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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系女主与蛊王交往之后(白阿伏)


“所以趁现在多说几句吧。”
里梅气得目眦欲裂:“你——!”
羂索连眼神都欠奉,继续倾倒毒汁。
“你这个没有用的废物。”
“对于你而言是尊敬无比的宿傩大人来说,你可是垃圾、废物、杂质一般的存在,身为合作伙伴的我如此贴心的先你一步去做这件事,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
羂索所说的每句话,里梅都知道他是故意为之,但是在听到某些词汇的刹那,那种恐惧、愤怒的情绪融合着在身体各处炸开。
有一种灵魂都在尖叫自己不被需要的既视感。
“你才是——!”
话还没有说完,里梅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羂索随意挥了挥手,碎成浆糊的里梅裹挟雪块卷到角落里。
“现在就让我们好好的相处吧。”
羂索深深地看着仍在嚎哭不止的川上亚里亚。
“亚里亚。”
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终于迎来了尽头,意识回笼的瞬间,我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况非常的不对。
虽然身体的主导权还是自己的,但是却多了两个不请自来的「住户」。
几乎是同时,像是察觉到我的内心的想法似的,其中一位住户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稍微理清现状吧,你现在用着的「身体」可是我的!”
还没等我回应这位住户的话,另一位住户笑着劝阻,但是说出口的话语却和拱火没有区别。
我原本就因为长时间处于「身体不断被割裂、重组、再割裂、再重组」的痛苦之中,精神上说实在的并没有缓过劲来。
现如今两位住户在我脑子里吵了起来,我只觉得头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无比。
于是我没忍住脾气,愤怒地骂了几句正在吵架的两位住户。
或许是身体的主导权在我这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总而言之在我强势加入骂战之后,两位不请自来的住户停止了争吵。
我的大脑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很久,我勉强算是缓过劲来,随后马上意识到自己此刻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里,表情很快地换上与之相应的痛苦面具。
不得不说羂索的脑子确实是好用的。
即便是在被我的血肉污染过后,满脑子只有我的存在,但是自身对于我的扭曲的“爱意”似乎没能比得过他原本的执念。
扭曲的爱意与原本的执念两者融合之下,转变为了其他更为扭曲的事情。
一般来说,会有人能想到用自己喜爱得近乎是奉为精神支柱的存在作为其他存在复活的基石吗?
用A(两面宿傩)的身体作为融合材料,B(羂索)与C(我)加入其中,如此离谱的操作除了羂索能想得出来,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不得不说,羂索实在是个人才。
我怀疑方才两面宿傩能和羂索吵这么久也是因为好好的身体还没用上,结果在我的血肉的污染下,不仅失去身体的主导权,甚至连本质都发生改变。
像这样的事,我估计很难有人会能保持心情平静。
“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差不多是时候也该动一下了吧?!”
羂索、两面宿傩这两个在不久前还在吵架的家伙,此刻联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催促我别瘫坐在地上,至少站起来走动一下。
这两位倒也不是出于对我的身体健康着想,而是纯粹的看不惯我从恢复意识到现在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一直发愣的瘫坐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事罢了。
一开始不动的原因还挺简单的,单纯是没缓过劲来,再之后的原因就更简单了。
我是故意的。
虽然暂时想不到办法解决他们,但是恶心他们一下的事,我还是很乐意去做。即便是我瘫坐在地上做了大半天后,连本人都觉得腰好像要断了也好,我也没有起身动一动的想法。
主打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
待到夜幕降临,我是真的坐不住了,于是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而刚站稳一秒不到的时间,“砰——”的一声砸摔在地上。
“你这——!”
两面宿傩骂的超级大声。
毕竟是由我作为身体的主导,我怎么可能会任由我自己摔在地上而不做任何防备,于是在即将与大地进行亲密接触的刹那,我将能触碰到地面的部位的主导权转移给了两面宿傩。
我估摸了一下我摔在地上的力道,两面宿傩的脸一定非常的痛。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羂索对于两面宿傩吃瘪这件事还是非常乐见其成的,毕竟我感觉我的脑子现在像是开了振动模式一般晃个不停,期间还伴随着毫不掩饰的笑声响起。
这两人真的是目标一致的伙伴吗?
我对此感觉到了困惑。
——肚子好饿啊。
我在心里想着,同时摸了摸肚子,结果摸了一手两面宿傩的嘴,差那么点就想要一巴掌拍下去。
要不是我怕我手痛,我是真的会一巴掌下去。
如果想要解决肚子饿的问题,一般来说最好的办法是回学校,或者是和辅助监督联系上,让他们捞我回去,但是我目前的状况不管是哪个都不太适宜。
虽然说我此刻是占据着身体的绝对主导权,但是我不敢保证待在我身体里还没有彻底被同化、污染而消失的两位住户会不会留有什么后手。
如果留有后手,我回去的行为简直和自爆卡车没什么区别。
我能活着,但其他人恐怕有点难,而又我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当成传说故事里的佛陀那样,将自己的血肉分出去,令那些死去的人全部活过来吧。
虽然说并不是做不到就是了。
也就是说——
为了避免麻烦,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只剩下独自将麻烦终结在自己手中这一个选择。
“还是想办法弄点吃的吧。”我自言自语,完全没有理会羂索在我脑子里叫嚣的大义啊、未来啊、力量啊像这些对我来说没有用也听不懂的话。
值得一提的是,羂索原本因为被我的血肉污染再加上自身个性过于恶劣,从而变为一个扭曲的毒唯私生饭像这样的存在,但是现如今他脱离了这个状态。
非常专注于他的大业。
我想了想,我怀疑这或许是因为在我失去自我意识的时候,我、羂索以及两面宿傩在争夺身体的主动权,阴差阳错之下,羂索恢复了清醒的认知。
只不过——
该怎么说呢?
扭曲的毒唯版的私生饭和专注于大业版,这两个版本不管哪个对我来说都一样是棘手的存在,实在是没必要在垃圾里硬是挑个好坏。

寻找食物的第一步就遭遇了滑铁卢。
看了看周围, 随后我也顾不得自己的手痛不痛的,转移了一部分的身体的主导权给两面宿傩,然后就是哼哧哼哧一顿打。
我的这点伤害对于两面宿傩来说连挠痒痒的程度或许都没有, 但是胜在侮辱性极强。
另一边。
羂索一直在大笑着拱火。
我听了没几句话之后,幽幽的来了一句“别笑的那么早, 等下就轮到你。”像这样的话给羂索。
羂索:“……”
与突然沉默的羂索相对的是突然狂笑不止的两面宿傩。
——所以说, 这俩玩意真的是同伴吗?
我越发的对此感觉到了困惑。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 或许是愤怒的力量, 我哼哧哼哧连揍两面宿傩、羂索,除了手和脑子有点痛之外,饥饿感竟然完全感觉不到。
我正要开心一下。
被打得有点烦了的两面宿傩不知何时将阵地转移至不是很方便被打的后颈处, 然后嗤笑一声:“你这是快饿死了才有这反应。”
我:“……”
瞬间乐不起来了。
羂索也在此时接过话茬, 认同两面宿傩的判断的同时还没忘了向我宣传他的大业, 试图劝说我将身体的主导权转移给他, 不拿回来的那种。
我觉得羂索是在做梦。
两面宿傩同样也是这么认为, 毫不客气的吐槽了羂索的想法, 说实在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无意间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不过——
该怎么说呢?
原本我有思考过羂索、两面宿傩他们即便是“住”在了我的身体里,能这么做也是因为留有后手, 但是渐渐的我发现他们似乎并不想我死去。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念头,但是还没等我琢磨清楚是什么, 两面宿傩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
“还不去找点吃的吗?”
“我倒是没什么所谓,但是……”
“你这家伙不是吧?”
“之前不是一点动静就一直在嚎哭个不停吗?”
听到两面宿傩这么说, 我翻了个白眼,正要骂上几句, 好让两面宿傩能明白我不去找点吃的并不是因为我不想, 而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比起找到吃的, 我先被野兽吃掉的可能性更高。
我刚刚甚至听到了老虎的吼叫声。
“……”
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我的思绪一顿,随后一道念头浮现于脑海里——现在的山林还会有野生老虎的出现吗?
虽然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那么巧合的碰上就有点……想到这里,我的困惑转变为了另一个困惑。
发出那声老虎的吼叫声的存在真的是老虎吗?
或许是我沉默得太久了,两面宿傩再一次咧开嘴,嚷嚷着要我没事走两步,别老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肉质都变差了。”
我瞬间回过神来,语气不善地说:“你刚刚说了「肉质都变差了。」这句话对吧?!”
“你听错了。”两面宿傩回应得也很迅速。
虽然两面宿傩的语气听起来信誓旦旦,可信度很高似的,但是我听到了!非常清楚的听到了!
新仇旧恨在这此刻迸发到极致。
“可恶啊——!”
“你这家伙——!”
“我不管哪里都很美味!我不管哪里都是好吃得不行!你这个没品味的家伙!你才是难吃的那个东西啊可恶——!你给我撤回重说!”
我越骂越起劲。
过去为了救助虎杖悠仁那孩子,在与两面宿傩争夺身体的主导权的时候,两面宿傩这家伙吃了我就算了,还嘴特别碎的评价我有哪个部分的肉吃起来感觉味道一般。
虽然作为字面意义上被吃的那个人,像这样在较真自己好不好吃这件事不管放在哪里都是很诡异的事,但是我就是对于这一点非常的在意。
大概是吵得有点久了,羂索这个一直在看戏的人出言劝说我和两面宿傩停止争吵。
“……总而言之,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吧?”
“两位?”
羂索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选择不听,并且将他也一并拉入被骂的行列里。
两面宿傩则是秉持着「和一个人对骂也是骂,和两个人对骂也是骂」的想法,与我一样将试图劝说我俩停止争吵的羂索一并拉入被骂的行列里。
值得一提的是,两面宿傩骂的好脏。
我大为震撼,于是挑了几句很有意思的学了起来,然后用在了羂索身上。两面宿傩听到我用他骂过的话来骂羂索,夸赞我很有品味。
就这样,被骂的人只有羂索一个。
我估摸着羂索现在一定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试图劝说我和两面宿傩停止争吵。
到了晚上,夜幕下的荒山野岭比白日里看上去还要恐怖,有一种随时会在前方看到一口井,然后井口里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的未知生物的氛围感。
我能有多强大啊?
我其实超脆弱的好吧!
说实在的,我的精神状态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被割裂、重组、再割裂、再重组」的痛苦之中,以至于变得十分的脆弱,方才能和羂索、两面宿傩吵起来纯粹是怒气值加成所致。
我现在没被吓到哭出来是我努力过的结果。
十分钟后。
两面宿傩“啧”了一声,语气很是不耐烦:“这里根本没有咒灵存在的痕迹,再者说这世上还有什么咒灵是能解决我?还是能解决「现在」的你?”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两面宿傩方才说的话该不会是在安慰我吧?
一旦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比起害怕「前方的路会出现一口井,接着井里会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的未知存在」像这样的事,我觉得「两面宿傩这家伙在安慰人」这件事才是最可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羂索以及两面宿傩此刻处于字面意义上的一心同体的状态,我的情绪变化很快就被两面宿傩、羂索感知到。
羂索作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个自然是笑得非常的嚣张,同时也没忘了拱火。
我有感觉到两面宿傩原本是想对我说点什么,但是笑得过于嚣张的羂索此刻比较吸引他的注意力,于是态度还挺诚恳地向我提出了申请。
他想要借用身体的主导权五秒的时间。
在这五秒内,两面宿傩愿意承诺决不以任何形式对所有活着的存在造成任何可能有的威胁,也不会利用我去做别的什么事,代价则是无条件服从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我直觉此刻答应下来,在未来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但是转念一想就这么答应总觉得有点变扭,于是我摇摇头,拒绝了两面宿傩的申请。
另一边。
见我一口回绝,两面宿傩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加码:“三秒也行,或者你可以对束缚的内容进行修改,但是代价不可以改。”
听到加码的内容,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答应下来了,于是点头应下了两面宿傩的申请,同时对束缚的内容进行修改。
束缚内容修改为——决不以任何形式对所有活着的和非活着的存在造成任何可能有的威胁,同时不会在占据身体主导权的三秒内利用川上亚里亚的身体去做任何会触犯前一束缚条件的事。
我觉得原有的太简单了,很容易被钻空子,还是条件限定得苛刻一点才好。
就算拗口也没关系。
束缚定下之后,由于借用三秒的时间是束缚确立的60秒后即时生效,于是我趁着还有时间,好奇地问两面宿傩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要借三秒的原因是什么。
两面宿傩一阵狞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60秒后,我忽然觉得我的脑壳有点凉,随后我看到“我”在三秒不到的时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爆锤一团白花花还长着张嘴的脑仁。
我:“……”
我好像已经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三秒后,两面宿傩做事还算有始有终,在三秒结束的刹那,有好好的将我的脑壳合上,没让我沦落到狼狈的四处找我的脑壳的地步。
“就是这样。”
迟来63秒的答案登场了。
我:“……”
羂索:“……”
与沉默的我和羂索不同的是,两面宿傩真的笑得非常的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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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天逆鉾将破坏狱门疆,将关在里面的夏油杰放出来的场面并没有影视作品里描绘的那种解救同伴的欣喜之意,而是与之相反的死一般的寂静。
一片死寂之中,率先开口的人是夜蛾正道。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
看着低垂着头,沉默的没有回应疑问的学生,夜蛾正道的眼底有一瞬间流露出不忍的情绪,但在下一秒还是继续方才的问题。
再一次的重复了一遍方才问过的事。
“夏油,你必须要如实回答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因为找到了狱门疆,以此洗脱你造成数十人重伤的离反的嫌疑。”
“但是那一天除去你的失踪之外,还有一位咒术师处于行踪不明的状态。”
“依据现场环境判断……”
夜蛾正道说话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缓缓说出接下来的话。
“川上亚里亚已死。”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在走了我感觉起码也有一个多小时, 还没有走出这座深山之后,我内心想要报警把羂索、两面宿傩这俩玩意抓了的冲动真的是无法克制。
吃了几个经过两面宿傩试毒无误的野果子,我的饥饿感减轻了不少, 然后在下一秒听到了两面宿傩的吐槽。
“我吃下去和你吃下去有什么区别?”
我:“……”
吐槽得很好,但是下次不许了。
沉默了一秒之后, 我一巴掌拍在了两面宿傩没来得及收回的大嘴上。他痛不痛不太清楚, 但是我的手心磕在牙齿上的感觉还挺痛的。
痛到我瞬间后悔给两面宿傩一巴掌的事。
“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么偏远的地方呢?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如果计划成功, 自己要怎么离开吗?”我一边吐槽, 一边给自己揉被磕疼了的手心。
对于我的吐槽,羂索沉默的没有说话,我估计是连着被打了好几回的缘故, 所以变得安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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