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寡人亲自用涅凰剑解决了你?”风宇涅咬牙切齿道。
夜澜止闻言,觉得有人是不是快要疯了,不禁抬头看了看风宇涅,又把头低了下去:“王上,凤涅剑,你已经赏赐给奴婢了,使用权在奴婢手上。”
“王上,您确实没有涅凤剑了。”一旁的李公公听着风宇涅的话,怎么这么像打情骂俏?
风宇涅憋住胸口的那股闷气,冷硬的问:“那只钗子呢?”
“哦,送人了。”
多清逸的口气啊?李清基深深佩服。
是可忍孰不可忍,风宇涅火了,朝无辜的力气咆哮:“滚出去?”而后像阵狂风似的掠起夜澜止便进了内殿。
不一会儿,夜澜止便浑身赤裸的被风宇涅一手的搂在了身下,另一只手使坏的在她的敏感处揉捏,令她发出似痛似愉快的呻吟声。
纤柔的骨架,胜雪的肌肤,动情的汗珠在皮肤上面随着身体晃动,慢慢滑下,沾湿了华美的龙被。
“王上,不要了……啊……”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夜澜止初经人事,生涩的忍不住求饶。
“忍着。”语气尚带着怒气,风宇涅没有丝毫软意。
“啊……不要了……”她是在不知哪里惹到这只狮子了。
“王上要你便只有承受?”风宇涅冷着脸,略带粗暴的吻着她每一处。
“不要…….你好过分…….”
“哼?”冷冷的看着夜澜止的在自己的爱抚浑身光滑泛红,眼角眉梢带着不自觉的一丝柔媚,风宇涅更是忍不住加大了手劲,手指也往那私密探进去。
夜澜止一羞,“不,不要……”
然而经过或多或少的情欲洗礼,夜澜止就是再不甘,身体的反应也阻止不了,更骗不了人,只好再次在他的唇舌下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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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宇涅身为西阙帝王,夜澜止知道他是很有多事儿要做的,西阙地大物博、诸侯将相、藩王家眷、后宫西墙、边疆动乱、天灾人祸…….很多东西都要他亲自处理,有時用完晚膳还要批阅奏折到午夜才歇下。
但是君王日理万机天天这样忙下去是会累坏的,也许还会英年早逝。而风宇涅很明显就早已有觉悟,所以无论他怎样忙他都不会亏待自己,该休息的休息,该余兴的余兴。
这也是令夜澜止最为火光的事,说句很不敬的话儿,她可巴不得他每天忙到不能休息不能做乐的,能把他累死更好了,这样她就不会每隔几天便被拉上龙榻一次,每一次都累得腰都直不起了。
这晚,夜色深浓如泼,重重宇殿,高敞巍峨,帝阙笼罩在墨色中,斗栱飞檐,犹显高不胜寒。而宫人撑灯浑开的一丝清晰中一个暗影咻的飞腾而过,与黑夜融和的衣袂扬起与飘垂下间已达目的地。
夜澜止此時好梦正酣,突地感受到了一股冷冽中带着掠夺的气息,神经一个反射咻的便睁开了眼睛,赫然见西阙帝王光临着她的小厢房?
“啊?”夜澜止被吓到了,倏地直起腰,一脸惊恐的瞪着眼前冷着脸的风宇涅。
“闭嘴?”他俊眉一拧,冷目低喝。
“你怎么会在我的厢房里??”夜澜止揭斯底里的吼道。
“夜澜止你再大叫试试看?”风宇涅的脸越发黑起来了,厢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低咒一声麻烦后出其不意的点了夜澜止的哑血。
夜澜止想大叫的,但是口舌振动了好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了声?
她安静下来风宇涅意外的满意,横抱起她便悄无声息的一跃,瞬间再次淹没于如墨黑夜中。
夜澜止嘴巴动不了便手脚并用的往风宇涅身上踹,风宇涅火了,干脆再是往她的肩窝处一点,让她动也动不了?
最后,夜澜止如木偶人一般被甩在了柔软舒适的龙榻上崩了好几下才稳定下来,圆滚滚的眼儿瞪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的风宇涅,心中叫骂不断,然而却一个字也听不到掳走她的帝王耳朵里。
被她瞪得有些烦,风宇涅便伸手解开了被自己封住的血道。
一得自由夜澜止便坐了起来,嘴巴也停不了了,“你疯了么,这大半夜竟然去我厢房,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以后怎样做人啊?”
这偷情的滋味一定也不好。
风宇涅也不管她的叫嚣,径自宽衣解带,清冷的回道:“谁会知?”
夜澜止切切冷笑,“帝阙那么多武功高强之人,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便察觉了,再说了门外那么多护卫我想他们不是闲摆的吧?”他们是人又不是苍蝇?
风宇涅知她话儿那么多是为了延迟接下来发生的事儿,他不点破反而淡淡的道“他们若感觉不出那是他们陛下的轻功路数那么他们真的是显摆的了。”言下之意是方才他们没出手拦下厮杀他足以证明了他们的实力所在。
“你?”夜澜止咽了咽口沫,看着只剩下里衣的风宇涅一步步的逼近她而脑子急转着,狂慌乱的继续找着话题,“王上,这,这也不能证明什么的,他们有实力并不代表他们是真的忠贞不二,他们或许会是哪个大官……”
“他们有胆尽管说去?再说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不知道与知道也只是時间的问题而已,你忧心个什么劲儿?”
语毕,便将已经贴到墙边的女子扯过自己的胸膛,吻一下直接扑倒在龙榻,翻身压下,狠狠的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诱人红唇,重重的起来,不温柔也不缠绵,有的只是欲望的发泄。
舔抵啃噬着她的唇瓣,厮磨了一会儿,那灵巧的舌尖便从她微张的唇齿间滑了进去,抵着她的口唇,激烈而霸道的品尝着她的馥美香甜。
“唔…….不要…….”他强势的吻总是让ta窒息得颤抖,夜澜止眼睛紧闭,小脸儿皱成一团,想要避开。
她的闪躲令风宇涅黑眸眯了起来,不悦的放开了她,以帝王的语气质问道:“夜澜止你想造反么??”
夜澜止气喘吁吁的瞪着他,没好气的开口:“若我有能力造反的话不会等到今儿。”早就在他将她吃干抹净前一刀把他给宰了。
“你真有此心?”风宇涅一听,眼中杀气炽热,“感情本王养了头白眼狼不成??”
夜澜止耸肩,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王上,有一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如果想要保命的话现在就放我离去吧。”
“离去?休想?”强势的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风宇涅铁青的俊脸几近扭曲,又是一低头覆上夜澜止漾开笑纹的唇,狠狠的咬着,直到刺鼻的血腥味冲进大脑,唇齿间缠绕着浓浓的血丝,这才停止了啃咬,阴霾的盯着那个反抗到无力的人儿,一字一顿的说道:“夜澜止,本王不笨不是随便一人一言便能吓唬的,聪明的话便乖乖听话,让本王随叫随到,本王开心了便不会亏待你的。”
“唔?”红唇被咬破,夜澜止痛呼一声已疼的白了脸,唇瓣不由自己的颤抖着,身心感到透骨的寒冷,对于风宇涅的话进了耳却不甘心,灵光一闪讲起条件来:“要我乖乖听话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风宇涅闻言深深的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夜澜止以为她同意她的话便道:“我知道帝王对女子只求新鲜感,不如我们定一个期限吧,两个月?不,这样太久了。一个月吧,这样……好像也太久了,不如半个月吧,我乖乖听话的,半个月…….”夜澜止祈求的看着他见他面无表情暗暗一喜,“而作为交换条件,半个月后你便放我出宫怎样?”
“夜澜止。”风宇涅俊眸半眯,邪魅的盯着她,冷冷的道:“如意算盘打得挺响的嘛?”
夜澜止闻言,洋洋笑意凝固在唇边。相处了一个多月夜澜止知道的他暴跳如雷并不代表他真的很生气,但是当他平静如镜或邪魅如暗夜之時才是他最生气的時候,愣愣的反问:“王上是什么意思?”
风宇涅不答,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他眼里掩藏的阴霾全部暴露在夜澜止眼内,才一字一顿的道:“本王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别试图挑战本王的底线?从我要了你身子那天开始你就注定属于本王的,也只有本王可以抛弃你你凭什么与本王讲条件??还有,做了本王的女人就要谨守妇道,别勾三搭四的丢本王的脸?”
夜澜止闻言,脸色乍变,随后用力的一巴掌挥开他捏住她下巴的大掌冷冷的道:“不可能?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属于你也不会任由你抛弃的,每个人都有寻找幸福的权利你无权阻止?”
寻找幸福??风宇涅冷笑,“夜澜止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你的身子已经交给了本王,等待本王的宠幸便是你的幸福?”
“呵?”夜澜止心酸的笑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眨了几眨,倔犟的她终是没让它划过自己的脸庞,“你不是我,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所谓的临幸是你扭断我幸福的刽子手…….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给我幸福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