任他啃咬着将视线移开抬头望天,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又是一个朝阳初升的天了。
我这样,究竟是第几天了,我跟我都好了吗?忙扭头四下寻找起来,那个‘嘤嘤’哭泣的我居然不见了踪影!究竟是我把我们俩都给治好了,还是她已经绝望得在我之前死掉得魂飞魄散了呢?
天国里的老爹老哥,是我没有把她给照顾好。所以你们带走了她,可也千万别把我给扔下啊?
怒睁着双眼忍耐着脖颈间的撕咬,露台上依旧是树荫繁茂凉凉,虫鸣啾啾悦耳与花香浓郁沁人。
高大的树木被无数的青藤缠绕,沾满了晶莹的露珠,在朝阳下徐徐生辉,认真是有着极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