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二婚不如在一婚里缠缠绕,那也得看自己缠的是什么玩意,还有没有值得耗费时间的价值。
我明日是要给自己买套好的化妆品及新买个手机了,若是手机号换了其实是更好的,可是没办法,用了十几年的号终究是有了感情,况且我的号也不是一般的好,是当年免费中的上等级别。
我没有什么特殊的业务,但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在某些时候会找到你,那是你能给需要自己的人提供有利信息的,就像我有时会因为某件事而翻出电话簿突然想到给某些几年都不曾联系的人打个电话咨询一下一样,说不定对方就会知道我所迫切想了解的事也难说,信息有时就在那些不经意的能见度里。
说来说去,我还是不能因恼恨一人而否定局,否认自己没有直面困顿的勇气。
算了,也许明天会更好吧,艾瑶大概此时也这么想吧?搞到如今倒成了与我有脱不开的干系了。
第88章 一个存在
正是账单日第二天,即能用上满50天最合算的日子,爱上买买买,一早就起来点开头一晚相中的华为8青春版手机,手机内存也选最大的64G,只是我知道华为10业已问世,大概也是刚刚或前不久的事,得4000多,可我的经济能力能买这1599的也已纠结很久了,因为我的手机有时来电话都划不开了,只是用够了大手机,携带极不方便,便想用很小很小的手机,如果能像项链一样挂在脖子里的那种款型更好,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但我想这个愿望不久后肯定会实现,因为与我有相同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奇思妙想才能打天下嘛。
我与他也几近的撕破脸,要我还账呢,商铺的钱已还清,租金我也没见到,所以利息没付,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了,况且还有孩子在中间,他不至于那么绝情,我也没有耍赖的意思。
还欠3万,那是他曾经存在我的账户上还没到期的,只是谁又放心把钱存在别人的账户上呢?特别是像我这样一个在他连邻居都不到的人,年底无论如何要刷光信用卡还上,欠钱不还不是我的风格,而况对方早已开口要了,只是我的卡刷爆了,实在挪不开了,额度总共差不多有11万了,当然我不可能把每张刷得精光,但卡到点上,即另一张还款日,一张账单日后的,都是只剩几毛的零头了。
接下来是上街,早在网上订了个搞活动的洗面奶,我知道那只是个引子,而况再穷我也要买化妆品的,女人的青春及幸不幸福确实是一大部分还体现在脸上,只是我知道得似乎有些太迟了,但从现在开始应该还不算太晚吧?即使没有爱情,没有婚姻,我也是一个女人,值得拥有独属于自己的最靓丽的青春,所以一点都没用店员的鼓吹,一到那里,就叫过熟了很久的店员,对方很是热情地帮我洗过头发,我就毫不犹豫地花了450:眼部精油(面部精油还没用完,感觉效果非常好。)、爽肤水、乳液、精化霜,因为我已经是那里某些人的老顾客了,最后还被在那里上班的老同学抓住硬是在化妆师的手下化了个淡妆,在上腮红的时候我还是惊惧地跳起来跑了,一向素面朝天的人又没人邀请我参加晚会。
寒露了,如果没有备用冬装,羽绒服是可以现在就开始买的了,恰好来的路上在一家档次中等的店里有搞活动的,我知道等天大冷的时候,所有冬装就跳价了,那么用了信用卡我就当是先把人家的衣服借穿一个多月了,虽然现在也不穿,只是放着,但等还款的最后那么几天,肯定是要派上用场的了,一款纯黄胸前带条横拉链,应该是前年的款,但依然不失时尚,一款纯白胸前一小段山路十八弯的压边,浅银色的钮扣金光闪闪的很是漂亮,后面有稍长点的类似燕尾服,宽松型布摆从两边向前对按过来,煞是好看,都是我不曾买过的款,而且女人的衣服也不过是三五年或最多十年一循环吧?不然,《红楼梦》上当年的服装何以盛行30年而不衰?我只是在流行的后面跟着拖裙摆的人而已,但也不是与流行无缘。
回到家的时候,他的饭菜已做得差不多了,看到我大包小包的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翻开看看,什么话也没有,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正如之前与他说好的签字的事,他一回来又跟没事人似的一样,真是远也永远远不到哪去,近也别想有多近。串串倒是很惊喜,小手在我的瓶瓶罐罐中拔拉个不停,还想每样都试试,因为先前她有过偷偷试用皮肤过敏的症状,所以这次是不敢动手的了。
昨晚我在他的授意下带串串去放的高升已被扫街的清理了,我跟她讲外婆家还有很大很大的礼炮等着她春节时去放,她就显得很高兴,折回楼上时,饭已盛好在桌前,他依旧是这个习惯,习惯于在我的位置上摆放着那么一碗饭,心里恐怕都不知我是谁了,只知道有那么一个存在罢了。而我每次在崩溃的边缘却依然会感恩于这一碗饭,虽然这一碗饭不是曾经救过我的命或是现在能救我的命的。
对于孩子来说,爸爸炒的菜永远胜过最豪华的饭店里的菜的味道,用她幼儿园老师在读儿童剧本时说的,那里有爱的味道,而父爱是谁都不能剥夺的,我没有这个权利,就连自己也没有逃脱的权利,为了这个义务我甚至不惜牺牲我的自由,我甚至就这样长久地把自己捆绑起来把自己当成是没有思想的人。
人往往会居于一种习惯中,就譬如索欣,老早以前就打听我老家还有没有柿子,我其实是不大喜好吃的,母亲也听说吃多了会得胆结石而不爱吃了,结果一个姑家送了我一大篮子,我先是打她电话没打通,她的电话近来是越来越难打得通了,接了都不及时,有点像是带来电显示的固定电话,晚上她回电时又是串串接的,我再打过去时说是最好送给她,我当时说好,等再问她回到家没,才说还没有,后来来了个信息说是到了,我那时已没了耐心,要帮串串洗衣服,又想着给人东西吃还得亲自送过去,就有点不太乐意了,而况他也已回来在操办晚饭了,便让她过来取,结果她就在她家南边等着而我在我家南边等着,一晃就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嫌手机大只拿了个儿童机,结果串串就成了中间的传声筒却连话都传不清楚,害得我最后把那些柿子放在我家路南的一个巷子里超市门前,回家给她去了个电话让她自己去取,实在是人等伺候也会成为习惯,而谁都不是天生就该伺候谁的,谁也没有义务一定要让谁高兴。
“你外婆家还有两箱这么高的大礼炮呢,还是在市区买的。”我对串串比划着,“还有许多大盘的鞭炮。”
他却接口道,“我们县里难道没有吗?”
我说,“这我倒没在意,我买的都是小的。”
他说,“不过,市里比县里的便宜。”
是这样的吗?我也不太清楚,人家都是有四个轮子跑的,我没有,所以我只能在以家为圆心的地方,在电动车一次充电最大里程的范围内打转。
第89章 兴师动众去调衣
人要是不自觉,老天怕也是没办法,有的事不是不说就万事大吉,只是积得久了不知从何说起了,人都想站在自己的立场想事情,却不从别人的角度考虑,大概都是人的通病吧?
正想着趁着周末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谁知艾瑶微我,说是她买的一件衣服袖头好像有些跳线了,让我能不能陪她一起去调下,我本来想调侃她可以让那个什么男神的陪她,又觉她实在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况且这些终究不是男人所擅长的事。而我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就说把安芬请上吧,顺便大家小聚一下,晚饭我也就不用做了,反正手艺不怎么样,连孩子都不爱吃,我也想换换味口。
约个人还是很快捷的事,特别像安芬这类的街花子,只是她最近有些腿脚不便需得到她家楼下带她,那个免费“男保姆”也被她赶走了,到她家楼下还让我上楼最好扶她一下,怕说再弄个半身不遂的就再也难见着了,我边扶她边问她家那个暖男哪去了,她轻描淡写地说是被她辞了,我说你也没付人家工资好不好?也好意思用这个字?她说他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打的是义工,我说别哪天用着顺手了,找不到就麻烦了,她哈哈大笑,天下两条腿的可多了去了,国十几亿人口呢?我说十几亿又与你何干,你不还得用我来扶你吗?她说马上就会好了,拐杖终究是附赠品,说不定等她能走了,健步如飞也说不准呢,我说你就吹吧,还草上飞呢。
饭是简单地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选的是大排档,安芬喜欢外边各家换着吃的味道,我们今晚的主题是换衣服,抹抹嘴就向艾瑶买衣服的那家店进发了。
走到半路,安芬才想起来,“发票带了吗?”
艾瑶才着急地,“没呢,怎么办?我下午还找了一会,一时没找到,想晚上再找找的,谁知又给忘了,不会不给调吧?”
安芬摆摆手,“没事,到时见机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