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在电脑上继续“埋头苦干”,凌思开始讲她现任班主任给她们讲的故事,说是她们学校原先有个体育生,也是特长生,年年写作文的内容主题都是和爷爷下象棋,第一年是在一棵树下两人什么话都不说地下象棋,第二年加了些说话的内容,第三年也知道描写周边的环境了。听说后来成绩考得还不错。不过一开始说是年年写和爷爷下象棋时凌思也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大概班上的同学都是这个反应吧,她们这一届可是一个特长生都没有招收的。
然后又有一个学生说据她的家里哥哥姐姐传授经验,说是年年的作文题目都无外乎是与李白、杜甫、司马迁有关的,提到李白,就是“床前明月光”,杜甫则是站在一个破屋里徘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而司马迁则更可怜了,我不明所以,而凌思这时的话也结束了。
我只好问,“司马迁怎么就可怜了?”
凌思,“都被搞成太监了,你说可怜不可怜?”
凌思现在接触的可都是不一样的人了,而她的周边也是有着许多特有钱的人,一个家长在与我闲聊时就说在学校里交了住宿费后,她女儿又吵着天天要回家,而为了哄她女儿能考上本县最好的高中,说是会满足她一个愿望,她则只要手机,而且要最好的,结果她妈就给她按她的要求买了个6000多的苹果手机,估计也是最新款的。我说,“6000多啊,那不用不也是浪费吗?”
那个家长说,“可是我们都有,也用不着啊,只开学第一天上午她拿在学校用过。”
我说,“估计一年要下去2000元钱呢。”
那家长说,“差不多吧。”
我说,“既然能买给她,说明你们家有钱,买得起,那就留给她偶尔用用吧。”
后来在学校的放学铃响后,就见该家长又与另一位家长聊上了,而我便与其他的家长都在门口等着,像列队的士兵样地站在学校大门的两旁,只是阵容有些散乱,而且个个都翘首向里望着,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第684章 深渊
好像昨晚舒畅给我发了个晚安的动图的,但是我那时很困,便没有回复他,而且本身就是晚安,我又还能说什么呢?而到了今天,他已是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昨晚过去了的事,又拿什么接着说呢?所以彼此沉默吧。
对门的邻居在屋里又开始大声地打着电话,好像是邀请与她有关系的亲戚也来县城发展的,说是她的丈夫也是在守活,有时一天里能推掉好几份,也有的时候会遇到淡季,什么活儿也没有,没有就会没有钱收,本来据他们家说他应该是在我上班的路上的,但是我从未遇见过。
我的眼力不怎么行,见了未必也会认得的,但我也不希望我会遇到,有些人注定只会是过客,遇到了点点头,也许说句话就够了,遇得多了话题也就会多,而有意无意地刨根问底后,人与人之间的秘密就会少得多,而无事生非后也许说不定就会搞臭了。
安芬还在手机上经营着她的朋友圈,天天炫她的小吃,也有的是衣服,特别是在这转季季节,夏季衣服大处理,她每天更是花样百出地试上各种各样的自拍,也喜欢别人在下面留言,有时还有郁沛在她下面留言,但凡有这样的,也就只留下他俩在说话了,其实就是**裸地秀恩爱,别人自然也是给让道的。最近安芬因为三轮车不在了,跑车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了。
安芬,“现在路真是宽敞了。”
郁沛,“好看吧?”
安芬,“是啊,可以目中无人了。”
郁沛,“小心吧,同行的还是冤家,除非你把车开到沙漠里。”
安芬,“那你的车能开到沙漠吗?”
郁沛,“修啊。”
安芬,“就你的水平啊?”
郁沛,“4s店啊。”
安芬,“还能大换血啊?”
郁沛,“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安芬,“就怕车没开到半路,车门都可能会掉了。”
郁沛,“别怕,车上有万能胶。”
安芬,“你那万能胶与透明胶能有多大区别啊?”
郁沛,“是我特制的,放心吧。”
小松鼠还在别人家逍遥自在,听说橱顶上还有许多松鼠屎,到处还是一股骚味,我想起凌思的话,“哼,相当于他们家养了一只野老鼠,谁让他们不知感恩的。”说起来那松鼠样子倒是憨态可掬的,抱个爪子吃东西的样子让小朋友看了都走不动路了。其实从小生活在农村的时候看到过的老鼠也就和松鼠是差不多的模样,我看来反而心里有点儿犯恶心,只是现在的小孩子即使是居住在农村里的,也开始住在水泥铸就的房子里了,老鼠这样的东西看的实在是不多了,看到能够饲养逗弄的小动物总是欣喜雀跃的。
郁沛最近行为怪异,经常莫名其妙的捧着一个摩托车头盔呆呆的发呆。听安芬说是经常一起联系出来喝酒的同学要他陪着去打群架架势的,郁沛从上学起可就是好学生,哪里干过这事,现在正在犹豫的不行。虽然劝说过了不如花钱请打手,但还是说什么打手也请了再带着兄弟去助助风气什么的。郁沛嘟哝着自己交友不慎,但显然还是挺舍不得摆脱这个朋友的,天天瞪着那个摩托车头盔发呆,估计恐怕是想打架的时候带上防身,前两天还画了一张图纸说想要买一双比较结实的长筒靴,安芬就嘲讽说肯定是怕人打折了他的腿。我一向对于那些在街头斗殴的社会青年没有好感,现在眼看着郁沛也要混进去打两下,虽然说是为了朋友,但心里看他 你现在所看的《青春结伴去放纵》 第684章 深渊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 进去后再搜:青春结伴去放纵
第685章 借口搞卫生
健身馆也许本来我要是有时间还是可以去转转的,对那个跑步机我还是很向往的,毕竟我没有试过,但路确实有些拐了,不然我还真的是想去的。
钱似乎总不够用,入不敷出是我现在最好的状态,而昨天下午又有一个面子上很是让人抹不开的找我买保险,当时我推说忙,说是晚上再看,然后又听了别人的建议当是没有这回事,而临近10:00的时候,对方又打电话,当时我正在洗澡,推说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她发的链结,她就说那也不用看了,只说这是一份保额很高的意外险,她给我说说就好了,我只好给串串买了,而凌思也是被她给盯上了,而我的微信里只有200元钱,离她的标准可是还差100的,当我说只买一份,对方又说买两份可以有每份20的优惠,还说是不够她可以先垫上,再然后我就把200元以转账形式发出了,她倒是很快地接收了,简直就是秒速。
还有另外的60元对方说是不用给了,我也没说什么,又另发来两个链结,我也没打开,身边好几个卖保险的,我为什么一定要买她的,而且给了一次面子,差不多就行了。
卜瑾突然到了办公室,我有些淬不及防,一看桌子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手机、茶叶包、茶杯、胶水、钥匙等,曾经就为此被卜瑾说过,说是这种咨询处还是最好保持办公桌上干净,在我迅速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时,自然也是来不及抬头多与他说话的,卜瑾才环顾了一下办公桌周围,果真是有事,说是今天可能会有领导来视察,让把办公室里都尽量打扫干净,还问其他人都哪里去了,我便向洗手间方向指了指,他就说那你就转告一下吧,我问他不用亲口说吗?我的转述力度未必到位的,他竟然一反常态地说这种事情主要靠自觉,如果不照办,那就等着看视察人员的意思了,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是可以作主的,有些事情那是要看上级领导的意思,出了事受处理,他也是爱莫能助的。
卜瑾走后,安芬与艾瑶才从洗手间处慢腾腾地走出来,两人还边走边笑着。
我说,“刚才一把手来了,让我们赶紧打扫卫生,估计市里什么大人物要来视察了。”
安芬,“真的假的啊?”
我说,“看起来像是真的,反正说的是一板正经的。”
安芬向艾瑶瞟了一眼,“怕不是在找艾瑶姐,不好意思开口,而故意找点幌子吧?”
我说,“说不定也是趁此机会让我们把房间彻底打扫一下的吧?”
艾瑶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看看都是过了10:00了,说是抓紧吧,争取下班前部打扫完,反正搞干净了,自己呆在里面也舒服,说干就干,在还没动手之前,安芬又把空调调到了22度,说是一干起活来怕是要流汗的,我说还准备大干啊?她说只要是动起来还有不流汗的啊?大神不是要我们干活吗?总要做出点样子让他看看。
本来也没觉办公室有多脏,可是一干起来就觉活儿是不少了,首先是玻璃看着也不是那么干净,就跟有人说过要是拿放大镜去看事物,那么在放大镜里出现的许多东西就显得可怕多了,都是超出常规的眼睛能接受的范围,而擦玻璃几乎是直接的身体接触,她们俩是不愿意干的,只好我亲自上阵了,而且够不着的地方还得站在凳子上去擦,关键是来回洗毛巾,更是直接用手去洗,这一点就更让人讨厌了,卜瑾又说得那么突然,不然我要是从家里带副胶手套来就好了,那样起码洗抹布的时候手少受伤害,污水看起来也少着那么几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