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大概就是总结过去继往开来,可是我听着听着又开始迷瞪眼了,慢慢地又开始进入半梦半醒之间,后来起身去了一趟厕所,好像清醒了那么几分钟,另一边的艾瑶看我手机快没电都显红色的小眼一闪一闪的了,就把自己的手机从充电宝上拔下来递给我,把充电的那头数据线递给我,我却发现那是苹果专充,根本不适合我的,只好继续打盹,安芬好像也有了困意开始只踮腿,艾瑶隔过我让她别动,说是椅子是整体的,一动就全动了,安芬只好无奈地叹口气停下腿上的动作。然后我们好像都把身子前倾重量压在了前面,椅子又好险被我们闪倒了,会场里挨挨的那么多人,还有公交公司的,要是一下子扑倒好几个,可够他们回去讲的了。
后来还听到下一步好像要进行什么城乡一体化规划了,意思是让公交公司与客运站合并了,说是市里早已实行了,而且前景很好,这都是大的宏观调控,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左右得了的。
安芬这时忍不住戏谑道,“看来今天中午是要供饭了啊?”
艾瑶听了笑笑,“到你家吃的啊?”
安芬,“哎,可怜我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自己还不知去哪里蹭了呢?”
会议还是接近12:00的时候才结束的,挨挨挤挤的,前面有安芬与郁沛打闹争吵的声音,好像是郁沛挤了安芬的样子,被安芬一把推回到原位了,而安芬又好像要故意在里面挤一挤,因为我发现她的前面是卜瑾,也许趁乱可以挨得近一点,找一点那种挨近的感觉又不被发觉吧?谁知道郁沛竟是坏了她的好事,接着郁沛喊出了一句更让安芬恼火的话,那就是,“哎,你那前面好像不挤了。”安芬才发现她的前面已是空出了足够容纳两个人的位置,只好走向靠右的那边过道,我在她后面也出了会场,到了外面一下竟不能适应外面的强光,眼睛很是不适应地晃了足有半分钟,然后又走在回家的路上,又总觉得身上有什么异常,后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穿了工作服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竟是那么怪异,平常可都是没这习惯的,也许并没有人在盯着我看,可我却觉得身上有着不一样的目光,甚至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早饭我其实是吃过了的,也没有什么很饿的感觉,可是过场总要走一走的,下午还得去上班,我们都是人民的公仆,特别是在这个敲锣打鼓的会议后,可是困意一下又席卷了整个身子,让我的头沉得抬不起来,由于中午串串吃得零食也差不多了,我想自己还是睡一觉再说吧,怕是过了下午上班的点,本是倒在床上的我又喊串串把手机递给我设个点,半天也没见她拿给我,原来是她自己在餐厅拿着我的手机看电视,我只好起床把点设好,然后把手机递给她,让她看一会就别看了,还吓唬她说是看多了会伤眼睛,以后看东西就跟大雾天一样,什么也看不见,就连我也是看不清的。
不知她是被我的话给吓住了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竟在我睡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样子,也把外套脱了钻进了我的被窝,然后我们就一起昏天黑地地睡,只到闹钟响了,串串才是不情不愿地起床了。
我骑自行车向站里赶,串串没有随我去,说是要在家搭积木,睡了那么久,我依旧没有神清气爽的感觉。
第355章 约见许叶枫
真是好久没开会了,一场会竟然就像被做了一场深度催眠术。难道我真的跟不上他的脚步了?舒畅,这个不在我身这就会反复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我已经没有了曾经那些埋头苦读的劲头了,我的神经常常也是不受我的支配了,尽管我很想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
我已经看不到他的真心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已是不止一步两步,他偶尔的逗我两句也已是无关痛痒,不再有任何的承诺,而女人哪一个不喜欢被承诺啊?可是我竟然是再也听不到了。
不行,我还得找许叶枫,这事也许只有他才能帮忙,不管许叶枫在后来与我的接触中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毕竟他也算是我们共同的同学,共同的朋友,他不是一个没有明辨事非能力的人。
在晚上我邀他去我的新房处时,他起初还很兴奋地问我是不是要请他吃饭,我说我是早就吃过了的,且让他看下时间说是已过了6:30,谁这时还吃不过啊?他便是很尴尬地“啊”了一声,也不知他吃与没吃,都不是我所应该关心的问题了。
我在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后很严肃地对他说,“我找是有事情请帮忙的,知道吗?”
许叶枫还是有些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事这么慎重啊?还非得到的出租屋来,我还以为是与我约会的呢?”
我板着脸说,“也知道,串串——”
许叶枫点着头,动作很是缓慢,“哦,我明白了,我曾经的猜测还是对的,对吧?”
我说,“没错,我只是觉得好像应该到了公开的时候了。”
许叶枫也在打量我的屋子,顿了几秒他才说,“就一定那么急吗?都等了这么久了。”
我说,“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吧?她有知情权的,于孩子于他其实都是有失公平的。”
许叶枫却顾左右而言他地,“他来过这里吗?”
我却故意问,“谁?”
许叶枫却无奈地笑笑,“谁?当然是要公布真相的那个人啊。”
“哦。”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忙愿意帮吗?”
许叶枫把两手插在兜里,“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说,“回不回答有那么重要吗?”
“其实自己为什么不开门见山地直接告诉他呢?”他顿了一下,“以的个性,这应该不是个难题吧?”
我说,“也许是时隔太久了,我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了,也许是怕他知道这个结果后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许叶枫似是思忖了一下,“这么说,这个问题就有些太唐突了,那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我说,“哦,只是希望不要太久。”
许叶枫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难道是他对有什么表示了?”
我说,“别瞎猜。”
他又计上心头般地,“那就是他做了什么能威胁到的事了。”
我说,“都不是,别把简单的问题想得太复杂了。”
他就故意摊开两手,“不肯说实话,我也没法帮到啊。”
我说,“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就把我想说的话转达给他就行了。”
他就嘻嘻笑着,“我有那么傻吗?找我难道只是单纯让我做个传声筒?那找别人也是一样啊,那为什么单单选了我呢?不会是让我当个替死鬼什么的吧?”
我说,“别想得太多,这事跟他也就那点关系,与更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也别想得太深了。”
他就有点笑嘻嘻地再次凑近我,“是吧?就那么简单?而不是想把我拖下水?”
我只好最后再申明一次绝无此意,怕他不信也学古人样地险些起誓了,其实这事要我直接对舒畅说也不是个难事,难的却是时隔这么久,我已经开不了口,在一次又一次的正面接触中我始终没能最适合的契机,而一错再错。
许叶枫临走的时候还是说,“这事还得容我好好思量思量,从长计议一下的比较好。”
我只好答应,个中缘由,他应该知道得比我还清楚,知道从哪里下手,也会选择什么样的时机才最为合适,或许从中他也能帮我理清一些事情,或者是排除些什么不必要的障碍。
送许叶枫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在走廊上站定,望着我笑得有些诡异,“作为回报,是不是应该亲我一下啊?”
我惊得“啊?”了一声,谁知他竟无所谓地,“是不是要我再重复一遍啊,如果不怕被别人听见的话。”
我伸手把他向外推,刚要闪进门里把门关上,被他一把抓住,我以为我是再也躲不过了,因为我不确信这时隔壁的邻居有没有回来,所以我不敢声张。
谁知许叶枫却附在我耳边,“记住,等这事办成了,得好好感谢我一翻才好。”
我才惊魂未定地站住,看着他轻手轻脚地下楼而去,然后在确信他已彻底离开后,才悄悄地走近邻居的门,果见她家的门还是锁着的,此时还未回来,才彻底放了心,剩下的事情我就只有等待了,我相信许叶枫会把这件事妥善处理好的,他毕竟在校期间就帮过我很多事情,在我眼里,他始终就不是一个外人,起码在那时的青春岁月里他也是我的一个依靠,是那种无关乎性别的。
反正此时时间尚早,我就做着每晚在失眠的时候都会做的事,悄悄地走近艾瑶的亮着灯的窗户下,仔细听里面的动静,悉悉索索中依稀还是能听得到有两个人的说话声,我猜想可能还是卜瑾吧?虽然我并没有亲见他进去,但如果被他们发现,终究是一件极尴尬的事,赶紧离开才为正道。
然后再绕到安芬的窗下,似乎里面乒乒乓乓的,不像我想像中的那种有床板被压的吱呀声,也许是我想多了,可是干柴烈火的谁又能保证他们就相安无事呢?可是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心里龌龊了呢?也许是自己心里有事,总疑心别人都不正经起来了吧?可这些与我又有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