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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亲纨绔!不是讨厌他?(黄毛小脚立耳兔)


于是若瑜从小就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居无定所,像浮萍般游离,每日都不安定的飘荡在池塘水面上。
小的时候若瑜在爷爷奶奶家长大,但爷爷奶奶身体都不好,双双去世后,若瑜偶尔会去小姨家,大部分的时候会在姑姑家,鲜少会回到自己的家中。
对于若瑜而言,那不是家。
父亲与后妈还有他们的孩子组成的家庭,怎么会是她的容身处呢?
自从和周栩结婚后,除了若瑜的姑姑和小姨两人会和她偶尔联系,其他人也基本上和若瑜断联了。
这次欢愉的生日宴,若瑜只邀请了姑姑和小姨过来。
不过若瑜心里没指望她们俩能过来。
去年欢愉周岁宴她们都没来。
宾客纷纷到齐,若瑜也不继续在门口等待了,准备周栩一块进去。
宴会,欢愉小奶团子跟着爸爸妈妈一块去给伯伯婶婶们问好。
小欢愉长得就像bjd娃娃似的,精致如镌刻般,一双紫葡萄般的大眼睛随了妈妈,水灵灵的。望向别人,看的人心都要被融化了。
不过大家都舍不得让孩子太累,欢愉打完招呼后,就下地去跟其他小朋友们一块玩了。
若瑜和这些豪门千金阔太聊不到一块去,哪家品牌的衣服又出春节限定款了,包包又上新了,又淘到了什么珠宝。
她人从小朴素简约惯了,虽然嫁给周栩后有去学习了解相关的知识,但不喜欢融入这些话题就是不喜欢。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强行融入不适合自己的圈子。
周栩要忙着上前迎宾,若瑜则是站在娱乐区那边,视线跟着欢愉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诗淮的靠近,突然嘴上一甜,只见诗淮将一块精致的龙井茶点塞在若瑜的嘴中。
紧接着诗淮主动挽住若瑜的胳膊,“发呆呢?”
若瑜嘴里缓慢咀嚼着诗淮刚才塞进嘴里的茶点,口腔满当当的不方便说话,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了。
诗淮和周暨白给欢愉准备的生日礼物一早就当着周栩的面给过若瑜了。
现在欢愉身上穿的那件外套就是诗淮亲手缝制的,樱粉色新中式无袖小马褂上用金丝线绣着祥云和百鸟朝凤的图案,一眼惊鸿。
只要看到欢愉的宾客,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在小家伙的小马褂上,都要赞缪一番,然后问若瑜要个链接。
得知欢愉身上的衣服是诗淮亲手缝制,衣服上的图案是她一针一线刺绣上去的,众人微微震惊。
有些宾客甚至还跑过去偷偷问周暨白,你老婆还接单不,价钱好说。
但无一例外都被周暨白打发走了。
光是这件小马褂诗淮绣了差不多快两个月。
在广南的时候就一直在绣,回到昌京了还在绣,直到前两天加班加点赶在欢愉生日前才完工。
现在诗淮还怀着孕,周暨白可舍不得老婆操劳。
就当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大门又倏然被打开。
诗淮正在和若瑜聊天,妯娌俩有说有笑的。一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声,不约而同的抬起头,一块朝门口看去。
看清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若瑜的面色是肉眼可见的凝重起来。
门口站着的人是若瑜的父亲,还有后妈和若瑜的继弟。以及若瑜的姑姑一家和小姨一家,还有妈妈一家。
几家人应该是商量好的,一同来昌京,参加欢愉这次的两岁生辰宴。
他们穿着不符合身份的名牌西装礼服,看向若瑜的那一瞬间,全部都绽放出笑颜。
“囡囡!”
许久没有人叫过若瑜这个名字了。
她的身姿微微一颤。
诗淮察觉到若瑜的异样,默默往前站一步,将若瑜挡在身后。
几家人的动静不算小,宾客们的视线不由得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有专门的佣人将若瑜的几家人领上前。
若瑜的小姨和姑姑上前,看到如今若瑜面色白里透红,褪去了往日胆小怯懦的自卑气质,双眸不禁泛红。
看到小姨和姑姑的出现,若瑜的心才稍微好受些。
两人上前对若瑜嘘寒问暖,上次几人见面还是在四年前,若瑜发生意外的时候。
只有小姨和姑姑连夜从徽河赶来看望她。就待了两天,一人给她两千块钱,让她好好的。没有交代太多又匆匆回去了。
在若瑜心中,除了周家,最近的人就只有小姨和姑姑了。
看到小姨和姑姑的出现,若瑜险些潸然泪下。
“不准哭嗷。”小姨捏了捏若瑜的脸颊,笑道。
若瑜吸了吸鼻子,抿唇点头。
若瑜的父母看到这一幕上前和若瑜打招呼。
“囡囡,好久不见啊。”
但若瑜看到他们两家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她对父母没有太多的感情,她的记忆里关于父母的只有争吵打骂。
诗淮站在一旁,看出若瑜的不自在,主动上前和若瑜的父母打招呼。
若瑜的父母看到诗淮,先是上下打量一番。
他们知道周家今日的宾客都是非富即贵的大豪门,对诗淮也没有不尊敬,扯出牵强的笑敷衍了事,随后又将全部注意力交在若瑜身上。
“小外孙呢,不把她带过来给外公外婆看看?”若父笑道。
若瑜神色冷淡,强调道:“她是女孩,是你的外孙女。”
“对对对,外孙女,把外孙女抱来给我看看。”
若瑜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驳了父母的脸面,刚打算让人把欢愉抱过来的时候,周栩从不远处走过来。

若父一家人看到周栩的出现,眼中骤然冒出光亮来。
“哎呦喂,周大老板,好久不见啊。”若父客套道。
周栩含笑点头,礼貌道:“岳父好久不见。”
“欢愉现在正在和小朋友们一块玩,不方便过来。过一会我会让人带她过来。”
站在若父身边的后妈撇嘴,小声嘟囔着:“一个丫头片子而已,有什么不方便的。还是大家族,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声音虽小,但也足够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众人耳中。
若瑜当场就不高兴了,眉头皱的紧紧的。
诗淮嘴角一咧,当即道:“我们家风一向如此,孩子也有自己的选择权。先前大哥大嫂领着欢愉来来回回见了不少宾客,你们没赶上而已。”
轻描淡写的话,不失礼貌分寸。
也足够清晰的告知若家人,周栩若瑜早就领着欢愉和宾客们打过招呼了,是你们迟到,和周家人教养没有半毛钱关系。
若瑜双眸闪过几分感激看着诗淮。
若家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们大老远从徽河赶到昌京,迟到一会也不行?”
诗淮没开口,只听身后传来懒洋洋地腔调声。
“舟车劳顿,脑袋晃成一团浆糊可以理解,但出言不逊……啧,一时间都分不清你们是欢愉的外公外婆,还是不速之客了。”
周二的话一向直言不讳,听得若瑜父母两家人脸红。
除了小姨和姑姑,他们确实算是不速之客。
若瑜没请她们两家人,她们还是听说若瑜的姑姑和小姨要来,才腆着个脸跟上的。
周栩唇角轻勾,淡声道:“既然来了,那就请诸位入座吧。”
“诶,好好好。”
诗淮侧眸朝周暨白看过去。
只见周暨白朝她悄悄竖了个剪刀手。
诗淮被逗笑,朝他走过去,亲昵的挽住周暨白的手臂。
“周二少爷的嘴依旧强的可怕啊。”
周暨白轻挑眉,“多谢夸奖。”
众人纷纷入座,只有若瑜的亲生母亲没过去,停留在若瑜面前。
只见她眼眶泛红,上前握住若瑜的手,和她说些只有母女俩能听见的体己话:“囡囡啊,妈妈知道你因为之前的事情对我有意见。但妈妈是真的想你。
你过得好不好?我听说这豪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要是过得不好,尽管和妈妈开口,妈妈现在有能力了,能接你回家了。”说着,若母又擦了一下眼泪,“呸呸呸,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亲妈不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好呢。”
若瑜心肠软,听到最后一句话,也红了眼眶。
其实若瑜一直没恨过自己的母亲,只是和她不亲而已。
父亲不上进,自她记事起,父亲基本上每天喝得都烂醉如泥。只有妈妈一个人出去找点零工做,才养活她们一家三口。年幼的时候她身体又不好,隔三差五会生病。
父亲喝醉后还会到处找茬,一言不合就摔东西骂天骂地的。将家里搞得一团糟后倒地就睡。
母亲整日操劳,二十多岁的时候,面瘦肌黄,沧桑憔悴。当时母亲连一件衣服都没拿,在被窝里抱着小若瑜哭了一会儿,趁着夜色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时的若瑜并没有睡着,透过门缝望着母亲干瘦的背影,没有挽留。
只是呆呆的望着,下意识地认为母亲只是出去上夜班了,会回来的。
没想到这一走,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母亲和男人跑了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开了,若瑜才从别人口中得知父母离婚的消息。
春节的时候,母亲会拜托小姨来看自己,给小姨钱让她帮自己买新衣服。
待到她上高中的时候,母亲才敢露面和自己相认。只不过当时的她大着肚子出现在自己的校门口。
“都过去了。”若瑜早就释怀了。
现在的她,过得很好。
父母亲情,她早就不需要了。
宴会即将散场,若瑜的父亲找准机会来到若瑜身边。
眼前就若瑜和若瑜的父亲两个人。
和父亲单独相处,若瑜多少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若瑜问道。
只见若瑜的父亲东张西望一番,随后悄悄从西装里侧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用报纸裹着的钱。
若瑜微微一愣。
若瑜父亲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脸颊,又摸了摸自己刚理过发的后脑勺。他今天穿着海澜之家的西装,也不知道是从哪借来的,褶皱痕迹很明显。一身正装的他站在若瑜面前看着有些窘迫尴尬。
“那个囡囡啊……”
若瑜的父亲将这厚厚的一沓钱递在若瑜的面前。
“爸爸知道之前让你受苦了,没能给你一个家。这些年爸爸很愧疚,一直在做改变。”
“爸爸到了这把年纪也没什么本事,这两万块钱你收着。”
若瑜没想到父亲竟然会主动塞钱给自己。
她垂下眼帘,声音有些哑:“我不要……”
若瑜的父亲强扬出一抹笑,“哎呀”一声,强行把这两万块钱塞在若瑜手中,“给我外孙女买好吃的。”
手中沉甸甸的分量让若瑜心脏跳的有些快,眼眶不由得湿濡了一圈。
“爸……”若瑜强忍住哽咽,“我过得挺好的。”
听到久违的一声‘爸’,若父身子一抖。
他轻轻拍了拍若瑜的肩膀:“过得好就行。”
没和若瑜说太多,若父叮嘱若瑜把钱收好。就转身离开了。
若瑜强忍住泪意,时隔多年再次见到父母,她以为今天会闹出很多的不愉快。
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想到今天父母是真心来祝贺欢愉的两岁生辰宴。
她将钱收好,去找欢愉。
她想,她应该放下过往,好好向前看。
起码也要让欢愉知道自己的外公外婆是谁。
找到欢愉后,发现父亲和母亲两家人都不见了踪影。
若瑜以为两家人不辞而别了,心里产生内疚。
她牵着欢愉去找周栩。
宾客散场的时候,周栩会亲自恭送。
但周栩也不见了踪影。
若瑜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去问佣人大少爷去哪了。
佣人面露难色,周栩临走前特地叮嘱佣人不准将此事告知若瑜的。
“大少奶奶,大少爷……”
若瑜看出佣人想要隐瞒什么:“嗯?”
佣人在周家干了十几年,周家待佣人是出了名的大方和善,面对不利于周家的事情,又在若瑜的再三询问下,佣人干脆眼一闭说了出来。
“大少爷被您的亲戚们给叫了出去。”
——————
【黄毛】:
脑补出周大和阿瑜新婚的时候。
大哥陪若瑜去小县城回门。
被一大堆热情社牛的亲戚灌酒,周大这个死闷骚,为了入乡随俗,周大穿得朴素。有人递酒杯到眼前,他统统来者不拒。
餐桌上沉默寡言,只是一味的喝酒。因为徽河的方言话有些难懂,他需要思考一会儿。
后来待了几天逐渐能听懂了,会稍微融入这里的乡土风情,因为他们偶尔会从口中提起若瑜幼年往事。
听到若瑜惨惨的童年只是一味的喝二锅头吃花生米。
最后醉醺醺的被若瑜的亲戚扶进家门,倒在若瑜的一米五小床上。
醉红着脸埋入若瑜的怀中,说难受。
(啊啊啊啊!抓狂!)(番外一定要搞!)

听佣人说,周栩和她的一家人到后花园这块聊事情了。
她出现的不算太晚,可以听见他们后半段的交谈。
母亲说继父最近在做生意,出了点小差池,想让周栩帮个小忙。
又听若父对周栩说了一句:“那浩宇上学的事情就拜托我的好女婿了”
若父求人办事的时候多半会用这种讨好的笑,这一幕深深刺痛了若瑜的眼。
“应该的。”周栩回答的彬彬有礼。
难怪,一向老死不相往来的父母竟然会一同出席欢愉的生日宴。全程还能和和睦睦的友好相处,没有一个人唱红脸。
她本以为自己逃离的那个满是疮口的家庭,这么多年会自动愈合。
这些年家里没有一个人主动联系过她,知道她嫁入豪门,也没有出现问她要过一分钱。
原来是周栩一直在背着她偷偷帮衬,替她负重前行。
她怎么能够因为突如其来的暖意,就遗忘掉过往的伤痛。
若瑜分不清父母今日给她的温暖和几万块钱是否出自珍惜,但她还记得五岁的时候母亲上班,她独自一人在家里打扫父亲醉酒后造成的狼藉。
酒瓶的玻璃渣划破她冬日生冻疮的小手,脓水混杂着血水一同涌入她的眸中。
年纪还小的若瑜什么都不懂,只能靠哈气来取暖。
她不想被玻璃碴划破手。
于是暗暗立誓,总有一天她要离开这个残破的家。
可她记性不好,总是会遗忘自己立下的誓言。
妈妈下班回家后,看到若瑜受伤的小手连忙给她包扎。还买来了冻疮膏给她擦手。
那一刻,若瑜又原谅了所有人。
觉得这个家真好。
但这场伤对父母而言轻于鸿毛,父母从来没有悔改过,该吵吵该打打,舍得让她在各种陌生的家庭来回周转。
若瑜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自幼不曾给过你一分爱意,长大后又怎么会突然施舍?
人心都是势利眼。
乌云将整个天空覆盖的阴沉沉,漫天鹅毛大雪徐徐飘洒下来,昌京的雪一旦开始就没个头了。
若瑜牵着欢愉的手站在原地望着这一幕,鼻尖一酸,觉得有点好笑。
欢愉抬起脑袋问:“妈咪,浩宇素随。”
若瑜深呼吸一口气,她不愿意在孩子面前掉眼泪,她缓慢地扬起脑袋望向天空。冰冷的雪花飘入眼中,融进泪里,骤然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浩宇啊,是外公的儿子。”
“那是舅舅吗?”
若瑜莞尔一笑,捏了捏闺女的小肉脸蛋没说话。
欢愉看到若瑜脸上的泪痕,忽闪忽闪两下眼睛,一头扑入若瑜的怀中:“妈咪别哭哭。”
“妈咪没哭,是雪水落在脸上了。”
说着,若瑜弯下身将欢愉抱在怀中。
周栩余光瞥见躲在暗处的若瑜。
这几日的雪下的一天比一天大,寒风卷着残碎的雪,让整个世界蒙上一层柔雾朦胧感。若瑜就抱着欢愉就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扬着牵强的笑容看向自己。
凛冽的风霜迎面吹上周栩的隽容,兴许是天太寒,刚才那一阵混杂着霜雪的冷风把醉意吹醒几分。
脑海中骤然划过五六年前,他和若瑜刚新婚那阵子。
按照习俗,他要和若瑜一同回徽河娘家待几日。
偶尔会被若瑜的亲戚拽过去喝酒,在难懂的徽河方言中,他足够清晰的听到亲戚们说出若瑜小时候多么的可怜不易。
世界在周栩眼中肃静了起来,他稍微抬手,对不远处抱着孩子安静等待自己的若瑜摆了摆。
若瑜是他的妻子。
他要护她一生周全。
替她解决掉这些难缠的亲戚,不让她左右为难,是他应该做的。
有关阿瑜的,从来不是麻烦事。
也不知道若瑜和周栩去说什么悄悄话了,送完宾客后,看到周暨白随手,将欢愉拜托给他。
反正欢愉也喜欢自己这个幽默风趣的帅二叔和漂亮二婶,和他们夫妻俩待在一起笑脸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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