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沛晃着手中的车钥匙,让安芬别再整那些没用的,安芬便问他那谈些什么。
郁沛,“治国啊。”
安芬,“你还平天下呢。”
卜瑾走到门前笑着,“还真热闹啊,还治国平天下啊,都是有理想的人,好好干,马上调资。”
安芬一下跳了起来,“真的吗?大神,太好了,今天再也没有比听过这个信息更好的了。”
卜瑾,“我也想啊,不过站所评优的一部分资金准备在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就可以发了。”
安芬,“那这回说的是真的吗?权威人士的话不可随便说哦。”
卜瑾,“一半一半吧,你现在就可以做表,具体细节以及数目可以让郁沛再给你传达一下。”
安芬兴奋地跳了起来,我们都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郁沛,郁沛却是故意卖弄起了深沉,对安芬装出一副蔫了的表情,“哎哟,好渴啊。”
我说,“那安芬赶紧倒水啊。”
安芬不情不愿地拿起郁沛的茶杯,“哦,好吧。”
等水倒过了,郁沛伸头望了一眼,“怎么没有茶叶啊?”
安芬又忙去抽屉里摸茶叶,艾瑶顺手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抽出了一袋对着安芬晃了晃,安芬便也不再在抽屉里摸,而是直接就去接过艾瑶手里的茶叶,细看了一下,袋子上居然写着绿茶,安芬愣了一下,随后就再次把手伸进了抽屉里摸,“哼,还绿茶,我看你还是喝红茶比较配。”
郁沛无所谓地笑笑,“只要是茶,只要是你沏的,什么样的都无所谓。”
安芬把茶叶放好晃了晃然后把杯子推到郁沛的面前,“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我们究竟能拿多少钱?”
郁沛,“不多也不少。”接着郁沛竖起了一个手指头。
“一万?”安芬迫不及待地问。
见郁沛摇摇头,不可置信地问,“那不会是一千吧?”郁沛再次摇了摇头。
安芬有点泄气地问,“那到底是多少啊?”
郁沛皱着眉头看了眼茶杯,“唉,水怎么还是那么烫啊?”
安芬站着不动,狠瞪着他,“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渴吧?倒了白开水还要茶叶,也不嫌费事。”
郁沛,“渴是渴,只是白开水不是没有味吗?喝着茶的感觉多美妙啊?”
安芬,“我看你就是不想说,在这推三阻四的,还这样要求那样要求的。”
我也只好凑着热闹,“说吧,说吧,赶紧说,就别卖关子了,再说了,发了不是也有你的吗?这安芬还等着做表呢,你自己不想要啊?”
郁沛才端着杯子站了起来,“是一万多,具体是多少,我还得再到钟晓菲那里去核对一下数字,她知道得才最具体。”
安芬嘟着嘴,“为什么又是她啊?”
郁沛,“为什么又不是她呢?”
我说,“她不是卜瑾的助理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郁沛出门后果真是向楼上拐了过去,安芬在他的背后晃了几下拳头,示威样地,又加上了几脚,然后再次嘟囔着,“我看大神就是偏心,什么事都是让她先知道。”
我说,“不过就是早晚的事,不发她也没有份,再说了,她也不稀罕咱们这点钱,她赖在这儿也不过是希望能够心想事成。”
艾瑶突然想起她中午买了一盒樱桃,安芬一听又来了精神,让她赶紧拿出来,说是不然就会捂坏了,安芬见艾瑶拿出的樱桃是那种特大特水灵的,反而有些害怕了,指着那又大又紫的樱桃说,”这里不会有蛆吧?“
我气得真想把她给掐死算了,但又不能真动手,只好冲她喊到,“你要不吃就算,干嘛说这么恶心人的话啊?”
安芬却挑起一个最大的连洗都没洗就塞进了嘴里,“我这不是都在微信上看到的吗?那个趣头条里好像也有说过的。”
我说,“那你还敢吃啊?”
安芬,“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我就敢,况且艾瑶姐肯定也是吃过了的。”
艾瑶却笑着说,“我还没来得及吃呢,这不第一个就被你尝了吗?”
我也跟着道,“怎么样?”
安芬,“味道极美啊。”
艾瑶却跟着笑,让安芬有些毛骨悚然地不由反问道,”什么怎么样?“
我说,”吃到你说的那个蛆了吗?“
”啊?“安芬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在垃圾桶里吐了起来,边吐边埋怨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还两人合起来整我啊?“
艾瑶不由得咯咯笑起来,指着她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你看,你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我只好让艾瑶别再笑了,安芬都恼得脸都憋红了,”快端点清水洗洗再吃吧,蛆不蛆的可能没有,但总要洗净了吃才卫生啊,农药总是难免的吧?“
安芬才撇撇嘴出门去端水了。
第505章 隐痛复发
经过几次的不经意的接触,我隐约了解到,舒畅在与我面对面时可以胡侃,话题似乎也特多,一旦在微信或其它聊天软件上则显得畏手畏脚的,也许本不是这个意思,真正的意思则是怕打出的字或语音会被别有用心的保存下来留作日后制裁他的证据。
我不过是误听别人的话把一种叫红参的茶当成茶叶送于了他,谁知倒在杯子里时显示的却是像豆奶粉杰的东西,原来是直接冲着喝的,并没有所谓的叶子要过滤,他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也许在他那严谨的人生里,我的话太多,打破了他生活的常规,但我还是多此一举地解释了一下,然后说是删了,不用回了,他果真就什么都不再说,我终究在他眼里是浮浅得不行的了,让我想起一句是越描越黑的话,而我还在试图自圆其说,岂不是可笑?
说的再联系,怕也是再无音信的,我也不想再有奢盼,生活无任何交集,也许更是一件好事,算了,该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安芬今天被郁沛又带来的西瓜几乎要吃哭了,喊着说,“怎么又有西瓜,这玩艺不要钱吗?”
郁沛则耐着性子说,“谁说的,这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8424,正品呢,皮薄肉厚,果肉多多,很甜的。”
安芬,“不甜谁吃啊?昨天的不也是很甜吗?”
郁沛,“哎呀,这不吃不完也是浪费了吗?你要是不想吃,下回就不买了。”
安芬,“天天浪费时间,虽说夏天里要吃西瓜,可是也不能天天吃啊。”
最后还是我看着不吃完扔了可惜,坚持把它吃完的,不管我给别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但总觉暴殄天物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虽然也不会有人会为了我的豪举点赞,也或是让别人以为我一年里也吃不上几回这样的西瓜。
最近在我眼前出现的好似都是这样的西瓜了,昨晚我就买了两小个,梗子很直,很新鲜,瓜棱也绿而似乎有些规则,定然也是很甜的了,而且是在那个在超市干的曾经同事的建议下买的,还在她的建议下买了一大袋的洋葱,足有10斤,其实对于洋葱的吃法我原也是不懂的,不过后来在那另一半的建议下我是买了猪肉兑着炒的,味道确实鲜美。
而这还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在后来要付账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是拿了10个空的快餐面袋子换了两袋快餐面,然后才付钱,本来是想把她的一并付的,谁知她却早早付完了,我就只好把两袋不用付钱的快餐面送她了,后来在门外的时候就见她很是客气地把我的两个西瓜摆弄了好几次把煎饼在中间夹着,这样以防西瓜被挤了,她的家境不很宽裕,唯有的也只能对人付出点劳动加热情了,而我每次去也算还有个熟人可以说下话,再得到她好的建议买些便宜而又新鲜的东西。
回家的时候对他提起来此事,他没说什么,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对我讲起了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远道而来的老头,每次到我们此地找那一个认识的所谓熟人,而那熟人也穷,然后熟人就叫上他一个朋友,这朋友也穷,但还是坚持把饭钱付上了,第二次老头再来的时候,又是他们三人吃的饭,还是这个熟人的朋友付的饭账,老头也没说什么就回去了,只是由于吃了两次饭,联系方式定然也就记下了,不久,这老头就打电话给这个付了两次饭账的人让他在此地买上两箱石英管,说是当时的管子还挺贵,花了两千块,然后该人与他老婆两人坐着火车到了上海把两箱管子扛到了老头指定的厂矿,厂矿的负责人接下就让他去会计那里接账,结果会计一下给了他16000元,他都要吓死了,赶紧打电话给老头,要把多余的钱给老头,老头才说通过与他的接触,觉得他很实在,就是要帮他的,让他把钱收好,那都是他的,后来在老头接二连三的帮助下,这人就成了暴发户,而老头的熟人老头是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
后来,他还提到了我那成了暴发户的同学,而他不知道的是我是早已被该同学拉进了黑名单,原因是我在买商铺的时候曾向他开口借过钱,而之前在他向我打招呼的时候,也曾开玩笑地提起过此事,当时嘴上也还说得很好听,不知道日后真遇到此事吧?或许我原也不该把这种玩笑当真的,结局就是他在我人生的画布上用刀深深地刻下了一刀,而有些事终究又不是你想努力或是你努力了就能得到正比例的回报的,我依旧不比以前改善多少。所以在他提到该同学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不知道我是该否定这段同学关系或是该否定我的人生,但这个隐形人的每一次出现,都会深深地刺痛一下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