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前两天得到通信器的谢米粒立刻跟老爸通话的结果,心里更凉了半截。谢米粒在那次通话中。特别问了问老爸为什么要将自己有法器并靠法器筑基的消息告诉丹鼎派,并问了他是如何告知的。以确定自己在于陈明清虚与委蛇中有什么破绽。
谢飞彬因为发现仙家农庄有可能是修真者建立的农庄,并发现留守的看护人员心性不正,确定女儿暂时没有危险后,便带着老婆黄秋香匆匆回到修真界丹鼎派,寻求帮助。可巧,谢飞彬回到丹鼎派就再次遇到自己意外搭救的老头子,并惊奇的发现老头子已经是元婴初期的真人了。之所以自己在凡俗界救助老头子时,虽然自己没有服用隐藏气息的丹药,可老头子有。再加上老头子在凡俗界游荡了百年,谢飞彬当然没有见过。
老头子知道谢飞彬是自己门派的弟子,当然相当高兴,高兴之余并问起了自己的仙家农庄。谢飞彬告诉老头子自己将仙家农庄转手给了自己的女儿,并说出了自己女儿因为意外得到了一件顶级上品灵器而意外筑基的事情,当然还有那两个留守人员的事情,特别是其中一个具有修为的人。老头子听后很是愤怒,也为初涉修真的谢米粒担心。所以老头子自告奋勇的亲自找到了掌门丹青子,讲事实摆道理的要求掌门给予谢米粒帮助。结果,掌门听说谢米粒手上有顶级的上品灵器,道袍一甩、美髯一顺便让欧阳兄弟去保护谢米粒去了。
这种保护,用谢米粒长久的观察分析,并同赵金和赵玉等人的想法,都非常明确的证明了一个事实。欧阳兄弟的保护,是绝对是监视性质的顺便行为。否则,也不会在他们失去自己行踪后,出现那么大的反应,如今还有这么一位陈明清道长来到凡俗界招徒弟,还要特地选在自己的仙家农庄做落脚地。虽然陈明清的理由很充分,但谢米粒的质疑还是如雨后春笋越冒越多。
今天欧阳之鹤第一次来探问谢米粒的灵器,更是证明了丹鼎派的那位掌门已经开始心里浮躁了吧。谢米粒越想越讨厌这个尚未蒙面的掌门,太小家子气了吧!
从这两天的态度可以看出,欧阳之青绝对是一个太过冷清的人了。除了师父、师门、兄弟,也许就还剩下修行了吧。开始对他帮助自己的那一点点感激之情,也因为他的行为彻底消失殆尽,甚至失望透顶。就算欧阳之青只是把她当成任务一般监督或者保护,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只不过用特殊方法出去溜达了一圈,不至于这么着急忙活的回丹鼎派保密吧。要知道,那时候自己已经给欧阳之鹤打了电话了,可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去了修真界!
虽然欧阳之鹤还留在仙家农庄就代表他就是真朋友、够意思,要知道他们是兄弟俩个,同出于丹鼎派,一个师父叫出来的,那可是地道的一丘之貉。
不过,欧阳之鹤的身上有个弱点,也是谢米粒对欧阳之鹤已知的最大的突破口。其实,在跟欧阳之鹤交易之前,谢米粒已经做好了欧阳之鹤突然大义凌然,然后断然拒绝自己并向自己的师傅告发自己的情况发生,并且已经在仙家小铺内存了好多的物品,以备自己在仙家小铺内躲到安全以后。
可是如今想想当初的想法,还真是愚昧。自己既然设计的让欧阳之鹤起的誓言里都考虑过了自己父母,就没想到拒绝后自己为安全躲起来的行为有多愚蠢?
虽然自己在计划上又犯了一次蠢,但好在这个世界上心地善良的人海是蛮多的,欧阳之鹤便是其中一个。欧阳之鹤虽然也很听他师父的话,但是好像他更加有自己的想法似的。谢米粒这个结论,还要待以后慢慢的接触来证实。
就在谢米粒在自己的店铺柜台后走神走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就在引商者再次将一位仙家贵客忽悠的不知道天南地北、恨不得将身上的钱全部变成仙家小铺的商品的时候,欧阳之鹤背着一个人形麻袋进来了。谢米粒用意识去探查麻袋中的东西后,脸色变了一变。
“你怎么……,跟我来吧!”
谢米粒本来想抱怨几句,但想到此时店铺内还有客人,是在是不方便,便立刻带着欧阳之鹤来到了后院的自己的房间。
当进入房间后,欧阳之鹤将麻袋立着放在地上,而麻袋本身也稳稳的站住了。谢米粒将麻袋口松开,将麻袋慢慢褪下,露出一个嘴巴被堵住的女人。
谢米粒看到这个女人,心里顿时有了计较。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第一位客人王睿的老婆樊蕾,那个嚣张到不行的女人!
“这是怎么个状况,你怎么把她给抓起来了?”谢米粒惊疑的问:“这可是犯法的呀!”
“还记不记得你店铺外围原来被人下了煞阵,搞的生意一直不怎么好。我破了阵法后,就顺手改了个财源广进的阵法,并守株待兔的注意你店铺的情况。果然在半月前捉到一个凡俗界的泰国降头师。那个降头师是个贪财胆小的鼠辈,我吓了吓他,就把这个女人给招了出来。我本来不打算赶尽杀,将这个泰国降头师的一身邪术废掉后,就放了。我本来已经找到这个女人家里,警告过他们一次了。谁知道这个狗胆包天的女人,居然派了一批杀手布控在了我的办公室外面。我一生气,就把这个贼女人给抓了起来!”欧阳之鹤想了想又说:“这个女人本身是一个商业世家的大小姐,他的老公是军人世家出身,在凡俗界都是有点背景的。最近我跟皇甫英雄闹翻了,这次就靠你解决了!”
欧阳之鹤说完,丢下烂摊子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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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运道很衰的人
6_第六章运道很衰的人第六章运道很衰的人
谢米粒硬着头皮将樊蕾松绑后,已经做好了接受樊蕾的歇斯底里的咒骂和谴责,并酝酿着谈判私了的计划。可没想到,樊蕾获得自由后,立刻泪流满面的跪了下来。
“老板,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吧!”樊蕾一脸泪水,再也没有那日的傲气和嚣张,她的声音嘶哑破碎,没有第一次听得好听:“就算让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求求你救救她,不要让我老公受折磨了,他太可怜了!”
谢米粒蒙了,她没对他老公做什么呀?
“你搞错了吧,我除了卖给你老公点糖果,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呀?怎么你老公受折磨了,我不明白了,我连你家在哪都不知道,去哪谋害你家老公呀!”谢米粒很是气恼:“更何况,我不会对一个生病的人做什么。”
这下子,樊蕾却磕起头来,哭闹得声音都传得老远。谢米粒不敢怠慢,赶紧随手启动了房间里早就安排好的阵法。一下子,整个房间的空间与外界撤离隔离了出来。这是个隔离阵法,效果很好。
“你先别哭、也别闹,更不要想着恶人先告状的装成受害人的样子,我就会轻易放了你。你快别哭了,从头到尾我们好好说说。”谢米粒说完,在心里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好事,你的老公又得了什么报应:“你为什么要请降头师在我家店铺外下阵。”
樊蕾听完谢米粒的话,哭得更凶了。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樊蕾说完嗷嗷地哭了起来。
“我说你别光哭啊,说啊!”
谢米粒突然怒吼,吓得樊蕾一下子被震住,忘记了哭啼。樊蕾抽噎了一下,取出手帕擦了下脸,开始听话的说起来:“首先,我的确是得谢谢你,你卖给我老公的糖果。不,是药丸。你卖给我老公的药丸效果真的很神奇。我老公一天早中晚当成药丸吃,配合着我家的家庭医生给予的物理治疗,很快便恢复的知觉。当糖果全部吃完后,我老公也顺利下地站立了。我老公和我的家人,对你更是奉若神灵。对我这个放弃照顾生意和女儿,来专心照顾他,他却总是念叨你的恩情,对我的付出却视而不见!这让我很生气。也很嫉妒。更加上在店里我和你的不愉快经历,所以我更加郁郁不平,很不痛快。所以。我一时想不开……”
谢米粒听到这里,洗尘仙诀已经运行得飞快。谢米粒做着深呼吸,笑问:“就因为你不痛快了,你不高兴了,就恩将仇报的聘请泰国降头师在我的店外偷偷下阵子?”
“那个阵子不厉害。只是让你店里的生意不好一段时间而已,我消消气也就好了。谁知道你们不仅将那个阵法破掉了,将那个泰国降头师给杀了,还让那个年轻男子到我家里威胁我的家人。是,这些是我活该。但是。我没有做出伤害人命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杀了那个泰国降头师,害的我老公被人下了降头。现在浑身溃烂,已经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说到这里,樊蕾又嚎啕哭喊了起来。
谢米粒现在突然想起匆匆离开的欧阳之鹤,谢米粒心里开始嘀咕:怎么自己身边的男人,遇到事情跑得都比兔子还快?老爸是习惯的想当然,欧阳之鹤又是什么情况?
樊蕾在自己身边哭得天昏地暗,让谢米粒不得不重视她的问题。
“好啦,你别哭了,你说说你怎么会被欧阳之鹤抓了起来,就是刚才走的那个年轻男子。”谢米粒及其好心的提醒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