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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毒女配又被强取豪夺了(二喜丸子)


容蓉在养伤,也在躲避风头,更在寻找复仇的机会。
容蓉的任务还是跟往常一样,抢回女主光环。
只要她过得比伊盼好,地位比伊盼高,气运压过伊盼,女主光环自然就会回到她的身上。
苏母在收拾桌子,透过昏黄的灯光,容蓉看到了苏母斑白的头发和沧桑的面容。
对方四十岁,但看上去就像是七老八十。
容蓉心底微动,眼眶有些发酸。
她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个镯子,帝王绿,通体晶莹剔透。
这是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最后一个遗物了,除此外就是一块象征身份的玉佩。
那玉佩不能用,会招致灾祸,日后还有其他用处。
容蓉将手镯递给苏母,“拿去当了吧,我知道,大山哥走后家里困难了许多。
这镯子应该能当不少钱,够用很长时间。”
苏母大惊连忙将容蓉的手推回,“不行!不能再当了,你的东西都拿去当了,以后我们怎么能收的回?
伯母还有钱,够我们吃喝,不用再当首饰了!”
说着苏母就落下了泪。
明面上是她伺候容蓉,给容蓉洗衣做饭,但实际上光容蓉拿出的那些首饰,价值早就超过了她的付出,她的劳作。
“拿着吧,身外之物,哪里有命重要?”容蓉坚持,“大山哥已经很久没给家里寄钱了吧?”
大山就是苏母的大儿子。
原本苏砚秋叫苏小山,还是上学后夫子给他改了名。
苏大山参军后时不时会给家里寄钱,同时还总会有一封给容蓉的信。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生活日常,苏大山会给容蓉讲讲他每天都在干什么,杀了几个敌人,学会了什么武功。
仔细算来,这信件是有些无聊的。
但苏大山憨傻的行为,呆头呆脑的样子,以及忠厚老实到笨拙又冒着傻气的话语,常常能将容蓉逗笑。
容蓉就拿苏大山的信当做了日常消遣。
只是,容蓉有段时间没收到苏大山的信了,所以,容蓉合理猜测,他也没给家里寄钱。
苏母沉默了下来,头死死低着,也不再推拒容蓉的手。
容蓉说的没错,苏大山确实很久没给家里寄钱了。
苏母担心儿子的安危,也因少了银钱,家里的生活困难了许多。
“拿着吧。”容蓉将镯子放到苏母的手心里,缓缓将苏母的手合上,“我等着大山哥发达了,再把镯子给我赎回来!”
容蓉弯起嘴角,一瞬间千朵万朵百花盛开,苏母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等她彻底清醒时人已经回到了主院,自己的房中。
苏砚秋是很晚才从地里回来的。
他简单洗漱了下就钻进房间看书,他带回了好几本书抄,一刻都不敢停。
等苏母睡了一觉,半夜醒来,看到自家小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她瞬间有些心酸。
她知道,小儿子又该交束脩了。
原本她是打算着看看能不能借到的,虽然她知道很难,但现在......
苏母拿出容蓉给的手镯摩挲了很久,终是红着眼眶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一早,苏母做好饭先给容蓉送去,就独自去了县里,这一去就是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来。
苏砚秋不知道母亲做什么去了,但假期结束后,母亲把束脩的钱给了他,还另外多给了他一些零花,并叮嘱他再回来给嫂嫂买点好的糕点。

苏砚秋不知道母亲的钱是哪里来的。
他也没问,想到母亲前几天独自去了县里,他决定打听打听。
这一打听,苏砚秋就知道了母亲当掉了一个手镯。
苏砚秋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那手镯不用想就是嫂嫂的,也由此可见嫂嫂的身份很不简单。
苏砚秋再不敢怨怪嫂嫂不帮母亲干活,同时心里还有些愧疚。
自古以来男人花女人的嫁妆就是十分让人不耻的事情,他没想到他要上学却要当掉嫂嫂的首饰。
苏砚秋有些难堪,并发誓一定要赎回嫂嫂的东西。
此外他心里还有不好的预感。
他想大哥可能出事了,要不然家里为何会缺钱?母亲又为何会用嫂嫂的嫁妆?
苏砚秋当即就去打听西北战场的消息,果然,大雍打了败仗,死了5万大军,现在朝廷又在招兵前往战场。
苏砚秋心中剧痛,他不敢深想哥哥是否已经阵亡。
然而,他不敢想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
没几天同村的人就找到书院,通知苏砚秋他娘出事了。
苏砚秋立马告假就往家里赶,等到了家门口,牛车还没停下,他就径直跳下了车。
院子里挤满了人,他跌跌撞撞的推开人群冲进屋,只见自己母亲正躺在床上,床边则坐着一个一身白衣脸戴面纱的女子。
他顾不上看女子是谁,快速跑到床边,下一秒就痛哭失声。
“娘!”苏砚秋哀嚎,苏母早已没了气息。
容蓉沉默的坐在旁边,任由苏砚秋哭泣。
她很自责,自责自己出来晚了,发现苏母出事时人已经没气了,否则她怎么也能救下苏母的。
“宝宝别伤心了,这也不怪我们,事出突然,现在苏家只剩下苏砚秋了,苏母一定放心不下她这个小儿子,大不了我们关照一下他!”
666在空间里安慰容蓉,容蓉一想也是,终是放下了揪着的心。
见苏砚秋哭哑了嗓子,容蓉轻轻开口,“若是哭坏了身体,母亲也会难过的。”
苏母可能想不到,自己去世后,容蓉会喊她一声母亲。
这声母亲容蓉喊得心甘情愿,感谢对方三年来的真心照顾。
哭声缓缓停下,苏砚秋抬头,这才注意到床边的女子。
对方墨发如瀑,穿着简单,但却皎皎如月,气质脱俗,飘飘似仙。
他虽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却知道这必定是位独特的美人。
那露在外面的双眸,亮若星辰,美到极致。
即便极擅作诗的苏砚秋,此刻都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这双眼。
苏砚秋彻底呆在了那里。
他想过嫂嫂不普通,但没想到对方竟是神仙妃子般的人物。
直到手上被塞了一张纸,苏砚秋才终于回神。
“大夫说母亲是突发心疼病去的,应该是受了刺激,怪我出来晚了。”
容蓉轻声解释,苏砚秋快速看了看手上的信,继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他的兄长苏大山确实出事了,战死沙场,朝堂都送来了抚恤金,没有多少,却代表了苏大山的死亡。
他想,母亲就是得到了这个噩耗一时悲痛,才出了事吧?
接下来的几日,苏砚秋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安葬了自己的母亲。
至于容蓉,苏砚秋并没怎么让容蓉露面。
在见到容蓉后苏砚秋就明白了自己母亲和大哥的良苦用心。
为了嫂嫂的安全,是该将人好好藏起来。
等所有事情全部办妥,苏砚秋也清闲了下来。
大雍朝建立不久,人口稀少人才凋敝。
为了人尽其用,朝廷特意免除了守孝三年的规定,而是改为了一个月。
官员不必再因长辈去世丁忧,学子也可以正常参加科考。
苏砚秋在家里待了一个月就继续前往书院读书。
若说之前他只是想明年下场试一试的话,那现在他是势必要在明年考取功名了。
他等不起了,他的家散了。
苏砚秋把兄长的抚恤金和家里的存款全部交给了容蓉保管。
原本容蓉还在推辞,但苏砚秋一句长嫂如母,让容蓉不再拒绝。
早在喊苏母母亲的那一刻,容蓉就承认了跟苏大山的婚事。
现在她收钱也就收的心安理得。
苏母不在后,苏砚秋代替了苏母给容蓉送饭洗衣。
容蓉依然待在自己的小院不出去。
刚开始容蓉还有些不好意思让苏砚秋洗自己的贴身衣物,但苏砚秋又是一句长嫂如母,容蓉妥协了。
主要是看苏砚秋很懂分寸,每次来她的院子都要敲门,送饭也从不见她本人,只低着头放到餐桌上就走。
若她在屋里苏砚秋就提着食盒等在外面,直到她进了内室,苏砚秋才进屋将饭放到餐桌上。
苏砚秋在严格保持着和她这个寡嫂的距离,还敬她重她,让她不得不感叹苏母教子有方。
两个儿子都是正人君子。
当初那镯子当了不少钱,再加上苏大山的抚恤金够容蓉他们花很久。
因此,容蓉就和苏砚秋商量把地租了出去。
苏砚秋是一门心思要明年中举,再参加会试,他相信自己能走出去,也就同意了容蓉的意见,没有再管家里地的事情。
他去书院后还特意拜托了隔壁婶子给容蓉做饭送饭,每月给几钱作为报酬,吃食则是苏家自己出。
苏砚秋也不担心隔壁婶子将嫂嫂的消息传出去,他谎称嫂嫂病重,担心过了病气给婶子,都是让婶子将饭送到院子里的。
婶子和她嫂嫂不会见面,自然也不会把嫂嫂的事情传出去。
顶多传个嫂嫂病的严重,外人听说了更不敢随意去打扰嫂嫂,都怕被传染了怪病。
这样的生活转瞬就过了一年,苏砚秋顺利通过了乡试考中了举人,然后就要去京城参加会试。
由于朝廷缺人,科考节奏十分紧凑。
但这正合苏砚秋的意,他就要越快越好。
会试在三个月后,苏砚秋该启程去京城了。
这次苏砚秋打算带上容蓉,他自认自己肯定能考中进士,届时无论是留京还是外放,他都可能不会再回济山村了。
带上嫂嫂跟着自己更方便,他还记得嫂嫂当掉首饰供他读书的恩情。
他不可能不管嫂嫂,他要好好地养着嫂嫂。

第393章
这日苏砚秋照例提着食盒敲了敲嫂嫂的屋门,透过影子看到嫂嫂起身要进内室时,他开口道,“嫂子,我有点儿事想和你商量。”
容蓉脚步一顿,想到苏砚秋马上要进京赶考,又坐回原位,扬声道,“进来。”
苏砚秋推门而入,自上次母亲出事后,苏砚秋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嫂嫂,这会儿竟莫名有些紧张。
他特意没有关上屋门,将食盒放在桌上深吸口气抬头道,“我准备带嫂子一起......”
后面没了声音,苏砚秋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不停地嗡鸣。
只见眼前正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
简陋的衣服掩不住她的光华,只会让她更显清丽不可方物。
灵动的美眸幽幽望来,让他的心脏恨不得跳出胸口。
美人娴静而坐,无暇美丽,皎若明月可望不可即。
这一瞬间,苏砚秋怀疑自己已灵魂出窍,去了天庭,否则他怎么会看到真正的仙女?
可当他看清周围的环境,他才明白他不在瑶台,就在人间,在苏家小院。
紧跟着他又怀疑自己大哥偷拿了仙女的衣服,就像牛郎那样,要不然,嫂子为什么不回天庭,而是留下来嫁给了大哥?
苏砚秋心里很是乱糟糟,等他梳理好思绪才结结巴巴道,“我哥他......强迫了嫂嫂?”
苏砚秋神色复杂,清秀的脸上是忐忑不安,不敢与容蓉对视。
容蓉噗嗤一笑,“没有。”
苏砚秋当即红了脸,也再次失了神。
他知道他嫂嫂会是美人,与济山村,乃至整个昌溪县都格格不入。
但他如何也想不到,嫂嫂竟是顶级美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上人。
苏砚秋想,嫂嫂的身份应该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贵重,特殊。
而他保护嫂嫂的心,也变得更加坚定。
“嫂子,我想带你一起进京赶考。”苏砚秋坚定道。
刚刚还笑着的容蓉却突然沉默下来,苏砚秋心头一紧,一颗心渐渐下沉。
嫂子是不想去吗?
还是......
嫂子身份特殊,难道嫂子是京城人?或者京城有嫂子不想见的人?
“嫂子可是不方便?”苏砚秋又问,心里有些紧张。
容蓉没急着回答,她也在犹豫。
京城对容蓉来说即代表危险,又代表机会,她该不该去呢?
“京城有我的故人,若我跟你一起过去,恐会连累你。”容蓉轻叹。
软糯的声音像是道光,驱散了苏砚秋心底的紧张和难过。
原来不是嫂嫂不愿意跟着他,而是怕连累他?
苏砚秋心底暖暖的,“我不怕,照顾嫂嫂是我的责任,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将嫂嫂独自丢在济山村。”
苏砚秋直直的看着容蓉,想让容蓉看清他眼底的坚定。
他孤身一人活在世上,只有嫂嫂一个亲人,他不怕被连累不怕死,只怕嫂嫂不要他。
想到这里苏砚秋的眼圈有点泛红,“一家人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我......”容蓉还试图解释,却被苏砚秋打断了话。
“我愿意!我不怕!”
苏砚秋满脸坚定,两人沉默对视,容蓉在苏砚秋的眼中看到了他悍不畏死的决心。
“好!”容蓉终是点了点头。
也是从此刻起,她正式将苏砚秋,将苏家人当做了自己的亲人,自己新的家人。
要出远门带的东西多,又因为有容蓉,苏砚秋就雇了辆马车。
随着他考中举人,得到了不少官府和书院给的奖励,还有一些商人送来的银钱,不过商人的他一概没收。
但即便这样他手里也有了不少银钱,只是可惜,还不够赎回容蓉的首饰。
苏砚秋最后看了眼当铺的方向,终于收回了目光,坐着马车缓缓离开了昌溪县。
苏砚秋和马夫坐在马车外,容蓉自己坐在车内。
只是辛苦了苏砚秋要在外面风吹雨淋。
由于身份敏感,容蓉也不想冒险,路上她即便再无聊也没有掀起车帘看外面的景色。
一行人离开昌溪县上了官道,就见路边正停着辆马车。
“苏兄,他们说你要独自雇马车赶考,我原本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惊喜洪亮的声音率先传来,紧接着一个男子就从路边的马车里钻了出来。
“王兄。”苏砚秋拱手。
这人是王琛,和苏砚秋是同窗好友,本次他们书院考中举人的共有五人,王琛也是其中之一。
还是里面最有钱最富裕的一个。
王琛有些惊奇,他们中另外三人合伙雇了辆马车,他还以为苏砚秋会跟他们一起,谁知道对方却破天荒的自己独自上路。
苏砚秋的家世王琛是知道的,平日里苏砚秋很是节俭,他实在好奇,苏砚秋怎么突然花钱大手大脚了起来?
“苏兄怎么坐在外面?外面风大!”王琛好笑,以为苏砚秋玩心重,他这个向来沉默早熟的好友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车里有女眷,我就坐在外面好。”苏砚秋颔首。
王琛双眼一睁,女眷?
哦,是苏砚秋的寡嫂。
苏砚秋竟带着寡嫂进京赶考?也难怪他要自己单独雇马车。
王琛恍然,随后看向苏砚秋的眼神又有些敬佩。
他可是知道苏砚秋的这位寡嫂的,身有重病,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
该是什么样的责任感才能让一个人赶考也要带上这个负累?若是一般人留下银钱,拜托同村的人照顾照顾,也就了事了。
但王琛也知道,其他人哪有自己人靠谱。
看来他这苏兄,不仅至纯至孝,重情重义,还跟自己的寡嫂感情不错。
想到自己当初主动和苏砚秋结交,就是看中了对方的品性和读书的实力。
他笃定对方不是池中物,将来必能展翅高飞。
作为商贾出身的王琛,奇货可居的思想早已深入骨髓,他很早就向苏砚秋示好,现在再看只觉得自己眼光非常的好。
“不如苏兄坐我的马车?我车上还有空间!”王琛热情相邀。
苏砚秋思考几番最终还是坐了上去。
从前王琛没少帮助过苏砚秋,苏砚秋也明白王琛为何交好他,只不过王琛这人确实也还可以,值得相交,苏砚秋就没在乎对方最初的目的。
他只要知道对方实实在在的帮助过他,又没有坏心就好了。

接下来的路程就顺利了许多。
王琛有趣的看着苏砚秋殷勤的给寡嫂送饭伺候吃喝,每次去送饭时都闹个大红脸。
甚至还要洗寡嫂的衣服,每次路边休息时还怕寡嫂烦闷,都站在马车外轻声和对方聊天。
王琛很想听听两人在聊什么?但可惜他不好意思靠近,两人又声音太小,他什么都听不到。
只看苏砚秋面带微笑,双目柔和,温柔到了极致。
苏砚秋本身就长得清秀,学业又好,平日里他们一群学生出现,苏砚秋总会是人群中的焦点。
但他性子不算热络,为人有些冷淡,其实是很难接近的。
苏砚秋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读书上,对人对事都有些冷淡,王琛从没见过苏砚秋这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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