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和警队之花灵魂互换后 完结+番外 (小酥醒)
我看着纸上面写的内容,认出来这是爸爸的号码。
八成是因为他要来东京参加妈妈上次说的训练场计划。
就在我站起身来准备去拿座机电话的时候,小新一突然摇了摇头,指着旁边在抽烟的阵说:“那个叔叔说要让阵哥哥给他回。”
哈?
我瞪圆的眼睛有些诧异。
老爸打电话过来居然不是找我吗?
真是难以置信。
阵却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从新一的手里接走电话号码,然后朝着旁边紧闭的书房走去。
“是什么我不能听的内容啊?”我用右脚跳过去,想要跟着一起听。“我好久没有跟爸爸说话了,我也很想他……”
阵把我拦在门外,把我刚才哄新一的话术又重复了一遍:“去睡觉。”
“……”我。
不对劲。
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从小到大只要春日野家里的这两个男人聊一些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八成都是跟我有关的。
我把全村的希望寄托在了正准备去休息睡觉的新一身上,用各种方式对他进行疯狂暗示,希望他能够充当一回我的小耳朵去听一听阵和爸爸都在聊什么。
但是新一却背着小手一副认真的小大人模样对我说:“清奈姐,听墙角不是绅士的行为啊。”
“……”我。
怎么这个时候你又那么讲究了啊!可恶!
阵和老爸聊了很久,等到半个小时后才聊完出来。
新一都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我正提着自己的右脚慢吞吞的往自己的卧室里挪。
他走过来,朝我伸手。
“拿来。”
我愣了一下:“什么啊?”
“那个东西。”阵微微扬眉,银发之下的表情略微有些玩味。“那个把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上面的明信片。”
他说得过于直白,我怔了又怔才明白他说的是明信片的事情。就在我思考怎么解释的时候,他的绿眸微微眯起:“不是给我的吗?”
“?”我有些好笑,“谁说是给你的?”
“不给我为什么写我的名字?”
问题回到了最开始,我支支吾吾:“谁说那是你的名字,叫阵的又不是只有你……”
“不是我的?”他又问了一遍,像是确定什么似的紧盯着我,看着我低头羞愤的样子好像觉得很有意思。“确定不是我的?”
糟糕,这种恐吓式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如果我敢说“不是”的话,下一秒他就会跟我生气的意思,我闭上了眼睛豁出去道:“是又怎么样?那个时候大家都有要写的人如果我不写的话不是太奇怪了吗?而且我那个时候碰巧又没有特别喜欢的……就……哪成想那个明信片邮局真的会把明信片保留这么久还原封不动的寄回了家,但你不要误会,所谓喜欢也包括与对哥哥的喜欢哦!虽然我从来没喊过你哥哥,但是那天你把我背下山的行为真的很man……烦死了,早知道那个时候随便填一个像男人的名字上去算了。”
我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咬着舌根在疯狂埋怨当时的自己。
他的手忽然覆盖住了我的额发。
我的声音也跟着额头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度而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逼近,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
我不敢抬头,像做错了事一样咬着嘴角。
明明我的卧室就在三步开外的位置,可却有一种远在天涯的感觉。
救命。
我好想逃。
他俯身,伸出手臂抱住了我。
我在他的怀里温度上升、绷得像个棍子。
他的银发有些长了,刚好扫在我的下颚处,像是一根羽毛撩动我的喉咙肌肤,让我痒得说不出话。
耳边的呼吸声发沉,他的唇角还有着潮湿的凉意沿着我的耳边轮廓往下,然后我感觉到一个略微尖锐的东西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差点叫出声来,在声音挤出来的瞬间我死死忍住,不敢让隔壁的新一听见。
他的牙齿在我的耳垂上微微舔咬,湿润的舌尖掠过被咬到的地方。
我的眼睛瞪大,手抓着他的衣角像是握着溺水时扔下来的救生绳。
他他他他……他在干什么?!
他的呼吸沉重,声线哑沉,像是烟火在我耳边炸开灿烂的烟花后淅淅沥沥散开。
“我也从来没把你当成过妹妹。”
第202章 番外—if①⑥
“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妹妹。”
我被这句话震得五迷三道,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另外一重意思。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又没有任何掌控局面的能力,所有的行为都在他给予的被动之中,木讷地听着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明天等我一起走。”
我像是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什么?”
他也在看我,表情好像比平日柔和了很多:“如果你不怕再被人跟踪的话。”
我“喔”了一声,忙不迭点头:“好。”
他松开了我,笑容有些耐人寻味,目光在我烫到惊人的脸颊处滑落停留在我死咬得唇上。
我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浅浅的,像是有树叶飘落在结冰的水面上,发出轻轻的“啧”的一声轻笑。
我被他盯得羞愤难当,拔腿就跑。
“那么,就这样!晚安!”
阵还是说错了。
在楼梯里我奔跑的速度不是这辈子最快的,此时此刻才是。
我三步并作一步一头扎进我的卧室里,然后迅速关门背靠着墙壁开始抽自己嘴巴子。
昏头了啊你!
直接死不承认不就行了?或者直接就说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干嘛因为知道这个家伙讨厌别人对他说谎所以就直接全盘托出了啊?
疯了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当时一定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说不定这家伙对我施法了。
没错,一定是来自他那骨子里沾有的欧洲神秘巫术力量导致我开始神魂颠倒、口不择言。
我跳到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上用枕头的温度来给自己的脸降温。
但是在爬上去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刚才被他咬到的耳垂。
那种舌尖在我耳垂位置进行的咬合感,就像是在我的身上留下某种烙印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一股静电,直达我的头顶。
我把脸从枕头里提起来,像个笨蛋一样开始发怔。
头发乱成一团、衣服乱成一团、床褥乱成一团,我的心脏也乱成一团。
他为什么要咬我这个地方?
为什么!
我甚至不敢去摸自己的耳垂,好像在他对我做了那件事之后耳垂这个部位已经不属于我了,而是属于那个叫阵的人。
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蒸发,是我的灵魂在被蒸煮着,开始散热气。
闭上眼睛的时候,都是道晚安时他对我那样的笑。
没有把我当妹妹是不是还有那样的意思呢?
我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直到凌晨,脑袋里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
大脑为我提供了很多个这句话的释义,但最后的解释权都在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给这个家里的两个男子汉做早餐的时候,小男子汉跑到大男子汉的身边,看着后者手里拿着的一本书跟着津津有味地分析起来。
“阵哥哥,为什么这个卷宗里面的同一家男女可以结婚啊?爸爸说这是近亲哎。”
阵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养子女与养方亲生子女属于旁系血亲间,不在近亲结婚限制之内。”
我切面包的手开始发抖。
小新一很聪明,立刻之一反三指了指背对着他们的我、又指了指阵:“所以清奈姐和阵哥哥你也可以结婚吗?”
我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他的声音锁着我的耳膜,由低转高:“是啊。”
“咚!”
我端起来的餐盘没端稳,又落回了桌面上,这个声音吸引了小男孩的注意:“清奈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很正常,然后去旁边的壁橱上摘防烫手套。“有点太烫了,我没端住。”
“我来帮你吧!”小新一热心肠地跑过来,主动承担端牛奶的责任。
我低着头,坐在阵的对面。
我能够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我。
但我不敢抬头,拼命地往嘴巴里塞沙拉蔬菜和面包片,好像这样把嘴巴塞得满满的就能够少说话似的。
我是一个面对面被表白了都能云淡风轻用最真诚的话语拒绝对方的类型,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在面对喜欢的人知道了我的心意后这么窘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