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咪总: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咪总确实是保姆【。】他可是把朝实小姐姐从小照顾到大的人,不然为什么那么熟练。【喂!
回家给你们发红包!大概□□点的样子,现在我还在图书馆码字_(:з」∠)_
☆、chapter 13.
43.
你说一个男人,好吧,男刀子精。
被另外一个女人说‘你去照顾下我女儿’,然后他就去了。
你再说吧,一个有工作的男刀子精,为了照顾那个女人的女儿,七天不上班。
陪着她女儿出来玩。
最关键的是什么?!不给钱!
自愿的!不存在雇佣关系的!
爱是一道光,绿油油的。
大概是我目光太过微妙了,烛台切光忠手中的叉子握不住,砸在餐碟上。
被声音惊到的服务生连忙走过来将叉子捡起,直到新的餐具送过来,我们两都没说话。
我在等他的回答,他估计……在思考着怎么然后我接受他这个试图上位的……后爸?
我拿起一旁的红茶,贴着杯壁抿了一口,待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后:“光忠先生。我爸还没和我妈离婚。
然后烛台切光忠,突然咧开了嘴角笑的灿烂。
我没忍住抖了抖,茶杯中的茶水洒出了点。
烛台切光忠依旧挂着笑容,他带着的黑色手套的手拿着银色的餐具,不知为何居然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朝实酱。”
“哎?”
“你今晚自己出去吃吧。”
我连忙抬起头摇了摇头。
不!不!我要吃你做的饭QAQ!
烛台切光忠依旧保持着微笑,将巧克力小方送进嘴中,随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我鼓了鼓腮帮子,低着头看着眼前甜点塔上的马卡龙,捻起一块咬了一口,等口中的食物完全咽下去后,小声嘀咕:“很好奇嘛……”
“这样不解释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恼羞成怒。”
“朝实酱。”
我连忙把剩下的马卡龙塞进口中,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但因为嘴里都是食物没法说什么,只能眨巴着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举动,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手帕替我搽了搽嘴角,语气无奈又宠溺:“真是的。”
按道理来说,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士做出这举动,用这种语气对你说话,你应该会脸红心跳,又或者会有对异性的别扭。
可我没有。
既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别扭,就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一样。
我看着他手中的手帕,视线重新移到他的脸上,问:“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烛台切光忠看着我:“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啊。”
“虽然迹部夫人没有给我钱,但是以前给过,还给了时间政/府钱。当初刀剑付丧神来到现世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的。”
我听着他的话撇嘴:“所以我妈给了你们创业基金鼓励你们下海创业是吧。”
烛台切光忠点头。
“所以你们什么都听她的了?”
“也没,迹部夫人是个很好的人,照顾一下你这种小忙还是帮得上的。”
我‘哦’了一声,又问:“投资时间政/府,每年能有多少净利润啊。”
“没利润。但是时间政/府会重点保护迹部家及其相关人员。”
我在肚子里琢磨了下这句话,觉得太后大人真不得了。
‘重点保护’这个词本来就是一个很大的范围了。再加上时间政/府算是未来的人,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
这已经不是四舍五入一个亿,这是稳赚不亏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迹部家这种大家族,容易成为时间溯行军攻击的重点对象。”
这点我明白。
毕竟迹部家的产业涉及到了各个领域,握住的经济也是不可小觑的。
历史上这种类型的家族一旦受到伤害而引起的后续问题都是严重的。
最重要的是,我妈让迹部家这个重点保护对象,成了可以驱使这些本体付丧神的存在。
我塞了口冰淇淋,冰冷的感觉贴到舌尖上,让我打了个激灵,想到了什么:“那这么说,我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是你的保镖啊。”
44.
保镖和保姆还是有些很大的差别的,虽然只差了一个字。
但是烛台切光忠的举动,与其说是保镖,真的该是保姆了。
我坐在车上想起之前刚刚吃个仙台牛舌,他亲自下厨,又亲自切好,最后送到我面前。
我喝着柠檬水坐在副驾驶位上,烛台切光忠看了我一眼:“朝实酱。”
“嗯?”
“安全带。”
我连忙将水壶拧好,系好安全带。
他扭动钥匙,一边挂挡一边和我说:“距离春高的比赛时间还有段时间,所以我们走市区,开的慢一点。正好朝实酱也可以开窗透透风。”
保姆光忠太贴心了。
我点了点头,靠着椅子,抬头看了会车顶,捏了捏手中装着柠檬水的水壶。
“迹部夫人说,你们那边有亲戚是么?”
游神的我‘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的问题,连忙点头:“对的,是父亲那边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有段时间我有事没带朝实酱,那个暑假你正好是寄住在那边的。”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我'以前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是看着窗外闪过的人与物沉默。
他之后也没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在我看来有些尴尬,我撑着头,想要看一眼烛台切光忠的表情,但是又觉得这样太容易被发现,继续盯着窗外。
“朝实酱。”
“嗯?”
“困么?”
我扭过头,只见他递给我一块小糕点:“要吃么?”
“光忠特制,牡丹饼。”
45.
我拒绝:)
46.
到体育馆的时候,两方正在热身。
排球打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回荡在整个体育馆,我还没看,就被烛台切光忠带到了位置上。
我跟着他走,紧接着看到周边都是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后,觉得不对,扯了扯烛台切光忠的衣角:“光忠先生。”
“朝实酱,稍等一下哦。”
他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照相机,纸制喇叭和……应援扇。
我盯着那把应援扇,上面的头像是当红偶像团队AWT48的乱藤四郎。
“……”
这是烛台切光忠第几次在我面前暴露爱好了?
光忠先生你这么宅的么?!
又是光能使者又是爱豆路?!
烛台切光忠看着手中的应援扇,笑了笑:“拿错了。”
然后换了把应援扇。
上面写着乌野高校。
他将那把应援扇塞到我手中:“给,我做完做的。”
“……”
心好累那都不想吐槽了。
我低头转了转扇子,想说的话欲言又止,一抬头,看到了旁边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手中拿着白鸟沢的旗帜。
“光忠先生。”
“嗯?”
“我们站错位置了。”
我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那个旗帜,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中山装校服:“这边是白鸟沢,那边才是乌野。”
咱们两啥都没说,把东西从白鸟沢搬到了乌野那边,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比赛正式开始。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应援扇,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他塞回了烛台切光忠的手中:“给你。”
烛台切光忠也没说话,笑着又拿出了一个应援扇塞到了我手中。
“……”
我扭过头,任命的拿着应援扇,看着场中的比赛。
排球的规则我是知道一点的,所以看起来也并不困难。
因为前面的乌野学生都站起来看比赛了,我和烛台切光忠也站了起来,拿纸制喇叭当做望远镜放在眼睛上,发现没什么区别后又放下。
我一瞬间找到了我家那个弟弟——月岛萤。
两方人马各自站到位置上后,球场上只剩十二人。
白鸟沢那边的王牌我认识,叫做牛岛若利,有时候在医院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上会看到。
推特上也经常看到关于他的消息。
最近还因为进了国家队又一次上了杂志。
倒是乌野这边除了我家弟弟月岛萤和山口忠之外,我就不认识其他人了。
我指了指那个橘发的元气少年:“那是副攻手?”
“嗯。是的。”
我眨了眨眼‘嗯’了一声:“有点矮。”
“确实排球是很受身高限制的运动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又将视线重新看会赛场上。
第一球发球被接了起来,那颗PU材质做的橡胶球在每个人手中来回传递。
它的速度很快,在两边不断的来回;我盯着那颗球,刚一眨眼,就看到那个橘发的小个子突然从右侧跑到左侧,跃起。
他张开的手臂像是要振翅翱翔的鸟儿,并拢的手触到球,一用力。
那颗球就飞快的越过了网重重的砸在了白鸟沢这边的地板上。
体育馆只有那颗塑料球砸在地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