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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亲纨绔!不是讨厌他?(黄毛小脚立耳兔)


醒来后,人直接不见了踪影。
凌青羽主动让出来位置坐回贺云沨身边,诗淮坐在周暨白身侧。
服务员见诗淮入座后,很有眼力见儿的端上一盘营养均衡的早餐,没有孕妇忌口的食物。
他们聊天,诗淮就安静地坐在位置上,温吞的吃着早饭。
聊着聊着,周暨白反倒是主动开口,提了商诀二字。
“商诀呢?”
商诀的名字落入诗淮耳畔,拿着刀叉的手微微一顿,但又很快恢复了往日的乖顺。
凌青羽耸了耸肩膀,“不知道,可能还睡着?昨天你和嫂子回舱室后,这小子喝了不少酒。”
“是不是你让商诀这个小古板和嫩模跳脱衣舞,商诀这个脸皮薄的不好意思出来见我们了?”贺云沨低笑道。
凌青羽反驳:“不可能,商诀跟我们一起玩,能是什么好东西?”
提到商诀昨天和嫩模贴身热舞,诗淮莫名想起周暨白凑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面颊不由得微微泛起红润。
周暨白扭腰跳舞会是什么样呢?
肯定很骚吧。
诗淮一点微妙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周暨白的眼,看着身旁的人脸颊泛着薄薄的粉红,轻挑眉,声线疏懒道:“借酒消愁,心里有想忘掉的人呗。”
“商诀谈过恋爱吗?”凌青羽灵魂发问。
诗淮吃饭的脸越来越低,咀嚼的动作很慢,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周暨白微微俯下身朝诗淮看去,“商诀能没谈过恋爱?”
锐利锋芒的视线落在诗淮的头顶,诗淮头皮发麻,再垂下头,脸都要埋进面前的沙拉盘中了。
“老婆,你觉得呢?”周暨白不徐不疾将他们讨论的问题抛给诗淮。
诗淮坐如针毡,唇角牵起尴尬的笑:“都二十四五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谈过?”
“你对他很了解?”周暨白见缝插针,显然不打算让诗淮好过。
诗淮:“……”
她真的是要汗流浃背了。
周暨白绝逼是发现了什么!
昨夜他肯定听到了商诀和自己对话,推测到了什么!
诗淮深呼吸一口气和周暨白的眸对视上,“你昨天不是知道了吗?我和商诀在广南就认识了……”
满脸都写着做贼心虚,破绽百出。
诗淮还是太好懂了。
凌青羽和贺云沨一副吃瓜脸,察觉到气氛的微妙不对劲儿。
这周二少爷明摆着吃醋了。
难不成是商诀昨天那妖娆销魂的舞姿把嫂子给迷住眼了?所以才让周暨白心生不满?
“啧啧啧,你是不是羡慕商诀舞跳的好,怕嫂子的视线被他勾走啊?”
“周二,吃醋就直说呗。”
周暨白慵懒靠着沙发椅背,扫了一眼对面的二货,那睥睨万物的眼神仿若在说‘就你俩长嘴了’。
“吃饭吧。”诗淮挪开视线,不敢再看他了。
又听周暨白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商诀不守男德,公共场合能随意和别人贴身热舞,能是什么好东西?离他远点。”
诗淮没看他,软声回应试图让这位祖宗稍微开心些:“……知道了。”
凌青羽和贺云沨吭哧吭哧的笑着。
诗淮这顿饭吃的极其不安心,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她今天还是和周暨白主动承认吧。
省的他时不时用着冷血蛇类的锐利视线盯着自己,主要是这蛇獠牙上还带着毒液,感觉自己下一秒要么被他毒死,要么被他吓死。

游艇还没靠岸,派对还在持续。
周暨白一直在游走不停,诗淮想找他解释清楚都要蹲准机会。但周暨白似乎不打算给,总是会巧妙的避开她。
诗淮跟在他的身后,也不会因为他的闪躲就放弃和他开口澄清。
终于到了一个机会,周暨白抬步准备去上厕所。
诗淮见准时机跟上他。
周暨白睨了眼身后的小尾巴,一开始没理会,直到来到下舱厕所门口,他才转过身看她。
“还跟着?想参观男厕所,还是想趁机偷窥我?”
“……”
诗淮擡头和他四目交错一眼,慢吞吞的跟个小乌龟似的朝他走近:“你怎么又生气了?”
“这么了解我?一眼就能猜出来我生气了?”周暨白停在外头没进去,漫不经心的挡在诗淮的面前,做什么说什么都是这副恣肆散漫的模样。
诗淮知道他嘴硬,视线又不由自主地飘在他的领口处,在外玩的时候周暨白时常会将衬衫上的两粒纽扣解开,露出锁骨精致有型,润透的玉坠露出很容易吸引人视线。
看得诗淮想伸手替他抚平衣领,但周暨白躲了一下。
诗淮皱了皱眉头,耐心都快要被他耗尽了,“我知道你生气什么。”
“我没生气。”
“我和商诀,已经是过去式了。”诗淮不再理会他的不悦,直截了当的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周暨白眉头倏然拧紧,面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
气氛像是被西伯利亚的寒流缱绻包裹住般,纵使游艇内有恒温空调,但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阴冷逼仄还是让诗淮有些瘆得慌。
“我——”
就当诗淮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下一瞬周暨白抬起脚步朝她走来。
周暨白的压迫感很强,隐忍克制着怒火,不让自己的愠怒浮现在表面上。
他每走一步,诗淮有些发抖的往后退一步。
直至诗淮的脚后跟触碰到墙壁,整个人被迫瑟缩在墙角那块,她才放弃挣扎,仰头用着那一双水泱泱的短圆杏眼看着周暨白,“我现在和你结婚了,还怀了你的孩子。和商诀分手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我和他——”
话音刚落,周暨白的唇就封住了诗淮的唇。
诗淮心脏跳快半拍。
这个吻强烈凶猛,就像拍打在游艇上的激流海浪,暖热的包裹搅乱了她的一切思绪,快要把她吻成一滩软绵绵的春水,她只能任由周暨白和自己热吻下去,什么都做不到。
过了不知道多久,周暨白才轻微喘着气松开诗淮的唇。
瞧见她唇瓣上还残留着专属于他的水光,周暨白喉结鼓动一瞬,薄唇微张,轻舔掉。
诗淮不擅长接吻,一吻下来脸色红彤彤的,气喘的比周暨白还重。
“你的过去,我不在意。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什么。但从我们结婚那天开始,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周暨白一个人。”
琥珀色的瞳仁染上淡淡的光晕,无奈嫉妒被他压藏在眼底,望向怀中小羔羊般的妻子神情隐忍克制。
他一改往日的毒舌,声音听着也要温润不少,耐下心来与诗淮交涉,诗淮将他的一字不落的听入心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
周暨白看着诗淮泛着春潮绯红的面庞,捏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我和商诀,谁重要?”
“你。”诗淮没有犹豫。
“我和商诀谁帅?”周暨白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其实还是嫉妒。
诗淮觉得周暨白生气起来就跟小朋友一样,颇有些哭笑不得,回答的依旧利落:“你。”
他不掩幼稚的本性,势必要在诗淮面前找足存在感。他要让诗淮亲自证明,我比你的前任好千千万万倍。
“我和商诀谁好?”
“你。”
诗淮早就忘了和商诀相处的过往,只记得和周暨白刻骨铭心的过往。
纵使周暨白嘴贱嘴硬,但下意识地举动是不会骗人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解,周暨白千千万万的好。
“我有多好?”
诗淮主动搂抱住他的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知着“你特别好特别特别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的人,你是我的好老公,是我孩子的好爸爸。你是全天下最最好的周暨白!”
周暨白挑眉,认真聆听着诗淮直白又热切的夸赞。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着。
这些回答让周暨白都很满意,他克制不住的又吻一下诗淮,“你心里的第一位是谁?”
诗淮垂下眼帘将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刚要开口,周暨白预料到她要说什么,打断一瞬:“他除外。”
不能说宝宝的话……诗淮抿了抿红唇,继续哄他:“你……”
“换成你自己。”
诗淮微愣。
周暨白又亲她,“你当第一,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做第二名。”
这股暖意就像被盛夏晒热的潺潺溪流,把诗淮的整颗心都温暖裹挟住。
诗淮眼眶有些发酸,她低嗯一声:“好,你当第二,我当第一。”
周暨白唇角轻轻勾笑,眼底的深情溺爱淡淡涌出。
就当诗淮以为周暨白解气了,可以放她离开了,谁知周暨白食髓知味,又吻了上去。
吻了许久他才舍得松开诗淮,看到诗淮唇瓣上的水光唇彩都被自己吃光,这才心安。
“我去上个厕所。”
“我等你?”
“不进去参观参观?”
“你讨不讨厌!”诗淮嗔怒瞪他,周暨白这才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走进厕所里,周暨白一眼就看到了在洗手池那块洗手的商诀。
商诀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周暨白,他面不改色,如往常般斯文和周暨白打了个声招呼。
周暨白低嗯一声算是回应了,散漫走到商诀面前和他并肩同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拿出手帕沾水,这些动作行云流水。
他唇角那块有口红染上的痕迹,很明显,想忽略不多想都难。
手帕浸湿后,周暨白轻轻擦拭唇角的口红痕迹,不经意间和商诀对视一眼。
他丝毫不掩盖眸中的挑衅,唇角牵起淡笑,“家妻缠人,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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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宝宝啊宝宝,以后你可不能随爸爸
既然已经和周暨白说开,诗淮觉得可以适当的去问周暨白关于奶奶的事情了。
回家的时候是周家司机过来接的。
诗淮和周暨白并入后座。
不过看样子,周暨白似乎昨夜又没睡好,一上车就双臂环抱,身姿疏懒散漫往边上一靠,闭上眸子就开始假寐。
诗淮本来想在路上问他的,但他一上车就困的合不拢眼,只能用那双水泱泱泛着淡淡柔光的眸盯着他,欲言又止。
周暨白就没有一天不是这副散漫样,每天就跟瞌睡虫入脑般,懒散又漫不经心。
她在心中许愿,宝宝啊宝宝,以后你可不能随爸爸。要天天都是这种鬼迷日眼睡不醒的样子,那还得了?
“我脸上是有什么值得你研究的东西吗?”周暨白声线懒洋洋地,不经意掀起眼皮子低睨一眼诗淮。
诗淮偷看被抓包,立马挪开视线,“没,没有。”
不是,周暨白是有透视眼吗?怎么他闭着眼睡觉都能发现自己在偷看他?
“凝视要有分寸。”周暨白不徐不疾回道。
诗淮:“……谁凝视你了!”
周暨白:“嗯,没凝视,是偷窥。”
两者有区别吗?诗淮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见周暨白已经睡醒了,诗淮也不打算等到老宅的时候再问他关于奶奶的事情。
“你答应过我的。”诗淮的修长手指勾住周暨白的衣摆,轻轻一拽引起他的注意力。
周暨白轻挑眉,听着她的软喃声,没说话。
见周暨白不吭声,诗淮又主动朝他挪近,小声道:“奶奶不过生日有什么隐瞒?”
闻言,沉思凝重从周暨白的眼底浮现涌出,提到奶奶,他的声线也要比往日寡淡了很多:“老人家岁数大,不喜欢生日。”
“就这样?”诗淮蹙眉,这个理由就能把自己胡乱搪塞过去了?
“还要怎样?”
诗淮看身旁的人就跟看一个面目可憎的大坏蛋般,“前天你跟我说,只要我陪你去游艇派对,你就会告诉我关于这件事的隐藏。我陪你去过了,你就是这样敷衍我的?”
看着诗淮气鼓鼓宛若河豚鼓气般的两颊,周暨白上手轻戳一下,“生气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小心眼爱生气?”诗淮幽怨瞪他。
周暨白低笑出声,听不出他是什么情绪来,“我小心眼?你要不要去测测视力,多大人了还分不清大小。”
诗淮拳头硬了。
“周暨白,你确定要跟我玩这一出?”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司机停下了车等红绿灯。
现在车辆还停在机动车道上,诗淮也不管不顾直接拉开车门要下车。
还没彻底将车门打开溜下车,周暨白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她拉过来抱入怀中,随后猛地将车门关上。
“嘭——”的一声,让车厢内顿时陷入了一番微妙的静谧中。
诗淮被他拥的很紧,喘息的幅度连带周暨白的身体一块起伏。
她背对着周暨白被他搂抱着,看不见周暨白此刻冷肃阴沉的面色。
眼帘缓缓垂下,她咬了咬唇,低声道:“耍我好玩吗?”
周暨白没说话,宽大的掌心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你自己答应过我,会告诉我的。”诗淮的手攥住周暨白的手臂,似乎是故意般,隔着一层布料将指甲指尖深陷在他手臂的皮肉中。
事关奶奶的事情,纵使在周暨白心里落下一个难缠作精的名声,她也不会退让半步。
周暨白声音低沉压藏着愠色:“现在还在公路上,你还怀着孕。突然下车就没有想过危险?”
诗淮将脑袋低的更深了,声音闷闷道:“谁让你先言而无信,惹我生气在先的?”
周暨白难得语塞一回。
确实是他不对,欺骗诗淮在先。
刚才看到诗淮大胆贸然的直接把车门打开,他的心脏都漏跳一拍。
这些日子这位小姑奶奶表现得太过温和友善了,他都快要忘记诗淮先前像火药桶一样,百无禁忌的脾气。
“我不好。”周暨白低头认错。
诗淮的声线不由得扬高了几分,侧头抬眸盯着周暨白:“那你说还是不说!”
小孕妇脾气一上来,周暨白哪里还敢有异议二话?她还怀着孕,自己总是惹她生气,和她闹别扭干什么。
“回家说。”周暨白睨了一眼正面主驾驶位,司机早已识趣的将隔板上升,看不见两个人现在在做什么,闹什么矛盾。但周暨白还是心有顾虑。
诗淮这次学聪明了,没在傻乎乎的直接应下来。万一周暨白把自己骗回家,又用其他话术和自己迂回呢?他的嘴一向是个犀利的,自己怼不过他。
“回家要是不说怎么办?”诗淮问出口。
周暨白:“我在你心里一点信誉都没有?”
“没有。”诗淮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在想周暨白是怎么能问出口的。
“我给你写血书,按手印可以不?”周暨白淡淡道。
诗淮嘴角一抽,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为难吗?
她也懒得和周暨白继续说什么,视线落在周暨白的指尖上,随后弯腰低头,嘴巴张开,一口将周暨白的指尖含入嘴里,齿尖磨上他的指腹,再重重一咬。
“嘶——”
诗淮现在可没有怜惜他的念头,故意用狠劲儿咬的。
周暨白疼的倒吸凉气,眉头拧紧。看着怀中的人像个急眼的兔子咬着自己不松开,他只能应声下来:“我要是回家不说,我就是你生的。”
诗淮呸出嘴里的手指,怼道:“我,我才不稀罕你这不孝子!”
周暨白:“……”
他将诗淮松开,与她面对面。尚未等到诗淮开口,他伸出手来,虎口骤然卡住诗淮削尖的下巴,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的指腹深陷诗淮脸颊的软肉上,食指轻轻剐蹭着诗淮下牙的齿尖。
“这么能耐?”周暨白一副睥睨万物的矜傲眼神,盯得诗淮有些怕。
这个纨绔真生气起来,她有些招架不住。
开不起玩笑还要硬立flag……诗淮心中吐槽。
周暨白掰正她的脸,不允许她偏头闪躲自己的目光:“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有外人的情况下。”
“你选择信我,还是信我?”
诗淮:……
她还有第二个选择余地吗?
诗淮娇气的撇了撇嘴,这才点了点头。
“下次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举动吗?”周暨白又沉着声音问。
诗淮一时间没搞清楚他问的是那个危险举动,弱弱开口问道:“咬你会被感染狂犬病吗?”
周暨白:……

回到老宅后,诗淮一路眼巴巴的望着周暨白。
直到回到他们的住宅主卧内,诗淮关上门,“可以说了吗?”
周暨白将她期待到满眼发亮的神情收敛入眼底,“渴了,嘴干,说不出来话。”
诗淮:“……好的。”
她立马转身去桌子那块给周暨白倒水。
周暨白坐在椅子上,跟个大爷似的往椅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一脚撑在地面上,稳着重心把座椅当做摇椅一样慢悠悠的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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