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却是坐过了站,卖票的像是睡着了似的,让我妈险些坐到了县城,而我与她不是一起下车的,而母亲中途还得骑上三轮车回家,本来这事我也忘了,谁知她到家的路程就有些艰辛了,听说那火车道下的路被水淹了,早上也是有的,只是浅些,谁知中午更深了,竟把发动机淹了,死拉硬拽地出了那道深沟,就只好硬拽着走了。好几里的路程可想而知又会如何受罪地生拉硬拽地拖去家。在我晚上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听说她的浑身都湿透了,那时饭还没吃上呢,而我因为路途遥远实在也不便去的,想起那些远嫁的女子回一趟家更是难上加难的,而生的女儿有时也只是人家的人了。
这事基本算是靠一段落了,而今天想起了要学游泳的事,串串爸还说那里没有狗刨式的,意思不教这招数,其实这本是损人的,初时我并没有听出来的,只是后来一回味就觉有些不正常。
艾瑶这时便要求与我同去,说是她也想趁年轻该学点就学点,省得被人说成旱鸭子,我也趁机说是攒钱还有被骗或是丢了的可能,而技多不压身从来都不是糊说。
说走咱就走,我便绕过凌思所在的学校,看到她学校的门前拉着许多横幅,都是关于她学校如何升学率高的,我不由得停下来拍了好几张照片,想着回去时给凌思看,她不管在不在学习,但对原先的学校还是很有感情的。
一路走着,过了凌思即将要去的高中门口,前面遇到了一处修路的,也像是主干道的,但我们终是找到了别人所说的游泳馆,在大门口就见许多电瓶车停在那泳馆门口,艾瑶径直停下来就直接去了所谓的游泳池,我多了个心思,在门口遇见一女的便向她打听关于交学费的事,结果里面全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在学,并没有见到有大人再学,再问边上一女的,那也是个宝妈,她说是孩子成团才会便宜,就是大人也是三人成团才能每人便宜400元,本是1200元/人的,结果就成了800元/人的,我与艾瑶加上凌思正好三人成团,可以有专门的一个教练教我们,但前提是还得先购买泳衣、泳帽、还有眼镜、鼻塞耳塞什么的。
然后中午我就忙着与艾瑶商讨买什么泳衣,看来看去,她还是认名牌,我说网上的名牌也不一定真,她说很多人为什么明知道网上是高仿的还要买呢?还不是因为便宜啊,再说了,那个泳馆的接待人也说他们那里也是有泳装的,只是要比网上或街上的贵,虽然也说是不指望卖泳衣挣钱,但也不是一点不挣的,他能说这话,看来那泳衣与他大概是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的。
艾瑶终究还是保守的,结果就选了一套连体的,只是我的号选得要比她的多好几个XX,她还备了尺子特意帮我量了一下,我惊异于她如此的细心,还考虑得如此周到。
我问,”那什么时候去啊?”
艾瑶,“等泳衣到了就去啊。”
我说,“那选的白天还是晚上去啊?”
艾瑶,“那只有看时间了。”
而看那些孩子在池里游来游去的,确是厉害,而我可是小时候被水淹过的啊。一定要学项技能,在还年轻的时候,在两腿两手还能划得动的时候。
美国每个小区都有一个篮球场,
巴西每个小区一个足球场,
中国每个小区一个补习班,
每50米一个麻将馆。
美国一百米一个篮球场,
二百米一个健身房。
中国一百米一个网吧,
麻将馆,此处省略……
二百米一个大药房……”
高考一结束,一班主任老师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微信:考上大学的同学要记得和没考上大学的同学搞好关系,等你们大学毕业了,好去他们公司去打工!考上一本的要经常联系二本的,未来家乡的领导就是他们!二本的同学要跟大专的搞好关系,他们将是你们孩子的老师!也要和没上大学当兵的同学搞好关系,因为他们将来是交警,警察和城管!富二代更要和班里漂亮女生搞好关系,因为她很有可能成为你后妈。(多么痛的领悟)
而凌思终于可以心想事成了,听说她的父母也是极其高兴的,等忙过这一阵还要特意请我们集体去坐坐呢,还说是要特意感谢我,我还在凌思那里推脱了一下说是我还是免了吧,她初始还极严肃地与我客气客气,在谈到她的泳衣的时候就说,“哎,泳馆的人一看你这小市民的样,想你也不会在他们那里买的,所以便建议你在网上买了。”这是我在跟她说网购与他们泳馆里的差价时,且不知他们那里是否是名牌时,凌思给出的话,够损的了吧?不过我们也贫得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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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卜瑾依旧在路上
还没到10:00,安芬就匆匆忙忙地收拾包要走了,我问她这是要去哪里,她说是回老家啊,一脸的不高兴。我再问她干什么,她一声“唉”后说当然是回老家行礼啊。
然后就是滔滔不绝的,她那本家叔家的孩子要过什么生日了,都是第二天的前一晚临睡前才会通知别人,够烦人的了,不过她看起来对这门看起来比较近的亲戚不是很看好,具体原因是什么她不说,我们也不便问。
关于中考,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凌思,我们讨论的话题还是围绕着中考像是漩不开的一个涡,在谈到学生的自理能力时,我说,“看来这生活自理能力不是看成绩的孬好,也不管上的是什么学校啊。”
艾瑶说,“这也正常,现在的孩子都宝贵着呢,这得感谢计划生育啊。”
我说,“计划生育不是早就不实行了吗?可早就开放政策允许生二胎了。”
艾瑶说,“二胎也是照疼不误。”
我说,“看你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像是很有心得体会似的。”
艾瑶忍不住笑笑,“光听你们说,也学会了。”
而卜瑾还没有回来,不过听说舒畅是接到信息了,只是没听说与艾瑶联系,艾瑶也没有说,我不问也想像得出,据知情人透露,卜瑾与钟晓菲现在已在出发去广州的路上。
后来我接到家中老妈的电话,本来以为只单纯地去做客,谁知半路里又要去给庄稼点化肥,正在我一手抓着化肥,另一只手不知放哪里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一副怪异的现象,像是许多只手伸出来组成了大雁南行的景象,成排成排,阵仗很大,每一个大雁都像很多只手组成的,还组成了两个队阵,而正在我疑惑这大雁究竟是要干什么时,突然许多张年轻女孩的脸出现了,只一闪又变成大雁南飞而去。
我正愁身上穿的白色汗衫会不会弄脏了,我妈让我到她的新房子里去,原来是那种集体盖的那种一排平房,却比原来的房子更宽敞,房子里面套间一个一个的,只是各家之间却只是隔着一道推拉门,我在走过最后一道门时伸了一下头,却发现一个人蹲在床边,一个刚生了娃儿的女子正抱着孩子坐在床上,而那个背影男子却是原单位的一个年轻却也是为了三十的办公室主任,早听说他家生了娃,在二胎放开政策后,只是没想到会与我妈成了邻居。
我问母亲,”那你住在这里,那原来的新房子又准备怎么办的呢?“
母亲头也不抬地,”我准备把它卖了。“
这时一个男子穿堂而过,母亲看着他的背影似有止不住的恨意,我说,“我都恨不得把他杀了。”
而前一秒,那男子还在问我我妈隔壁的男子是谁,我还跟他说是我们主任的,这一秒就怎么与我有了杀父之仇的,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了,全都成了断篇儿的了。
镜头切换一下,卜瑾与钟晓菲正坐在火车上打盹,这坐火车其实也是钟晓菲自己的主意,只要能把时间无限拉长的,她就乐得去做,这时上面一个旅行包掉在了钟晓菲的头上,钟晓菲不由得啊啊大叫了几声,卜瑾也被惊醒了,人在睡觉的时候其实神经是没有那么灵敏的,不然,卜瑾也就把它截住了。
“哎哟,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钟晓菲叫着。
本来正常那个人只要说声“对不起”倒也彼此相安无事了,偏偏那人阴阳怪气了一声,“谁还故意的啊?”
钟晓菲可能也仗着卜瑾坐在身边,而那人其实可能也并不知道卜瑾与钟晓菲的关系。只听钟晓菲叫着,“难不成你还不是故意的啊?可不就是故意的嘛。”
双重否定加反问,其实也是质问再加肯定,那人也不傻,自然是听出来了,马上说,“这东西掉了下来,已经掉了,你再怎么抱怨,又能有什么办法?”说这话倒像是个旁观者了。
卜瑾终于忍不住了,“你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小女子唧唧歪歪的有意思吗?“
那男子瞥了一眼卜瑾,”你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唧唧歪歪的啊?“
卜瑾,”难道不是你的包砸了人吗?“
那男子还是一脸不在乎地,”砸都砸了,难不成我还能让包不砸她吧,再说了,我也没那特异功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