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回到昌京后,周暨白第一时间就是把吉安交给保姆,随后单独把诗淮堵在卧室中逮着她亲。
诗淮招架不住,几番想说什么,但唇被周暨白堵住。除了喘息的片刻她找不到其他间隙说话。
直至周暨白将上衣脱掉,眯眼俯视着诗淮。
诗淮被他吻得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白里透红的面色像刚成熟的蜜桃般鲜嫩多汁,诱人控制不住的想咬一口。
周暨白俯下身来,亲吻着诗淮的脖颈。一路往下的时候,诗淮突然伸手捂住他的脸。
“那个……我来例假了。”
周暨白微顿,吻随着这句话止住。
他缓缓坐起身来,声音低哑,“这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诗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周暨白解开大半的胸前衬衫:“我也不知道。”
看着周暨白赤着精壮的上半身,诗淮用纤细的手臂柔柔圈住他劲瘦的窄腰,脑袋往他的肩膀上贴。她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脸在发烫还是周暨白的肌肤在发烫。
周暨白抿了抿唇,偏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去洗澡。”
“下次再补偿你。”
周暨白低笑一声:“真禽兽,就这么馋我的身子?”
诗淮没理会,而是张口就在他的锁骨上来一口,很重。
周暨白也没吭声,也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任由着她咬。
唇瓣一离开,整齐的一圈齿痕清晰入眼。
“什么时候背着我换种族了?”
“什么?”
周暨白眸子半眯起,扫了一眼自己锁骨处极为鲜艳的齿痕,“这不是食人族的作风吗?”
诗淮也顺着他的话来,“对呀对呀,我要吃人为生!你这块肉太鲜美了,勾引我!我要吃掉你!”
说罢,对着他的臂膀和脖颈又是啊呜好几口。
周暨白啧了一声,依旧任由着她娇蛮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专属印记。
今天晚上周暨白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跟诗淮报备去和贺云沨他们几个打牌。
特地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解开上面的几粒纽扣刚好可以让人看到锁骨处的齿痕。
周暨白和几个朋友见面基本上都压轴出场,等众人都到齐了就缺他一个人,他才慢悠悠从家里出发。
周暨白一出现就是焦点,主要是那锁骨处的齿痕实在是太明显,想不注意都难。
凌青羽扫了一眼商诀,止住原本想调侃的笑声。
贺云沨也睨了一眼黑下脸的商诀。
自从小周二出生后,几人想见周暨白预约都预约不到。得去他家里上赶着找才行,但去了周二基本上也不出来,甩手就将吉安的奶瓶丢给他们,把他们当保姆看。
这次说组的牌局,说商诀也来了,周二这才应声过来。
嚯,没想到这小子就是在这儿等着呢。
众人想,要是商诀不来,今天没有这局,周二少爷估计也要想方设法的给他们薅过来。
“快点的吧,就等您这祖宗了。”凌青羽招呼着。
几人打牌什么牌都玩一会。
凌青羽实在是忍不住了,丢了一张小三子在桌上,开口就笑道:“嫂子牙口还挺好,能给你这厚脸皮咬成这样。”
周暨白半眯着眼扫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凌青羽,坐没坐姿,脊背疏懒靠着沙发背,“你没老婆你不懂。”
说罢,也丢了一张小九子过去。
凌青羽气的要把牌给扔桌不玩了:“靠!人参公鸡就是你的不对了!”
凌青羽没有什么女人缘,这件事在几个朋友中是公开的秘密。
上赶着贴他的基本上都是下海捞女,这几个朋友都洁身自好,糜乱的x生活与他们绝缘。
上学那段时间,凌青羽谈过几个妹子,送花送礼物送温暖持续了整整一年、
结果转头发现,妹子脚踏两只船,把他当冤大头。
要么就礼物都收了,是嘴都亲了,说只把他当闺蜜看。把凌青羽伤的,好一段时间没敢谈恋爱。
贺云沨笑得人都要从椅子上翻过身去了,随手丢了一张J,表面哄着凌青羽:“怎么说话呢周二!不知道单身狗也是狗吗?保护动物人人有责你不知道吗?”
“我去你爸的!”凌青羽骂道。
商诀没说话,也没笑闷不吱声的出了一张小王。
周暨白挑眉,丢出一张大王。
就当商诀要出炸弹的时候,周暨白声腔懒洋洋道:“我让你出牌了吗?”
商诀抬眸。
只见周暨白又不徐不疾的将手里所有的牌给丢了出去。
AAAKKK,又补上一张小王。
算上刚才的大王,飞机安上翅膀航班启程了。
凌青羽瞪大双眼:“我靠了。这商诀是犯天条了吗?人家只是出了张小小的joker,你至于用飞机带翅膀吊打人家?”
商诀:……
这个狗周二,不仅玩牌技术好,运气也好的离谱。
这一局才刚开没多久,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毫无感觉的结束了。
贺云沨在一旁笑得不行了,拍着商诀的肩膀视作安慰。
商诀也忍不住笑了一声,故作轻松道:“还是这么爱较真。”
周暨白抬眼睨他,不冷不淡道:“给老婆赚点买新衣服的钱,顺带着给儿子赚点奶粉钱。怎么能叫较真呢?”
说罢,利落刷牌。
商诀:。
又一轮结束。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周暨白纯纯逮着商诀一个人虐,这腥风血雨啊,要不是商诀有钱,不然真的要被虐吐血,光着腚从这屋走回家了。
商诀无奈苦笑:“就当给小侄子买奶粉了。”
周暨白:“见面礼都不给,还一口一个侄子叫的这么亲。”
“给了的。”
凌青羽轻咳一声:“我作证!他给了,百天宴他一个人躲被窝里哭,让我把见面礼带过来交给你。”
商诀无语的对凌青羽翻了个白眼,“我那天刚好在国外出差,抽不开身。”
“得了吧。”贺云沨嘲讽一声。
周暨白:“我没看到,就是没给。”
“嘿,哪有你这样霸道的?”凌青羽啧了一声,感叹周暨白无耻到牛逼的境界。
商诀早有预料,他唇角微微上扬,“让你给的是吉安的百日宴礼金,见面礼我私下转给诗淮了。”
众人齐刷刷的抬头朝商诀望过去。
商诀眉眼带笑,“诗淮没和你说?”
周暨白面色毫无波澜起伏,大度承认:“没说。”
“因为我家,老婆管钱。好老公不过问老婆的钱。”
家、老婆。
三个字足够完虐商诀。
商诀没说话了。
周暨白拿出手机,商诀坐在周暨白的身侧,眼一瞥正好可以看见他的手机屏保。
周暨白的手机锁屏很亮眼,是十六岁的诗淮,面容清纯带着少女的娇嫩,穿着纯洁白的芭蕾舞服,面对着镜头。
那时候她在兼职模特,有很多写真照片。
商诀记得这张,还是自己陪诗淮去写真馆拍的。
又见周暨白将手机划开,里面的壁纸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写真。
周暨白穿着黑色新中式服饰,抱着吉安,诗淮穿着一身得体的玉兰白旗袍站在他的身侧。
商诀偏开脸,不再去看。
周暨白不经意扫了一眼商诀阴沉下来的脸,唇角上扬。
打完牌回到家已经是凌晨,诗淮早已经睡得香甜。
今天吉安在婴儿房里面睡,诗淮久违的一个人独自享受大床。
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诗淮只觉得自己脸痒唇痒脖颈痒。梦里她正在和一只大金毛玩耍,以为是狗在舔自己。
她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嘴里嘟囔着:“坏狗狗。”
周暨白失笑出声,目光落在诗淮枕边的手机。
他将手机拿在手中,眸光阴恻的盯着她的手机屏。
紧接着划开输入密码。
诗淮的手机数字密码是他给她求婚的日期。
即将输入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周暨白听到床上的哼唧声,想必是刚才吻她的动作太大,把她的睡意赶跑了不少。
周暨白停住输入密码的手指,轻叹一口气,又重新将手机安稳放回原处。
他会无条件相信诗淮。
周暨白吻了吻诗淮的眉眼:“我回来了。”
诗淮听到熟悉的声音,困熏熏的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地搂抱住周暨白的脖颈,温热的唇瓣亲了亲周暨白的唇角:“睡觉吧。”
“好。”
诗淮身上例假走干净了,结果周暨白又去了A国出差。
这次出差的时间有点长,没有一个月赶不回来。
这次换做诗淮带着吉安独守空房了。
前面几天还好,没有周暨白在,诗淮都是带着吉安睡的。
昌京的天是越来越冷了,大火炉走了,小火炉又紧接着过来替班。
吉安每天都能和妈妈腻歪在一块,这几天别提有多高兴了。
有时候周暨白会打视频电话过来,吉安全程注意力要么在奶瓶身上,要么在妈妈身上,要么在一旁的小玩具身上。偶尔抬一下头看爸爸两眼,算是恩赐了。
周暨白懒得和这小白眼狼计较,他整颗心都扑在老婆身上。叫吉安两声,看两眼就没有下文了。
诗淮咬一口梨,嘴里含糊道:“你和吉安不熟是吗?”
加州这边已经是凌晨,他刚结束工作,一身懒劲儿的倚靠在椅背上。听到诗淮说出这句话也只是微微掀了下眼皮子,“重要吗?”
诗淮又咔吧咬了一口梨,在嘴里嚼嚼嚼:“他可是你儿子,怎么不重要?”
“没你重要。”
诗淮一噎,脸蛋红扑扑的。
思念的心情被他的这句话彻底勾出,如即将涨潮的海浪般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在诗淮的心尖上。
陪吉安睡午觉的时候,诗淮的一颗心也没有安定下来。
她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辗转,手下意识地去摸身旁的位置。平时只要自己随手一伸,就可以碰到滚烫的腹肌的。
现在摸到的,是毫无温度的冰冷床单。
诗淮轻叹一口气,不再强硬着让自己睡午觉。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宋絮温找她取经。
宋絮温直接给她发了一笔转账,是从昌京到加州的机票价格。
周暨白今天工作结束的还算早。
他睨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这个点昌京那边还属于凌晨。
有一场应酬他没推辞掉,想着应酬结束诗淮他们娘俩也应该醒了。结束后刚好可以给她们打视频电话。
酒会后半场的时候笑闹声依旧没有减淡,周暨白一个人靠在沙发百无聊赖。有人约他喝酒统统被拒绝,找他闲聊他可能会掀起眼皮子应几句。
他翻动着手机中的相册实况动图,很多张诗淮中会掺杂那么一两张周遂虞的照片。
看到诗淮的时候,琥珀眸中明显会闪出亮光,翻到吉安光身子乱跑的视频会咧嘴笑两下。
临近结束的时候,周暨白提前退了场。
司机早已备好车在门口等待周暨白。
周暨白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她们娘俩应该醒了。
现在加州刚过凌晨十二点,周暨白知道一到冬天,家里那一大一小就会赖床起不来。现在这个点打电话给她们刚刚好。
回到酒店后,周暨白睨了一眼入门处的地毯。
他将西装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此时他身上的酒气未散还混杂着尼古丁的烟熏味道。
周暨白没急着给诗淮打视频电话,也没先去主卧那块。
而是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随后裹着深黑色浴袍从浴室中走出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让他心急成这般模样,头发还没彻底吹干他就走到主卧中。
看到柔软大床上有些凌乱的被褥,他唇角勾起,微微转过身去,走到了衣柜的方向。
伸出长臂,一把将柜门打开。开柜子带来的微微凉风让藏在柜子里的女人诧异住,只因她身上的衣服还没彻底穿好。
诗淮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白嫩的脸颊像被晕染的晚霞:“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问过周暨白的助理了!周暨白的这个晚宴不到凌晨两点结束不了!
没想到!周暨白,竟然提前两个小时回来了!
她昨天从昌京来到加州坐的长途飞机,人累了一天了。就躺在床上补了会觉。
刚醒来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到门口处的动静。
把她的心脏惊得一跳又一跳的,生怕周暨白提前发现了自己,不然自己准备的惊喜就没了!
不过好在,周暨白这个愣头青直接绕开了主卧,直奔浴室洗澡去了。
趁着周暨白还没洗澡出来,诗淮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换衣服,生怕周暨白随时随地走出来,她只能躲在衣柜里面。
宋絮温给自己的这套战袍也不知道怎么穿。
胸前的蝴蝶结绑带需要她自己亲自穿洞,后背几乎是镂空状态,下摆的短裙蓬又短,就像女仆装一样。还有配套的一个短小圆的兔子尾巴。兔耳朵还被她遗漏在床上了。
结果她刚把丝带穿一半,还没彻底将丝带绑起来的时候,周暨白将衣柜门打开了。
周暨白看到这一幕,人也愣怔在原地。
瑟缩在柜子中的妻子又娇又欲,身材被这衣服勾勒的完美有型。尤其是胸前尚未穿戴好风光,若隐若现,真是像极了一个娇软可欺的小粉兔。
勾诱起周暨白的一团火。
诗淮被他盯得浑身都在发烫,她不自在的挠了挠脸:“那个……”
还没思考好该对周暨白说什么,人直接被周暨白从衣柜中打横抱起来。
诗淮惊呼一声!
周暨白不算是温柔的把她扔在床上,好在这床垫极为柔软有弹性,诗淮感觉不到疼,只是人坐在床上弹了两下,连带着身前……
诗淮知道周暨白打的是什么坏主意了,她羞得但凡是肉眼可见的地方都在冒着粉红色。
捂住自己的胸口,就往被窝里面钻。
周暨白也不阻拦她,低笑一声:“不是特地穿给我看的?”
“不是……我自己欣赏自己的好身材不行吗?”蒙在被窝中的语气闷闷地,难藏羞涩。
“可以啊。”周暨白身躯朝鼓鼓囊囊的那团被子上倾轧,大掌从被窝的边沿探进去,揪住了那团兔尾巴。
诗淮惊的身体一抖。
“不过,好东西不和老公一起分享分享?”
诗淮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面色潮红的不成样子:“不……不能!”
“啧,你算哪只小兔子,你说不能就不能了?”周暨白恶劣的笑了笑,眼底划出狡黠。
于是趁着诗淮羞得不敢探头之际,直接将被子掀开来。
诗淮:!!!
周暨白也不知道从哪摸到的兔耳朵发箍,给诗淮戴在头上,随后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小兔子,可以吃掉你吗?”
第二天,周暨白一身轻松下床去帮诗淮收拾行李。
诗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指挥着已经下地的周暨白:“把我行李箱的充电器拿给我。”
“知道了。”
结果周暨白一打开行李箱,就发现了一整个行李箱里面,全都是类似于昨夜的小服饰。
周暨白随便挑了两件朝诗淮走过去,“是不是抱着榨干我的目的来的?”
诗淮一脸懵。
定睛一看,才看清周暨白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昨天来加州之前她特地去找宋絮温。
宋絮温给她出谋划策,还主动申请帮她收拾行李箱。
她当时还调侃宋絮温,结婚后就是不一样啊,人妻味满满,懒蛋都能变得这么殷勤!
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诗淮:“我不是,我没有!”
周暨白唇角上扬出戏谑的弧度,散漫倚靠着门框,“放心,对付你这种爱吃人的小兔子,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诗淮:?????
“我没有!!!”
夫妻俩在加州腻歪了好一阵的二人世界才想着回国去。
回到家里,诗淮和周暨白一块来到花园中寻找吉安。保姆汇报小少爷刚吃完午饭,此时正在跟欢愉小姐在花园中散步消食呢。
今天是周末,若瑜不用上班和周栩在家一块带孩子。
昌京昨天下了一整夜的大雪,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自从家里有了两个小朋友后,花园处的积雪会特地留下来不清扫,为了方便两个小朋友堆雪人。
吉安现在人小手短的还不能独立堆出一个雪人,只能跟在姐姐的身后帮她捏小雪球。
就当吉安捏小雪球捏的正欢的时候,倏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
“吉安!”
一开始吉安还没反应过来,依旧低头捏着小雪球。
又听,周暨白淡淡叫了一声:“周遂虞。”
吉安这才稍微回头,诗淮和周暨白的身影赫然浮现在他的眼中。
小家伙忽闪忽闪两下眼睛,反应过来后,立马放下手中的小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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