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珠含,其实也是小处女一枚,有着天真美好以及对爱情的憧憬,能这么大胆的来找锥冰,真的是属于勇气可嘉的了。
不过,卧房内的彼岸真是快要看不下去了,她真心不觉得珠含配得上锥冰,于是起身正打算去破坏这香艳的一幕,锥冰却是一手握住珠含的小脖颈,坐直腰身,将她跨坐在他腰腹上的**身子推倒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冰冷的俯瞰着她,嫌恶至极的吐出二字:
“犯贱!”
难道珠含以为彼岸为他做的,就只是伺候他上床?!这认知教锥冰怒火冲天,他是个从来都不与人为善的人,彼岸看见的他的好,都只是对她的好,别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惹了他,都是毫不留情的。
彼岸想起那个被锥冰羞辱的帝星公主,觉得珠含可能也要被被泼酒羞辱了,于是拧眉,想着要不要出去?她虽然不喜欢珠含,可是任凭一个地球机甲女兵的尊严被羞辱?
可上辈子,珠含不是也没要过自己的尊严吗?她有胆量抢同僚的男人,就得有胆量承受住抢别人的男人的后果才行啊!
“本座以为,待你们好,你们就会对本座的宝态度好一些,岂知更是过份,你太过不识抬举,让本座心里很不痛快,本座不痛快,你也不要想痛快!”
他的话音很冰冷,充满狠戾,左手桎梏着浑身**的珠含脖子,她的身子还跨坐在锥冰的腰腹上,脸色涨红成了猪肝色,身子被推倒在锥冰的腿上,头往后仰,长发落地,撩拨着地上的鲜红色玫瑰花瓣,胸部因为姿势的关系,略微向两边撒开,剧烈颤抖着,整个人,此时已被掐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锥冰拿出黑色通讯器,随意拨弄两下,冷冷吐字:“都上来!”尔后将一身**的珠含甩出去,丢在满地的玫瑰花上,对着已经陆陆续续进入房间的黑西服秘书们,至尊冰冷道:
“赏给你们,不要弄死了,不要让她出声吵了宝休息。”
黑西服秘书们面面相觑,被boss赏了女人,就算是不要也得要啊…于是个个一脸面无表情,弯身,其中一人捂住珠含的嘴,又是几人面无表情的去扯珠含不停挣扎着的四肢,将吓得泪流满面的珠含呈“大”字型桎梏在铺满玫瑰花的地上,一身**,一身无助。
有黑西服秘书俯身上去,压在珠含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皮带,锥冰懒得看,转身,打算进入卧室继续睡觉,刚刚推开房门,进入黑暗中的卧室,彼岸就自床上跳了起来,穿着银丝睡裙,飘身上前,恼怒的赤足踢了锥冰的小腿一脚,气极道:
“锥冰你真是越玩越没边了你!”
她丢下已经进入卧室的锥冰,穿着下摆很长很窄的银丝睡裙,裹着纤细的双腿,披散着黑色的长发,跑出去,赤足踩着一地的鲜红色玫瑰花,一脚踹飞俯身在珠含身上的黑西服秘书,斥道:
“都别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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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做了一天的检查,最后一项看脑垂体的核磁共振检查预约到了星期一,所以具体脑子里究竟有没有瘤还是要等到星期一才能知道。我挂了住院,昨天写了张请假条要回家睡觉,护士问我原因,我笑着说我要回家写小说,她居然给批了!
在此,谢谢白衣天使们,我对你们充满了感恩!
228 干净
众黑西服秘书听令,放下珠含,如蒙大赦,立即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真是…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彼岸站在吓得不停哭泣发抖,裸身蜷缩成一团,倒在玫瑰花朵里的珠含身边,想了想,叹了口气,转身找来珠含自己亲手脱掉的粉色纱裙,替她盖在**的身上,坐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这辈子,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经历过,珠含这姑娘就如同白纸一般的单纯,不过因为憧憬一个男人,于是大胆的上来表白,甚至为了追求这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上,勇气还是可嘉的,只是追求的这个男人有些玩过头了而已。
等珠含终于由大哭改为低声啜泣,自始至终,彼岸都是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穿着银丝睡裙的小身子,因为质地的贴合,更显纤细柔韧,与倒在地上蜷缩啜泣的珠含比起来,她看起来干净纯粹坚强很多很多。
“他,他好可怕!是个混蛋。”珠含发声,依旧吓得在哭,却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浑身止不住的轻颤,牙齿都差点儿咬住了舌头,又是见彼岸坐在身边没有要给她穿衣的意思,于是终于开始自己穿起了衣服。
晕暗的光线中,彼岸挑眉,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珠含已经冷静了下来,才是起身,一身安静,赤足踩在鲜红色的玫瑰花上,打算回卧室,好好找锥冰谈一谈。她地球机甲女兵,是不能这么被玩的,别人她管不着,锥冰她得教育!
“彼岸,你…你和他在一起。不怕吗?”身后,珠含满脸都是泪水,浑身都在颤抖的打着摆子,看着彼岸纤细柔韧,却又脊背挺得笔直的身子,神智凌乱道:“这样可怕的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还好,他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坏。”彼岸回头,静静的回答,看着珠含。看着这个两辈子的同僚,眉目清澈,实话实说道:“他的心其实比很多人都干净。”
话再多。也没有了。彼岸转头,走回卧室,丢下颤颤巍巍的珠含一人,留在满是玫瑰象征爱情的客厅里,失魂落魄。脚步打滑,恍若从鬼门关徘徊了一圈的人,走了出去。
黑暗中,彼岸赤足,踩着满地的玫瑰,行至床边。坐在床沿上,看着躺在床上睁眼看她的锥冰,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半响,才是说道:
“锥冰,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地球女机甲兵,知道吗?这种事。也不是随便可以拿来玩的。”
以前,她就听闻锥冰是个没有是非善恶观的人。之前不觉得,可是出了珠含这事,彼岸觉得一定要教育一下锥冰,上辈子可能就是因为锥冰没有是非善恶观,所以才纵容着叛军到处抢女人。这种事情其实对女人的伤害真的蛮大,对人的尊严伤害也很大。
锥冰直起精壮的上半身,白色的睡袍上落了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花,他冷冷的看着坐在床沿边的彼岸,她也看着他,眉目清澈干净,却也是相当的倔强,用眼神告诉锥冰,锥冰的这种行为是错误的!
半响,锥冰忍了眸中的狠戾,缓缓撤了一身的冷气,也不知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暂时敷衍,伸手,勾住彼岸纤细柔韧的腰肢,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放大腿上坐着,低声道歉道:
“好,听宝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对地球机甲女兵了,我只是生气,你那么好,她们都看不见,你为我统兵,为我与太阳系兵界开战,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她们却狭隘的只看见你与我上床。”
她们一个个,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就跟上辈子刚入兵营的彼岸一样,不曾经历过苦难,人生唯二的烦恼就是想家与痛恨白脸皮教官。这让她们如何理解彼岸为锥冰所付出的?
对她们来说,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就是剖析一个人的过程,如果喜欢锥冰,锥冰的爱好、兴趣、经历、习惯等就要被铭刻在心上,心跳如鼓的反复背诵着,让他开心,哄他快乐。这便是世间大多数女子对待爱情的方式吧。
彼岸之所以觉得她对锥冰的感情不是爱情,就是因为她完全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剖析锥冰的爱好、经历、习惯等等…
其实锥冰到底听没听进去她说的话,彼岸自己也不知道,或许锥冰只是不想和她起争论,于是又一次无原则的让步?但是她想着,既然锥冰与她道歉了,此事就算了吧。于是柔顺下来,也是化去一身坚强,躺在锥冰的怀里,拍拍他精壮的臂膀,心不在焉道:
“嗯,知道错了就好,睡吧,明天还得回去。”
“不睡了,不想睡了。”
锥冰低头,因为被迫道歉,显然心情还是有些不好,翻身,将彼岸压在满是红色玫瑰花的床上,开始吻她。彼岸眯眼,黑色发丝铺在红色的玫瑰花上,摇头又是躲了过去,心中有些恼怒,强调道:
“锥冰,我今天不想做。”
“可是我想做!”
他不理会彼岸的拒绝,**独裁的很,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彼岸的柔软,下滑,来到她的腰际摩挲,等摸到腰际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挑,便扯开了彼岸的银丝睡裙,唇舌又是来到彼岸的耳际,亲吻,低声哄道:
“乖,我知道你很累,我尽量快点结束,宝,别生气。”
他想要,她就必须给,合理适当的理由可以接受,可是彼岸都休息这么久了,再累,也该休息够了。
她开始使劲的挣扎着,下身还在痛,实在是不想和锥冰做,就算不痛她也不想和锥冰做!因为她今天就是不想做!
其实她也没有哪一天是想做的,安胖子这个乌鸦嘴说的对,她就是个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