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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皇库去流放!医妃逼疯了男主(西小西)


不曾想,一朝放过,留下那么大的隐患。
如今他们跟谢家人已经彻底撕破脸,史西立马提议道,“大人,不可再等了,马上开始征兵吧!”

冯圭瘫在床上,像个半身不遂的瘫痪老人一样。
浑身散发着颓丧的气息,完全没有领导者的威严。
他现在对史西是非常的依赖,只有看到史西在身旁,才能稍稍安心。
看来谢渊北即便没有出面,暗中跟他过招,也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一尊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九尧城中央的石像,让冯圭日夜被噩梦纠缠。
他现在怕极了,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惨死的谢琮夫妇。
看到他们满脸狠厉的质问他,要向他报仇。
冯圭都快被折磨疯了。
现下听到史西说要征兵,他完全没有反对,“好,好,都听你的,从今日起,我将手中权力尽数交给你,史西,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是最看重你的,日后我退位,无儿无女,位置一定是留给你的,你一定要替我将谢家余孽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不要留下任何后患。
否则他真的要被折磨死。
史西见冯圭这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他眼里,世上根本不可能有鬼神,那尊石像也肯定是人为。
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搞出那么大的动作,只能证明那个人,也就是谢渊北蓄谋已久。
但史西还是没太把他放在眼里。
当年谢琮夫妇都间接败在他们手中。
他又怎会害怕谢琮夫妇留下来的几个孽种?
也就是当年的事情,冯圭做的太心虚,如今才深受影响。
其实冯圭心里也知道,没有鬼神,可他就是怕啊,就是心虚啊。
常言道,做贼心虚。
“大人放心,我们筹备那么多年,如今只差临门一脚,我定不会让这些心血付诸东流,不管什么牛鬼蛇神,我定会揪出来,将他们斩杀在你脚下。”
“如果你仍觉得不放心,我们还可以把他们的尸体烧了,骨灰放入八卦井中,请几个道士来封印,让他们永世不得轮回,这样就永远无法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史西虽是游牧民族,不信鬼神,心中只有信仰和图腾,不过他在南越生活那么多年,对这边的风俗了如指掌。
果然,他这么一说,冯圭眼中惊慌的情绪褪去几分,死死拉着史西的手,“好,好!照你说的办!”
“只要谢家人全部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他们就永生永世都没办法找我复仇!我就能永绝后患了!”
“史西,一定要杀了谢渊北,杀了他!”
冯圭着实是有些疯魔了。
史西忽然想到南越人说的一种病,失心疯。
他眼中情绪变得淡漠,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你放心,只要是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完成,谢家的余孽,由我亲手铲除。”
冯圭内心欣慰,多日来积攒的怨气终于抚平几分。
有史西在,这一觉是他最近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史西找人来询问,“粮仓那边有没有异常?”
那人卑躬屈膝的回复,“史西副将,一切正常,陌生人面孔百米之内都不许靠近。”
“严防死守,发现任何异常立即禀报,没有我和大人的令牌,任何人想靠近都抓回来,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
“是!”
史西不得不防。
之前他以为高河县的防守已经部署得够好了,可是就在他眼皮底下,那么多兵器和食盐都丢了。
甚至连战马都悄无声息凭空消失。
一切都透着令人畏惧的诡异。
这对史西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不信鬼神,认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联想到冯圭上次行动,粮仓里的东西莫名消失。
史西第一时间猜测,两件事情,包括其他郡县莫名被盗,都是同一方势力所为。
虽然不知道幕后黑手是用什么办法,能瞬间转移那么多东西。
但史西不得不防。
军用粮草是重中之重。
若是再被盗走,最后的底牌都被人掀翻,那根本无法跟那个幕后黑手抗衡。
更遑论,眼下又多出来一个灵霄商号,摆明了跟他们作对,打他们的脸。
民心是一杆秤砣,如今一股脑倒向灵霄商号。
灵霄商号的人不知所谓,还敢往他们身上泼冷水。
在史西看来,灵霄商号可能跟谢渊北有关系,但不可能是谢渊北本人。
毕竟灵霄商号早几个月前出现,谢渊北他们这个月才抵达九尧城。
时间就对不上。
史西认为敌人在暗,而且有那么鬼神莫测的本领,肯定会想办法故技重施,盗走军用粮草,切断他们的后路。
所以史西将一半的重心都放在守卫粮仓上,不容许出现一分一毫的差错。
另外一半重心,用在征兵上。
整个益州的兵力勉强两万。
就算是铁人兵士,都无法与南越几十万大军抗衡。
之前他们将十几万的难民困在益州,便是在为如今做打算。
虽说过程一波三折一塌糊涂,但只要结果回到正轨,那么问题就不大。
史西立即下令,让手底下人在城门外贴告示,吩咐底下十个郡县同时拿出存粮和银钱招兵买马。
九尧城周边就有两三万的难民,除去老幼妇孺,强壮的男人差不多一万,若是能将五成征召入伍,那九尧城的兵力便突破一万了。
再对上谢渊北和灵霄商号,也有底气。
不管谢渊北再怎么奸诈狡猾,诡计多端,在万人铁骑面前,史西不信他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这一天,官府的人没再跑过来捣乱。
反而在城门口开始派粮。
他们的目标明显向城外转移。
谢渊北收到消息,当即便让人开始行动。
不管官府的人在哪里派粮,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总会出现灵霄商号的人。
像极了商场上的竞争对手。
百姓们看不明白,经商跟别人竞争,那是因为有利可图。
可竞争难民又是为了什么?
不懂归不懂,大家的眼睛都非常明亮。
将官府的所作所为和灵霄商号的放在一起仔细对比。
发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灵霄商号才是真正心系百姓的气派。
官府的人,不仅敷衍,还一个个颐指气使,高傲的不行。

一个人坏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有一个好上几百倍的对照组。
几天下来,官府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好像笼罩在灵霄商号的阴影之下。
他们派粮,灵霄商号也跟着派粮。
他们发黑面馒头,灵霄商号就发肉包子,他们发米粥,灵霄商号就发实打实的大米饭,还是精米,每一顿都配有两菜一汤,荤素齐全。
简直是把难民当祖宗供起来了一样。
气的史西火冒三丈。
当即下令,“他们发菜发肉,咱们也发!不管发什么,总之一定要碾压灵霄商号,不能再让民心往他们那边倒了。”
拉吉一脸苦涩,“可是史西副将,咱们之前准备的粮食被偷走之后,最近赈济都是用大家平常吃的粮食,再加肉加菜,底下的弟兄们都没得吃了。”
要是让手底下的兵士们知道,他们每天节衣缩食,难民吃的却比他们好许多。
兵士难保不会寒心。
心寒之后,做事也不会尽心尽力。
一旦底下的兵士离心,他们还拿什么跟敌人对抗?
“如今我们给难民每一顿,一碗粥一个馒头和一个鸡蛋,已经是极限了,再跟灵霄商号比较,将士们都要没肉吃了。”飞五也同样发愁。
史西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属实没想到,九尧城在冯圭的管理下,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连一点粮食都拿不出来?
还说什么征兵。
那些难民又不是傻子,没有好处, 他们怎么可能会应征?
“没有余粮,那就去买!把市面上所有能用钱买到的粮食都买下来!”
飞五紧张道,“可是史西副将,如今市面上粮食价格飙涨,从前十几文钱一斗,如今几百文才买得到一斗!”
“如此昂贵的价格,实在不划算啊!”
而且他们要购买的数量还不少,足足上万人的量。
算下来不止要亏几万两啊。
冯圭肯定不能同意。
“该死的奸商们,天灾当前,坐地起价,岂不是发国难财?在益州,我们的地盘上,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史西冷哼一声。
他知道那群奸商打的什么主意。
乱世发横财。
不过,对别人坐地起价可以,在益州的地界上,谁敢对他史西漫天要价,他势必当场砍下那人的脑袋当酒杯。
闻言,飞五和拉吉相视一眼,顿时感觉汗流浃背。
此刻的他们内心无比庆幸,还好当时没有头脑一热逃跑了。
否则被这个活阎王抓回来,指不定要面临什么。
“那……史西副将你想怎么做?”
“你们先去谈,咱们也不占他们便宜,按照原来的市场价,高出三成来购买。”
也就是说,之前卖十五文一斗的粮食,他们出二十文来买。
放在以前,肯定有商号排着队来交易。
可如今世道不同,一斗米几百文,这价格砍的比腰斩还过分。
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肯同意才怪!
便是冯圭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嚣。
史西的行事作风,实在让飞五和拉吉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飞五和拉吉明知道以这个价格去谈判是不可能的事,那些商人肯定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可他们不敢违抗史西的命令,只好提心吊胆的去联络。
果不其然,几家商号的人听到他们的要求,脾气爆一些的当场翻脸,骂他们怎么不去抢。
比较老奸巨猾的虽然没翻脸,可说出来的话也相当不好听,指桑骂槐的把飞五和拉吉的脸面按到泥里面摩擦。
飞五和拉吉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那么憋屈过了,被人当孙子一样扫地出门。
可他们不敢当街撒野,只得灰溜溜的回到军营,向史西汇报情况。
史西阴晴不定的脸上浮现几分怒气,不过他没有爆发。
“那些老东西,他们以为大人对他们和颜悦色,时常给他们脸面,就恨不得飞上天了。”
“大人是好说话,我史西可不是好惹的!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拉吉,飞五,你们两个去传句话,就说老子要宴请他们,有要事相商。”
飞五和拉吉身子一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说是宴请,只怕不是个鸿门宴!
那些商人再有钱,终究拗不过权势的大腿。
高河县的兵力都被史西带过来了,如今就驻扎在城中军营里。
商人再大的胆子,总不敢当面跟军队叫板吧?
总而言之,这一次鸿门宴,他们不来也得来,这个亏,他们打掉牙都要往肚子里吞。
飞五和拉吉完全没有同情那些商人。
在他们看来,几家商号本来就是要依附冯圭才得以生存。
现在胆子给他们养肥了,正好宰一宰。
损人能利己再好不过,只要不损伤到他们的利益就行。
别人的死活,他们才不关心。
那些商人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都有些慌了。
他们齐聚许家,看着许景福焦头烂额的模样,更加慌乱了。
“许老板,这可怎么办啊?今晚指定是一场鸿门宴,我听说如今冯圭卧病在床,军政大权都交给史西管理,那史西又是个嗜血残暴的魔头,根本不会给任何人脸面,咱们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我们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乱世发横财,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又不只是咱们这么做,普天之下在荒年坐地起价的商人多了去了!”
“就是啊,做生意向来都是愿打愿挨,我们抬高粮价,税收自然也就高了,他们本来就已经赚到了好处,如今转过头来又要敲诈我们,二十文一斗米?简直比抢劫还要黑心!”
“要我们让步,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这口气,可不让……咱们又不能直接跟冯圭一党撕破脸,你们难道没收到消息?史西率领两千骑兵入城,如今就在军营里!”
“那还是个劳什子骑兵?呵呵,骑着骡子的骑兵,我还是第一次见,真应了那句话,活久见。”
“还不是因为高河县遭了飞天大盗,连战马都被偷走了,这个消息我还是花了不少代价才得知的。”
“不止高河县,宁川县广义县都被偷了,县衙连根毛都没剩下,也不知道冯圭一党到底招惹了谁……”

除非撕破脸。
可撕破脸的话,先不说他们在益州的产业都要被铲除,连他们和家人能不能平安离开益州,都成了最大的问题。
许景福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
“敢情当年冯圭极力挽留我们住在九尧城,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几家商号的发展重心本来不在益州,他们的产业遍布天下。
原本他们都居住在扬州等气候宜人,经济发达的郡城。
后面被冯圭抛出的各种好处吸引,才来到九尧城。
现在出了事,他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摆明了被冯圭死死的绑在贼船上,当成待宰的羔羊。
冯圭这狗官,一定会死死的压榨他们,直到他们最后一丝用处压榨完,然后毫不犹豫,踢他们下船,或者有事拿他们当替死鬼。
许景福脸色越来越难看。
冯圭真是狡诈可恶!
其他商号的老板听到这话,都无法出声了。
如今的形势越来越严峻,那一股新兴的势力跟冯圭斗的有来有回,丝毫不落下风。
日后九尧城乃至整个益州会不会易主都说不定。
要不是走投无路,冯圭怎么可能默许史西这么做?
商人重利,这种时候,他们都想明哲保身,观察情况,至少要等到某一方占上风之后,再做决定。
“冯圭之前拉拢我们的时候,也没说要让我们在这种时候做什么决定啊!他当初可是说了,只要我答应帮他私下运送物资就行。”
“我也是,谁想到在这里摆了我们一道?我真是服了!”
“这个狗官,出尔反尔,他跟史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摆明了拿捏我们不敢跟史西翻脸。”
“许老板,你说句话,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我们几个商号互相依靠,这一次也一样,我们都听你的,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许景福可不会膨胀。
他知道眼前几个老狐狸这么说,都是场面话,只不过是要把他架起来罢了。
许景福深思几番,“原本我不想参与权力斗争之中,想必诸位都与我一样,我们只是商人,为的不过是碎银几两,无心玩弄权术。”
“但如今火烧眉睫,史西的行事作风诸位都了解,宁折不屈,只会闹得两败俱伤。”
“可要让我们咽下这口气,同样很困难,明天先看看情况再说吧,或许他还会开出别的利益条件,若是条件对等或者价格合适,也不是不能考虑。”
论老奸巨猾,在座几人,许景福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三言两语化解了那似有若无的逼迫,再次把问题抛回原点。
众人见状,不好再说什么。
他们都知道,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只有抱团才有几分跟史西谈判的底气。
几个老头子在许家一聊,聊到了晚上。
他们一同坐上马车,前往知州府。
没错,今日宴会设在知州府,也不知道史西是想仗势欺人,还是别有用意。
许景福一脸镇定,倒是他身后几个老头显得不那么平静,手心里都是汗。
站在门口,如临大敌。
许茗雪听到动静站起来,“小桃,怎么样?爹爹他们出门了吗?”
春菊受伤在休养,现在是小桃伺候许茗雪,“小姐,福贵说老爷一炷香之前就出去了,夫人好像身子不适,已经回房歇息了。”
“兄长他们呢?”
“大公子二公子收到老爷命令,去商号了。”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否则大哥二哥不会大晚上跑去商号,他们肯定是在做什么准备,比如跑路。
许茗雪来不及细想,吩咐小桃,“去准备马车,我要去灵霄商号!”
小桃不敢多嘴,连忙去找人。
许茗雪坐上马车,风风火火的来到灵霄商号。
灵霄商号表面毫不起眼,非常低调,
可进来之后才发现,处处尽显大气,如同商号的大东家一样,气势逼人,压迫感十足。
就连洒扫的小厮和门童看起来都非同一般,那眼神,仿佛会杀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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