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觉得自己吃自己可以缓解状况?!
能量总量根本没有变的好吗!甚至在因为转化效率的问有所亏损!
物理老师会哭的!会哭的!
我缩在角落,抱头痛哭,对自己的傻逼行为进行深刻反悔 。
“羽衣,你无恙否?”一只手轻轻落在我肩头。
不用问,这种状态下能无声无息接近我的就只有我家那只鸟了。
“等等!”我捂着嘴,含糊的说出人的语言,“先别过来。”
缎君衡挨着我坐下,拉下我的手,将一颗红艳艳的漂亮石头塞到我嘴里。
我下意识咬了一口……
啊,怨恨的味道!
我眼神瞬间亮起血光,一口咬了下去。
嘎嘣……
啊啊啊!
卧槽!缎君衡你的手还在吗?!!
我慌忙把他的手拉到眼前……呼,还好,没有家暴情节发生。
“不要在这种时候凑过来啊。”我抱怨道,“把你吃掉了怎么办?”
“哎呀~”缎君衡扭过脸,故作忸怩道,“虽然来的有那么突然,不过若羽衣你希望的话,缎某也……也……是愿意的。”
Σ(っ°Д °;)っ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语啊!想被锁吗混蛋!
不对!
重点不是这个啊!
千年老狐狸你装什么纯情啊喂?!你这样衬得我像个女流氓你知道吗?!少女的名誉何其重要你知道吗?!
我感觉我脸都要烧到融化了,岔开话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缎君衡收起那副奇怪的表情,伸手又给我投喂了一个血色结晶,看向四周熟悉的景色:“我想,你大约是会回来吧。”
被本能驱使的我啊,追随着本能,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逍遥居。
我靠着缎君衡的肩膀,嘎嘣嘎嘣咬着晶石,血的味道弥漫开来:“从哪弄的?”
缎君衡继续投喂:“地冥的收藏。”
“噢~~血闇结晶。”
“嗯。”
“他舍得给?”
“不是还有天迹吗?”
“哦,对,三个人的电影……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是啊,真可怜。”
智者鲁莽地靠着由恶凝聚的怪物,将生灵的血泪一一投喂。
他们说着别人的故事,看着星空,想着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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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OOC小剧场:
缎君衡:血闇之力给我。
地冥:凭什么?
缎君衡:你想打两个八歧吗?
地冥:我想,怎样?
天迹: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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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再次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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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缎君衡,对他笑:“说真的,我还以为你要直接打爆列御子狗头。”
“因为打不过呀~”缎君衡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以后不要和人动武了,不然你会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咳咳……”我差点被他呛死,吐槽道,“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那我还说过‘跟人动武记得站到我身后’这句的话吧~”
“哈。”缎君衡笑道,“虽然武力解决大快人心,但列御子终归是道武王谷至高三修,太过强硬可能让三教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为列御子这样的人物,不值得啊。”
“是不太值得。”我赞同道,问起了那个之前忽略掉的问题,“对了,那个玉主事怎么这般容易便了解了?”
“玉离经体质有异,羽衣可察觉了?”
“你是说他有鬼族血脉?”
“是啊。作为儒门主事,鬼族血脉并非好事。”
“噢~~难道是……”
“是呀,我将以血替血的方法告诉他们了。至于玉主事是否要替换血脉,又要承接谁的血脉,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哇哦~先生真厉害。”我由衷地赞叹,果然是看到一个墙缝,就能挖掉一个墙角的狠人。
“是吗?有多厉害?”缎某人满脸写着“夸我”。
唔……我要是用“666”打发他,会不会跟我分手?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组织语言。
我仔细想了想,深吸口气,大声说:“精彩!”
“……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唔……好!!”
这次,是赵O山式喝彩还加上了掌声作为BGM。
缎君衡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我额头。
我捂着额头,看着他笑。
嘛,那种想要抓着身边所有人,向世界大声宣言“看!那是我情缘!”的少女情怀就不要告诉他了。
“好吧。”缎君衡长叹一声,“这声赞赏我勉强珍藏了。”
“诶?”我有些赧然,讷讷道,“要不,再给我一刻钟想一想?”
“你的话,一个字也足够了。”他如是说。
你看你看!
这个狡猾的狐狸是多么会说话啊~熟练的像个高手,偏偏那双眼睛又那么认真,认真的像个菜鸟。
唉,我为什么这时候才知道他的厉害?
“那我说,”我靠着他的肩头,突然问,“我去,你同意吗?”
这话来得没头没尾,但我和他都明白。
如今解决之法唯有两个,一个是趁余下四个龙首没有解封,将它们随我的力量一起塞入阴阳狭间,这个方法成功率高,但若成,不过是削弱八歧邪神战力,但我却失去全部战力,最后结局难料;若失败,则要面对完全的八歧邪神。
二则是由我对战完整版八歧邪神,若将它全部封入阴阳狭间,这个方法成功率不足三成,但若成,再无邪神;若不成,也不过世邪神重伤我战死,后来者可以继续奋勇,不算完全失败。
只是第二个方法,不是缎君衡愿意接受的。
“缎某双手之上血腥从来不少,也不怕沾染更多。我只善待我愿善待之人,此外一切便从不在意。”
“也包括中阴界百姓吗?”
“……”
“质辛,十九呢?父亲呢?”
“缎某总有办法周全。”
“有高于三成胜率,成败皆有收获的办法吗?并没有啊。”我靠的更紧了,看着星空叹息道,“要是有的话,你早就提出来了。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不能利益全收,就宁可粉身碎骨。’
如今的缎灵狩,已经没有这样豪赌的勇气了吗?”
缎君衡也叹气:“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现在,”我下意识伸手抚平他眉眼间的郁气,展颜笑道,“我想再见一次,缎灵狩胸中狂气。”
缎君衡苦笑:“你总是吃定我就是了。”
“别这样苦着脸。”我仰头亲亲这个忧郁的比翼鸟,安慰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江湖前辈,这时候,总不能让十九他们上吧?那长辈的面子何在?”
“好了好了。”缎君衡一如既往退让了,他伸手拥我入怀,轻声叹息。
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这一点我并不意外。
虽然每天叨叨着是个老干部了,退休了,放下了,再也不管了,但在本质上,缎灵狩还是缎灵狩。
当然,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他一定会替我周全。
可我为什么要提呢?
毕竟~璧羽衣也不是泛泛之辈!
想到这,我沉寂已久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起来,“噌”的一声跳起,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啊哈哈哈哈~神?神我也要杀给你看!
老缎快起来!
什么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我们就要胜天半子!”
“哈!”缎君衡起身,失笑道,“既然摄政王有如此雄心,缎某自当鞍前马后。也罢,三成胜算,够多了。”
“那~”我笑眯眯地拍了拍缎君衡的肩膀,“父亲那边就劳烦缎先生陈述利弊了。”
“啊?”缎君衡顿时面如土色,“这……还是别了吧。”
“怎么了吗?”
“我怕啊。”
“问题是我也怕啊。”
我们两只小怂鸡一路叽叽喳喳,推推搡搡,直回到了德风古道,都还没分出个胜负。
德风古道依旧灯火通明,只是气氛愈发凝重。会议众人散去不少,留下几个代表,其他人回归备战。
三教由皇儒代表,仙门由天迹代表,我们这边由素还真,牧神,龙戬代表。不出所料,此时双方正争执不下。见我们到了,双方都一时住了口。
“如何了?可有碍否?”牧神关切问道。
我乖巧的挪到牧神面前:“已无大碍了。不知父亲与诸位商议可有结果?”
“哼。”牧神一扭头,一副愤愤然的样子。
“最优方案已有,只是……”天迹摇摇头,“风险太大,难以抉择。”
我伸手戳了戳缎君衡,让他说话。
缎君衡收到信号,接口道:“此事风险有两重,第一重是羽衣是否能顺利将八歧邪神引至预计位置。”
天迹道:“在第一重风险,我们要确保三点:其一,不可让天邪八部众与邪神下属打扰;其二,要在羽衣姑娘正面对抗前,尽力消耗邪神;其三,便是要诱使邪神到达预计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