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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多宝女配不扶贫(尼小灰灰)


灯儿不可置信地看向蓝媛,遮住眼底的冷意,心中恨极:蓝媛个贱人,好狠的心!
想到自己肚子里,太子的骨肉,灯儿垂下头,盘算着要怎样到太子书房伺候。
秋兰等人知道主子素来怜惜灯儿,不知道这个处罚该如何执行。
蓝媛看懂了她们的疑惑,接着说道:“是本宫心善养大了她的胃口,这回她竟敢来害正则,你亲自盯着,回府之后,先脱掉她身上的绸衣、头上的首饰,去刑室刺了字,再撵到女奴们住的地方去,以后府里没有灯儿,只有灯奴。”
这下,伺候的人就明白主子的意思了。
秋兰领命,带人押送灯奴回府。
蓝媛眼神冷淡地扫视偏殿里的众人,看他们不论主子还是奴仆都乖乖低下了头,这才满意地撤回眼神,带人离去。
并非蓝媛狂妄,而是蓝媛背景太过强大,若是讨好齐皇的姬妾和子女,反而失了体面。
齐国的太后,正是楚皇的亲姑母,是蓝媛的姑祖母。
齐皇事母至孝,而蓝太后甚喜爱母家远嫁来的这位小公主,缠绵病榻之时,多亏了蓝媛陪伴左右,叫太后解一解思亲之苦,展露欢颜。
太后临终之际,交代了两件事,一是叫儿子莫要伤怀,多加餐饭;二是叫儿子善待蓝媛。
没人知道,太后临终前一日,曾将与楚地联系的人手都交给了蓝媛。
离开偏殿,蓝媛趁着更衣之际,将一封写在帛绢上的短信送往楚国。
齐皇跪坐灵前,抱着正则,看向冰冷的棺柩,泪流不止。
正则懂事地抱着祖父的脖子,给他一些慰藉。
回府邸的路上,灯儿挣扎着吐掉嘴里的汗巾,对秋兰色厉内荏地道:“秋兰,你知道的,太子妃向来把我当做姐姐的,我这次做错了事,求你帮我在太子妃面前说说情,免得太子妃回来见到我而伤怀。”
“呸,你个阴沟的臭虫,也配当主子的姐姐!”
“秋兰,你就看在我是太子和太子妃的知心人的份上,先不要行刑,等主子们回来好不好?”灯儿循循善诱:“至少别叫主子们因为我这个人而闹出不和来呀。”
秋兰想到自家主子心善,而这个灯奴确实颇得太子青睐。
要不要等主子回来再处置灯奴?

“呸!还想拖延时间!”秋兰拿起马车上的汗巾狠狠堵进灯奴的嘴里。
将灯奴那张叭叭的小嘴堵上,世界清净了。
“我管太子乐意不乐意来!”秋兰小声嘟囔了一句。
蓝媛选中秋兰回来处理灯儿的事就是看中她忠心,还嫉恶如仇、性情火爆。这不,任灯奴说什么,秋兰也是不理的。
毕竟,奴婢的第一本分就是听话,而不是替主子做决定。
回到太子府,秋兰叫人带着灯奴进入刑室。
这个时代的刑罚五花八门,主要有五刑:墨、劓、剕、宫、大辟。
墨刑又称黥刑,是在罪人面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染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
墨刑是五刑当中最轻的一种刑罚。
劓(yì)刑,就是割去受刑人的鼻子。鼻子是人的重要器官,而且与人的尊严密切相关,因此劓刑较墨刑为重。
剕(fèi)刑,也作刖(yuè)刑,是指砍去受刑人手或足的重刑。砍足曰剕,砍手曰刖。另外,与砍去手足相类似的还有砍去膝盖骨的膑刑。
宫刑是破坏受刑人生殖器官的残酷刑罚。对男性为去势,对女性为幽闭。
大辟,是死刑的统称。
君主和贵族有权对所属的仆婢、奴隶进行任何刑罚,所以各个贵族府邸都有刑室。
奴隶们长到三岁就会在脸颊上刺字。
灯儿本来也要刺字的,蓝媛当时年幼心善,叫楚后改了主意。
现在灯儿十八岁了,在太子府的刑室里补上刺字这个步骤。
以后她就是一名有字的合格奴隶了。
灯奴被人压着,看着行刑的嬷嬷在一个个年幼的奴隶飞针刺字,心里恨极。
秋兰一行人,甫一进来,就受到了管事的恭敬迎接:“参见兰女使。”
“奉陛下命,太子妃命我送灯奴来受刺字刑罚。”
说着话,秋兰随手把给灯奴堵嘴的汗巾拿下来。
嬷嬷们一听主母吩咐,还有皇帝之命,全都停下手里的活计,把灯奴按在那里,由一位手艺最娴熟的执针。
保管就是到死,这字也不会消退。叫陛下和太子妃看看咱刑房的手艺!
灯奴嘴巴张张合合,不肯配合。
嘴巴张合牵动脸部的肌肉,嬷嬷的手顿了下。
看向秋兰:“兰女使,这女奴嘴巴张合,我等是否需要先把打晕?”
秋兰问说:“不必,直接刺字就可。”
嬷嬷忐忑地说:“那若是字迹不齐,不美?”
秋兰笑说:“那有什么关系,一个字不美,再刺一个,反正是灯奴悖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嬷嬷们放心了。
迎着灯奴吃人一样的目光,秋兰笑了笑,可不怕她,警告说:“灯奴你要是不想整张脸上都是刺字,我劝你闭上嘴!”
灯奴闭上眼,也不再阻挠,下意识地抱住肚子:孩子,母亲就靠你了。
这几日,蓝媛都在宫中为太后守灵,哀恸憔悴,把太子及一众王子们都比下去了。
送太后进入寝陵时,蓝媛已经形销骨立。
齐皇站立在太后寝陵前良久,直到傍晚,才哀戚地宣布回城。
众人恭敬地送他登上辇车。
齐皇只觉得心里空得厉害,先皇时期八子争位,母亲付出何等代价才有了母子俩的好日子?
可惜,母亲天不假年,无法叫儿子尽孝了!
看见跪送人群里怀抱长孙的蓝媛,伸手道:“正则随祖父一起。”
待正则在辇车里坐定。
齐皇看向跪迎的众人,对打头的姜冗和蓝媛说:“太子、太子妃,佳儿佳妇!快起来吧。”
不等姜冗高兴呢,就听他父皇的声音响起:“太子妃孝敬太后之心甚诚,泣泪哀恸,尽显孝道之真。尔之心诚,孝行可嘉,实乃天下典范,朕甚慰之。”
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没有皇子不觊觎太子之位,齐皇并不打算过分抬举太子,但也不想叫太子势力太弱,抵挡不住众皇子的攻势,失了平衡。
所以,齐皇愿意抬举和太后有血缘关系的太子妃。

第7章 被奴隶逆袭的王后5
命内侍将后印赏赐给蓝媛说:“太子妃贤良淑德,品性高洁,今日朕将后印赐予尔,以昭尔之尊位,望尔继续恪守孝道,辅佐太子,不负朕之厚望。”
齐王宫里最受宠的炤夫人早就将后印当作囊中之物,见此怎肯罢休,给四皇子使了个眼色。
四皇子也不敢惹齐王,讷讷地低下头来。
炤夫人只得示意炤家的拉拢的大臣出列阻止。
大臣刚一出列,远处赶来一队旗帜飘扬的军兵,正是国都守卫。
内侍趁机将后印递给蓝媛。
齐皇摆手叫大臣退下,凝视着来的队伍。
离王驾还有一里地,所有军兵都下马驻扎,只有为首一位将士骑马赶来,距离王驾百米,他下马奔来。
恭敬三叩首之后说:“臣国都东门守将李光叩见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何事?”
“禀告陛下,燕皇车驾千乘(shèng)来为太后娘娘送上奠仪,京畿卫都督已迎燕皇在城外休整,臣奉都督之命,来向陛下禀报。”
既是送奠仪,怎得姗姗来迟?
罢了,静观其变。
齐皇沉吟片刻:“你回去告诉沈东,请燕皇骑兵在城外驻扎休整,朕在城门亲迎燕皇大驾。”
“是!末将领命!”
李光领命而去,不多时,这一队军兵就疾驰而去。
王驾起行,众人才坐上马车,往国都而去。
蓝媛在记忆里找到这位燕皇的资料:燕皇虞蒙,五岁立为燕国太子,经历两立两废,十九岁生辰那日强势登上燕国皇位,在位五年间,杀人如麻,建立令人闻风丧胆的燕国铁骑。
据说,虞蒙是弑父母杀手足才登上的皇位,其人身长八尺,血盆大口,凶残无比。
这位虞蒙也是戎灯的儿子——那位“千古一帝”齐乾皇最大的对手。若不是虞蒙三十五岁伐晋成功,却死于急症,留下燕、晋群龙无首,这“千古一帝”到底是谁还不好说!
国都门前,两方人马相遇。
齐皇迎着燕皇入城,一番契阔,仿若久别重逢。
蓝媛远远看去,燕皇确实勇武,比齐皇高出一个头顶,咦,那与齐皇相谈甚欢的身影怎么像伊蒙?
蓝媛定睛看去,沉沉的心事压在喉间。
姜冗低声嘟囔着:“这虞氏小儿端得猖狂。”
见蓝媛没有应和自己,姜冗小声叨叨:“媛儿我要随扈父皇,府里的事都交给你了,尤其是子嗣方面,你多看顾。”
姜冗朝着蓝媛使眼色,意思是叫她看顾回府受罚的灯儿。
蓝媛装作听不明白,回答道:“府里的事哪天不是我管,还用说嘛!殿下不要磨叽,赶紧跟上父皇才是!”
姜冗自我感觉良好,这蓝媛依赖自己,他的心给了灯儿,只要蓝媛识趣,也不是不能保证她一生荣华。
想到自己后院和睦,他心满意足地带了几个护卫就跟上了齐皇的步子。
原主早就知道姜冗宠幸了灯儿,可男主人宠幸女奴、婢子,本就是贵族家庭里的通病,只要不是宠妾灭妻,女主人一般并不会嫉妒生气。
再者,原主心善,对灯儿亲厚。姜冗自是放心将灯儿交给妻子安置的。
不过,灯儿可不是一般的女奴,她是要踩着自己一步一步走通天路的人。
蓝媛现在不是通天路,她是玻璃刀。谁踩谁知道!
回到府里,沐浴洗漱之后,休整半个时辰,再听各位管事汇报了事务。
秋兰看主子有了空闲才禀报道:“主子,按您的吩咐,这些日子灯奴每日为太后娘娘祈福、做工,与一般奴隶无二。”
蓝媛点头:“嗯,叫人盯着她,一旦发现她和太子那边的人接触,就报给我。”
秋兰犹豫地问道:“她脸上刺着字,太子还能宠幸?”
“有备无患,不必一下子摁死,我留着她有用。”
“她怀孕三个月了,要不要奴婢去——”秋兰做了个用刀抹肚子的动作。
“不必,叫她生,叫她尝尝跟着太子的好日子。”灯儿在蓝媛的庇护下,根本不知道太子府里的女人们多么狠厉。
只知道在姜冗面前做个善良贞静的小女子,连要害她的人都可以握手言和。现在,没人挡在灯儿前面了,看她吃亏了会不会反击,痛了会不会恨。
这么嘱咐了一句,蓝媛叫人拿出自己的长刀,换了短衣去院中舞刀。
活动开筋骨,出了一身汗,蓝媛渐渐熟悉了原主的拳脚功夫。
秋兰看着主子不再将自己包装成太子喜欢的样子,主子想通了,主子重新舞刀,眼中有光,秋兰高兴地擦掉腮边的眼泪。真好!
主子立起来,她们作仆婢的才有干劲儿。
晚上是齐皇吩咐给燕皇接风洗尘的宴会,蓝媛拿下素日里的繁复环佩叮当,腰间一块玉佩,一把长刀,带人去往举行宴会的遄台殿。
迎面遇到一行人,正是姜冗陪着燕皇,前呼后拥的。
白天离得远没看清,现在近前了,发现燕皇竟与自己的爱人伊蒙长得一模一样!
蓝媛瘪瘪嘴,想笑来着,不知怎的,就鼻头很酸,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第8章 被奴隶逆袭的王后6
【555,呜呜呜,世间真有如此相像之人?】蓝媛在意识里啜泣着问系统说。
【宿主,我查询下。】
“大胆!”燕皇身后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女子玄媪指着蓝媛怒喝道。燕皇陛下威严赫赫,确实是能叫小儿止哭的人物。
可那是私底下,这位长得倒是极美,可脑子不聪明,明晃晃地对着陛下哭,玄媪担心陛下拔剑把她头砍下来。
只好做个“坏人”,先行给陛下出气。
世传虞蒙最厌烦有人直视其面容,曾经将一后宫女子车裂,原因是侍君不敬,直视君容。
蓝媛也不想这样啊,可这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赶紧转离视线,对燕皇行福礼,想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上辈子停留在脑海里最多的画面就是伊蒙死前的事,现在看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蓝媛努力控制情绪,压制泪意。
虞蒙杀人无数,但他地位尊贵,有很多的女子在他面前或哭或笑,或丢手帕,或弹错音符,可他只觉得厌烦,如今这女子对着他哭泣,他不知怎的,心痛如绞,只想拿出所有换她不哭。
摇摇头驱走这种情绪,虞蒙抽袖子里的丝帕要给她擦泪。玄媪以为陛下要拔剑,没胆子阻止,只暗自可惜。
姜冗也以为虞蒙要拔剑,犹豫着怎么办呢。
就见蓝媛调整好情绪,带着哭腔道:“妾身常听长辈们讲燕皇陛下文治武功,世无其二,今日一见,发觉陛下果真如此,却因而叫妾身想家,情绪上涌,这才失礼,还请陛下恕罪。”
姜冗在燕皇表态之前,怒喝道:“太子妃失仪,还不将她带回府里禁足思过。”想到蓝媛嫉妒成性,竟然叫灯儿当了女奴,姜冗就抓住蓝媛得罪了燕皇这个机会叫她狠狠跌一跤才行。
这话一出,来往伺候的宫女和寺人仓皇跪地。
相比在齐皇跟前不得宠的太子,太子妃深受大王宠信,又手握后印,管着王宫的人员、俸禄等事务。
他们疯了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太子妃没脸,也不敢装没听见,只得跪地请罪。
燕皇倒是没有动怒,到底掏出折叠整齐的手帕,上前两步,距离保持在安全社交距离的边界,递给蓝媛,温和地对她说:“原是长洲公主,楚皇陛下谬赞了,公主离家几载,思亲思乡也是人之常情,快擦擦眼泪吧。”
这话一出,燕皇身后的侍者奴仆等人眼睛瞪大,陛下不动刀,递手帕,这是唱哪一出?我是谁?我在哪儿?
蓝媛刚已接过秋兰手中的丝帕,现在手里有一张丝帕,所以礼貌拒绝了燕皇的:“多谢陛下,妾身已有帕子了。”
虞蒙点头,收回帕子,温温和和的。
燕国随从眼睛瞪大,陛下被拒绝了,怎么还没发怒,安静温和的,还带着笑?怎么回事?以往对主子的所有猜测,在此刻都被打破,他们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希望找到什么线索。
别说众人吃惊,就是虞蒙自己也吃惊,只怪这太子妃长了一副叫人心软的模样,又是第一个见到自己说思乡思亲的人儿,和所有的女人、男人都不一样。
距离近了就发现,她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可爱的看你一眼,不过就是不要丝帕,男女大防本就对女子不公,她有什么错呢?
蓝媛:别胡说,谁眼睛湿漉漉的了!
蓝媛看燕皇竟然这样好说话,暗道:传言误人。
对姜冗道:“太子莫慌,陛下并未怪罪。”
姜冗知道虞蒙的名号,现在见他如此温和,心里怕极,莫不是憋着什么坏呢吗?只管报复蓝媛,我和她不熟。
招待燕皇的这个差事可是自己力压一众弟弟抢来的,容不得出错。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姜冗坚持要给蓝媛治罪:“您不必看我的面子,只管发落这无知妇人便是。”
发落了她,可就不能发落我了啊!
蓝媛磨牙,这是什么品种的废物!真废啊!虞蒙还能一刀砍了你是怎的?
虞蒙低头看见蓝媛这暗暗磨牙的动作,莫名觉得可爱,也不欲站在这里叫人窥视,制止了姜冗要亲自去拉扯蓝媛的动作。
只觉得姜冗伸手拉扯的爪子非常碍眼,想剁下来。
虞蒙压下心头的烦闷,笑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公主可愿同行?”
蓝媛回了礼,便与虞蒙并排前行。虞蒙的随从:陛下笑了!
宫女、寺人们只听见燕皇低头与太子妃说话,并没有半分动怒的模样。
突然,冲出来一个宫人,手握匕首,直捅虞蒙的心口。
虞蒙躲闪间,另有宫人手握利刃,直取虞蒙的咽喉。
又有数名假扮寺人的刺客,袭向虞蒙后心。
还有一批刺客将虞蒙与他的护卫隔开。
蓝媛和虞蒙被刺客包围,她下意识地抽出长刀,与刺客缠斗在一起。
虞蒙身经百战,并不惊慌,还暗暗护着蓝媛。行动间被刺客划伤了手臂。
鲜血顷刻就染红了衣袖。
蓝媛心里一紧,长刀与刺客的武器交锋,不过片刻,两人找到默契,背对背与刺客交手。
很快,护卫们冲破刺客的包围圈,内外配合,刺客被诛杀殆尽。
禁卫军也迅速赶来,清理现场,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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