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如碧草一样的清新女人,端着香味甘浓的咖啡走进来,伸手搭在骆云白的肩上,展现着属于女人的温润柔顺。
“哪有什么心情不好的,只要你陪在我的身边,无关风雨,无关云,到是月里,也能得个清闲。骆芸,我们结婚吧?看着孤慕臣和风凝筠的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我有些害怕了。如果我们也再重新分开那么多年,我们还会有机会相守吗?不管你发生过什么,给我一个机会,向你赎罪好不好?”
放下面前香味扑迎的咖啡,骆云白拉着骆芸坐进自己的怀里,让骆芸可以倚靠在自己的怀里,不知怎的,骆云白的心底漾起一股心酸,怕极了。
“云白,即使,我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也可以吗?”
靠在骆云白的怀里,温柔的女人,面色露出一丝凄凉。
做为母亲,是每个女人的愿望,她已经毁了自己的愿望,不想再毁掉一个爱她的,男人的愿望,那样,不公平。
“呵呵,未来,我是要和你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又不是要和孩子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去领养一个就好了?天下那么多弃婴,我们伸出手,奉献一点爱心吧?亲情,不是一定需要血缘,才可以变成亲情的,对吗?”
女人的柔弱,女人的心慌,女人的害怕,他都知道。
可是在一个讲述其它人的故事里,骆云白还是想要挤占一点版面,向心爱的女人告白,不想再失去一次触手可得的机会。
他不会总让爱情从他的身边,一而再,再而三的溜走。
“云白..”
一滴晶莹玉透的液体,滴落骆云白的掌心。
柔顺的女人在骆云白的怀里闭着洒泪的眼眸点点头,给了骆云白一个梦寐以求多年的答案,了却了骆云白多年期盼的梦想,昂首,主动奉上自己的双唇,动情的贴上男人发凉的唇。
“骆芸..”
多年的期盼,一朝美梦成真,爱`欲似火。
午后的阳光热烈,充满骄傲的美丽,光线四射,洒照在沙发中一对忘我动情的男人与女人交缠的身躯上,温暖的,散着一股人性里的美好。
隐约,似乎想要革除一切烦燥的阴霾,狂野,凌乱,却又温存的叫嚣着,暖化了所有,情悸初开的人。
“慕臣,醒一醒,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快点醒一醒,跟我走。”
一方暖阳光照,一方阴雨难行。
昏暗的屋子,猛的房门被推开,带进一片刺眼的光线,捎进一室户外已经变得有些清冷的凉风。
孤慕臣躺在床`上勉强的睁开眼眸,看向闯进屋子里的人,绵软的移动了下身体,坐起来,似乎,还没有从长时间的睡眠之中缓冲过来,眼神发愣的看着面前急忙收拾衣物的人影,在她的眼底走来走去,往返匆匆。
看看时钟,这一次,她似乎睡了九十六个小时?整整四天四夜,睡得,还真舒服。
☆、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慕臣,你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能自己行走吗?需要我抱着你出去吗?时间来不及了,直升机已经在楼上等着了,我们一起离开就好了。到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去,好不好?”
简单收拾好了行礼,只有一个背包大小,装着孤慕臣的身份证,护照,还有一把精致的手枪。
古毓屏拿着背包挽在胳膊上,不由分说,拿起外套给迷怔之中的孤慕臣穿好,抱起身骨轻盈的孤慕臣就往外走,走廊外,梅叔焦急的来回踱步,神情紧张。
“梅叔,准备好了吗?快带我过去。”
古毓屏看到梅漠,立刻走上前,神色和梅叔差不多,都带着惊慌。
“嗯,少爷,你路上小心,一定要保重!”
梅漠点点头,急忙引着古毓屏走向安全出口,在女帝天下的大楼顶端,一台直升机卷着巨大的风浪,呼呼作响,吹得人影飘摇,似漩涡里的一片白帆,可怜的扭晃着身体。
“毓屏,我们是去..哪里?”
看到眼前的景象,孤慕臣再没有从梦境里回转过来,也明白了事出有因,否则,古毓屏不可能急匆匆的带她离开。
而且,许是长时间的休息,缓解了身体里的痛处,恢复了身体的某些映像,孤慕臣的耳畔,咚咚的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音,由远至近,来得很迅速,很突然,很快。
“没事,有我在。慕臣,你先上去。”
直升机摆开的螺旋桨的风力,吹得人脚步离颤,步行已经艰难,更何况是抱着孤慕臣前行的古毓屏。
古毓屏试了几次无法两个人一起行走,只好放下孤慕臣,用自己的力气推着孤慕臣向机仓走去,不让孤慕臣过分担心。
“可是毓屏,有人--”
孤慕臣的话还没有说完,通向安全通道的门口楼梯里面忽然飞出两名男子染着血迹的身影,咚的连续两声,倒在古毓屏和孤慕臣的脚边。
孤慕臣看得出来,在她脚边倒下去的男子,是古毓屏的人。
“古少,你这么急匆匆,是想去哪啊!”
一道清冷的声音,透着香醇的穿射力,在直升机的嗡嗡声音里,格外的清爽,醒目。
十几把冲锋枪随着话音从楼底迅速窜上来,瞬间,把古毓屏,梅漠,还有孤慕臣包围在中间,似乎,来得正是时候。
“玉、玉华夜?毓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没有出大事,玉华夜怎么会带人带枪过来指着她们?
孤慕臣被古毓屏握着手腕拉在身后,望见久日未见的那个俊美熟悉的身影,胸口泛起一股心疼。
为了找她,这一阵子,玉华夜费了不少心神吧?
“没事!不过是一群男人,看不得慕臣你留在我身边罢了。慕臣,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明白吗?”
掩耳低语,前一句说的声音偏高,好像纯心要让某些来者听道,后一句说的几乎无声,只有孤慕臣一个人能够听到。
警戒的环视四周,古毓屏护着孤慕臣一刻不肯放松,估摸着他们到直升机的距离,做好了随时登机的准备。
☆、视线里,一片血色模糊
“哈哈!看不得慕臣留在你身边?古毓屏,你是不是高估你的身价了?慕臣,古毓屏这小子,可没做什么好事啊!你要是就这么跟他走了,此刻躺在医院里还没有醒过来的风少爷可怎么办?都一周多了,还没有从危险期里脱险,古毓屏,没想到你的心思,够狠,够毒啊!就连本少,都佩服了?”
玉华夜的身后,响起另外一道男人的声音。
姬玉扇踩着公子四方步,不疾不徐的走出来,出现在孤慕臣和古毓屏的眼前,张扬的笑声里,透着一股带着野性的狂妄。
“玉扇?你说什么?凝筠怎么了?什么医院?玉扇,凝筠到底怎么了?”
惊起如浪的眼神,在姬玉扇与古毓屏的身上来回穿梭。
古毓屏紧锁眉眸不语,拽着孤慕臣的手腕紧紧不放,姬玉扇挑着唇瓣,若有若无的勾着薄美的唇缘,亦不再声语。
存心,要把话引点起,引得古毓屏燃`火`自`焚。
“毓屏,你松开,松开本少的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凝筠到底怎么了?姬玉扇,你给我回答,快点给我回答,凝筠怎么了?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什么叫做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在她不断重复昏迷,醒来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人在女帝天下,姬玉扇想找到她,根本易如反掌,可是,为什么要现在才说出来?
思绪,飞快的在运转,孤慕臣想要从所有人的话语里寻出一个究竟,可是她只看到古毓屏眼眸里闪烁的光茫,和玉华夜挂在唇边的冷色笑容,还有姬玉扇,一如之前的,运筹帷幄,好像万事,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不会发生变更。
“慕臣,不要听他的。他说的,都是没有的,虚假的事实。如果你想听,到了飞机上我再说给你听。不要吵,不要激动,想着办法,我们快点到直升机上去。明白吗?”
拽着孤慕臣的手腕,想要孤慕臣发了急的情绪冷静下来。
古毓屏试着拿话平复孤慕臣的心态,不要被姬玉扇的三言两语给迷惑。
“呵,虚假的事实?你派人找来江梦眉,给风凝筠喂了毒`品,一倍份量不够,还要多加几份,如果所有的全部都是虚假的谎言,那风少现在躺在医院里人事不清,又算怎么回事?是风少故意做戏给你看?古毓屏,你的谎言,在本少与姬少爷面前,能站得持久么,你要如何自圆其说?慕臣,想看看你喜欢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么?”
手里,一包厚厚的纸袋。
玉华夜甩袖扔在孤慕臣的面前,纸袋的袋口未系,装在里面的照片,在直升级机带来的风力下,未经停留,便迅速的飞旋而起。
一张张风凝筠躺在病床`上,带着呼息器,面色苍白,如同枯死之人的照片,接连展现在孤慕臣的眼前,看得孤慕臣眼前一黑,昏颤不已。
“凝、凝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凝筠..”
捡起一张掉落在地面上的照片,孤慕臣蹲在地上,细细端详,口中痴念着风凝筠的名字,眼眸不觉泛红,一行血泪,吧嗒如柱,染红了照片上那张苍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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