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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亲纨绔!不是讨厌他?(黄毛小脚立耳兔)


(掐人中)这番外有点多啊……(吐血)宝宝们想先看哪个副cp告诉我哦!
新书已经在筹备啦,原本是想这个月就发的,但因为身体原因暂时只写了大纲。
最近真的……很想写1v3的bg文啊!!!!!!!!

第140章 出趟远门把老公都忘了
吉安一整天都要和妈妈黏在一起,小手抱着诗淮的脖颈牢牢地舍不得撒手,生怕一眨眼的功夫妈妈又不见了。
小家伙现在一天比一天沉,周暨白睨了一眼诗淮似乎又瘦了不少的腰身,想伸手将吉安抱到自己怀中,不让诗淮那么辛苦。
结果手刚伸过去,吉安就跟见鬼似的连忙往诗淮的怀中缩。
诗淮哭笑不得,轻拍吉安的脊背安慰着:“妈妈不放手,吉安不怕嗷。”
听到诗淮柔声哄着吉安的话,周暨白眯了眯眼,啧出声:“怕我?”
吉安呜哩哇啦的不知道说什么,周暨白看到他那挑衅的小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于是也不管吉安愿不愿意,直接把小家伙强行抱在自己怀中:“这些天白带你了?”
吉安被迫从诗淮怀中离开,他仰头看了一眼爸爸眯起的眼神,又望了望诗淮笑盈盈漂亮脸蛋。
没有预料之中的反应,反而还开怀的咯咯咯笑出声音来,抱着周暨白的脖颈,小脸蛋亲昵的贴贴周暨白的脸颊。嘴里叫着“爸爸”。
这三个月的父子情也不是白白培养的,起码吉安说爸爸两个字比其他会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些。
周暨白唇角勾笑:“还行,没白养。”
诗淮抱了好一会儿的吉安,现在人也累了。周暨白单手抱着吉安,一手牵着她。
下午的天已经阴转晴,乌云阴翳早已褪去。秋日微凉在广南不存在的,温热的阳光晒在一家三口的背影上,拉出一道圆满悠长的影子映在地面上。
“我们回外公外婆家?”
外公外婆冷战这么多年,终于和好了。现在这对老夫老妻一同居住在外婆的那栋小洋楼中。
周暨白:“把吉安放在外公外婆那,我们出去开酒店。”
诗淮:???
虽然周暨白嘴上说着这样,但吉安可舍不得跟妈妈分开一步。
诗淮心软,抱着吉安,母子俩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同频看向周暨白。
周暨白慵懒依靠在诗淮粉嫩嫩的公主床上,轻挑眉:“抱了三个月的猪,手臂酸。”
诗淮秒懂,立马给吉安放在床里面坐着,自己则是过去给周暨白捏肩捶背。
“大爷,这个力道如何。”
“不如何。”周暨白闭眸,“我想吃葡萄。”
“好~一会给剥。”诗淮贴着周暨白的脸颊,笑道。
诗淮是真的没有想到周暨白会带着吉安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前面三个月周暨白表现得隐忍克制,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想孩子,如果看到孩子,她会忍不住的心软掉眼泪。
所以他不开口提出来见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放下一颗心,无牵无挂的在广南工作。
她在自己的领域中发光发热,周暨白则是在他的身后做她的双翼,永远为她保驾护航。
外公和外婆带着小曾孙出门遛弯炫耀去了,家里就只有周暨白和诗淮两个人,坐在庭院中难得休息。
这两人这段时间都挺辛苦的,一个忙着工作,一个边工作边带娃。
诗淮坐在木椅上给周暨白剥葡萄皮,周暨白则是跟个大爷似的懒洋洋地躺在外公的竹摇椅上,时不时接受着诗淮的投喂。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任由着气氛这般沉寂下来。
诗淮剥了一会儿就不剥了,手上都是葡萄的汁水,她起身去水龙头那块洗手。
洗完手刚要转身,才发现周暨白早已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有点呆呆笨笨的撞在周暨白的怀中。
没有了吉安在身边,就剩他们单独相处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中。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面,诗淮其实想开口和他聊一会儿天的,但又有些生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周暨白眼帘垂下,琥珀眸中映出诗淮微微泛红的脸颊,“出趟远门把老公都忘了。”
诗淮听出他埋怨的酸味,还残留水渍的手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白色卫衣上的指痕水迹尤为明显。
“没有的事。”
“是么?”周暨白眉梢微微一挑,身子俯下,和诗淮只有咫尺之距,“那你怎么表现出一副和我不是很熟的样子?”
好吧,她有什么微妙小心思都躲不过周暨白的眼。
她畏畏缩缩的承认道:“太长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和你说什么……”
这句话把周暨白气笑了,“我再不来刷存在感,恐怕连我是谁都忘了。”
“怎么可能!”诗淮抬眼,立马反驳。
“嘴巴不张口说话,那就是想做点别的事情呗。”
诗淮微愣,尚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周暨白的指尖捏住扬起。
紧接着,他的唇舌率先覆盖上来。
满腔的葡萄清香果味被他掠夺的干净。
周暨白步伐逼仄的很凶猛,要紧紧贴着诗淮才能让他稍微感觉到安全感。这份强烈让诗淮浑然软绵无力,她往后踉跄了几步,腰肢即将要触碰到岛台处。
好在周暨白反应的及时,将手掌盖住冷硬的大理石边沿。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还是周暨白用余光扫了一眼欲要招架不住自己的妻子,这才离开她的唇。
指腹温柔蹭掉诗淮红唇上的润光,周暨白的喘息声很重,“怎么瘦成这样了?”
诗淮将脑袋倚靠在他的左胸口处,安静地感受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没有说话。
“好好吃饭四个字记狗耳朵里了?”
诗淮脸一偏,将红透的整张小脸彻底埋在他的怀里,紧接着又抬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骨。
“你才是狗。”
“狗比你强点,狗起码知道要好好吃饭。”
诗淮不乐意了,不想让他搂自己的腰,“嫌瘦就松开。”
下一秒,周暨白还真的就松开手了。
让你松手怎么还真的松手呢?

诗淮又生闷气,拿头撞他:“你敢松手?”
周暨白没搭理,掠过她,伸出长臂拿岛台上放着的奶瓶。
“你儿子一会回来睡午觉了,不提前给他冲奶,到时候哭声扰民你去交接。”
诗淮:……
瞬间没什么好气的了。
但她知道周暨白刚才就是在阴阳自己!
周暨白娴熟的给吉安冲奶,不理会自己。
诗淮将这一幕收敛入眼底,她又从后环抱住周暨白的窄腰:“你还说我瘦了。”
其实周暨白的腰一直都是这般劲瘦……诗淮只是想挑挑他的刺。但发现,周暨白除了嘴毒,每一项都做的很好,很称职。
周暨白手上的动作没停:“我的腹肌只能给和我熟的老婆摸,你说过的,我们有点不熟。”
听着周暨白揶揄自己的话,诗淮不恼,哼哼笑了笑,白嫩的小手游刃有余的探入他的卫衣下摆。
微凉的掌心攀上他滚烫的肌肤上,周暨白垂下眼帘,没了声音。
“我真的有好好吃饭。”诗淮削瘦的脸颊贴着周暨白宽厚的脊背处。
“哦。”
“我不是每天按时按点的给你发了照片吗?”
“九月二十五号中午的红烧肉盖饭,和十月六号的午饭照片一模一样,你就没有要解释的?”
诗淮:!!!
“那天是个意外,我手滑发错了!”
周暨白早就意料到她要狡辩的话:“哦,我记错了。不是红烧肉,是话梅排骨饭。”
诗淮:!!?!?!
又被周暨白套路了。
已经瞒不过周暨白了,诗淮只能弱着声音承认:“……就偶尔几天会忘记吃午饭,平时外公也会把我拽出去吃饭的。”
周暨白冷呵一声:“你当外公不会和我说?”
外公天天和周暨白打小报告,说诗淮今天又废寝忘食,忙到晚上才吃饭,又熬夜到凌晨几点才回家睡觉。
诗淮不和他说实话,但他也有的是办法知道诗淮的一切行踪。
诗淮再也不狡辩了,直接认输。
“我认输我认输,我确实没有好好吃饭,你别生气了。”
周暨白扫了一眼藏在自己卫衣里狂揩油不止的一双手,呵了一声,耐心在此刻告罄。
抬手按耐住藏在卫衣里如小鱼般游走的手,将一只小手掏出来攥在手中,随后转过身去,目光低下对视上诗淮的杏眸。
“要是以后因为工作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诗淮那双眼生的实在是无辜水灵,漂亮清澈与江南烟波相七分。吉安虽然生的像周暨白,但神态学了妈。
她就用这双眸看着自己,周暨白欲言又止,最终落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去哪都得让我跟着。”
“就算我乖乖吃饭,有认真照顾自己的身体,你也可以跟着我走到天南海北。”
诗淮得到周暨白的原谅,宛若一只小兔子般弹跳起,双手搂抱住周暨白的脖颈,踮起脚啵啵啵啵亲了好几口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爱我呀。”
“三言两语就能哄好的人,很难不爱。”周暨白俯身,鼻尖去轻轻蹭了两下诗淮的秀挺的鼻尖。
吉安陪两个祖祖遛弯回来了。小家伙第一次到外地,看什么都新奇。
和妈妈团聚后又恢复了往日乖巧好哄讨人喜欢的性格。
外公外婆带他去哪都倍儿有面子,小家伙见谁都笑眯眯的,而且还生的一张好面孔,跟小洋娃娃似的招人喜欢。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抱抱夸两句。
回到家后,周暨白将冲好的奶递在吉安手中,让他自己喝奶。
吉安学东西快,从小也能看出来他独立省心的性格。也就诗淮工作的这三个月时间他黏周暨白些,处处都要周暨白亲力亲为。
吉安自己拿着奶瓶,边喝边朝正坐在沙发上的走过去。
随后亲昵的将小脸往诗淮的腿上一贴,软糯的模样要把诗淮心给萌化了。
她将吉安抱坐在腿上,“妈妈哄你睡觉好不好?”
吉安的圆眸瞬间弯成月牙的形状,重重点了点头。
不过他好像会意错了诗淮的意思,从诗淮的身上蛄蛹两下要下去。
诗淮还纳闷小家伙要做什么,但还是将他从自己怀中放了下去。
只见吉安哒哒哒的迈着小短腿就朝周暨白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段时间周暨白为了全身心照顾吉安,推了不少工作。现在吉安又亲人了,他得了空闲,能稍微处理一下工作。
此时的他正坐在诗淮堆满各种毛绒萌物的书桌面前开线上会议。
倏然,卫衣的衣摆被一只小手轻轻扯拽着。
他低头,就看到吉安一手拿着还剩一小半奶的奶瓶,小手拽着自己。
周暨白单手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嗯?”
吉安将奶瓶塞给周暨白手中,随后又将一双小手合十贴在耳朵上做了个晚安的动作,“爸爸!抱抱(宝宝)!叫!”
是要爸爸哄宝宝睡觉的意思。
线上会议室里,几个正在和周暨白对接工作的老总们看到小周总怀中突然冒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周暨白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中目瞪口呆的几个人,“暂停会议,一会儿把具体工作内容整理出来发我邮箱。”
简单交代了这一句后,周暨白毫不犹豫的将视频会议挂断,电脑合上。
用了一个让吉安舒适的抱姿将小团子抱在怀中哄睡。
不一会儿,吉安就合上了双眼睡着了。
看着周暨白轻车熟路的哄吉安睡觉,诗淮心里又暖又酸。
直到周暨白安稳将吉安放在床上后,她才轻声上前:“你平时也是这么哄吉安的吗?”
“差不多。”
“你是一个称职的好爸爸。”诗淮说着,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妈妈,瞬间有点黯然神伤。
周暨白的指尖戳了戳她的唇角,给她扬出一抹笑:“你做称职的你自己就行了。”
原本不想哭的。
诗淮觉得自己这两天掉的泪够多了。
看到周暨白带着吉安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哭的好大声。
晚上吉安抱着自己睡觉睡着了也舍不得撒手,那时候她也掉眼泪了。
如今听到周暨白又再次说出这句让她做自己的话,她又绷不住泪。
周暨白低笑一声,暖热的掌心覆盖住她的一侧脸,温柔的擦拭掉她脸上的泪:“不能再哭了,注水的猪肉卖不出好价钱。”
害怕吵醒刚睡着的吉安,诗淮强忍住笑,抬起拳头一下一下的捶打着周暨白的肩膀:“你怎么这么讨厌。”
周暨白见诗淮弯笑的眸闪着泪光,这才满意:“嗯,讨厌也有人爱。”
诗淮哼唧一声。
算了,这次就不反驳他了。
“你就仗着我爱你吧,就仗着我好爱好爱你。”

父子俩陪诗淮做最后的工作收尾,又在广南待了一个星期左右。
一大一小每天雷打不动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来到补阙宗中接诗淮下班。
他们基本上会提前半个小时去等待诗淮,以后这整个补阙宗都是诗淮的了,这一大一小的两个霸王也不客气,一到补阙宗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周暨白懒到骨子里,一看到沙发就开始随地大小躺,随手拿张报纸放在脸上挡光。
把小吉安往地上一放,有的是祖祖叔叔姨姨过来带他玩。
补阙宗的人知道吉安是诗淮的儿子,都心爱的不行。
年幼的时候,外公和诗淮的母亲就经常抱着诗淮来补阙宗,诗淮也算是补阙宗的这些长辈亲眼看着长大的,如今诗淮都生孩子了,他们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他们惯爱带着吉安往练书法的案桌那块跑去,案桌上规整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小吉安伸手就往毛笔上面抓。
吉安周岁宴抓周的时候,从一堆物件儿就挑中一根紫毫毛笔,紧紧地攥在手中,随后高举在头顶冲着众人傻笑。
众人笑道,吉安随了已经逝去的祖祖,喜爱毛笔字。
这一幕把周老太太看的眼眶湿润,将吉安抱在怀中笑着掉下眼泪来。
在补阙宗中,人还没桌子高的小吉安就被握着小手,教写毛笔字了。
但小吉安似乎对写毛笔字并没有多少耐心,在宣纸上涂涂画画好一会儿便失去了耐心,不愿意在祖祖怀中待着了,扑腾着两条小短腿要下来找爸爸。
此时的周二少爷正躺在沙发上假寐,隐约能察觉到有个小团子朝自己走过来,但没放在心上。懒得抬眼,任由着吉安乱捣鼓。
倏然,他只觉得脸上湿润,惊得周暨白立马醒盹从沙发上弹坐而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跟抓小鸡崽子似的,将吉安从自己的身上提溜起来:“往你爹脸上撒尿呢?”
吉安顶着一张小花猫的脸十分无辜的看着自家老爸,嘴里咿咿呀呀说着话,晃悠着手上尚未清洗还残有湿润墨汁的毛笔。
周暨白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低眸就看到指腹上沾染的墨渍。
气的他太阳穴突突跳动,冷沉着腔调说出吉安的大名:“周、遂、虞。”
周遂虞在周暨白手中不断扑腾着,心里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但又怕周暨白这张冷脸,听到爸爸罕见的叫自己大名,畏畏缩缩的不敢再乱甩手中的毛笔。
周暨白冷着一张脸要带他去卫生间洗脸,还没出门就碰到了过来找他们的诗淮。
诗淮看到一大一小极为相似的两张花猫脸,一时间没绷住笑,扶着门框就开始哈哈哈大笑出声音来。
周暨白隽容带着几分无奈,将怀中的吉安塞在诗淮手里:“你宝贝儿干的好事。”
吉安被塞入妈妈的怀中后也不怕了,极为耀武扬威的仰头用鼻孔看着周暨白。
“你是找到靠山了。”周暨白冷嗤不屑道。
诗淮抱着吉安,不忘安慰周暨白:“一会儿我给你洗脸,不要生气嘛。”
周暨白哼哧一声:“这才差不多。”
“宝宝,不可以用毛笔在别人的脸上乱涂乱画知不知道?”诗淮语气略微严肃的教育着吉安,用指尖点了点吉安的额头。
吉安咿呀一声,以为妈妈是要贴贴,脑袋一歪就将沾满墨汁的往诗淮白嫩干净的脸颊上贴。
诗淮:……
周暨白抿了抿唇,偏了一下头。
诗淮:!
“你在笑什么!”
周暨白搂住诗淮细腰,唇角勾起:“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诗淮唇角也上扬一瞬,这才没去埋怨周暨白偷偷笑话自己。
在广南的这段时间,吉安跟他们两人睡在一个屋里。
熬了三个月清汤寡水的寡夫日子,周暨白还只能趁着吉安跟祖祖们出去玩的时候,偷偷将诗淮抱在腿上亲亲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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