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暮栖,最了解我。
其中一位小哥带着我们回张府。
我总隐隐感觉到,这其中的古怪。莫名女子跳河落水,刚才有人叹息说‘已经是第十个。’
难道还有女子落水?这水中没有妖物,为何频频落水??
当真古怪之极,难说这次又是有妖怪作祟?
张府的路程很快。我们才到门口,便见一群人急急忙忙的样子,很是慌张。
等那小哥说明我们的来意之后,那家管家倒是一脸激动。忙冲进屋子。不停喊着:“老爷,小姐找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家小姐难道丢了不知道?”我越发疑惑。
“青澜,我真想骂你。”暮栖咬牙切齿道。
“我知道啦,少爷莫怪,我只是看看啊。你不觉得古怪么?为什么会那么多女子跳河,刚才那路人都说第十个,说明这女子前面还有九家小姐。”我很严重的说给暮栖听,我要他意识到人命关天的重要性。
“丫头,这世间,除了你,我谁也不想管。”暮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眼神不闪躲,倒是坚定无疑。他的情浓烈的印在眸子中。
我看着他微笑。“可是,暮栖,我想世间,都美好。”
我不知道我何时有这样的心,或许以前,或许更久,我想着,世间有花妖那般痴情的妖物,说明并不是无情。
红尘岁月,人为何在三生石旁,忘川河边眷念不舍得依依。
是谁明白的苦痛。是离别,亦或是不舍。
无非就是一个情。
因为情,所以爱,因为情,所以珍惜。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眼神无奈,却又是怜爱。
他对我的好,我都懂。
他给我的所有,我都知道。
那管家忙让人将自家小姐带回去,那管家便让我和暮栖进内堂。
那张老爷见我们倒是万分感谢,却是一副哀叹之色,声声道:“孽啊,孽啊!“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说,只是默默地等候下文。侍女给我们斟茶,张老爷憔悴的面容让我心微一动,世间亲情当是伟大的,不由得想到娘亲,雪颠的白狐,那个抚养我关切我最深刻的人。
“本来西街一直平静,谁料,三月时,来了一个公子,生的眉清目秀,俊朗不说,风流成性,留恋烟花之地,我本想着少年风流也是常理,可他却是
尽是招摇,在西街的时日久了,便传出不好的名声,可奇怪的是,只要见过他的女子都为之倾倒,西街的所有闺阁小姐都仰慕他,甚至嫉妒跳河自尽不计其数,小女也是被其迷惑了双眼,做了傻事,幸好二位及时相救。“张老爷说完便要行大礼,暮栖忙扶住他。
我思着这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女子争先上前讨好,心里倒是好奇。
张老爷感谢我和暮栖,奉为座上宾,无奈我先前唤了暮栖一声少爷,张府家眷便将我当做暮栖的贴身丫头,虽招待,但吃饭时,我还是干巴巴地被晒在一边。
人世间这主仆观念真不好,人人平等啊。
我看着暮栖一副无奈的样子,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不说少爷,不带这样的....满桌的美味佳肴,我却只能咽口水。
“澜儿过来坐吧。“暮栖看我这样子终是不忍,开口道。说罢便对张老爷笑道:我这侍妾平日宠惯了,张老爷莫怪。“说罢便拉着我坐下。
暮栖眸子闪过精光,我当明白他什么打算,他定是看出刚才救了那张家小姐,老爷有意看上他的意思,偏偏我又把自己搅了进去。当了他的侍妾,他到真会合理发挥,只要我和他有一层关系,那张老爷的心思当会收起些,好个暮栖,老蛇就是精明。
张老爷见他这副神奇模样看着我,眼神略带尴尬,只是笑:“公子当是痴情也。“暮栖一副你说对了的样子,更是动作轻佻,抬着我的下巴,邪邪笑道:”我心中,除了澜儿,谁也不要。“这话加上这动作,当是情意绵绵。
我却狐毛疙瘩一身起,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却见张老爷一副不知怎么说的样子,暮栖目的达到,眉间对我轻轻一挑,说不出的风流和魅惑。
这家伙,脑袋被夹了么?要不是顾忌他人在场,我定是狐狸爪子一拍,打得他老蛇七寸小百肚翻,真是得寸进尺。
饭毕,暮栖谢过招待,便大方自然的拉我回屋,也不怕外人多言,那侍女见我和他这般‘恩爱有加’,当是一副凄楚哀叹的神色。
看不出来,这老蛇挺有魅力的啊。
一到屋内,我便挣开他的手:“暮栖,演完了,我要出去了。”
我正欲走,却被暮栖拦下,“澜儿是侍妾,难道不暖被的么?“这话说的轻佻,我本就忍想拍他的冲动,现在这话一激,我一怒,一爪子下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响破了张府的夜。
暮栖可怜巴巴的摸着小手,那被我打肿的部分,红的泛紫。
“澜儿真狠心,不给人家暖床,还打人家。”说的可怜巴巴,倒像一个被我欺负的黄花大闺女。
“暮栖,别闹了,。”我正色道:“要不,我们现在去青楼看看?”
“你又想多管闲事?”暮栖斜着眼睛看
我,一口气的无奈。
“我想看看,何方神圣,竟让万千女子迷了去?”我就不信,这男子定不是凡人。
“你又知道他在青楼?”暮栖轻啜一口小茶,悠悠问道。
“试试嘛,张老爷不是说他生性风流嘛。”我正想着该如何进去这次不可能像抓花妖那样从屋顶进去,正大光明才可不打草惊蛇。
“走吧,你变身男装,我们从正门进。”暮栖此话正合我意,我摇身一变,一把折扇在手,轻轻一挥,倒是一俊俏公子哥儿的模样,我逗乐道:“暮兄,我们去青楼吧。”这口吻倒是满逗乐成分,暮栖看着哭笑不得。
我二妖走到那西街有名的妓院,才发现宾客满载,众人齐齐围着一个位置坐下,围着那一个大台,貌似等待着什么。
我好不容易挤出那人群找到一个容身站脚之地,便见众人贪婪地目光扫视着那粉色屏风后的人影儿。
“今儿是什么时候,为什么这么多人?”我尽量压低声线,听起来像个男子。
身旁一公子哥儿见我一无所知,鄙夷道:“你第一次来青楼啊?这是落鸢楼的新雏儿开 苞,你看你那百年书生样,定是不晓得。“
开 苞?这是什么?我不懂,我欲找暮栖问个明白,他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家伙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去了不一会儿,那老鸨一身粉脂俗气,摇着那不再纤细的腰肢,媚声媚色的开口道:“这是本楼新出的姑娘,涟漪。“
话音刚落,那些庸俗的男人□裸的看去,一脸的□贪欢。俗不可耐。满声欢呼。
我看着那名叫涟漪的女子,面带薄纱,那双眼眸倒是盈盈动人,可惜了,被这群男人□裸的看了去。
正感叹时,突然,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妖气!
我抬眼看去那个方向,只见一个红色的背影,我肯定,妖气来自那里,无心看这舞台的闹场欢呼,一片嘈杂的乐曲,我起身找寻那红色的影子。
那影子倒像故意引我似的,一路拐来弯去,找得我好生吃力,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屋子,却没有了影儿。
我推开那屋门,屋内只是红色摆设,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倒像新妇洞方,我真奇怪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屋子,正欲离开,却看到哪红色鸳鸯帐子有一个人影,传来一阵笑声。
听得我一惊,瞬间妖气大甚,正是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熟悉的是同是妖孽,陌生的却是这妖物不寻常,修为不低,真身也看不明确。那笑声越来越近,我一转身,一个红衣的身影静静的坐在红木小椅上。
这男子眉眼带笑,可实际眸中却冰冷刺骨,细细打量,唇弧分明,那红衣袍子穿在他身上倒也没有不伦不类,反而更增一丝魅惑,双眼熠熠生辉,俊逸绝伦,美!美得让人心惊,眉宇那
一丝邪气更是让心一窒。
怎会有这般好看的魅艳的男子,我不禁心一跳,他相比弦初,更多的是邪气,一丝邪,一丝魅,蛊惑人心。
“小娘子,既追我至此?何不春宵一刻?“他笑起来真是好看,嘴角上扬那一丝弧度更是增添魅色。
这男子集邪、俊、魅于一身,让我不得不感叹,怎会有这样的人物。
“你不是凡人。“我定睛细看,却看不出他的来路,他修为不高,但真身却看不透。
“小娘子,既是自家人,何必多言其他,你看天色快亮了。“说的风轻云淡,他的眉宇带着笑意。
我看着他一副慵懒的样子,倒奇怪,他不出手,也不多言。只是懒懒散散。见我不出手,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倒先开口道:“小娘子我走了,明日我再找你相续。“说罢一溜烟不见了。
我一身男装他随意便识破了去,他究竟什么来路。
红庆的洞房,我走出屋来,还是不见暮栖,走回青楼刚才大台子的地方,却见人已散开的七七八八,什么时候散开的?我竟寻那妖物耽搁这么多时间,暮栖不知何处去了,我转身问那青楼小丫头,都不知我问的是谁,遍寻不到,我走出青楼,却感觉一丝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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