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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打卡系统,这牛马谁爱做谁做(冰团子鸭)


现在她的太极影术已经练到了高级,毫不夸张的说,目前世界上的人,如果不用到高科技,应该没有多少人是她的对手。
沈暖栀立马林妹妹上身,柔弱的倒在徐灿灿身上:“那你以后可要保护好人家,这个世上坏人可太多了。”
徐灿灿安抚的拍了拍沈暖栀:“放心,包的。”
说完,她打开了地图检测,看到不远处一栋五层小楼显示还有不少人。
徐灿灿大步向那栋小楼走去。
咦(?^?^)? 还有积分……
其他人看到徐灿灿向远方走去,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一楼没什么特别的,等众人上到二楼,都有点气血上涌。
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公然这样作贱女孩的事情。
沈逸尘几个男性都下意识的站在了走廊上,徐灿灿和沈暖栀一间房挨着一间房的给一些衣不蔽体的女孩盖上衣服。
等到了五楼,连一向没什么表情变化的沈逸尘都很是震怒。
因为五楼不是像下面一样的一个个独立的房间,而是一个大平层。
里面安置的都是怀孕的女性,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单独的类似实验室的房间。
一推开门,门里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手术台上放着一个看着有几个月大的婴儿……
曹瑾珩想到了调查的结果,这伙人隔一段时间就会私下卖出一匹健康的奇观,现在奇观似乎有了来处..........
听到大门被猛地打开,在实验室的几个男人一脸愤怒的回头:“说过多少遍了,我们工作的时候不要打扰,滚出去……”
等回头,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徐灿灿时,愤怒的表情一滞:“你,你是谁?新来的?呦,长得还不错……”
不等他说出更多的话,跟在徐灿灿后面的沈逸尘就快速闪进房间,很快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制服。
“哒哒哒”,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清晰的掺杂在几个惨叫的男人中间,格外显眼。
众人都屏住呼吸,往门口看去,不知是敌是友?
很快,一个脑袋谨慎的探了进来往四周看了看。
曹瑾珩:“............”
来的可真及时!
他黑着一张脸开口:“小张,给我滚过来,我让你三小时带人来,你看看现在过去几个小时了,等着来给我收尸啊!”
小张看到曹瑾珩,顿时眼睛一亮:“曹队!”
随着他的声音,现场的氛围轻松了一瞬。
小张带着大部队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村子里静悄悄的,村中心的空地上到处是或昏迷或惨叫的村民装扮的人。
他们随着痕迹一路赶到了这里,就看到了楼下的惨剧,还不等他们查看更多线索,就听到了顶楼传来的惨叫。
小张大喊冤枉:“来村里的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找来的时候都用了四五天,而且信号断断续续的,要不是中途信号忽然清晰,我们现在可能都没赶到。”
曹瑾珩也就是随口说说,知道小张他们尽力了。
这时候,他才看到这次的领队蒋伟蒋队,两人在队里一个级别。
他更偏向于信息技术方面,蒋伟就是实打实的实战人员。
蒋伟看到他们聊完,走到曹瑾珩面前敬了一个军礼:“曹队,抱歉,我们来晚了。”
曹瑾珩也回了一个:“没事,我朋友们及时赶到,也没出什么大事。”
说完,他身子就一个趔趄,徐灿灿这才想起来她之前看曹瑾珩可是断了两条肋骨,这也是个狠人啊!
断两条肋骨还跟没事人一样,和他们一起跑上跑下。
沈暖栀此时显然也想起来了,赶忙上前扶住了曹瑾珩:“阿珩哥,你没事吧?”
曹瑾珩摆了摆手,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大家都着急起来了。
沈逸尘给蒋伟简单解释了现场的情况,然后就背起曹瑾珩往楼下跑。
徐灿灿也偷偷给曹瑾珩加了20个体质点。
等几人走到楼下,徐灿灿忽然被人叫住:“灿灿,是你吗?”
徐灿灿疑惑回头,这人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这一看,哦,还真认识—安云舟。
几年不见这个沙币,此时他一身狼狈,面容消瘦了很多,一脸憔悴。
看到徐灿灿转过头,安云舟局促的捏了捏衣角,忽然有些后悔叫住了人……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眉眼,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还不等他开口,前方沈逸尘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灿灿,阿珩情况很紧急,我们必须尽快把他送进医院。”
徐灿灿下意识点头:“好,咱们快走。”
安云舟就这样看着徐灿灿一群人一起上了一台直升机上,然后直升机缓缓升空,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就像他们现在的境况一样,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安云舟看着直升机消失的方向发着呆。
忽然,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长官,你可要为我们一家三口做主啊,我们被苏浅浅那个女人骗来了这个深山,那贱人就是个人贩子,你们一定要把她枪毙才行,不然……”

第226章 曹瑾珩面临转业
蒋伟给身后一个属下使了个眼色,属下立刻上前去安慰这个情绪激动的大妈。
他则带着人赶到了村中心,站在倒地的那群人中间,快速锁定了沈逸尘刚说的覃老。
趁着这会时间,他必须抓紧时间审问出他想知道的事情,还要统计安抚受害群众,最后还要做案情分析和任务总结报告。
蒋伟蹲下身,看着被反铐在地、仍在挣扎的覃老,声音冷得像山涧的冰:“把你窝点里藏的人、转移的路线、同伙的名单,全说出来。”
覃老梗着脖子不吭声,蒋伟没再逼问,转头对身后的警员下令:“一组,立刻封锁村子所有出入口,拉警戒带,禁止无关人员进出;
二组,带法医和技术人员,对村里所有房屋、地窖、密道进行全面搜查,重点排查是否有被囚禁的受害者,发现后第一时间送医检查;
三组,联系县民政局和医疗队,让他们带物资过来,安抚受害群众,登记身份信息,尤其是那些被拐来的年轻人,尽快联系他们的家人。”
警员们领命散开,手电筒的光柱在村子里交织穿梭。
很快,搜查队就整个村里,陆续救出了上百个神色恍惚的受害者,最小的十七八岁,最大的不过三十出头,有男有女,大多带着伤,眼神里满是恐惧。
医疗队的人立刻上前,给他们处理伤口、做基础检查,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则拿着登记表,耐心询问他们的姓名、家庭住址。
有个瘸腿的女孩抱着膝盖缩在角落,蒋伟认出她就是那个领导家隔壁失踪的孩子,走过去时,女孩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我们是警察,你安全了。”
蒋伟放柔声音,“等统计完所有人的信息,我们会安排人送你们回家。”
女孩愣了愣,眼泪突然涌出来,断断续续报出一串号码。
蒋伟让警员拨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老人哽咽的声音,女孩听到的瞬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奶奶……我想回家……”
另一边,技术人员正忙着破解村里的加密通信设备,蒋伟走到他们身边:“怎么样?能恢复数据吗?”
“正在试,蒋队。”技术员盯着屏幕,“这里面应该有他们交易的记录和同伙信息,一旦破解,就能顺藤摸瓜抓干净。”
天快亮时,村里的临时安置点搭了起来,粥棚冒着热气,志愿者给受害者递上热粥和干净衣服。
蒋伟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切,又看了眼被押上警车的覃老,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但他知道,这还没完。
“通知下去,”他对着对讲机说,“整理所有受害者的证词和搜查证据,联合各地警方协查,务必把所有参与拐卖、器官交易的同伙一网打尽。
另外,联系媒体,公开案情,让更多失踪者家属看到消息,早日找到亲人。”
晨光刺破云层时,第一辆载着受害者的救护车缓缓驶离村庄,车窗外,蒋伟和警员们站得笔直,目送着他们奔向新生。
而留在村里的人,还在继续忙碌——给每一寸土地做痕迹检验,给每一份证词做笔录,给每一个破碎的家庭,拼凑出团圆的希望。
这场仗,他们不仅要打赢,还要给所有受害者一个交代,给这片曾被阴霾笼罩的土地,彻底照进阳光。
.........
沈逸尘这边,把曹瑾珩安置在直升机的一个休息间后,就启动了直升机并紧急联系了京市第一人民医院。
等直升机一落地,立马就有医生推着担架上前,将曹瑾珩带到了急救室。
沈暖栀下了直升机后,就看到外面等着的阮星棠,沈砚舟,江舒窈,爷爷奶奶等人。
过去两个多星期,被刻意忽视的委屈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她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阮星棠,哽咽喊道:“妈~”
阮星棠也难得的红了眼眶:“栀栀,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妈妈之后给你找几个贴身保镖。”
阮星棠从小让沈暖栀练武,就是为了防止她被自己的商业伙伴绑架。
没想到,商业伙伴没动手,这个毛丫头却阴差阳错好几次撞上这种糟心事。
又说了几句,沈暖栀想到了曹瑾珩,赶忙说道:“这次多亏了阿珩哥救我,他还帮我挡了一棍子,呜呜呜~”
阮星棠看闺女越说越激动,连忙安抚:“好的好的,妈妈知道了,妈妈一定会请最好的医生救他。”
又安抚了沈暖栀几句,一行人一起到了曹瑾珩的手术室外。
此时曹瑾珩的父母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曹建军一脸疲惫,抱着哭的双眼红肿的何茴。
阮星棠立马上前:“曹先生,何女士,你们放心,我肯定会请最好的医生治好阿珩的。”
曹建军看到阮星棠一行人,勉强的笑了笑:“那就麻烦阮总了。”
因为曹瑾珩和沈逸尘是不错的朋友,所以双方父母是认识的,但是也没有很熟。
何茴此时满心都是儿子的安危,只是对着阮星棠礼貌的点了下头。
众人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了3个多小时,曹瑾珩才被推出来。
医生略带责备的说道:“患者肋骨骨折后,你们是不是又移动患者了,造成了二次损伤。术后要好好休养,以后也不要做剧烈运动。”
医生的话像一块巨石砸在众人心里,何茴的脸瞬间白了,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曹建军喉结滚动,声音发紧:“医生,这……这对他影响很大吗?他是现役军人,部队的训练强度……”
“剧烈运动绝对不行,”医生打断他,语气严肃,“二次损伤比初次骨折严重得多,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慢性胸痛,甚至影响呼吸功能。
别说高强度训练,就是日常的负重越野、格斗对抗,短期内都不能碰。”
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何茴压抑的抽泣声。
曹瑾珩还在昏迷,麻药还没过去,眉头却微微蹙着,像是在忍受疼痛。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几位穿着军装的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位两杠四星的少将,肩章在白炽灯下格外醒目。
他是曹瑾珩所在部队的旅长,也是看着曹瑾珩从新兵成长起来的老领导。
“旅长……”曹建军连忙迎上去,声音带着哽咽,“瑾珩他……”
旅长摆了摆手,先走到病床边看了看曹瑾珩,眼神复杂。
等医生详细说明情况后,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瑾珩是个好兵,之前还立过一等功。”
他顿了顿,看向何茴,“但部队有部队的规矩,身体条件不允许,强撑着也不是办法。”
正说着,曹瑾珩缓缓睁开了眼,看到旅长时,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按住了。
“旅长……我是不是……”
“躺着别动,”旅长板起脸,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和。
“阿珩,你有没有想过转业?”

曹瑾珩愣住了,半晌才找回声音:“转业?”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自己打着石膏的胸口,“我在部队待了九年,从列兵到中校……”
“九年不是终点。”旅长打断他,语气沉而稳,“这次的任务虽然你中途偏移了上级的指示,但出发点是好的,又顺藤摸瓜端了犯罪窝点,功过相抵。
且功大于过,上级已经在考虑,给你晋一级,算上校待遇转业,这两天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会给你争取最优的转业机遇。”
曹瑾珩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旅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曹瑾珩的肩膀后,离开了医院。
曹建军和何茴送完旅长回来,就看到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的儿子,一时心里也很不好受。
曹建军坐在病床前,沉默一会后开口:“你妈总念叨你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转业了,逢年过节咱们全家能坐在一起吃顿热乎饭。”
曹建军声音放柔了些,指节轻轻敲了敲床沿,“再说,地方上的工作节奏没部队那么紧绷,你能好好养养身子。你爸我在公安系统干了大半辈子,知道那里也需要能扛事的人,你这身本事,换个地方照样能发光。”
何茴端着刚削好的苹果走过来,插了句嘴:“是啊,之前你总说训练忙,连你爸生日都赶不回来。转业了,妈天天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把这几年亏的饭补回来。”
曹瑾珩眨了眨眼,视线从天花板移到父母鬓角的白发上。
九年军旅生涯,他记不清多少次挂掉母亲的电话,记不清父亲那句“注意安全”说了多少遍。
此刻听着这些话,心里那块因离开部队而起的空落,似乎被什么东西悄悄填满了些。
他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小口,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打满绷带的身体上,暖融融的。
或许,就像爸说的,换条路走,也未必不好。
........
几天后,旅长又来了医院,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几份文件,摊在床头柜上:“地方上给了三个选项:省国安厅的行动处副处长,正处级;
市交通局的副局长,管应急调度;
还有S市公安局的刑侦支队支队长,也是正处,主抓重案。”
曹瑾珩的目光扫过文件,手指在“刑侦支队支队长”那页停住了。
“国安厅接触面窄,交通局太安稳,”旅长看出他的心思,点了点那份文件,“公安系统虽然杂,但案子是实打实的,跟你在部队抓逃犯、破大案的性子对得上。而且你爸在京市公安系统,往后想往上走,这条路也顺。”
何茴在一旁听得心头直跳,她知道丈夫曹建军虽是京市公安系统的老人,却从不给儿子走后门,此刻旅长点明这层,显然是把路铺得明明白白。
曹瑾珩盯着文件上“刑侦”两个字,脑中像幻灯片似的闪过这些年从军接触的大大小小的案件——那些藏在暗处的恶,不管穿军装还是警服,都该有人去铲。
“旅长,”他忽然抬头,眼里的迷茫散了,只剩惯有的锐利,“我选公安。”
旅长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好小子,没丢军人的魂。等你伤好,我亲自送你去报到。记住,到了地方别傲气,公安系统卧虎藏龙,先把案子吃透,把队伍带起来,不比在部队当中校差。”
曹瑾珩没说话,只是缓缓抬手,对着旅长敬了个不标准的军礼——手臂还打着绷带,动作却挺得笔直。
病房里静了片刻,曹建军递过一杯水,声音带着欣慰:“想好了就好,爸支持你。”
何茴看着儿子眼里重新亮起的光,悄悄抹了把泪。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文件上,“刑侦支队支队长”几个字像是镀了层金边。
曹瑾珩忽然觉得,这身即将换下的军装,和未来要穿的警服,分量其实一样重。
“阿珩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寂静。
曹瑾珩听到这声音,眼角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又来.........
这几天,沈暖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沉迷上了熬汤,早上鸽子汤,中午排骨汤,晚上老鳖汤,总之一天三顿都是不一样的汤,但是.........它是一样的味啊!!!
是的,不一样的食材,但沈暖栀就是有本事把它们做成一个味儿,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他已经连着吃了一个多周了。
其实这个汤还真说不上难喝,毕竟据沈暖栀说,这是她让张妈站在她边上手把手教她的。
但是连着喝也会腻啊!!!
不管曹瑾珩怎么想,沈暖栀此时已经走到了病床前,一边把手里的小碎花蓝色保温桶放桌子上,一边笑着跟曹建军和何茴打招呼:“叔叔阿姨,我今天煮的是乌鸡汤,你们也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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