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那房租肯定贵得多吧?”
我说,“那也是可以选的,一定要挑选个好的,而且这边先不退,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用不着破釜沉舟的。”
凌思,“好啊,好啊。”
我说,“别到时不认我是谁了。”
凌思,“怎么可能啊,跟着的日子多自由啊?”
我说,“那要是的家人不同意呢?”
凌思,“明年我可就满16周岁了,是成年人了,而且父母对我一向很宽松,不怎么管我的,但唯一一条要保证学习成绩不下降。”
我问,“那觉得的成绩有问题吗?”
凌思,“自从遇上了,我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我说,“那不就结了?等着明年搬新家吧。”
将凌思顺道带到她的学校的时候,她心情好得不停地回头与我摆手再见,后来我只好一加手下的油门迅速离开,否则她是一直要走到教室还是要回头的,如此地不舍,这究竟是什么情结?而我不是发过誓不再与任何人走得太近,再交心的吗?也或者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孩子,无需多上心?
艾瑶难得好心情地发朋友圈:但愿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流下每一滴眼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但愿每天都像路飞一样没心没肺地笑
六一节快乐
原来今天是儿童节啊,可是却没人给我们发糖果了,安芬嗷嗷嗷嗷地叫了一会,说是如果卜瑾要是从门旁经过,一定要让他给大家发糖,我说,那还再买啊?她说,超市里不多得是吗?我说,可是这里的超市里的东西好挺贵的,安芬说,那别管,我有绝招。我不知道她的绝招在哪里,但对她所说的糖果还是满心期待的。
6月1日了,听说6月16日就中考了,凌思离放假解放的日子也就只剩下两个星期了,我们总在既定的日子前就这样倒计时着,而时间却也这样无谓地跑着,听凌思说以后的日子是没有周末的了,天天上课,周六周日就补课,那么舒畅提出的要给凌思指导的事也许借此可以取消了吧?反正那么小心的人我也是无心再与之联系了,有的人还是少碰点面比较好吧?况且凌思的热情也只是最初听说的两三分钟。
安芬正晃着脑袋听杨宗纬的现场《青花瓷》,还边跟着哼哼说是比作词人喝得不知要好上多少倍时,我突然发现卜瑾从西边的正厅大门进来正准备向楼上拐,就赶紧抵抵安芬,让她看看那是谁,她顺着我努嘴的方向望去,一发现是她朝思梦想的大神,赶紧摘下耳机冲了出去边喊,“停停,停停。”
卜瑾不明所以地站住了,不知她喊他究竟有何事,我冲安芬说,“还是叫他进来再说吧。”
安芬便招手让他过来,卜瑾便也一脸疑惑地走了过来,但感觉里定然也知道不是什么正事,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安芬倒是叫得更欢了,“站长上神,看一听这名号都是站着也长的,可我们就不一样了,特别是艾瑶姐还有我啊,是不是很缺营养啊?”
卜瑾,“哦,今天有什么特别吗?”
安芬,“那倒没有,不过今天可是儿童节哦。”
卜瑾便噗地笑了起来,“所以呢?”
安芬,“给我们大家发糖果啊。”
卜瑾止住笑,“可是我想问一下,这儿童节与有什么关系吗?”
安芬,“哎呀,作为领导,就提供个机会让我们重温一下旧时光嘛。”
卜瑾把目光投向坐在桌前捂嘴笑的艾瑶,又把目光转向了我,一副询问的表情,我只好附和,“我们当然都没有异议啦,跟着沾光呗,我觉得安芬的提议很好啊,让我们重温一下旧时光多好。”
卜瑾低头一思忖,把目光再次投射在安芬身上,“好吧,负责采买吧,开正式发票。”
安芬欢快地在原地跳了一下又落下,“我再最后问一句,标准多少呢?”
第508章 半壁江山
卜瑾,“这又不是办喜事,够们几人吃还不行啊?”
安芬还是缠着问,“那也得说个标准也好心里有数吧?”
卜瑾边向门外走边说,“有没有数的,先问问的嘴吧。”
安芬着急地狠跺了一下脚,“又讥贬我,哼。”
郁沛从门外又在食指上晃着钥匙进来,还倒戴了个棒球帽,这款帽子我在淘宝视频上看过,不过示范的男孩年龄都比他小得多,但也不是说这款帽子就不适合戴,相反,他更能戴出那种有些痞性加吊儿郎当的味儿。
郁沛也许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晃着脑袋说,“难道事实不是这样的吗?他说得有错吗?”
安芬围着郁沛歪着头转了一圈,也不说话,郁沛倒先沉不住气了,“这什么意思?是我有哪里不对劲还是自己有问题啊?”
安芬站住把右手食指轻放在嘴唇上呈竖起状态,“们俩什么时候会意见统一到如此地步了,别变得亦步亦趋啊。”
郁沛才恢复常态继续接着腕动转着他指间的钥匙,“查查亦步亦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再来评说别人好不好?我看的嘴啊,是多少糖果也塞不住的。”
安芬,“那就多买些给我个吃足啊。”
郁沛,“还真以为过个六一,就成了儿童了?有个糖吃,以为就可以尿床了?”
艾瑶听了乐得咯咯大笑,我也跟着起哄,“不会吧?芬芬,还真尿床了?”
安芬抱着两臂装作一激灵,“天哪,天哪,这么一叫,我怎么感觉六月飞雪了啊?”
艾瑶,“六月飞雪那是有极大的冤情的,这用意何在啊?”
安芬,“冷啊,哆啰啰,寒风冻死我。”
郁沛,“不用明天去垒窝,我家有很大的房子随时欢迎的入住。”
安芬回瞪了郁沛一眼,“谁要去家住啊?”
郁沛,“唉,别转脸不认账啊,这可是半个身子已是我们家的人了啊。”
安芬,“那我不是还有半个身子在门外吗?还可以选择进或是出啊。”
郁沛,“可是我这半壁江山也不要了吗?”
安芬冷哼了一声,“?半壁江山?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郁沛,“唉,女人啊,就是嘴硬,啊,早晚还不是我的大白兔奶糖。”
我对艾瑶说,“看他们俩这糖撒的,要不我们避一下?他们不羞,咱也不好意思看啊。”
“别走,走个什么劲啊。”安芬急叫道,又对着郁沛,“喝点水歇歇吧,今天更是的节日,我就不与一般计较了。”
郁沛才装作很老实地坐下了,“那我可以等我的大白兔奶糖了?”
安芬,“要不怕牙被沾掉了,就在这等着吧。”
郁沛,“等着就等着,反正跳出我的视野,我这心里也打鼓,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给我带顶绿帽子回来呢。”
安芬狠跺了郁沛一脚,“胡扯什么呢,想戴自己去买啊。”
郁沛陪着笑,轻拍一下安芬的肩,“我这叫防范于未然啊,去买糖吧,我的胃都张着一百张嘴在等着的大白兔奶糖了。”
安芬被他推走后再回来时,安芬的手里便多了一个大大的塑料袋,原来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一大袋小孩酥,然后对着我晃晃,“芮姐,这个肯定喜欢。”
我抓起一把各人散上两块,同时扒开一块塞入嘴里慢慢嚼着,那种香、脆、甜的味道便在舌间四溢开来,“对,就是这个味儿,这才是童年的回忆,儿时的味道。”
郁沛,“那我的大白兔奶糖呢?”
安芬诡秘地笑笑,“有啊,很多很多。”
郁沛,“在哪呢?被私自留下了?”
安芬,“要是留着大神也给报销,也碍不着什么啊。”
“那会放在哪里呢?”郁沛瞅着安芬的腰转了个圈,“不过是藏在身上了吧?”
安芬,“我能会藏在哪里啊?还真以为我是杨柳细腰啊。”
郁沛,“那会在哪里呢?我怎么连味儿也没闻见呢?”
安芬,“属狗的啊,超市离得那么远,也能闻见?”
郁沛,“不是想告诉我它们还在超市了吧?”
安芬,“当然,不是都猜着了吗?不然还会以为在哪里啊?”
郁沛,“我也知道它们在超市啊,唉,女人的心啊,海底的针啊。”
我说,“既然在海底,是针又怎样,对不照样没有杀伤力?”
郁沛,“那也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说,“别斗嘴了,还是吃糖吧,甜着呢。”
当安芬把糖递给郁沛的时候,郁沛却没有接,“哪有男人爱吃糖的,还是们女人吃着长肉吧。”
然后郁沛就出门拐弯上楼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卜瑾吹牛了,他们男人在一起也许是话题更多吧?不一会我们每人都吃了有七八块,安芬说不能这样吃,还是分开来各自带回家,慢慢吃,也不能放在办公室,不然看着就想吃,牙肯定要出问题,蛀虫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