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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 (圣手镇九州)


  瞅到主家去送金是,金明打了个哈欠:“七哥,是戏子不给你留面呢还是荣国府的宝二爷不把你放在眼里!”
  金晟吃了酒,教堂弟一激,拍桌子就站起来:“他算哪门子二爷,不给他三分颜色瞧瞧哪里使人晓得爷是哪个?”
  顺亲王是长辈,情知金晟酒力封顶,坐在主位上圆场:“多大点子事儿值当计较,这佳酿厉害,老七多喝了一盅,快先歇着罢!”
  西宁王府外孙、武翼都尉仇士良的幼子仇紫学假意附和:“王爷说的是,荣国府不比旁家,世子爷不要酒后意气,赶明儿是该后悔的。”
  金晟一脚踹开身前的桌案,提着拳头就奔后台去了。
  宝玉要能服个软还罢了,偏又讲“小长臻连进两场,气力有所不及,很该体谅辛劳教他歇一歇”的话,金晟也不瞎,进来时分明看到他拉住小长臻不放的画面,如何会管许多,扬拳就将宝玉捶了个朝天花。
  宝玉是有小厮随侍的,慌忙上前劝解,仇紫学故意道:“世子爷,你可仔细,他们家奴才厉害,淑妃娘娘的内侄儿是您的前车之鉴。”
  漫说贾家的奴才,纵是权倾朝野的大学士贾瑚,随便拉个taizu子孙教他戳一指头试试?御史要不参死他都辜负了“风闻无过”的特权!再有金明几个刻意遮挡,下人们连代替主子挨打的资格都被完全剥夺。
  宝玉受不住皮肉之苦,吱哇乱叫的嚷着老太太讨饶,金晟愈发瞧他不上,力道随之加重三分,等徒隗赶到时半条命便已交代在了当场。
  顺亲王后脚过来一瞧,立时顿足大叹:“老七,你闯大祸了!”
  “凶犯”但觉乏累,迷瞪俩眼要睡觉,徒隗求助顺亲王:“王爷,您可得给下官做主啊!”
  “我自己都摘不干净,还予你做主!”顺亲王指画,“先把贾家公子抬回去,拿帖子叫两个太医,将老七也送王府,请三哥自己定主意!”
  好好的升迁堂会让金晟搅的大乱,金明等人都觉称意,告声罪后陆续退席,徒隗瞪着小长臻直要冒出火来:“将这惹祸的戏子乱棍打死!”
  班主赶忙说情:“主子,还求您看雍王府面情,等小的回了王爷,讨不得他的便宜。”
  既有雍亲王陪绑,徒隗明显松了一口气:“滚!”
  “不省心的孽障!”诚王妃十分抓狂,“王爷呢?赶紧把人找回来。”
  早先忠廉王指使手下痛贬贾珍(忠廉王:我是冤枉的!),鲁国公主找上门兴师问罪,好好的大青贤王一日之间名声扫地,间接埋下了六爷党败落的伏笔。论关系,贾瑚与贾珍已经到了四服,同宝玉却是一个祖父的兄弟,荣国府尚未分家,金晟的酒后乱来摆明是与贾家结仇,万一上达天听,皇帝怎么着也得给齐鲁公主一个交代。
  守着酩酊大醉的金晟,夫妻婆媳一齐头疼应对举措。
  再说荣国府,贾母瞧见孙子的惨状当场翻了个个儿,掐人中灌参汤急救一番,好容易缓过气来,太医又回宝玉的断腿兴许难得尽愈,王氏接着力闭息倒仰,荣庆堂又是一阵忙乱。
  张夫人问明原委,气得面如金纸:“宝玉纵有错处,好歹是国公爷的孙子,诚亲王府竟然如此羞辱贾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贾赦亦是震怒:“我这就去写折子!”
  正在不可开交的时候,林之孝匆匆来回:“主子,诚亲王府长史前来赔罪问安。”
  贾赦刚要说话,颜氏厉声问道:“金晟没来?”
  林之孝小心翼翼地说:“并无别的官长。”
  颜氏大动雷霆:“撵出去!”
  诚亲王府的下人在叙说过往时多少有些避重就轻,如果知道宝玉的伤势这般严重,哪怕金晟没得醒酒,诚亲王必定上门,亲代儿子向贾赦贾政赔罪。金晟为皇孙,荣国府是臣属,再没有给脸不要的道理,现在生吞这个哑巴亏,事后尽可拿别的利益渐次补偿荣府。如今失了计较,在贾家看来就是诚王府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意思。
  宝玉承载着王氏的大半希望,听得噩耗哪里端的住,苏醒后立时跪在张夫人婆媳跟前,求她们一定给宝玉做主。
  除了贾赦是心疼侄子,张夫人婆媳尤其是颜氏更在乎荣国府的尊严教人践踏,在那种场合,宝玉是代表着贾家的,今天他被找茬胖揍不理论,谁敢保证贾葵贾茂不会无故挨打?齐鲁公主一贯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犯人”的方针,若不深加追究,贾家的爷儿们如何抬得起头来。
  

☆、不急枉急急不急 偏心未偏偏未偏

  荣国府不比齐鲁公主府,颜氏发怒要撵人,底下奴才还要顾及对方是朝廷三品大员,极其委婉地表示:“大人,宝二爷断了腿,太医讲将来有碍行走,我们老太太和二太太都躺下了,老爷太太都需费神照应,大奶奶请您这就回去吧。”
  “这——”长史官有些傻眼,“宝二爷的腿断了?”
  林之孝压低声音:“大人,您快走罢!我们大奶奶正叫车马要进宫呢。”
  长史摸一把汗:“是我们王爷大意了!”
  宝玉在颜氏心中并没有什么份量,她摆出进宫告御状的架势纯粹是给贾家上下看的。与贾瑚兄弟一齐下差回府的贾政信以为真,顾不得许多慌忙把人拦住:“殿下,这孽障行事不谨,很该受些教训,您要为他出头,万一圣人迁怒,岂非微臣父子牵累?”
  颜氏被噎了一下,她挺想问一句:“叔公公,躺在床上的还是不是你儿子?”
  不比贾赦气愤难消,做嫂子的是真心甩了手:做老子的都不心疼,我着什么急呢!
  贾母气得直哆嗦:“宝玉平白无故糟了这场罪,你为人父的不想着出头做主,还要给他安罪名,快给我滚了出去!”
  贾政已经年过半百,几时挨过这等重骂,又当着满屋的子侄下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如何挂的住,闷着头退出了上房。
  贾母愈发气闷,转过头又哭孙子,把张夫人与凤姐忙的焦头烂额。
  颜氏头昏脑涨,于太医跪安时颇不耐烦:“也不看看府里的景况,要有哪个不好了,你这会子走了是全推给我的意思么?”
  太医唯唯:“臣不敢!”
  颜氏又道:“打扫两间客房,再教人往太医院,把那专擅接骨的大夫叫一个过来,今晚且住在荣府,旁的明早理论。”
  再说诚亲王府长史官狼狈而回,诚亲王头皮发麻:“当真?”
  长史答道:“是荣国府都总管亲口所言,想来无假。”
  诚亲王挥手打发走僚属,磨了半天地砖方道:“坏了,我得去趟康王府,叫王兄帮忙拿个主意。”
  “老四在场?”康亲王皱起眉头,“他就看着晟儿胡来?”
  诚亲王抱怨道:“您不说我还不生气,要不是他,晟儿未必就能犯糊涂。”
  “外头哪个在?去顺亲王府把顺王叫来!”太zu的皇孙里头,除了当今永泰皇帝,康亲王是第一有资历的,他不但是嫡子嫡孙,更为第三代上头一号亲王,现管着宗人府,等闲要紧的皇亲都需敬其三分,是以唤叫亲王亦不算违礼。
  过不一时,管家回报:“顺王爷喝了酒,现下正睡着,王妃连叫几次没效力,只能吩咐小的向王爷告罪。”
  “这个老四,竟敢与我倒花枪。”康王沉吟片刻方道,“今日晚了,你连夜写个请罪折子递上去,明天正好未叫大起,赶早儿往老四那儿堵住他来,连同晟儿,我陪你们一齐去荣府。”
  诚亲王大喜:“有您在场,必可大事化小的。”
  贾家一众不足虑,纵然贾赦为懿郡王亲家、嫡皇子泰岳,略加客气也便罢了,唯独他那儿媳不好惹,真要变了面皮,俩亲王加一块儿也未必好使。有康王坐镇则不相同,凭她如何强势,总不至于在亲娘舅面前动粗。
  宝玉伤的不轻,半夜又发高烧,贾母与王氏不得闭眼,张夫人也要陪同支应,不但凤姐李纨难去歇息,颜氏同样伴着熬宿,直近五更方得小憩。
  次日清早,诚亲王果然提着金晟堵住顺亲王,跟康亲王碰了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荣府而来。
  门子一见康亲王大打头,慌忙飞报贾赦知道,连贾葵贾兰贾茂都随父祖迎了出来。
  诚亲王顾不得许多,一脚就把金晟踹到在地:“还不与贾大人请罪!”
  贾赦弟兄慌忙起身:“臣不敢!”
  诚王正要说话,只听院中传来一声厉言:“这是专程来瞧有没有将人打死么?”
  颜氏进了正堂,先就冲康亲王抱怨:“舅舅,您虽代行金家族长的职责,总不该如此护短,漫说贾家有祖宗余荫,哪怕寻常的平头百姓,皇子亲王还能无故将人按在地上毒打他一顿?”
  诚亲王无法,复又告罪:“全是臣这做父亲的教子无方,王兄是臣央了来做见证的,千岁勿要错怪了他。”
  康王硬着头皮说:“晟儿年轻气盛,一时受人挑唆犯了糊涂,现下已然知错,待得弥补之处,诚王必无推辞之理。”
  诚亲王连忙附和:“王兄说的极是。”
  颜氏转头看向顺亲王:“王舅,听说昨日您也在场,金晟不得您的话,敢就下此狠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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