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分身。”宁次开了白眼,抬头看着结界,皱眉道,“真身在结界里。”那么强的查克拉…这究竟是……
我并未察觉宁次隐隐的不安,只在听到他的话时心里一热:“卡卡西前辈……”
“真不愧是我永远的对手,影分身都那么厉害~宁次,天天,你们……”凯老师和李并肩做战,四腿齐发,音忍又被解决了几个,让我想到了当初挥泪的高三,同桌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
我正在出神之时,身边的宁次已经如见到老爸了般冲了出去,我跟着他走去,看见了牙和一位日向家长老躺在地上——牙我自然是认得的,至于怎么知道那位是日向长老的,一是因为他们日向家百年难得一变的穿衣风格= =,二是因为宁次略带焦急的那句“长老大人”。
“我说,你没事吧。”推推牙,我看着他爬起来,刚“我”了一声就被屋顶的紫色立方体震慑住了:“喂,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见他依旧热血十足活蹦乱跳,便放下心来扶他起身:“看来你没事啊。”
“他也没受致命伤。”宁次刚刚说完,那位长老同志就澎湃的告诉他雏田被抓走了,然后说什么宁次一定要去救她啊什么的,宁次听完就默然了,而我不知怎的,看着面前的三人,愈发愧疚。
“是我的错…”我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下嘴唇,如果我没有忘记……
“不是你的错,是他的!”牙恨恨的盯着日向宁次,想杀了他似的咬牙切齿。如果雏田没有被宁次打伤,她就不会吐血;如果她不吐血,他俩就不会遇到兜妈妈;如果不遇到兜妈妈,估计俩人现在都在观赛的地方睡着呢,也不至于弄成这样。真是杯具。
“没错,不怪你。”宁次头都没动一下,“我会把雏田大人救回来的。”尾音未落人就已疾步向前赶去,我抬头就只看见有些匆忙的白色背影,以伤者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跃出墙壁,奔向森林。心中猛地一塞,我感到胸口闷闷的,顿时有点喘不过气。
“怎么了天天,快点啊!”牙回过头,不耐烦的吼。
我这才提步跟上,和往常一样赶了几步才勉强和宁次并肩。我微微侧头,仓促的看看宁次的表情,然而脚步忽的一顿,身体竟极速向后退去——宁次雪白的瞳孔中,根本没有我的影子。
呵,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点苦涩渐渐蔓延开来,我压抑了好久,才又振作精神,面对敌人埋下的机关,毫不犹豫的说:“快走,这里由我顶着。”
“可是……”宁次有点犹豫。
“我暂时还能牵制住他们,目的是要夺回雏田啊。”我转身,面前的泥巴做的不知道是狼是狗还是狼狗总之不是吉娃娃的动物又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我手摸卷轴,英勇就义般仰天长啸:“快——走——!!”
“明白了。”宁次见我抽风,也就略微放下心来,拉着牙就私奔了。
“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武器呢?”我展开卷轴,一排各种利器围着我画了个圆满的圈圈,我随意挑了两把举在胸前,my god保佑我吧,“放马过来吧!”
宁次突然查克拉波动,看看身边的牙终究还是没有开白眼。
天天是拥有中远距离攻击武器的优秀的武器忍。阻止敌人,并保证自己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最高。在急迫的时间中,自己和牙只有相信,并把一切托付给她。
所以,我相信你是最强的,不许让我失望。
宁次轻合了一下眼睑,然后加速凝神,向近在咫尺的目标飞速追去!
我狼狈的落下,那堆泥巴又吐噜吐噜冒出来。
娘(和谐)的你还有完没完!
刚骂完我就觉得自己傻,都到这份上了,当然是没完。
好吧我也学着鹿丸来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好了。
「爆龙击」刚刚已经用过了,果然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更何况卷轴只剩一个,顶多再使一次。
武器…只剩若干苦无若干千本若干手里剑了。今天没有比赛我又忘了我不属于晕倒的群众演员于是能有这些不错了。
起爆符一张没有……
我45度角望天,表示鸭梨很大。
宁次是雏田的哥哥,牙是雏田的队友,他们来救雏田,合情合理又合法。
那我呢?我是啥?打酱油的?路人甲?算了反正雏田妹妹人好我来救她也是心甘情愿。但是我就不懂了为啥鸣人不来?
雏田可是他(未来的)老婆!被抓去做细胞组织培养个体克隆什么的他都不来个英雄救美他合适么他!
于是鸣人你居然选择去追佐助而不是救雏田,果然你还是比较喜欢佐助一点么?
佐鸣JQ……关我甚事?!
话说我郁闷了,为毛倒霉的总是我,为毛!
当然这个问题是不会有人回答的,所以我自己回答了吧:因为我天生悲催,就酱。
不知怎的,我突然怀念起很久以前刚穿过来的时候。那时候我整天蹲在火影楼后的鸡窝旁举着把苦无,看中了哪只倒霉的就追着它要把它煮了。我回想起自己顶着个鸡窝头蹲在鸡窝旁的样子,有种悲催的搞笑感。然后晚上做梦梦见一排烧鸡整齐的飞在我面前,一会儿排成人字型,一会儿排成一字型。
…这算神马!回光返照的不要!
我努力甩甩头,肚子却突然不给面子的响了一声,原来是因为饿了。
但是我面对这么恶心的泥巴团子实在是没有胃口。
“算了,快点解决去雏田那蹭饭。”我展开卷轴,“爆龙击!”
“哇!”诶?奇怪,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叫声?我张望,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从卷轴层层的纸下伸出,激动的我立马冲过去握住:“哇,别人都是通灵兽,我通出个人来。”把他从卷轴里拉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日向…工。”他半闭着眼睛,揉揉腰,哎呦摔的好疼。(注:某版翻译,日足的话就是「工现在应该在雏田身边。还有中途遇到的你的同伴。」,所以这货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是叫日向工没错)
“攻?…怎么会腰疼?”不自觉下意识的喃喃,当我看到他睁开的白眸时突然回过神,“你是日向的人?!!”
“这点我已经说过了啊。”工很无语的起身,“还是先把这里解决了吧。”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不得不说被我一不小心从天上轰下来的工还是相当可靠。趁着我用苦无吸引泥巴的注意力的时候,他火速开白眼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又一掌拍下去揪出一张米色的纸条,几下撕碎了。几乎同时,我周围的泥巴瘫了下去,地面恢复如常。
“嗯,攻果然厉害。”我点头称赞,就差没一手抚须一手拍他的肩了。
工突然一阵没来由的恶寒。奇怪,明明话和语气都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哎,还不走吗?”他再抬头,我已经在他前方阳光最明媚的地方冲他挥手了。
工应了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奇怪了…那种诡异的笑容……
于是,我们和牙、雏田,顺利会师。
不久,宁次也过来了。
“太好了,我们都没事!”我一见他就三两步走上前,“我说宁次啊…”
“那个,真是太抱歉了……”牙别扭的别过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宁次理解的,不过牙终于还是道歉了啊~下一个习惯性道歉的就是雏田,刚刚她已经从牙到工到我道了一圈了,而且除去称呼是同一句话…= =
“请抬起头来,雏田大人。”在雏田再次道歉之后,宁次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颇有小流氓之风的话,如果配上个调戏勾手指神马的就更像了。他半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雏田大人根本不用道歉。我不明真相,擅自对宗家抱有怨恨,而且还一副自己什么都明白的样子,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于命运,以为这世上不幸的只有我一个人。但在和我的战斗中,那个男子汉这么说,雏田大人也在承受着相同的痛苦——为了改变自己不被认同的现状,而奋勇战斗着。我根本没有想过,我终于明白了自己视野的狭隘。”
雏田抬起双眸,温柔似水的轻喃:“鸣人君……吗?”
宁次却突然扬起了嘴角,用半探询半玩味的口气自言自语道:“漩涡鸣人,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啊。”
——于是宁次你是看上鸣人了还是接受鸣人这个妹夫了这是个问题……
“是……”雏田说着,突然就红了脸。
——于是雏田你刚刚答应我的饭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请啊我要饿死了……
…日向家的人,都是奇葩……
“对了,攻啊,”分别之前我最后对日向工说,“我能问你个问题不?”
宁次皱眉,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工一边脊背发凉一边礼貌的说请讲。
“你们日向家,有没有人叫日向受?”
不等日向工回答,宁次火速捂住我的嘴顺手提溜着我的衣服说句抱歉告辞就提速向中忍会场跑,我头一回体会到了飞的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