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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逆袭,原来她是大佬啊(上岸前的咸鱼)


羲和的目光缓缓扫过父亲因酒意和喜悦而发亮的眼睛,母亲带着宠溺的嗔怪,兄长的郑重承诺,嫂嫂温柔的抚摸……最后落在自己面前那杯清澈如水的酒液上。
杯中的倒影,是她清冷无波的容颜。
在这满堂的、真实而浓烈的人间烟火气中,在这关乎家族兴衰、血脉延续的核心利益时刻,她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微妙的疏离。
她是参与者,却又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属于“羲和”的理性思维,让她精准地剖析着眼前的每一份情感、每一个动作背后的含义与价值。
然而,在那思维的最深处,在那被层层冰封的记忆废墟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鲜活的生命力、被这纯粹而炽热的喜悦,极其轻微地触动了一下。
如同投入深潭的一颗小石子,激起的涟漪微弱到几乎不存在,却又确实地扩散开去。
那感觉转瞬即逝,快得让她无法捕捉,只在心底留下一点难以言喻的余韵。
她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明了的波澜。
晚膳在和谐而满足的气氛中接近尾声。
仆役们开始无声而高效地撤下杯盘。
崇德堂内,烛火摇曳,将崔氏一族此刻的圆满与对未来无限希冀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和那些承载着历史的巨柱上。
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悄然升起,清辉如水,透过高窗洒入厅堂。
温柔地笼罩在羲和月白的衣裙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来自遥远天界的纱衣。

羲和并未安寝,只着一身素白中衣,临窗而立。
窗外月色如霜,清冷地洒满庭院,将婆娑的树影拉得细长。
夜风带着栀子花的余香,却吹不散她眉宇间凝着的冷冽。
“001,‘造梦’道具,确认使用。”
【收到宿主!】001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
【目标崔父崔峻,崔母袁氏已确认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脑波稳定。‘造梦’程序启动!记忆场景载入中……投射开始!】
一股无形的、极其精微的能量波动,如同月下无形的涟漪,悄然穿透庭院的重重阻隔,精准地没入崔府正院——崔氏家主崔峻与其夫人袁氏的寝房。
正院寝房内,鲛绡帐低垂,瑞兽香炉中袅袅升起的安神香尚未燃尽。
崔峻与袁氏已然沉入梦乡。
然而,平静骤然被打破!
梦境如同最残酷的画卷,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深层意识中轰然展开!
场景一:赏荷宴,冰冷的水榭。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崔羲和,被一只无形的黑手猛地推入碧波之下!
冰冷的湖水瞬间吞噬了她!窒息、绝望、无助……
紧接着,是三皇子秦镕那张看似焦急、实则算计得逞的脸,他“英勇”地跳入水中,将湿透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周围是无数勋贵女眷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女儿的清誉,崔家的颜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践踏!
而更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个叫林婉儿的五品官之女被捞起,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怨毒和贪婪!
场景二:韩王府,冰冷的汤药。
画面跳转。他们看到女儿身着华美的王妃服饰,却形销骨立,眼神空洞地坐在梳妆台前。
一个心腹侍女(在梦中被潜意识识别为可信来源)流着泪低语:“王妃……那药……是殿下……殿下让人在您的饮食里……”
女儿手中的玉簪“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那碎裂声如同砸在崔峻和袁氏的心上!不孕的真相竟是如此歹毒!竟是来自她托付终身的丈夫!
场景三:太子府,枕边的毒风。
秦镕高坐太子之位,林婉儿依偎在他身旁,巧笑倩兮,吐出的却是最恶毒的谗言:
“殿下,您看那崔家……盐运一事,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世家势大,终究是祸患啊……” 秦镕的眼神从温和逐渐变得阴鸷冰冷。
他们看到女儿在太子府中如履薄冰,孤立无援,曾经的骄傲被一点点磨灭。
场景四:崔府末日,地狱降临!
这是最血腥、最撕心裂肺的一幕!无数的禁军如狼似虎地冲入崔府!
曾经清贵雅致的庭院沦为修罗场!家仆的哭喊,族人的惊呼,孩子的尖叫!
白发苍苍的老太爷被粗暴地拖拽!忠心的管家被一刀砍倒!
他们最疼爱的、年仅五岁的嫡孙,那个会甜甜叫着“祖父”“祖母”的小团子,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兵丁像拎小鸡一样抓在手里,孩子吓得小脸煞白,尿湿了裤子,哭得撕心裂肺。
“祖父!祖母!救我!我怕……” 然后,画面定格在那闪着寒光的屠刀高高举起,猛地挥下!那颗小小的头颅滚落尘埃,鲜血喷溅!崔衍和谢蕴的心脏仿佛被那只屠刀同时贯穿!
场景五:冷宫毒酒。
最后,是女儿被打入冷宫,形容枯槁,如同风中残烛。
那个恶毒的林婉儿,穿着华贵的皇贵妃服饰,趾高气扬地踏入破败的囚笼,用最刻毒的语言描述着崔家被屠戮的细节,尤其是那五岁稚童的惨死!
最后,那杯殷红如血的毒酒被强行灌入女儿口中!女儿痛苦蜷缩,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与不甘,死死地盯着他们。
仿佛在无声质问:“父亲!母亲!为何不救我?为何不救崔家?!”
“不——!!!”
“羲儿——!!!”
两声凄厉到变调的惊呼,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困兽发出的悲鸣,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崔峻和袁氏口中爆发而出!
两人猛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
冷汗早已浸透了他们的寝衣,粘腻冰冷地贴在身上。
胸口剧烈起伏,如同拉破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
脸上毫无血色,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剧烈收缩着,残留着梦中那地狱般的景象。
“夫人?!”
“老爷?!”
两人惊魂未定,喘息未平,却在昏暗的帐内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光,看到了对方眼中同样的惊悸、悲恸和滔天的怒火!
“夫人,你也……”崔衍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老爷,你也……”谢蕴的声音同样破碎,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那是痛失至亲骨肉的巨大悲恸,更是对那惨烈未来的极致恐惧。
无需多言!夫妻二人心意相通,瞬间明白了对方经历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场真实到令人窒息的“噩梦”!
崔衍猛地伸出颤抖却异常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谢蕴冰冷汗湿的手!
那力道,仿佛要将彼此从梦魇的深渊中牢牢拽住,又像是要汲取力量,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夫人!”崔衍的眼神在最初的惊悸过后,迅速被一种老辣政客的狠厉与决绝取代,如同淬火的寒冰。
“你我二人,同入此梦!绝非偶然!此乃我崔氏列祖列宗,以血泪示警!是上天不忍见我清河崔氏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满门忠骨葬于奸佞之手!”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金石般的铿锵,每一个字都砸在寂静的夜里:
“秦镕此獠!黄口小儿,狼子野心!竟敢如此算计羲儿,践踏我崔家,屠戮我满门!此仇不共戴天!此恨倾尽三江四海之水亦难洗刷!”
谢蕴在丈夫坚定有力的紧握和铿锵话语中,找到了主心骨。
她擦去眼泪,眼中虽仍有悲痛,但更多是母兽护崽般的凶狠与世家主母的果决:“老爷说得对!这绝非梦境!是血淋淋的警示!我们绝不能再坐以待毙!绝不能让羲儿再入那虎狼之窝!绝不能让那对豺狼男女的毒计得逞!”
“哼!”崔衍重重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冰冷刺骨的杀意与算计。
“想踩着崔家的尸骨登上皇位?做梦!这一世,我们便先下手为强!我倒要看看,没了崔家的鼎力支持,没了羲儿这‘贤内助’,他秦镕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夺嫡之争中立足!又如何能登得上那九五之尊的龙椅!”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世家掌舵人翻云覆雨的自信与狠辣。
清河崔氏数百年积累的底蕴,绝非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可以轻易撼动!
既然已知是死敌,那便再无转圜余地,唯有你死我活!
“可是老爷……”谢蕴的担忧又浮上心头。
她反手紧紧抓住崔衍的手,力道之大,指节泛白。
“明日……明日就是那顺和长公主府的赏荷宴!羲儿她……羲儿她会不会……”
那落水的一幕,如同毒刺,深深扎在她心里。
她害怕女儿再次落入那精心编织的陷阱。
“夫人放心!”崔衍眼中寒光一闪,安抚地拍了拍谢蕴的手背。
“我已有所安排。明日,我会加派最精锐的暗卫,寸步不离地跟着羲儿!无论是水榭还是回廊,无论是人群还是僻静处,绝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另外……”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声音低沉了几分,“羲儿她……似乎也……”
崔衍没有明说,但袁氏立刻心领神会。
女儿近来的变化,那沉静眼神下偶尔闪过的锐利与疏离,那份远超年龄的沉稳……他们都看在眼里。
尤其今夜这“先祖示警”般的梦境,更让他们隐隐觉得,女儿或许也知晓了什么,或者……冥冥中有所感应?
否则,如何解释她今日突然的深夜出行和那笔巨款?
“唉……”崔衍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带着对女儿的心疼与对命运弄人的无奈。
他轻轻揽住仍在微微颤抖的妻子,声音放缓,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睡吧,夫人。天塌下来,有为夫顶着。一切,我都会安排妥当。明日赏荷宴,羲儿定会平安无事。秦镕……哼,且看他明日如何表演!”
崔衍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沉稳。
他心中已然有了盘算,明日不仅是要保护女儿,更要开始不动声色地编织一张大网,将秦镕的野心和爪牙,一点点暴露出来。
袁氏靠在丈夫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力量。
心中的惊涛骇浪渐渐平息,被一种同仇敌忾的坚定所取代。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夫妻二人重新躺下,却再无睡意。
帐内一片沉寂,只有彼此交握的手,传递着无声的誓言与力量。
窗外,月色依旧清冷,却仿佛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长夜将尽,风暴,已在无声中酝酿。
明日那繁花似锦、宾客云集的赏荷宴,注定将成为一场不见硝烟却更加凶险的战场。
而这一次,清河崔氏,将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

天色刚刚亮起,揽月轩内便已有了细微的动静。
羲和其实在青萍刻意放轻脚步踏入外间时便已醒了。
她睁开眼,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在微曦中呈现出朦胧的轮廓。
“小姐,该起身了。”
青萍的声音隔着锦帐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再耽搁,怕巳时赶不到大长公主府参加赏荷宴了。”
羲和掀开帐幔,赤足踏在冰凉光滑的紫檀木地板上,那细微的凉意让她更加清醒。
无需多言,早已候在屏风后的几名二等侍女立刻鱼贯而入,无声而高效地开始忙碌。
温热的铜盆盛着浸泡了玫瑰花瓣的清水,散发着清雅的香气。
一方洁白的细棉布巾浸湿拧干,温度恰到好处。
羲和净面,动作简洁利落。
接着是洁齿,用的是上等青盐和细软的杨柳枝。
青萍亲自捧来一套莹润的羊脂玉梳具,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浓密如瀑的乌发。
整个过程安静得只有水声、布巾摩擦声和梳齿滑过发丝的细微声响,侍女们垂首敛目,动作轻柔精准,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晨曦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将斑驳的光影投在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晨露气息和揽月轩外那片翠竹林特有的草木清香。
【宿主,大消息啊,昨晚为了让林薇儿不能参加宴会,林薇儿庶妹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她掉进池子里,现代的林薇已经提前穿越过来了】
“这么快,那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
就在梳妆进行到一半,侍女正用玉簪将羲和的长发挽起一个松散的发髻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带着慈爱笑意的声音。
“羲儿,可起身了?”
崔家主母袁雨桐带着贴身侍女彩荷走了进来。
她今日显然也是盛装打扮,穿着一身沉稳华贵的宝蓝色织金缠枝牡丹纹褙子。
发髻高耸,簪着赤金点翠步摇,通身的气派雍容端庄,是顶级世家主母应有的风范。
“娘。”羲和透过面前的铜镜看向母亲,微微颔首。
铜镜打磨得极为光滑,清晰地映出她清冷的眉眼。
袁雨桐走到女儿身后,目光在镜中那张绝色的容颜上流连片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怜爱。
“今日赏荷宴,你嫂嫂身子不便,便留在府中静养了。娘得陪着大长公主说话叙旧,未必能时时顾着你。”
她顿了顿,语气温和的安排,“此次赴宴,就让青芙和青萍跟着你一同去吧。”
随着她的话音,一个身影无声地从彩荷身后上前一步,恭敬地向羲和行礼:“奴婢青芙,见过大小姐。”
羲和清冷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名为青芙的侍女。
她约莫二十出头,身量比青萍略高,体态匀称挺拔,穿着与其他大丫鬟无异的浅碧色衣裙,但细看之下,布料质地更为结实耐磨。
她走路时,步履轻盈得如同狸猫踏雪,落地无声,显示出极佳的控制力。
下盘极其稳健,站立时如同扎根大地,纹丝不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看似寻常的手,指节分明,指腹与虎口处覆盖着一层均匀而薄韧的茧子——
这绝非普通侍女常年做针线或端茶倒水能磨出来的,更像是长期握持某种特定器械(如短刃、弓柄或暗器)留下的痕迹。
眼神沉静如水,目光锐利却内敛,视线扫过房间时,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警惕与评估。
女暗卫。羲和心中瞬间下了判断。世家大族有暗卫也不奇怪。
看来,崔父崔母对女儿的安全极为重视,即便是在规矩森严、看似安全的世家贵女宴会中,也安排了这样的暗卫随行。
这既是对“京城第一美人”可能引来觊觎的防范,或许也隐含着对女儿近期性情变化的一丝未明言的担忧。
“好。”羲和收回目光,淡然应下,并未多问。
袁雨桐见女儿没有异议,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带着一丝神秘的期待:“羲儿,快来瞧瞧,娘特意为你这次赏荷宴准备的新衣裳!快去换上,看看喜不喜欢?”她示意了一下。
青芙立刻转身,从彩荷捧着的紫檀木托盘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一叠衣物。
那衣物甫一展开,便如同朝霞流泻,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羲和依言进入内室。
片刻后,当那道水红色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揽月轩内室仿佛被无形的光华照亮。
那是一身极其华美精致的水红色齐胸襦裙。
上襦采用最顶级的云锦织就,水红的底色如同初绽的荷瓣,娇嫩欲滴。
其上用更深的茜红、金线与捻入银丝的彩线,以“盘金绣”和“打籽绣”的顶级技法,绣满了繁复而灵动的缠枝莲纹。
莲瓣层叠舒展,莲叶翻卷如波,莲蓬饱满结实,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叶脉与花瓣边缘,在晨光下闪烁着细碎而华贵的光芒。
那莲纹并非呆板的图案,而是随着衣料的褶皱和光影流转,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呼吸微微摇曳。
下裙则是多层渐变的水红色轻纱,层层叠叠,由深至浅,最外层薄如蝉翼,行走间如同水波荡漾,又似烟霞缭绕。
裙摆处同样绣着精致的莲叶卷边,并缀以米粒大小的圆润珍珠,随着步履移动。
珍珠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
这身衣裙,将色彩的明艳、织物的华贵、刺绣的精绝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它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像是一件流动的艺术品,承载着袁氏对女儿最深的宠爱和炫耀的资本。
而当这身极致华美的衣裙,穿在羲和身上时,产生的效果是震撼性的。
水红色将她本就欺霜赛雪的肌肤衬托得愈发莹润剔透,如同上好的羊脂暖玉。
那惊心动魄的容颜,在如此浓烈色彩的映照下,非但没有被夺去光彩,反而如同被注入了灵魂的火焰,呈现出一种倾国倾城的、极具侵略性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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