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的话鼓了鼓腮帮子,转身上去收拾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 咪总并不是保镖。
是保姆【。
昨天有事出去啦没更新也没和你们说中秋快乐QAQ
虽然今天也来不及,但是我不管!中秋节快乐么么哒!毕竟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给你们发红包呀!
MUA!
☆、chapter 12.
41.
南京锁锁好、收拾好行李、和隔壁火神大我说了一声‘如果楼下那群人要找我的话就直接和他们说我去宫城就好了。’
我拎着行李下楼,和在大厅碰到的雪小路野蔷薇打了声招呼。
“朝实小姐要去宫城?”
我点头:“要去看表弟的比赛。”
雪小路野蔷薇双手环胸看着我若有所思:“一个人去嘛?”
我摇头,看向了门外,正倚着车低头看手机的男人。
雪小路野蔷薇似乎很不待见烛台切光忠,啧了一声,挑了挑眉,和我又聊了几句便说了再见。
我拿着行李走出自动门的时候,烛台切光忠正看着我:“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是个刚刚那位小姐吵架了么?”
我摇头,示意他将后尾箱打开,烛台切拿过我的行李帮我放了下去,又贴心的问我:“朝实酱是想坐副驾还是后面呢?”
在我上辈子这个可是能和‘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救谁?’相提并论的问题啊。
不过烛台切光忠并没有女朋友,我也觉得坐到后面会有种将人当司机的感觉,再说了我也是做过前面的嘛。
我指了指副驾驶:“坐前面。”
他点了点头,为我拉开了车门。
我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知道他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这么好的男人要是不是刀子精我就努力一把了!
长得好看、贴心、绅士、温柔还会做饭!
最重要的是会做饭!!
我摇头,走进车内:“没什么。”
他什么也没问,将门合上。
东京和宫城距离三百零五公里,开车走高速三到四小时左右。我们两个早上出发,路上不堵车的话可能还能赶上个饭后甜点。
烛台切光忠握着方向盘看了我一眼,正巧现在在等红灯,他从抽屉里拿出个指南递给我,问:“接下来七天都有假期,朝实酱不打算去哪儿玩么?”
我接过旅游指南,看着眼前的红灯变成了绿灯,摇了摇头:“不啦。从宫城回来后打算回家在家里打扫卫生。”
然后沉迷我家爱豆——三日月宗近,顺便打下主机游戏。
烛台切光忠听着我的话:“不打算出门么?”
“不打算。”
倒不如说出门简直要我这个宅的命。
烛台切光忠听到我的回答,连忙道:“这可不行啊。人在假期不多出去走走会闷坏的。”
啊这熟悉的家长语录。
我没有回答,打了个哈欠:“有些晕。”
他伸手将空调往上打:“那睡一觉吧。醒来的话有我特制的牡丹饼吃哦。”
只要不是我开车,我就容易犯困。
确实,开车和坐车是两码事,坐车的话就只能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手机啊平板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别想看,看了会晕。
无聊的我一睡就从东京睡到了宫城。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场景已经变成了水泥森林。
我调整了下坐姿,就听到烛台切光忠的声音:“还以为朝实酱要睡到到达目的地。”
我坐好,看了眼导航仪上面显示距离酒店还有3KM。
“反正也快了。”我回答他,又继续问:“睡到目的地的话,直接叫醒我就好啦。”
结果对方听到我的话,笑了下:“如果朝实酱真的睡到目的地,我也不会叫醒你的。”
因为刚睡醒口中有些腻,我从副驾前的储存柜里拿出瓶水,正打算打开,听到他的话,随口问:“那你要等我自然醒么?”
他摇头:“在车上睡不舒服,大概会抱朝实酱上去吧。”
我拿着水,扭头盯着他。
大概是我的视线太过炽热,红灯口的时候,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收回视线。
怎么这么好的男人偏偏是刀子精啊岂可修!
42.
我在房间收拾好行李的时候,烛台切光忠让前台给我电话让我去顶楼喝下午茶。
我疑惑了一会,问了句:“是要见什么人么?”
“不用哦。”他回答。
“但是不许穿白T和运动裤。”
哦。
我挂掉电话,去洗手间梳了头,穿好鞋子就上楼了。
顶楼没什么人,或许是因为这个点就这样。
我出电梯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烛台切光忠,他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许多的甜点。
我朝他走过去,抚了下裙子:“怎么了?”
“这家的下午茶很出名,我还以为朝实酱知道呢。”
我拉开椅子坐下,他却起身走到我身边给我倒了杯茶。
“我自己来就好了……”我说完,就看到我眼前的茶杯已经倒满了。
“……”
“没关系的。”他将茶壶放回原位,又问:“要吃什么?马卡龙?还是巧克力小方?”
“我自己来……”
烛台切光忠嗯了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松了口气。
坐回位置上的人,夹了块巧克力小方,又将装着甜点的碟子送到了我面前。
我皱了皱眉,却听到对方说:“朝实酱失忆了也这样呢。”
我没动送到我面前的巧克力小方,抬头看着他:“光忠先生。你完全不必这样的。”
我和烛台切光忠之间的关系顶多算是朋友,但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自然的……照顾我。
“光忠先生完全没必要这么照顾我的,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迹部夫人让我多照顾你点,我还是要做到的。”
我妈?
我妈又没给你钱!
我正想这么说出去,可转念一想,我妈虽然不是迹部本家,但好歹也是迹部家的扛把子,和主家那边的关系也挺好的。
怎么可能不给钱。
说出去,她自己也会觉得丢人的。
我撇了撇嘴,一时之间没法反驳。
他似乎是看我有些别扭,转移话题:“朝实酱有想去的地方么?仙台牛舌很棒哦,要去吃么?”
我咽下小方抬头看他。
他笑了笑:“我知道一家店哦。”
我放下刀叉,点了点头:“嗯,去。今晚?”
“明天看比赛前去吃。”
我点了点头,深怕他反悔,又有些不确定:“那家店……很好吃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的‘我’是迹部家大小姐的原因,嘴巴挑剔的很。
虽然现在也是很挑剔,不过好歹接受了M记K记这种。
一般情况下,我不是在医院食堂就是M记和K记。
烛台切对我的疑问点了点头:“很好吃哦,用长船餐厅的招牌保证。”
听到这个保证我就放下心来。
随后又问:“那光忠先生有想要去看看的地方么?”
他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想去下伊达政宗的博物馆。”
我听着他的话,打算朝嘴中送的甜点停了下来,想了想:“伊达政宗?”
他点头,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又问:“前主?”
他点头。
我并不理解他要去看前主的博物馆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他对我的态度和我母上大人的态度有些奇怪。
不是不友好,而是那种感觉,像是对待主人一般。
这不合理。
听鹤丸国永说,他们这些付丧神时间政/府是不管的,又或者说——不敢管。
他们不存在给他们提供灵力的审神者,也不存在能够约束他们的‘主公’。
那为什么?
想起他对我的态度,虽然是无处不在的关心,但是总多了那么一层隔膜。
现在想想,他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家仆对待家主。
他对我,又或者说对我妈的话,可以算得上是言听计从。
我妈让他过来,他就过来了。
我想了想,看了眼他,心里有了两个答案。
“光忠先生,恕我冒昧,可以问你两个问题么?”
他点头表示可以。
“我妈给了您多少钱?”
要知道烛台切光忠可是长船餐厅的主厨。一个主厨不在餐厅这要给多少钱啊。
他噗嗤笑了一下,随后又有些无奈:“第二个问题呢?”
他并没有回答我。
我抿了抿唇:“我需要您回答第一个问题,才能确定第二个问题有没有问的必要性。”
烛台切想了想:“没给钱哦。”
这一句话,让我面上的表情有些受不住,我咬了咬下唇:“那我问第二个问题了?”
“嗯。”烛台切光忠端起放在一边的红茶,薄唇贴在杯沿。
“光忠先生,是不是喜欢我母亲?”
“噗——!”
一向注意外貌与行为举止的光忠先生,把刚刚喝进口里的红茶全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