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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珠柒)


“是许某管教无方,才致使他们犯下如此大错!许某愿代他们受部分责罚!”
“只是…只是我青云峰人丁本就单薄,一次折损四名内门弟子,实在是…实在是难以承受啊!”
“求师兄看在同门之谊,看在宗门培养一个内门弟子不易的份上,能否…能否从轻发落?”
“哪怕终生囚于思过崖,也好过废逐下山啊!”

第182章 团宠小师妹的冤种大师姐6
许长生试图打感情牌,强调培养成本和对一峰实力的影响,希望能挽回一丝余地。
然而,他这番话,非但没有引来玄明长老的同情,反而如同火上浇油!
玄明长老的目光猛地从四个弟子身上移开,如同两道冰冷的闪电射向许长生,其中蕴含的怒意让许长生心头猛地一悸。
“许峰主!”
玄明长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你不开口,本座倒险些忘了!弟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你身为授业恩师、一峰之主,难辞其咎!”
他猛地一拍身旁的铁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大殿似乎都晃了晃:
“若非你平日纵容溺爱,疏于管教,乃至是非不分,偏私护短,他们何至于如此胆大包天,视门规如无物?!”
“惊扰闭关、私带外人入宗隐匿不报,桩桩件件,哪一样不是在你眼皮底下发生?!”
“你非但不及时制止惩处,反而在事发后一味偏袒,甚至意图颠倒黑白!”
“许长生!你这师尊是如何当的?!”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惊雷炸响,劈得许长生面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红,最后变得一片死灰。
他踉跄着倒退一步,羞愤得无地自容。
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玄明长老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宣判:
“本座现以戒律堂首座之名,追加判罚:
青云峰峰主许长生,管教不力,纵徒行凶,罚没一年灵石、丹药、灵材等所有宗门供例!以儆效尤!若有再犯,严惩不贷!”
一年供例!
许长生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元婴修士一年的宗门供例,那是一笔极其庞大的资源,足以让他修为进度大大延缓!
这惩罚,简直是在割他的肉!
他猛地抬头看向玄明长老,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憋屈的怒火。
最终,那怒火无法控制地转向了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姜梅!
都是她!
若不是她拿出留影石,若不是她不肯息事宁人,事情何至于此?!
然而,就在他目光触及姜梅的那一刹那,一个被他忽略的宗规细节猛地跳入脑海!
《逍遥宗律》补充条例中有规定:
若受害者愿意出具谅解书,并表示原谅肇事者,经戒律堂核实情况并非极端恶劣后,原定刑罚可酌情减半执行!
减半!那就是五十玄铁杖,废除修为但不毁丹田,虽仍是废逐,但至少…至少保留下一点恢复的可能!
哪怕渺茫,也是一线生机!
绝望中抓到一根稻草,许长生也顾不得脸面了,急忙对着姜梅,几乎是吼了出来:
“玉梅!你快说话啊!你师弟们已知错了!你快向长老表示原谅他们!快啊!”
那四个原本已经绝望的弟子闻言,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他们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竟真的手脚并用,在执法弟子的钳制下挣扎着,一路跪爬着挪到姜梅面前,痛哭流涕地哀求:
“大师姐!大师姐!我们错了!我们猪油蒙了心!我们不是人!”
“求求您!大师姐!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五十杖!我们愿意受五十杖!求您说句话吧大师姐!”
“以后我们做牛做马报答您!求您了!”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姜梅身上。
姜梅缓缓抬起眼,看了看眼前这四个磕头求饶、狼狈不堪的师弟。
四人眼中只有为了逃脱惩罚而生的恐惧和乞求,哪有真正的悔过?
也是,这四人要是能悔过,凌玉梅也不会惨死在他们的联手之下!
或者说,这四人要是能悔过,就不会跑到许长生那里添油加醋,让许长生过来找回场子!
再看看许长生,好家伙,皇帝急,太监更急!
许长生急得几乎要跳脚,一双眼睛里只有逼迫和怨恨。
他们不会真的觉得…她会出具谅解书吧?
虽说不出具,但姿态还是要做到位。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姜梅只是深深地、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失望,以及一种看透一切的悲凉。
显然,她被这四人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
她重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沉默不语。
“你!”
许长生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姜梅,几乎要控制不住破口大骂,
“凌玉梅!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他们可是你的同门师弟!”
“难道为师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够了!”
玄明长老的怒喝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他彻底看不下去了,脸上满是厌恶与凛冽之色: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竟还想威逼受害者求情!”
“许长生!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看看你这青云峰的风气!何其丑陋!何其可恶!”
他最后一点耐心也被这丑态耗尽了,猛地一挥手,声音斩钉截铁,再无转圜余地:
“执法弟子听令!即刻行刑!玄铁杖一百,杖杖落实!刑毕立即剥离修为,废除丹田,扔出山门!不得有误!”
“遵命!”
如狼似虎的执法弟子再无迟疑,粗暴地将哭嚎挣扎的四人拖向殿外的行刑台。
很快,殿外传来了玄铁杖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重闷响,以及那四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声接着一声,敲打在殿内每一个人的心上。
一百杖,杖杖到肉,不伤性命,却足以击碎他们所有的骄傲和侥幸。
刑罚完毕,更残酷的剥离修为、废除丹田即将开始。
他们的仙路,至此,彻底断绝。
许长生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那一杖杖,岂止打在四人的身上?更是打在他的脸上!
一年的供例…四个被废的弟子…他青云峰,完了…至少短期内,完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
他猛地睁开眼,看向一旁神色平静的姜梅,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掺杂着浓烈怨毒的光芒。
青云峰,绝不能只有她一个弟子!
不不不,准确的来说:
青云峰,绝不能有她这个弟子!

殿外,执法弟子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两名弟子踏入殿内,身上还带着一丝未曾散去的血腥气。
他们面无表情,对着玄明长老拱手躬身,声音平板无波:
“禀首座,赵铭、孙浒、李昊、王澜四人,一百玄铁杖已行刑完毕,修为已废,丹田气海已毁,现已逐出山门。”
冰冷的汇报声如同最后的丧钟,在寂静的大殿中重重敲响。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许长生的心脏。
他深深地、深深地闭上了双眼,仿佛要将眼前这一切隔绝在外。
身体几不可察地摇晃了一下,而宽大的道袍袖口下,许长生双拳紧握,指甲早已刺破掌心,渗出血丝。
四个他倾注了心血培养的弟子,四个平日里围着他“师父长师父短”、天赋尚可、原本有望继承他衣钵的青年,就这样…彻底毁了。
不是因为邪魔外道,不是因为秘境险阻,而是因为门规,因为…那个冷眼旁观的逆徒!
半晌,他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目光掠过地上依旧跪着、哭得肩膀耸动的冯芸芸,掠过面色冷峻的玄明长老,最终,定格在面无表情的姜梅身上。
那一眼,根本没有什么师徒温情,只有彻底的厌恶和忌惮!
然后,他转向玄明长老,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显得有些僵硬的语调开口:
“玄明师兄。”
玄明长老目光微凝,看向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许长生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一句道:
“如今,我青云峰座下,亲传弟子仅余凌玉梅一人。峰内事务繁杂,需人打理,传承亦不可断。许某…欲收冯芸芸为徒,录入宗门谱牒,还请戒律堂准允。”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就连一直垂眸不语的姜梅,也忍不住抬了下眼皮,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这冯芸芸…也是好手段。
冯芸芸更是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许长生,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
她哽咽着,像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摇头。
她泪水涟涟,一双眼睛好像只能看见许长生,无声地向他倾诉着:不值得,仙长您不必为我如此!
玄明长老花白的眉毛紧紧皱起,他审视着许长生,又瞥了一眼地上明显根骨不佳、灵气稀薄的冯芸芸,公事公办道:
“收徒乃各峰内部事务,戒律堂无权干涉。只要此女通过宗门统一的新弟子入门试炼,验明根脚清白,走完收录流程,自可成为你青云峰弟子。”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却是堵死了许长生想走捷径的路。
宗门试炼虽不算极难,但对于冯芸芸这种资质而言,无异于天堑。
冯芸芸闻言,脸上刚刚升起的希望之光瞬间黯淡下去。
她哀婉地低下头,泪水砸落在手背上,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又恰好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仙长…您的心意,芸芸此生铭记…但…但芸芸福薄缘浅,自知资质愚钝,不敢奢求仙缘…”
“能得仙长怜惜,芸芸已是死而无憾了…还请仙长…保重自己!”
“您…您千万别再为芸芸强求了…那都是…都是芸芸的命…”
她这话说得凄婉绝望,将自己放在了最卑微的位置,字字句句都在戳许长生的心窝子。
许长生果然心疼万分,同时对玄明长老那不通人情的态度恼怒不已。
他难道看不出芸芸根本通不过试炼吗?
这般说辞,分明是不愿给他这个峰主半分面子,不肯行个方便!
这个徒弟,他收定了!
不仅是为了赌一口气,更是为了证明什么,为了和某些人作对!
他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沉声道:
“既然如此…玄明师兄,许某愿以峰主之名,收冯芸芸为——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四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戒律堂中。
玄明长老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震惊之色。
他甚至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身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许峰主!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关门弟子非同小可!此例一开,便再无反悔之余地!”
“你当真要为此女,动用你这唯一的名额?!”
逍遥宗内,“关门弟子”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它不仅仅意味着这是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弟子,更意味着一种终身的责任与捆绑。
师父需倾尽资源教导,而弟子则需立下心魔大誓,侍奉师父终老,将来承袭师父的一切因果、恩怨乃至…债务。
因其特殊性,宗门允许峰主级修士有一个名额,可以绕过常规的入门试炼。
唯一的要求便是弟子必须心性纯良,且师徒双方自愿,以心魔起誓。
这个名额,通常是那些大限将至或心有挂碍的修士,为自己在凡俗界无法割舍却又无仙缘的血脉后辈所准备的一条后路。
极少会有人用它来收一个非亲非友、资质低劣的外人!
许长生此刻却是铁了心,他迎着玄明长老震惊的目光,重重地、斩钉截铁地应道:
“是!许某确认!愿收冯芸芸为关门弟子,天地共鉴,心魔为誓!”
他这话既是对玄明长老说,更像是对某种无形存在的宣告,是对眼前僵局的一种极端打破方式。
冯芸芸早已惊呆了,愣愣地看着许长生,眼中的泪水流的更凶。
玄明长老死死盯着许长生看了半晌,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迟疑或后悔,但最终只看到了一片孤注一掷的偏执。
良久,玄明长老缓缓靠回椅背,脸上恢复了冷漠,只是那冷漠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他挥了挥手,声音听不出情绪:
“既然你意已决,本座便按规矩办事。戒律堂会记录在案。许峰主,好自为之。”
说罢,他不再看向许长生和冯芸芸,目光转向姜梅,语气稍缓:“凌师侄,此事已了,你可以回去了。”
一场风波,似乎以一种谁也未曾料到的方式,暂时落下了帷幕。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青云峰的真正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

姜梅静立玉床前,眸中冷光闪烁。
修真之路,步步荆棘,对敌人存有半分侥幸,便是给自己埋下十分后患。
那四人虽丹田被毁,仙路断绝,但这广袤修真界,诡谲手段层出不穷——
夺舍重生、转修鬼道、锤炼肉身、钻研毒蛊、乃至献祭魂魄换取力量……
历史上有太多类似的例子,一旦给予喘息之机,昔日蝼蚁也可能化作索命的毒蛇。
必须斩草除根。
姜梅在洞府核心处布置下一个精巧的幻阵与敛息阵符盘,模拟出她闭关时灵力运转的微弱波动景象。
随即,她换上一身沾染着药草尘灰的杂役服饰,用易容药膏模糊了原本的轮廓线条。
又将一头青丝藏在布帽下,周身金丹气息收敛得滴水不漏。
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外门弟子。
姜梅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存在视线的地方,沿着偏僻小径下了山门。
山下坊市依旧喧嚣,人流如织。
姜梅隐匿其中,强大的神识以她为中心悄然铺散开来,细致地过滤着周遭每一缕气息。
那四人伤势极重,灵力尽失,就如同黑夜中的残烛,反而在众多修士的蓬勃气息中显得格外突兀。
追踪并未花费太多时间。
在山脚下,一处隶属于宗门杂役管事的破旧小院内,她精准地捕捉到了那四道微弱的气息。
“许长生,你果然还是放不下。”
姜梅心中冷笑,身形一晃,已如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贴附在院墙最阴暗的角落。
强大的神识如同最纤细的触须,探入屋内。
顿时,屋内的景象如同画面般在她“眼前”展开。
浓重的金疮药味混杂着血腥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四具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身躯瘫在硬邦邦的板床上,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比身体创伤更炽烈的,是他们口中源源不断溢出的诅咒。
“凌玉梅!那个毒妇!蛇蝎心肠的贱人!”
大师弟赵铭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每骂一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口,让他疼得不断抽搐。
即使如此,依然止不住那滔天的恨意,
“不过是一株仙草!不过是吵了她闭关!她竟敢…她竟敢断送我们前程!此仇不报,我赵铭誓不为人!”
“我的仙途…我的修为…全完了!呜呜呜…”
二师弟孙浒间歇性地哭嚎着,声音是彻底的绝望。
“还有许长生!老匹夫!枉我们平日如此敬他!关键时刻竟保不住我们!废物!”
三师兄李昊将怨气撒向了许长生。
一直沉默的四师兄王澜,忽然阴恻恻地开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哭嚎有什么用?骂有什么用?只要我们还剩一口气…就还有机会!”
“别说师父不帮我们,他悄悄塞给我一篇残卷,那可是他从血老洞府找到的!”
“上古有血煞炼体之术,以生灵精血魂魄为引,重塑魔躯!”
“此外,还有那魂修之法,虽失肉身,却能炼魂御鬼,威力更胜从前!”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待我们稍稍恢复,便想办法离开此地,去修炼那邪法!”
“到时候,定要那凌玉梅付出代价!将她抽魂炼魄,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将她扒皮抽筋,做成尸傀,日日践踏!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另外三人被他描绘的远大前景所刺激,仿佛找到了活下去的唯一意义,纷纷发出低沉而亢奋的附和。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几人沉浸在虐杀姜梅的幻想中,几乎忘了身上的剧痛。
就在他们咒骂得发了狠,忘了情,不知天地为何物之际——
“轰!!”
小屋那本就朽坏的木门,猛然四分五裂!
木屑粉尘漫天飞扬,一道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连面部都隐藏在兜帽阴影与黑巾之后的身影,骤然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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