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不是我们给钱太少,让她的店开不下去而倒店了。”
凌思说,“唉,若再见她开门,还得来转转,一定要架势,她不是也让我们以后常来的吗?”
我说,“我都来两次了,可是她一直没开门。..co
凌思说,“天还是这么热,可惜我的衣服还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啊。”
“也许等一场大雨过后天气就转凉了,不过那时可能你就要穿校服了。”我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唉,你那军训服算不算校服啊?”
凌思,“也许在校服没到之前可以充一下吧,不算的。”
我说,“那150元不是白花了吗?”
凌思,“那有什么办法吗?听说想上此高中的差一分可是要花10万的,不过只是听说,不知真假。”
艾瑶在整稿子,听说宣传部要出什么散文集了,我拉她起来出去转转,她初时非常不愿意,但我悄悄在她耳边附带了一句,她马上就起来了,随后出门才问我是不是真的有这可能性,我只好说万事皆有可能,呵呵,我现在可是找到她的软肋了,其实也不过是与她的表哥有关的。
我们就出门右转,然后在一个汽车4店门前停下,望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我问,“你的200万买的房子交工了吗?”
艾瑶,“是啊,已装修好了,前几天我妈已搬进去了,所以我才新买了张沙发给她。”
我说,“那怎么没请客啊?”
艾瑶,“我妈身体不好,又天生喜静,再说了请酒你们不还都得随份子吗?天天那些不该喝的酒都已经太多了,自家人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了,还有,这事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我知道对于郁沛他妈,她们之间的疙瘩怕是永远也解不开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低调一点的好。
我问,“那你不准备搬进去吗?”
艾瑶,“我啊,还是算了吧,搬来搬去的也挺麻烦的。”
我打趣道,“是不是觉得马上要出嫁了,要到别人家去住了。”
“胡说什么呢?”艾瑶嗔道,“你不是说在这里能撞上他的吗?”
我说,“可能性的东西当然要靠几率喽,你只有经常出来才能增加见到他的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号码我也给他了,要是他想找你,肯定会与你联系的,但现在看来只有你堵他个正着,让他躲不过,你们才有说话的机会。”
艾瑶轻轻地叹了口气,顾左右而言它地,“记得外公在世的时候,也是把他当宝贝的,他那时的模样怎么形容呢,像有点遗世而独立的样子,特别是站在水库边,那天地自然的景观似乎都是为衬托他而存在的,水波荡漾,也许我若看他,还有一个方式那就是他水里的倒影”
这应该就是情窦初开的爱恋吧?她的眼神迷离而失落,站在垂柳下的艾瑶削瘦得有些病态的西施美,让人有时不由得觉得心疼而又可怜,我一时看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也不知道她对好的表哥具体是还存在着什么感情,难怪卜瑾也是看不透她,看来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这首歌的歌词有时还真是她此时的真实写照。
路口还是有交警在隔三差五地值勤,有时为了避免逆向行驶我也是会向北拐个弯再南去的,倘若遇到有超过两个以上的值勤的在的话,那么一定要小心加小心的,不然任你口吐莲花,或是长得漂亮的如何卖萌的,也是要一视同仁拿着罚单去银行交钱的。
艾瑶把五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然后甩了甩头发,似乎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纠结,怕是连艾瑶也不清楚的,而艾瑶的忧愁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她的母亲的,说不清道不明。
第690章 疑惑之人
只是有的秘密似乎都没有到最后公开的时候,母女又如何,表兄妹又如何?还不是都怀揣着各自的心思谁都不肯向谁低头?
突然想起卡包里有张废旧的银行卡,还那商铺的房贷已是过了整整八个月了,是常熟农商行的,上午早去了一点,因为怕他们会早下班,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这是个门庭冷落的银行,根本不用排队,但门卫还是很热情地咨询我办什么业务,也不用拿身份证就给我按了个号让我拿着,而我拿着那张纸条直接到窗口无人的一个坐下,按照要求出示了身份证及银行卡,那柜员一查说我还有一张存折的,我真不知当初给办那张存折干什么的,那时五年前已是很流行用银行卡的了,后来时兴了网银,信用卡似乎还不是那么火,也听那柜员说可以挂失,但她转而又说,“你的卡不是在家吗?”我说,“是啊,主要是不得来回跑吗?”想着存折小本还在家,挂失也是件极费手续的的事吧?而且上班途中拐个弯也就到了,不过是多走了几步路而已,况且门卫说他们中午是不下班的,但换班是肯定的,因为下午的时候,同样的柜台后的女子面孔已是显然换了一个人。
当身份证、存折小本以及银行卡放在柜台上的小洞里被那柜员收去后,然后就是电脑上的一通操作,不停地让我按密码,不下于七八次,还把身份证留下了复印件,签字也是有三四次,当那张我曾经很珍视的卡被她一剪剪下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似乎陡然被震了一下,我可是在里面贷了十几万还那个至今也没有任何希望的商铺房款,而基本上是每月用不超过两次,因为每月还的钱差不多用的是我当时整个月发到小本上的工资,所以从这边转到那边,那时的我对于工资真的是没有一点概念的。
结束了,有一天生命是不是也会如此突然就夭折了,如叶落枝头,不过是咔嚓一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然后我就见那女子随手把卡扔进了边上的一个柜子里。
我应该还有张工行的卡没有销户的,可是如今是再也找不到那张卡了,年代实在是久远了,那时已是开始流行刷借记卡,还觉可以不取现金很方便,银行的人让我消费完就把它扔了,根本不用销户,其实也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说辞,不知是不是只是嫌麻烦,还是有着其他别的恶意,但近来银行人的素质有时也真的是不敢恭维,包括移动公司的都越来越多的电话骚扰不是让打分就是改套餐的,最近两天竟有让我评分送500流量还有充100送100的说法,结果一打开他们发的链结却是要求再实名一次,又是拍身份证,又是本人视频还要加语音的就差没左转转头右转转头还要外加眨眼的了,许多实名认证都是这样,支付宝这样做还有情可原,别的有的实在是多此一举而且看起来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但许多事情因为时间久了都成了死无对证的骗局。
凌思最近嫌我做饭难吃,开始自己想法蒸鸡蛋下快餐面,中午的时候就对我鼓吹说是如何好吃,还加了些牛肉沫,我问有没有给串串吃点,她个老神仙居然说是她正在做的时候,串串已是在吃我放在锅里的饭了,其实她就是不想给她吃的吧?她俩虽然也是说话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关系却大不如从前了,我也调解了几次,始终无效,也罢,不管她了。但又不想让她太得意,我就说,“不吃也好,免得中毒。”
凌思果真翻着白眼,“哦,难怪我最近怎么老是闹肚子,原来都是吃你的饭给害的啊。”
我说,“难怪你小姨也不说你的好,有时候啊,你还真是有点六亲不认啊。”
凌思,“现在的女人啊,有时还是自私点好吧。”
我说,“哼,没见过有你这么自私的。”
凌思,“我?你不要以偏概好不好?”
我说,“难道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物?那你没拿第一不是很遗憾吗?”
凌思呵呵笑道,“遗憾是有一点的了,不过主要的是你知道我不是第一就够了,那第一的名号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还是留给别人吧。”
凌思在网上买的许多东西都陆续到了,那个长柄拖把尤其让我满意,一听说要买东西让她在网上搜搜,她能把手机摸得发热,晚上我的新房又是要新添了几件新家具的。
红衣女子组织的要投稿事宜,收集方是舒畅,我本想把文稿发给那红衣女子,不料她却说她即使收了也是要转给舒畅的,我只好硬着头皮转给他,不料舒畅上午收了,中午就回复了一句,“收到,谢谢!”这是不是太极具讽刺意味了?我没有说话,实在是还有别的事要忙,而凌思此时已是坐在教室里接受老师的尊尊教诲了,军训后的那些孩子照片一个个黑的都是烈日晒的结果,也没有几个多好看的人,而正式的魔鬼训练还没有开始呢。如果天天晚上10:00后才放学,中午也没有午休,怕是身体也吃不消,好看不好看还在其次了,身体健康才是首要的。
艾瑶已把文章部转发到舒畅的邮箱里去了,我问她晚上还要不要去健身馆看看,艾瑶还在犹豫着,我又想起那个咏春馆,便问道,“你知道那个咏春馆还开吗?”
艾瑶想了想说,“开啊,只不过是转到二楼了,上次我还看到那个教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