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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女频爽文(西鎏沄)


“快跑!”陆锦澜拉住白衣公子,脚下飞快,两人一路上不知道踩碎了多少瓦砾,仓惶逃窜。
系统跟着裹乱,这会儿还在叮叮叮给她加生命值。
眼看着到了街上,忽听呲喇一声,男人的外袍勾在凸起的树枝上,划烂了好大一块。
两人从墙上跳下来相视一笑,心还在怦怦乱跳。
街面上熙熙攘攘,男人衣服破了只得靠墙站着。虽然说里面还有裤子,但衣衫破损被视为不雅。
陆锦澜看了看,“那边有家估衣铺,我去给你买一件外袍,你就在这儿等我。”
“好。”男人爽快答应。
陆锦澜走出两步转身回来,笑问:“你不会像对待晏少娘那样,等我进店,你就跑了吧?”
男人莞尔,“我都这样了,能往哪儿跑?”
也是,陆锦澜放心的去了。
估衣铺多是旧衣,现成的新衣款式材质都很粗糙,她按照那位公子的身量,勉强选了件能穿的。出来一看,傻眼了,刚才那处空无一人。
“哎?人呢?”陆锦澜忙拉住路人询问:“你看没看见一位相貌英俊身型高大的白衣公子?”
连问了三五人都说没看见,一转身眼前一暗,山一样的人影遮住眼前的阳光,吓了她一跳。
那人与她年纪相仿,一身粗布麻衣猎户打扮,其实不是特别高,也就一米七八左右。可她左肩上扛着半只野猪,右肩上挂着一串野鸡还有两只肥美的野兔,仿佛扛着一座小山着实壮观。
这么些东西,少说也有两百多斤,她扛在身上竟然健步如飞气定神闲,平稳极了。
陆锦澜和她面对面差点撞上,一时忘了问询,只是轻叹一声:“少娘好力气!”
那人没理会,冷着脸绕过她继续向前走。
“哎?”陆锦澜又讨了个没趣,叉着腰盯着街面。
耳朵里飘进来一句:“有没有看见一位特别英俊的白衣公子?”
她寻着声望过去,还没瞧见人,只听嘭一声,出“人祸”了。
懊恼寻人的晏少娘和扛猪猎户狠狠撞到一起,新鲜的半扇猪肉扣在地上,晏少娘蹭了半身猪血。
“你怎么回事儿?”两人同时发问,瞬间就吵了起来。
陆锦澜赶过去,只见猎户拧着眉心疼的擦拭着猪肉上的尘土,“你把我猪肉都弄脏了,你赔!”
“嘿?真有意思。你弄脏我的衣服,我还没让你赔呢!你知道我这料子多贵,这可是织了金线的,你卖十头猪都赔不起。”
“你不撞我,怎么会弄脏你的衣服?”
“你不撞我,你猪肉会掉吗?”
“我好好的走着,明明是你突然撞过来。”
“不是你扛着这么一大坨猪,我会躲不开吗?”
陆锦澜眼看着两个越吵越激烈,连忙劝和:“算了算了,大家都不是故意的,都消消气。晏少娘,你又不差这一件衣服,算了吧。”
晏少娘冷哼一声,“我给陆少娘个面子,算了,我自认倒霉,不要你赔了。”
“不行,”那猎户固执得很,“街面上没有不允许扛猪的规定,我扛猪没有错,你撞上来就是你的不对。这一面猪肉都沾了土,割掉才能卖。你害我至少少卖十斤猪肉,四十文一斤,你赔我四百文。”
晏少娘都被气笑了,开始撸袖子,“四百文是吧?我给你四两,但我今天必须揍你一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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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朋友郎不可抢
“别别别!”眼看场面又要升级,陆锦澜连忙抱住晏少娘,“两位,都别说了。你们谁也不用赔,我赔,还不行吗?”
她想着这猎户穷苦人家出身,赚点钱不容易。晏少娘也确实有很大的损失,好在她无所谓,她愿意出这个钱。
陆锦澜摸出钱袋,“我给你四百文,再给你赔衣服,总行了吧?”
她以为自己想出了天才的解决办法,没想到两人都不同意。
“什么意思?本少娘难道差钱?”晏少娘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又不是你弄掉的,我不要你的钱。”猎户拾起了半扇猪肉,也走了。
陆锦澜捏着钱袋茫然的站了一会儿,喃喃念叨:“都不领情,当我愿意?我是大冤种啊?”
晚上,洗墨和庆儿回来,兴冲冲的汇报她交办的事项。
“我们稍一打听就找到瑞云绸缎庄了,有十几家分铺。掌柜的听说咱们是亲戚,亲自派人送我们到姨老娘府上。不过今儿姨老娘不在家,没能见着。姨老娘的夫郎见了我们,听说您来了,很是高兴,已经吩咐人收拾出了院子,让您明儿就搬到家里去住。”
陆锦澜兴致不高的应了一声,“再说吧,我还是喜欢住客栈,亲戚家倒觉得拘束。”
庆儿道:“那您想个妥当的由头,拒了吧。表姨母又不是亲姨母,我也觉得不好过分打搅。”
“嗯,咱家的铺子去打招呼了吗?”
洗墨道:“都去说了,到云州参加寿宴的掌柜的日夜兼程赶在咱们前面入京,这两天正着人满京城找您呢。见着我们都快哭了,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说要来拜见少主,我替您回绝了,说您温书呢,不得空,回头考上了再去见她们。”
陆锦澜满意的点了点头,“事儿办得不错,今天总算有件让我顺心的事了。”
庆儿好奇道:“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
陆锦澜长叹一声,只觉一言难尽。一回想都觉得憋屈,遇到了位白衣公子,好心好意帮他借书,结果被他耍了。好心好意的劝架,结果当事双方都怼了她,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这些丢脸的事陆锦澜一个字也不想告诉别人,只是简单粗暴的总结了一句:“神京,到处都是神经病。”
选拔之期将至,陆锦澜去表姨母府上做了两次客,其余时间都在修习武术备战武考。
她在系统里学了一堆,自己却没实战过,也拿不准是什么水平。于是她去武馆聘请了一位师傅,跟她每天对练,把脑海中的招式运用出来,集训了十来天。
仔细算算,从她每晚挂系统自动修习武术到现在,总共不到两个月。跟那些从小刻苦习武的人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多。都怪陆今朝,太溺爱孩子。搞得陆锦澜文武双废,干什么都得恶补。
报到那天,陆锦澜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皇家学院的武试选拔是京中盛事,第一天虽然只是报到登记,让大家上台试试兵器,已经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
陆锦澜拿着通知书排队登记,意外发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那两个不领情的神经病。
晏少娘应该是已经录取的神京本地考生,明天就是她们这些已录取的新生和外地生抽签对打。
那天扛猪的大力少娘排在陆锦澜前面登记,陆锦澜看了一眼她的名字,项如蓁(zhēn)。
陆锦澜登记完,项如蓁已经一个飞身上了擂台。
她没有自备的武器,从公共的兵器架上抽了一杆铁枪,握在手中试了试。
“哎,哪来的猎户?”台上一名本地生语带嘲讽的问。
项如蓁认真的回答:“我从勉州来的。”
四周传来一阵哄笑,那人扬起手中的银枪,“敢不敢陪我练练手?”
项如蓁的神情冷冷的,没有一丝被嘲讽的怒意,只是语气平常的回答:“可以。”
四周闲杂人等迅速退散,两杆长枪在擂台上碰撞在一起,发声砰一声巨响。
本地生仓惶退后了两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陆锦澜默默勾起嘴角,笑着看戏。
一定很疼吧?她曾亲眼看着项如蓁单手提起半只野猪,她都不敢想她的手劲儿有多大。
那名本地生和项如蓁一交手,就知道自己挑衅错人了。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全力硬敌。
两人打得火花四溅,引得台下一声声叫好。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陆锦澜现在算半个内行。
她能明显看出来台上这俩人的长短处,项如蓁天生神力,骨骼精壮,是个练武的天才。不过,应该没有好师傅教导,招式都是烂大街的,或者现想的,仿佛想怎么出招就怎么出招,没有套路可寻。
那位本地生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招式较为精妙。二人对战,项如蓁纯靠力量压制,起初本地生还能靠令人眼花缭乱的招数进攻几次。
可项如蓁很快适应了她的打法,不出二十招,那人就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陆锦澜瞥见晏少娘也在另一侧观看,生怕她还记恨着,会与项如蓁为难,便悄悄凑了过去。
果然听见晏少娘的侍从低声道:“台上那个猎户不是在街上和您冲突的那人吗?要不要咱们使点手段,让她明天不能录取?”
晏少娘专心看着台上的打斗,闻声冷冷的瞥了那侍从一眼,“如此卑劣的手段,配得上我高贵的出身吗?”
侍从羞愧的低下了头,晏少娘压低了声音:“滚回家去,以后不许跟我出门。”
“是。”
陆锦澜微微一笑,上前勾住她的肩膀,“看不出来啊,晏少娘除了好男色,还如此正直,咱们正式交个朋友吧?”
她友好的伸出手,晏少娘看了她一眼,“你竟然是来参加选拔的?我也没看出来,你除了好男色,还颇有才学。”
她握住她伸出的手,“晏无辛。”
“陆锦澜。”
终于在这个世界交到朋友了,陆锦澜高兴道:“打个赌吧,猜猜台上还有几招结束,输了的人请吃饭。”
“我猜十招之内。”
“我猜三招之内。”
话音未落,砰一声巨响,本地生的银枪被铁枪弹飞,正式结束了这场较量。
“好!”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
项如蓁将铁枪放回兵器架,陆锦澜立刻拉着晏无辛围上来。
“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你早说你有这么好的身手,我那天就赔你四百文了。英雌惜英雌嘛,就当交个朋友。”
项如蓁打量着二人,朝晏无辛伸出手,“那你现在赔我四百文。”
“啊?哦。”晏无辛愣了一下,茫然的去摸钱袋。
陆锦澜一手拉住一个,“赔什么钱?让她请咱们吃饭就是了。”
“对对对,正好我赌输了。”
二人拽着项如蓁上了马车,也不容她拒绝,很快便到了一处大宅院。
“下来吧,这是我的私宅。”
在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界,晏无辛能有如此气派的宅院,必定家世不凡。陆锦澜曾听说,嬅国四大望族,凌、晏、赵、楚。陆锦澜猜想,晏无辛大约是丞相晏维津一族的亲眷。
三人刚在厅中坐下,立刻有仆从送来点心茶水。紧接着六七个相貌俊俏的男人涌了进来,对着晏无辛恭敬行礼,“拜见妻主。”
陆锦澜一愣,“你成婚啦?”
晏无辛不好意思道:“还没大婚,这些都是应子。”
没大婚的意思是还没娶正夫,大户人家的女儿没娶正夫之前也可以纳郎,不过通常不会给太高的身份。
正夫、侧夫、常伴、雅侍、应子,应子的身份最低微的。
陆锦澜知道晏无辛好男色,但冒出来这么多应子,还是她始料不及的,连忙做了下系统任务。
晏无辛对那些男人道:“我有朋友在,你们都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等那些应子退下,晏无辛方留意到陆锦澜的眼神,“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
她挽着陆锦澜的胳膊,大方道:“有你喜欢的吗?要不,我让他们回来?”
没等陆锦澜反应,刚坐下的项如蓁腾地站了起来,“你们这样我就走。”
陆锦澜连连摆手,“不不不,无辛开个玩笑,我也没那个意思,就是看了几眼。”
“是吗?”项如蓁不太信,语重心长的劝道:“圣人云,朋友郎不可抢,我们读书人应该谨记。”
陆锦澜和晏无辛对视了一眼,晏无辛:“不好,我们好像把学监请到家里了。”
陆锦澜哈哈大笑,“如蓁,你不要这么古板好不好,你今年多大?”
三人一对年龄,项如蓁十七岁。晏无辛和陆锦澜同岁,都是十六。又问生日,两人竟然只差了一天,陆锦澜九月初六,晏无辛九月初七。
晏无辛很是高兴,“真是巧,今天高兴,必须痛饮一场。”
陆锦澜忙道:“明天还有考试,酒就算了,以茶代酒就好。”
席面很快摆上,无酒无歌,实在寡淡。
晏无辛:“我前儿才听说云州状元诗才了得,一直想见一见,不曾想就是你陆锦澜。可否露一手,让我们长长眼?”
又来了。陆锦澜放下手中的鸡腿,轻叹一声,“好。”
这该死的虚荣心!为了博得新朋友们的喜爱,只好麻烦一下李太白了。
《将进酒》——梦会李白偶得一作。
为了应景,她将诗中人物稍作改动。“岑夫子丹丘生”变成了“晏无辛项如蓁”,一首诗写完,晏无辛朝外面高喊:“把我珍藏的好酒挖出来!”
她紧紧握住陆锦澜的手,“你说得对,人生得意须尽欢,咱们至少得喝一杯,不枉你写了这首好诗。”
陆锦澜犹豫的看向项如蓁,“你怎么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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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三侠,成功集结!

项如蓁沉吟片刻,一本正经道:“确实是好诗,堪称千古佳作,喝三杯吧。”
最后,当然不止三杯。
第二天早上,晏无辛的近侍叶游过来叫起。
一开门,差点惊掉下巴。
刀枪剑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差点把她绊一个跟头。梨花木的桌子裂成了两半,杯盘狼藉散落一地。最让她不能理解的是顶棚上扎着的三支箭,她实在想不出怎么会射到棚顶上去。
时候不早了,她小心翼翼的迈过地上的东西,开始叫人。
“少娘,快醒醒!”
叶游掀开被子的一角,却是一张凌厉深邃的陌生面孔。她连忙去掀另一面,那人长得玉质金相,也不是她家少娘。
叶游急得将被子一把扯掉,在二人脚下把晏无辛拖了出来。
“小少娘,快醒醒,今天考试!”
“考试?”项如蓁大喊一声猛地睁开眼,“快醒醒!”
“嗯?”晏无辛迷蒙的睁开眼,大脑又沉又涨,“糟了!来不及了,快把锦澜叫醒。”
“她醉得太厉害,我先把她带去考场再说。”项如蓁像扛猪一样把昏睡的陆锦澜扛到肩上,揉着眼睛就往外走。
“等等我。”晏无辛试图跟上,却在下床的那刻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陆锦澜一睁眼大头朝下,胃里翻江倒海,她使劲儿拍了拍项如蓁的背,“快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落地的瞬间,陆锦澜狼狈得扑向一旁。
晏无辛摔得七荤八素,听见声音忙冲出来,“这可是我的锦鲤池,我的锦鲤……哕……”
叶游追出来,看见两人在池边大吐特吐,而项如蓁焦急的在一旁催促着:“吐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叶游朝外面高声道:“快来人伺候,煮醒酒汤!”
训练有素的仆脚步快得吓人,不同的人拿着不同的器具,三人飞快的洗漱一番,爬进了同一辆马车。
陆锦澜一拍脑袋,“我的剑!”
晏无辛迅速掀开帘子吩咐一声:“把陆少娘的剑和我的凤鸣长刀送到考场。”
“她们会准时送过来的,放心吧,我们人先到就好。不一定先抽到你们,上场前兵器一定送到。”
陆锦澜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心虚,“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手有点疼,希望不要影响上场。”
“我知道怎么回事。”晏无辛依稀记得一点昨晚的片段,“你和如蓁对打弄得。”
陆锦澜努力回想,昨晚自从喝酒开始,事情就朝着荒谬的方向发展。
不得不说,喝醉了她们少了清醒时的克制,更像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因为彼此欣赏,迅速打成一片,然后开始一起做美梦。
晏无辛:“真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录取,如果我们在一起,接下来的三年我一定非常快乐。”
陆锦澜:“我有信心,如蓁呢?”
项如蓁:“志在必得。”
陆锦澜:“说起来,你的枪法跟谁学的?”
项如蓁:“你看着像跟谁学的?”
陆锦澜噗嗤一笑:“我看着你像没学过,纯靠力量取胜。”
项如蓁微微点头,“能取胜就够了,靠什么不重要。你还不知道我是天生神力,不信咱俩现在练练?”
在本地生挑衅项如蓁的时候,陆锦澜就猜想过跟项如蓁交手一定会手痛。
真轮到自己,才发现不仅是手痛,连半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哪怕睡了一觉,醒来还是手疼。
项如蓁也模糊的记起昨晚的片段,不过,她诧异的看向自己的手,“我怎么也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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