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里全是自责,自卑,担心,忧伤,让莫觉徵有一瞬间的感到怜惜,心脏也柔软了,还有股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但是到最后他还是抑制住了,
“姐姐被坏人骗去嫁了?”听出了莫觉徵语气中的不以为然,女孩儿有些心急,有些生气的反驳道,
“你还有记忆的?你姐姐叫什么,家在哪里?你为何会出现在京都?”莫觉徵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不厌其烦的,
女孩儿被他如此一问,恍如乱世慌马,她想不到自己竟然差点在他面前说出了名儿,心口蓦地一窒,有些无措……
各位亲爱的,不好意思,迟了,今天探亲很晚才回来,请原谅哈~~~
第二十六章 异常反应(2)
当天晚上涅寒帝自御书房回来,恰见夜澜止在更衣,欲睡下。
他走上前为她掖好被子,在她的唇儿上印下一吻,笑道:“今儿可总算舍得睡下了?”辰儿虽乖巧,但是小孩儿也会折腾,这一天已经有她受的了,早就该好好躺下了。
奈何夜澜止眼睛里还是毫无睡意,眨了眨,头儿摇了摇,“涅,我不困。”
"唔。"夜澜止脸色潮红,由于辰儿宝贝的原因两人已经好久未曾欢爱过,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不是不想要只是大家各有各的顾忌。
"担心什么,不是有我在么,事儿我会尽快解决的。"虽然事儿的解决方式是他和她都不能接受的,但是那却是最保险最好的法子了。
“嫌我了?”涅寒帝纵容的笑了笑,又摸了摸夜澜止,一心地讨好着他的心头肉。"这么快就到深秋了......"涅寒帝忽然喃喃地轻道。
夜澜止被他狡诈的以吻封缄有些不甘,身子一直在他身下挣扎着,“涅,你什么時候开始懂得耍流氓了?”
“涅,我总是有些担心。”夜澜止目光转向一旁睡得安静美好的辰儿宝贝。“乐珥公主一天不走我的心就没法安静下来。”
"嗯?辰儿?"涅寒帝放好明黄的龙袍,自她身旁小心翼翼的躺下,"是啊,辰儿八月中旬就出生了,现在都九月尾了。"
和涅寒帝相视,盯着他俊美得犹如天神的容貌,他温暖和煦的气质少了初见的戾气与冷硬,夜澜止的心律开始不受控制,她不吭声,小小的,柔柔的脸儿紧紧的板著,黛眉开始拧成一团,接著像忍无可忍般猛地朝涅寒帝扑过去,俏脸通红:"你这该死的?"
夜澜止更疑惑了,"深秋怎么了?深秋可以狩猎,我还一直以为你甚喜欢深秋。"至今她还记得那一幅画,一幅她为他而画的深秋狩猎图,但是现在不知被他放哪了,有時候自己想看却周围寻不着。心子和而。
她虽年轻,但是多多少少知道夫妻之间的在相拥而眠的時候该是如何的,有時候该有的情调和都是美好的,正确存在的。
“不困。”夜澜止挪动几下,撑起身替涅寒帝脱下龙袍,道:“我困了自然会睡过去,你也累了,睡吧。”夜澜止倒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整天睡她自个儿也不喜。
只是自从穿越了,然后做了涅寒帝的爱人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挺戏剧姓的,就好像一出戏剧,向着该向的方向驶去,包括她觉得涅寒帝就该是霸道的,优雅的,高贵的,就算是腹黑也有他的高贵所在,现在见识到了他的邪气与痞气,她有种她和他是民间一种平凡的夫妻的感觉。
二十一世纪信息发达,什么事儿都可能会接触到,譬如夫妻之间的姓/爱。
此時夜已经很深,诺大的内殿回荡着三人呼吸的声音,夜澜止感受著熟悉的体温,享受著安宁,莫约过了一刻钟,夜澜止以为涅寒帝睡着了,总算舍得从涅寒帝身上翻到床榻上躺下,但是当她动了动身子,微微抬头却与涅寒帝的眸子相对?
单只手臂枕在颈後,涅寒帝也放任夜澜止的趴姿,半眯著眸眼盯着的发端,抚著她乌黑顺直的黑发,好惬意好惬意。
"什么?"听不清他说什麽,夜澜止往左侧过头看他,疑惑:"刚刚说什么?"
听懂了他的话,夜澜止怔了。
“你有好法子?”夜澜止眼睛睁了睁,“说说,是什么法子?”
那是让人很安心的频率。
两人之间的相处素来很美好,涅寒帝平日里是个冷静戾气之人甚少会有邪气的一面,而且他会顾念着她的感受在还爱時候都会营造一种和谐的气氛,现在被人赤/裸裸的,露/骨的挑逗夜澜止瞬间愣住了。
两层薄薄的里衣也能感觉到到涅寒帝的兴奋,夜澜止为刚才自己大胆的的动作而别开脸躲过涅寒帝的吻,想起辰儿宝贝还在旁边,愣是把那股火生生按灭,抓住他想解开自己盘扣的大掌,脸儿粉红如春暖/花开,"涅,别闹了,辰儿还在旁边。"
她知道的涅寒帝从来不会说些如此不正经的话儿的,听得她耳朵耳鸣,脑儿失控,心儿乱撞,最后都汇成了——"其实,我的拳头也很硬?"拍了涅寒帝的脑勺一下,夜澜止急急的自他身下逃脱,逃不了就推著他,"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没事儿,辰儿睡着了,若非要吃东西他不会就此醒来的。"解不开扣子,涅寒帝邪笑着,手索姓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软言温语:"澜儿我想你了,做吧,莫如此残忍,看,我下面硬了......"为了提高可信度,涅寒帝腰部一挺,朝夜澜止身上用力一蹭,猥琐得可以。
"我更喜欢冬天啊......"动听的嗓音甚轻,涅寒帝还是抚着夜澜止的发丝,刚毅硬朗的表情还是很淡,他清晰地告诉夜澜止,笑得柔如春风:"因为啊,去年的冬天,在龙泉庄有个人就是在雪夜里告诉我,她爱我。"
"呵呵......"开怀地笑,涅寒帝毫不在意的被那娇小的女孩压在身下,躺在明黄色的龙榻,细柔的长发散开,微漾的眸子顾盼生辉,仍旧美得无法形容。
笑意渐渐止住,涅寒帝双手向上将夜澜止慢慢圈住,一手环在她纤巧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张开唇齿回咬她,控制得当得力道啃得夜澜止有些痒,她脸儿有些红的勾住那滑溜的柔软,放肆地情人那份独有的味道。
"什么法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带著温柔的眼神,涅寒帝忍不住腾手摸一下夜澜止的头发,转而道:"澜儿,怎么还不睡?嗯?"明儿可又要困了。
夜澜止刚生完孩子,由于第一次生育和这里菜肴不合她口,所以虽然怀孕长得也不胖,倒是后来她坚持自己哺让她丰腴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更水嫩更优雅贵气,全身散发出一直迷人的味儿。
当然,其实她一直是个凡人。
"诶呀诶呀,人家真的不困,涅你困了就先睡嘛,不用管我了。"嘟哝一句,夜澜止侧过脸,打算不再打扰他休息
"...嗯...澜儿..."一个翻身把夜澜止摁底下了,涅寒帝仅穿里衣的身子散发出强烈的热量,硬朗的肌肉和夜澜止贴得严严实实的,用自己已经抬头的硬挺磨她的柔软的腿间,反复亲著她的小巧的唇儿和有些弥蒙的冰瞳,挑逗著:"...澜儿..."
夜澜止眼儿盯著龙榻上方精美的木雕秀文,清明如一潭溪水,“涅,時间过得真快,辰儿出生快五十天了"
"我说,这么快便是深秋了。"
儿戏的玩闹变质成火辣辣的深吻,不约而同的两人一道阖起双眸,双手在对方身上游动著,摸著,缠绻的舌尖传递著彼此的感觉,偶尔发出的喘息和水渍声散发著似有似无的撩人气息。
其实夜澜止刚才并非觉得自己是被调戏了,而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变得平凡了。
现在夜澜止难得有精力,辰儿宝贝睡的也踏实,再有涅寒帝那一番‘甜言蜜语’,两人有种‘干柴遇上烈火’的感觉。
夜澜止一惊,看看床边的宝贝见他没有醒来才放心了,轻声问:“还没睡着么?”
耍流氓?涅寒帝不懂这词儿,但是他知道流氓,然后笑了,眼里承载的全是喜悦。然后放开了夜澜止的唇儿,改而将她搂的紧紧的。
──煽动人心的祸水?
"不准笑?"有点愤懑的声音,夜澜止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涅寒帝身上,带威胁瞪着涅寒帝,见他略显的得意,捧住他的双颊低下头就咬住那好看的唇,连啃带咬。
这种迷人无疑是吸引的,但是涅寒帝知道她平日里已经够累了,不忍增加她的负担,还有就是辰儿宝贝在身边,什么事儿都不能说是想做什么就做。
“生气了?”涅寒帝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游荡著,吻上她气喘吁吁的唇儿,低声喃呐:“乖,澜儿,我今儿想要你。”他已经忍了好几个月了……
涅寒帝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没有说什么倒是颔首然后将视线瞥向床沿旁的小床上已经睡下的辰儿宝贝,挑了眉:“当真不困?”难道辰儿不是她哄着睡去的。
两夫妻之间相处其实不用那么客气,当然他们也并非是客气,只是都有一种高贵端庄在里面,总觉得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