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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BG男生子文(蒸包上笼)


“别装了,夏幼臻。”秦令川忽然变了语气。
她果然没猜错,秦令川猜忌她假扮夏若真,因此才这么生气。
秦令川余光打量着她的神情,幼臻显然是在盘算他到底知道多少,好做出相应的应对。
他有些无奈道:“幼臻,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有的事情你现在不想说,我不会逼你。但请你相信我,请你坚信,我不会伤害你。”
升级的试探!
她绝不能承认!
“你是不是国外呆久了,听不懂中国话。告诉过你多少遍了,我不是夏幼臻!你到底怎么才能相信我?”
眼前人毫不留情地将他拒之千里,秦令川也不再感化,抬手用鞭指向她。
“很好办。夏幼臻的左肩后背有一道疤,是被人追杀砍伤的。夏若真金枝玉叶,千金贵体,又有保镖保护,是不可能惹到什么人的。”
夏幼臻躲到石柱后面:“你又看不见,给你看有什么用?”
她双手背到后面飞快解锁手机屏幕,发了一条信息。
秦令川逆光站着,她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
“看不见,可以摸。”
夏幼臻拧眉:“你!师哥不在,你就这样对我?”
秦令川:“他在,我也是这样对你。”
夜里静得骇人,连昆虫的鸣叫都没有,她只听见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月夜下的花香似乎更加浓郁,茉莉混合着桂花,清冽幽香,香得瘆人。
“你就不怕这花园里也布满了摄像头,将你的罪行全部记录下来。”
秦令川嗤之以鼻:“我怎么会允许旁人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呢。这老宅里所有的角落,我都亲自检查过,绝没有摄像头和录音设备。包括,你那一间房。”
“不要脸!”
秦令川左手从腹顶滑到下腹:“你本就是我的人,我要什么脸?”
夏幼臻:“那你确认过了,之后就再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长鞭忽然绕上她的腰肢,夏幼臻从圆柱后被拽过来,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胸膛。
“脱。”不容置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正扭捏犹豫间,夏幼臻瞥见门口闪进一个人影——竟来得这么快!
她忽然将肩头的衣料撕扯开,隐隐露出曲线,凑到秦令川眼皮子底下,换上一副笑脸:“秦先生这么开放,花园里也敢来……”
长鞭微微松动,夏幼臻忽然大力推开秦令川,接着黎晓檀站到了他们二人中间。
秦令川如峰侧脸在月光下更白了几分。黎晓檀大半夜的倒仍是一副浓妆艳抹的模样。
似乎,距上次见她时,还换了个发色。
夏幼臻做出一副被羞辱的可怜模样,望着他们二人:“秦先生请你自重,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她方才赶忙给周沅离发消息求救,黎老板一直想撮合两家婚事,黎晓檀来‘捉奸’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黎晓檀缓缓鼓掌,声音甜润:“真是一出好戏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咯。”
她见夏幼臻肩头破开,脱下自己的披肩裹住她:“没想到,稳重自持的秦先生,私下竟然是个禽兽。”
秦令川侧身,目光无神,闲庭信步地将鞭尾缠在自己腕上,冲着夏幼臻所站方向不阴不阳地道:“好得很。”
夏幼臻见他离开,有些诧异地问道:“黎小姐,你不生气?”
黎晓檀眨了眨眼,不明所以:“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可是他前任未婚妻,你叫我来,你都不生气,我上赶着找什么气。”
“那你为什么半夜到此?”
黎晓檀上下打量夏幼臻,这真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子:“我对你比较感兴趣。”
夏家就剩她一人,她居然敢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这两个男人,一个是雄狮,一个是野狼,都能分分钟要了她这只小灰兔的命。
方才周沅离给她打电话,她正好在附近,可不想错过这个热闹。
这件披肩她穿着,比自己穿更t 好看。
黎晓檀抬起夏幼臻的双手,欣赏着她的大红指甲,印象中,她那位妹妹,是从来不爱做指甲的:“商业联姻什么的,我可没有兴趣,都是我那老糊涂的爹瞎撮合罢了。我本来想着,秦先生那么帅的人,就算是形婚,留着看看也不错。谁知道,他瞎了,可惜了了,我对瞎子更没有兴趣。”
“如果,秦令川是装瞎呢?”
“装瞎?”黎晓檀眸子里有了亮光,如星点熠熠。
夏幼臻接口道:“从前我跟秦令川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更别说,现在是什么关系都没有。黎小姐,我们该是合作的关系,不应该是敌人。”
黎晓檀饶有兴味盯着她:“当然。”
“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帮我验证下,你未来的未婚夫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他试探她那么多次,也该回击一次了吧。
黎晓檀:“好,什么时候?”
“明日师哥出差回来,咱们给他接风的时候。”
老爷子不在,这还是四个年轻人第一次同在这座古色古香的老宅里用餐。
餐厅的各处布置都沉淀着矜贵与考究。西式水晶吊灯从彩绘玻璃天花垂落,折射出细碎虹光。
靠窗的桃花心木餐边柜上,上层陈列着德国制啤酒杯与英国骨瓷茶具,中层散落着印有美女月份牌的饼干铁罐。
墨绿色天鹅绒餐椅环抱着胡桃木长餐桌,周沅离和夏幼臻同坐一侧,二人的对面分别是秦令川和黎小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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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个巴掌一个吻 你不许嫁给他……
秦令川依旧在西装上,别了一枚胸针,银色边框在揉合灯光下微微闪烁。黎晓檀又换了副大耳环,笑吟吟地向正在上餐的管家道谢。
周沅离和夏幼臻倒更随意些,虽说也是礼服西装,却没有配饰。
她怀疑,秦令川的眼睛能看见,想趁着这顿饭的功夫试探一下。
二人在小屋的那段时光,为了方便他自理,她都是将一应物品摆放在固定位置。
餐盘放在距离桌边一掌的位置,牛奶杯放在餐盘左侧二指,右侧一掌是筷子和勺子。纸巾在他垂直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这个习惯,自回到周家以后,她亲自交代了管家,还盯着好几次,所以按部就班地留用下来。
趁着人还没来齐,她主动帮着摆盘。牛奶杯放远了一点,筷子和勺子互换了位置。
如果秦令川是装瞎,他会驾轻就熟地拿起餐具,若不是装的,那么自然会多加摸索。
周沅离今日也不知是怎的,对夏幼臻格外殷勤。从鱼肚上挑了一块无刺的肉,放到她的小碟中:“这三日辛苦了,多吃点。”
余光尽数将二人的互动扫落眼底,秦令川适时地抬手,一碰,果不其然将杯盘碰出了声响。
黎晓檀立即帮他扶住杯子,递到他手心:“拿好哟。”
周沅离当然被这边的声响打断,也就收回了他盯着夏幼臻那雄心勃勃、令人讨厌的目光。
自不必说,夏幼臻是一直瞄着这边的。
桌面的一切,都不在原来的位置,却也相差无几。
秦令川知道是谁在搞鬼。
对于这样的小把戏他早有准备,右手摸到从前放筷子的位置,却只摸到一个勺子把儿,他又往右边继续摸去,一直摸到桌子的另一条边,也没找到适配的第二根。
夏幼臻忍不住出声:“往上边一点,在你的无名指方向。”
周沅离饶有兴致地看着秦令川按夏幼臻的指引,准确在无名指上方握住了筷子。
秦令川说道:“麻烦帮我把袖子卷一下吧。”
这话是接着夏幼臻那句话说的,可方才,是黎晓檀帮了他一把。
二人具是一愣,还以为是在对她说。
黎晓檀已经先一步靠近他,仔细将他袖口卷了三番,又往上一搓。
夏幼臻自讨没趣地低头吃鱼,想也不可能,她现在名义上是周沅离的人,就算是秦令川使唤她,她也不能去。
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些时日的一日三餐,她体贴地给他卷上袖口。
他有时端出一副当家的样儿,长臂一伸,吩咐:“给我卷袖子!”
有时候,又趁她低头时,闻一闻她的发香。
有时候,又细水长流般,平淡地享受她的照顾。
秦令川用餐向来极为优雅,吃过略显油腻的食物,便会停下来用纸巾擦拭唇角。
动作略显生疏地抽出两张餐巾纸,眉目透着一股淡淡的不待见。
夏幼臻观察他的神色,问道:“大哥?”
秦令川低头用餐的汤匙停顿一瞬,朝她那个方向抬眉,却并不将眼波流转,眉峰冷冽。
周沅离也察觉到他神色,颇有领地意识地将手搭在夏幼臻椅背,解释道:“大哥不用觉得离奇,爷爷已经同意了,我和臻臻很快就要订婚了。她跟着我称呼,自然是该叫您一声‘大哥’。”
黎晓檀埋头吃饭,吃得喷香。
黎晓檀一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这么说,她是除了老爷子和当事人外,最先知道他们要订婚的第一批人。
吃瓜要趁热。
就是怎么感觉头顶的气压越来越低,好像云层上无数把飞刀飞来飞去,冷风飕飕的。
夏幼臻见秦令川没有进一步动作,把先前的话说完:“我看大哥不怎么动筷子,今天好几道硬菜,是不是天热了没什么胃口,有些腻了?”
秦令川脸色有些阴郁:“确实。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
周沅离在一旁攀比起来:“大哥现在风生水起,顿顿山珍海味,哪儿还能看得上这些家常便饭。”
秦令川道:“说来也怪,有些东西,我就好那一口。管她是山野小食,还是宫廷秘方。”
秦令川无声地在桌子侧边用二指轻叩了三下。
陶北知道,这个手势便是要把这顿饭前收到的那个消息告诉周沅离。
他没亲自去,而是用了个法子,让管家老刘去说。
老刘突然跑了进来,附耳对周沅离说了什么。
周沅离向在座众人致歉,先行离开。
等他走了,秦令川挨着方才他夹过的那块鱼肉,另挑了一块无刺的伸向夏幼臻。
他并不直接放到她碗里,而是就这么悬在半空,看似等待,实则不留退路地硬要投喂她。
二人的座次,使得鱼肉就停在黎晓檀眼前。
黎晓檀觉察到有什么猫腻,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饭碗,换上一副好奇脸,瞅瞅秦令川,瞅瞅夏幼臻,再瞅瞅桌子中央那筷亲爱的可怜的鱼。
黎晓檀的目光火辣辣的,夏幼臻不接都不行。顺从地递上碗,在他筷子上一磕,好叫他知道可以松开了。
果然,他很默契地将鱼肉精准投喂。
夏幼臻老大不自在,转头迎上黎晓檀的目光,立即搬救兵般用公筷把鱼肉又送了出去:“黎小姐,您是客人,多吃点。这道鱼别看不起眼,是家里大厨的拿手好菜呢。”
黎小姐忽然起身,说道:“哇塞,是吗?我要去向厨师讨教一下。”
说完慌不迭溜了。
夏幼臻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回神时,秦令川的鱼肉又伸到了她眼前。
这次不是悬在半空了,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碗里。
看样子,不吃是不行了。
她张口含住,根本没咂摸出滋味,就道:“好吃。”
吃完她也忽然起身,说道:“我去厨房看看,怕黎小姐不熟悉。要不,也给你上几道开胃的菜吧。”
说完也一溜烟跑了。
一顿饭,一桌子人全被他搞跑了,就剩他一人。
秦令川不屑一顾地笑了声,拿起酒杯呷了一口。
他本来以为,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住在周家老宅,住也就住了。周沅离竟然敢假戏真做,要跟夏幼臻订婚。
他握着酒杯的手略微用力,玻璃碎裂在他掌心。
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夏幼臻到了才知道,黎晓檀根本没来过。
也是,她大概只是觉得气氛不对,找借口先离开。
幼臻打算去客房找她,毕竟一顿饭吃得只剩一个人,着实有点不太礼貌。
主楼这座三层的建筑,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东西各自有几间客房,私密性极佳。
夏幼臻刚转过楼梯转角,秦令川突然出现,劈头盖脸一句:“你不许嫁给他。”
夏幼臻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正打算从旁边绕过去。
秦令川单手一撑,按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
夏幼臻只好迎视他:“为什么?”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是我的谁啊,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秦令川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握,掌心贴着掌心,将她握拳背在身后的右手游移到自己的下腹:“我是你的谁?你要不要问问我肚子里这个!”
她十分清楚,要嫁给周沅离的身份,是她夏幼臻;而肚子里的崽子是姐姐的,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秦令川亦十分清楚,她自欺欺人,不肯认回夏幼臻的身份,就是不肯负责,不肯给t 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
用夏若真的身份,她就可以再嫁,她就可以和他划清界限,毫无瓜葛。
强硬地将她拽到东头走廊,秦令川不由分说压上来,一手精准钳住她的下巴,薄唇欺上她的红唇。
夏幼臻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踉跄着被逼到墙角。
眸中锐利的寒光在这暗夜走廊昏黄的灯光下更加逼人,周身戾气自内而外散发,将她全身笼罩,他的吻很凶,很不讲道理。
夏幼臻挣扎出双手,用尽全力去推他的肩膀,秦令川另一手有些粗鲁地将她手腕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夏幼臻猛地左右摇头,怎么都摆脱不了他的桎梏。
她抗拒他的体温,抗拒他的感情。
他粗重的喘息暴露了压抑克制许久的嫉恨。
上唇被泄愤般咬了一口,秦令川终于放开她,双臂撑在她两侧。
薄唇抿成一道苍白的线,鲜血的红格外显眼。
夏幼臻甩了他一耳光,瞪着他:“大哥,请自重!”
秦令川冷笑,阴森森地,比那被窗格分离的破碎月光还要冷:“大哥?”
“是!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呵,是吗?”秦令川攥住手腕,指节用力,“你不是不肯承认你是夏幼臻吗?你要做夏若真,那与我订过婚的也是这个名字。你依然是我的未婚妻。”
秦令川用大拇指将唇间鲜血抿去,反手给她红唇再添一缕红艳,夏幼臻又被衔住,排山倒海的激吻几乎要将她淹没,唇齿间血气腥甜。
夏幼臻气炸了,抽出手再甩一耳光,比方才还要响。
秦令川危险地凝起一侧嘴角:“你打我上瘾是不是?你打我一下,我亲你一下。”
夏幼臻悬在半空的手不敢动了,喘着气死瞪着他:“你疯了吗?这是在走廊里,随时会有人过来。”
“我就是疯了,在这个家我说了算,谁敢出来说半句闲话?”
秦令川与她额头相抵:“从今以后,不许你叫我大哥。”
他低下头,极珍重地、观察着她的态度,留足她反抗和拒绝的时间,然后深情地吻了上去:“这个吻的感觉,和那天的一样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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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忆 秦令川是禁欲风男模?
幼臻根本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热水器坏了,她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洗头发,开水壶烧好热水,然后倒进木盆里。
师哥去了展会,瑾玉也不在。
她另外庆幸还好这人不是她刚打完洗发露的时候敲门。她胡乱擦了下头发,用速干巾包好,一手按在头顶,小跑去门口。
来人一直站在门口等待,没有踏入,也并没有朝她头上看去,只是与她对视,目光中充满了温和与耐心。
一点尾痣不显妩媚,反倒添了几分生动活泼。
“你好,先生。你要去哪里呢?”
只从他的气派,也可以看出不是本地人。虽然只是一身白运动服,却难掩矜贵,一看就不是干体力活的,是书香门第的贵公子吧。
她大概不记得自己了,三个月前在伦敦,她帮过自己一个大忙,可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记得那件事的样子。
“请问……”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长途跋涉的疲惫,“旁边这家民宿是您的吗?”
幼臻立刻来了精神,现在不是旅游旺季,生意寡淡,有人问她得抓住这个机会,“是的。是乡村田园风格的装修布置,您要进去看看吗?住几晚呢?”
秦令川摆摆手:“不用进去看了。今晚还能预订吗?”
“当然可以!”幼臻一激动,本就有些酸的左臂垂了下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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