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闹钟如鸟鸣一般响起来的时候,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安芬却还眼眯着,“唉,赶紧把闹钟关了,吵死了。”
我说,“这可是你设的啊?赶紧起来吧,别迟到了可就不好玩了。”
安芬就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找梳子梳头,我则拿好钥匙到楼下准备骑车载着她,谁让如今我们成了邻居呢,看来只要不是去厕所到哪都割舍不开了。
“芮姐,芮姐,我出不去了。”我在楼下的时候听到喊叫声还四下里望着,可是哪里也没找到她,却觉得那声音很近,说真的,要不是在这大白天,还艳阳高照的,我还真会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时我也只好喊,“你在哪呢?”
安芬似乎才想起来重要的话还没有说,“我在厕所里。”
我赶紧去打开前面,即楼下的安芬住处的厕所,里面却是根本就没有人。
我又喊,“厕所里没人啊,你在哪儿呀?”
安芬的声音里似乎都带了哭音,“我就在厕所里。”
我再次打开刚才的厕所,还是没发现有人,其实也就两三人能站的地方,里面是空空如也。
安芬这时好像才意识到什么,这才说“我在楼上的厕所里。”我这才抬起头来,果见她打开厕所里的一扇窗户,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我赶紧跑上楼,怎么两边转,都打不开那锁,问她里面是否是反锁了,她还说她没有,这边的水管坏了,太阳能也没修,我好像是还没跟安芬说吧?只是房东说的时候我还说不急,不远处不是有个公共厕所吗?而且下边安芬处也是有着现成的一个。
可谁曾想,一句话没到,她竟在里面出不来了,我让她在里面转,见也是没有效果,只好急匆匆地跑去找房东,房东的女儿出来了,我让她赶紧去看看,她也对着安芬说着同样的话,可是还是不管使,安芬始终还是没出来。
我说,“这锁好像是被撬过啊?”
“是啊,昨天还专门找人来撬的。”她又指了指正门上的锁,“这把也是。”
我说,“哦,可是那把好像是新换的啊。”
房东的女儿无计可施,只好说她下去打电话,找人再来撬。我见安芬很是着急,也是很着急,她不能走,我也是同样走不了的,只好拼命地转那门把锁,谁知在那房东的女儿刚到了楼下的时候,安芬居然从厕所里出来了,让人很吃惊地,都不知那门是如何打开的。
房东女儿最后说,“还得找人修。”
第317章 笑话的存在
可是在我们走到离站里就还剩200米距离的样子,我忽然发现我的手机没了,其实是没带,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太踏实,只记得临走安芬说是她的手机不带了,可能是要与谁玩失联的把戏吧?晚上走那里去拿,至于自己的手机压根就没想起来拿,可是临睡前我还特意跑到楼下去电瓶车的包里拿的,也是以防万一的,可是再小心,也有疏漏的时候,如果我这时跟安芬说怕也是只会徒增她的烦恼吧。
手机没带,有时还真的比没带钱还让人难受,特别是我还与许叶枫联系好了晚上去吃饭的,可是我只在手机里存了他的名字,却是不知道他的号码,而是没背下来,每次手机上只是出现他的名字。还有关于他的联系方式,熟人里是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知道他的了,除了舒畅,可是这点事,我还不至于向他开口,免得还要费一翻口舌,再引起他什么不好的猜忌。
我不知道或者也是没有想到,这种事居然会有一天发生在我的身上,以前还把这作为一种笑谈与别人议论着,也或者说他还不是我生命中多重要的人吧?安芬被关在厕所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打她电话的,又想起她没带,便立刻打消了这念头,怎么当时就没想到是自己也没带手机呢,只是两套钥匙就把我给搞糊涂了。
中午许叶枫还跟我说过一则同学群里的趣事,说是我当初拉进群的一个在群里是严重地受到伤害了,其实他在他的群里一直都是一个笑话,他自己似乎还一直不知道似的,跟这个问好那个示好的,每天在同学群里都要花上好多的时间,可是却是没人领他的情。先是不知道如何把昵称改为实名制,接着又是不知道如何退群,还在那怨天尤人地开骂了,其实这次可能并不是有人要有意开涮他,说的本是早间四点多就发信息的一个,而该同学则是六点多才开始说话的,结果就因为一个什么“寅时”的,该同学不懂,被小涮了一下,其实不说仔细,我哪有知道的那么清楚,只是我多数时候在不懂的时候会悄悄选择百度一下,这“寅时”的解释是平旦,又称黎明、早晨、日旦等:时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这帮同学我早看透了,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瞪大了眼睛寻别人的毛病,专挑别人的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是一个热血青年,或者是证明自己还活着。其实又何偿不是一种病态的生存?
其实许叶枫把该同学的信息向我反馈,其实不止是该同学是我拉进群,而我自己又抽身而退的,还因为该同学早间发了张有四个女儿的集体照给我,我又截了下图给许叶枫看的,意思是该同学还真有些喜欢拍照,什么事都喜欢向别人说,看着那几个孩子我也只相中了其中一个,只有那一个脸型像他老婆的,而眼睛长得并不像的,他之所以能找到那样的漂亮里又有着不容忽视的“瑕疵”的老婆,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也许不知道,即便是同学,如果不在一个平台上了,或者说是没有差不多的社会地位,同学又如何,一样会把他当笑话看的,自认为位高的其实历来如此,只不过是有些人做得隐晦一些而已,但他如果不直面伤害你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这种人也被谓之为高人,是不素养极高的,可是你若想求他办事,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果“毛爷爷”跟不上,那也是痴心妄想。
他与我也不过是同学,我也不想妄谈别人,更没有直接与他说的必要,只是某些时候在跟着笑的同时,私下里心底还是觉得有点悲哀,不止为他也为我自己。
安芬上午还头伸过来看我手机上该男同学发的图片,“嗯,好幸福啊,只是怕渐渐长大了,连卫生巾都买不起的。”
连安芬都这么担忧,更何况我?而我们终究也是帮不上忙的,都是自身难保的人,谁顾得上谁啊?安芬说话虽是有些不太优雅,可是不又是事实吗?就比如头一个胳膊上还套着一只一样的套袖,从穿的衣服上都可看出也不是什么好的面料。
可是这些还不是现在的他所要考虑的,慢慢地孩子大了,即便是义务教育也不是不用交学费的,而幼儿园的学费尤其高得吓人,在他们家大概是不用考虑的了,都是直接步入一年级的吧?幼儿园上不上大概也不在考虑范围内的。
就有人对该同学说是让群主把他移出,一切就万事大吉了,也许再也没有比这样的话更让人伤心的了,只是他也许并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让他看楼上,意思不过是向上看聊天内容,澄清一下并不是针对他的,其实大家也知道他是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的,还有诸如此类的一些话,譬如是“楼主”啊、“抢沙发”啊的。
而同学群里都是一帮尖牙利齿的老师居多,每天都是与书本打交道的,对学生也是贬损有之,夸奖不足的,特别是看不顺眼的更是会被损得一钱不值,就差没把所有的书本都搬来,把所有的贬义词都凑成一块,还要编成一句绝世名言,最好能流芳百世,不然人生都过得不够酣畅淋漓,如果某些方面得不到满足,那么宣泄也是一项不可或缺的选择。
当许叶枫还在絮絮叨叨地要讲解给我听时,我打断他,“你干脆截图发来吧?”可能他又不想这么做,可是我又不想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听,因为听筒里还能听到他按喇叭的声音,想来他还是正在开车的,只好又说,“别删了,等见面了再给我看看吧。”
而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在穷思竭虑时为自己找点灵感或是写作素材罢了,至于其他的,即使我有心要去传说什么也是找不到要“传销”的对象的,更何况是伤害他人于己也不利的事呢?
第318章 被移出群
昨下午4:30的时候,我就坐不住了,别人都在玩手机,可是我没有,唉,这日子过得就像没米下锅似的,寻了个机会赶紧走人,到了住处,一见了手机,摸在手里的感觉居然比当初买那些金银首饰地带上身上更让人心理踏实,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来看有无未接电话,果真是有两个,就急延缓,先把许叶枫的电话给回了,不过巧的是,也就是几分钟前的事,果真他也在微信上问我话了,只是电脑上上微信还得扫一下,不怪他联系不上我。
然后是另一个短号,回了两遍后对方都没有接,真是奇怪,还有一个长号被9个人标了是诈骗电话,那我还有回他电话的必要吗?其实我的手机里也没有钱,只不过是到超市却可以支付,因为信用卡上有钱啊,仅此而已,照安芬的话说我是个靠信用卡过日子的人,最初手续费很低的时候,我并没有在使用它,如今却是离安简直就不能活了,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即使购置生活必需品我也是没有现金的,而储蓄卡上是一样的空空如也,拿的工资好像永远不能把我挖过的坑给填满,而我好像一直是在拆东墙补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