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美人娘亲被巧取豪夺后(未眠灯)


“不是回这里。”黛黎突然说。
“夫人与我同牢而食,也行过合卺礼,已嫁我为妻,不是回这里,你还想去何处?”秦邵宗哼笑着将人在榻旁,而后招手让碧珀过来帮她除头饰。
黛黎却答非所问,抬手指向不远处,“那里得有个软椅。”
秦邵宗顺势睨了一眼,又转回来看她,知晓她说的是秦府的主卧内间以前有个椅子,“明日让人添一把长椅。”
黛黎:“想喝水。”
碧珀正想喊念夏,却见秦邵宗已起身,亲自去了一趟外间。待他回来,又听黛黎说春寒料峭,被窝里要塞汤婆子。
来来回回折腾几次,就在黛黎还想再开口时,秦邵宗坐在她身侧,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物件,直接往黛黎脖子上套,“别作妖,不许摘下来。”
黛黎不以为意地低头。
此前秦长庚也送过她许多东西,其中亲手送的以首饰居多,手链、项链、戒指和各种耳铛。他当晚送,翌日首饰就被她搁在妆奁里,这种事寻常得很。
然而这低头的第一眼,黛黎险些以为自己看岔了。
那是一块以黑绳勾连的羊脂白玉,它凝如白脂,细腻非常。通体被雕成虎形,虎口微张,前后两脚各自并拢,前低后高,长尾微卷。
虎身上还有微微凹陷的、不知是以黑墨还是旁的特制颜料上色的纹路。这些纹路形成一个个字,像衣衫一般盖在虎背上。
一模一样形状的玩意儿,她曾经在博物馆里看过,当时这东西挂的牌子叫做“虎符”。
不过虎符是用铜做的,且能以内部榫卯结构分合,黛黎现在脖子上挂的这块玉是一整块,不能拆开。
“这个被旁人看到不太好。”黛黎用手指挑了挑白玉。
“你我之事,与旁人何干?”他不以为意。
最后一支掩鬓被拿去,黛黎发髻和珠钗尽除,而那道始终看着她的目光热度更上一层楼。
“都下去吧。”他声音暗哑。
二人听令退下。
“咯滋。”外面的房门关上了。
庞大的阴影渐近,先是爬上脚踏板,再攀上榻将她笼罩。灼热的呼吸自上而下地洒下,像蛇信一般舔着她直长的眼睫。
不仅是呼吸,他最初的吻也确实落在她眼皮上,先亲了亲她的眼睛,故意将她的长睫弄得湿漉漉。
眼部受到刺激,黛黎眼球颤动,眼角逼出少许无意义的生理泪水,又被他一同吃下。
待眼上星火般的灼人感移开,黛黎才睁开眼。近在咫尺的对视,让她清晰地看见那双棕眸中有惊涛起伏。
浪潮汹涌,也好似化作了惊骇的漩涡,能将人整个席卷吞噬。而还不待她多看,他便倾身过来,如同饿虎扑食般将她摁在榻上。
他咬她的红唇,微尖的犬齿陷入软肉里,给黛黎带来一阵轻微的、像触电一般的痛痒。
瞬息以后他松开,长驱直入。
黛黎微仰着头,总觉得每一处都被他强势光顾了遍,他连嗫带咬,吃出响亮的啧啧声,一缕被烛光映得亮晶晶的银丝从二人的嘴角坠下。它此刻鲜明极了,却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腰带松散,衣襟敞开一线,那抹带着厚茧的深色趁机而入,先是巡逻绕圈,而后大肆作乱。
黛黎的气息越来越沉,像海上风雨飘渺中的浮萍。后背贴着锦被,眼前视野被占据大半,她阖了下眼,随即又睁开。
在秦邵宗逐渐转移阵地时,黛黎双手并用地勾住他的颈脖,主动上前亲了亲他的薄唇,“夫君可否答应今晚让我来?”
那声音甜如蜜,像化成了丝丝缕缕看不见的长线,一圈圈地绕在心头。
最初的两个字刚落下,上方的那道呼吸似有刹那凝滞。
等听到后面,黛黎分明看见他眼里的暗火烧得愈发旺盛,锅热水开,随时可以把她下锅蒸了吃。
黛黎试着伸手推他。
浑身腱子肉的男人被不算重的力道推开了。
黛黎眼底滑过一道亮光,他一退开,她便坐起身来,见秦邵宗还坐着,抬手要摁倒他。
他扬起长眉,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力道倒下。黛黎对他笑了笑,奖赏似的俯身又亲了他一下,顺便坐在他小腹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长臂就伸过来箍着她的腰。杏色的丝质里衣很是轻薄,贴着女人的腰线,在烛光下隐约透出几分肉.色。
他箍着她,悄悄将人卷着朝后挪。
黛黎只当不知晓,她拿过之前被秦邵宗扯掉的腰带,先揪住他的左手,把腰带绑他手腕上。
“夫人这是何意?”他问。
黛黎没看他,自顾自地忙活,“基于君侯在榻上信用欠佳,不得不出此下策。”
这个时代的榻都是有床沿,黛黎将腰带的另一端穿过镂空的雕花床沿,再绑了两道结。
绑完他的左手,黛黎又去拿秦邵宗的腰带,而后将他圈在她腰上的右手拿下来。
揪第一下时,她没拿动,黛黎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但语气温柔极了,“夫君这是要食言?”
秦邵宗喉结上下滚动,“夫人给我留一只手……”
黛黎没说好还是不好,继续掰他的右手,这回掰动了,她用他自己的腰带给他捆在床沿上。
待他的双手尽数绑好,黛黎满意勾唇,“我乃今上特派的北地督邮,身负督察地方官之职。经我一番潜伏探查,发现北地武安侯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现暂革除其官职,剥夺其倾柯卫足的‘堂下何人状告本官’之权。”
这句“堂下何人状告本官”,是冬狩那夜秦邵宗说的,如今黛黎原本不动搬上来。
秦邵宗露出一点尖利的犬齿,“哦?那黛督邮想如何?要不罚我去当个小狱卒,每日劳心劳力施以鞭刑。”
嘴上颇为乖顺,但他胯骨却朝上,大胆又放肆地靠近。
两人的腰带皆除,黛黎里衣敞开,其内的牡丹帕腹先前被秦邵宗拉得松松垮垮,细带绕过她白皙的颈项,要掉不掉。
黛黎抬手勾住细带,在男人目光灼灼中,又将帕腹往下拉了一段。
虎形羊脂玉的绳长还未调整,虎玉拖着过长的黑绳坠着,停在起伏的丰美之上。
黛黎挑起黑绳,在那双仿佛要烧出火星子的棕眸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将虎玉藏进雪白深处,“这可是我夫君赠我的珍宝,岂能给你这等无名小卒看?”
他腰腹处的肌肉瞬间绷紧得厉害,催促道:“夫人,快些……”
他越催,黛黎偏生越不急。
她慢吞吞地朝后挪了挪,只柔软地贴着他,“我乃朝廷命官,谁是你夫人?别乱喊。”
秦邵宗额上绷起青筋,“那还请黛督邮莫要耽误,快些审我。”
黛黎笑了笑,她美丽的面容在烛光之下明媚极了,又带着一阵说不出的魅,仿佛身后有几条无形的狐狸尾巴在摆动。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颈脖,挑得那枚深色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停,“既然你主动提及‘审’一字,那就自个好好说说,除了欺男霸女之外,还犯了何罪?说好了,本官有赏。”
她的手指往下,好像对每一处都新奇,碰到什么她自觉有趣的,更要停下来认真研究。
那把火烧得秦邵宗颈侧经络立起,眼底都红了,“夫人!”
黛黎瞅他一眼,没说话。
该干嘛干嘛,继续放她的火。
他深吸一口气,“我意图以下犯上。”
这话细听不止一层意思,不过撇开那些不谈,如今黛黎坐在他身上的,的确是在“上”。
他确实想“犯上”。
“嗯,还有呢?”
黛黎将二人的阻隔一一除去,观察了下位置,然后小心入座。
他的眼瞳收紧一瞬。
“嗳,你怎的出汗了?虽说你如今起阶下囚,但我可是讲道理的好官,我给你寻一块帕子来吧。”话毕,黛黎以膝撑起少许,慢慢起来。
她不仅起身,还要特地去拿放在枕边的帕子。
似乎够不着,黛黎倾身过去。
里衣的两页随着她的动作更敞开了些,羊脂玉般的肌肤白润生辉,一束长发分为几绺,如同某种兽类张开的爪牙,张开笼住那密处。
馥郁的香气萦绕鼻间,秦邵宗只觉白的白,香的香,像一块香肉吊在他面前。
他犬齿发痒,口齿生津,看得见却碰不着。男人下意识想抬手,束着他手腕的腰带绷紧到极致,发出“呯”的一声响。
黛黎被惊了下,仔细观察了下两条腰带,见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不错,这用在婚服上的布料就是结实。
拿了帕子,黛黎随意给他擦两下汗,完了又坐回去,“说吧,你可不止那一项罪名。”
见他不言,只眼睛发绿地盯着她看,黛黎在他胸膛上轻挠了下,“秦氏小卒,你是否有过强夺人妻?”
仿佛是有幼鸟的绒羽扫过,痒意自心口处炸开,秦邵宗喉咙干渴若燃火,“……有。”
黛黎居高临下,“可知罪?”
“不知。”毫不迟疑。
黛黎轻哼了声。
后面按自己的节奏来,细吞慢咽,细水长流,累了就歇会儿,高兴了就歇久一些。无论他是好话说尽,还是浪言浪语,她都全然不搭理。
她是舒服得连眼尾都翘起小小的弧度,却苦得秦邵宗如烈火灼身。
都不是差一点,而且差一大截,叫他抓心挠肺,眼底赤热。
那股烈焰在四肢百骸里翻滚叫嚣,未有分毫熄灭时,又被浇上一大桶油,叫那烈焰愈发汹涌。
“嗞……”
黛黎停了停,狐疑地看着绑着秦邵宗双臂的腰带。
这腰带的质量真真不错,且她绑的结也不是普通结,按理说秦长庚不可能挣脱。就如今看来,他的手确实没有挣脱的迹象。
黛黎继续快乐。
秦邵宗咬牙切齿,“夫人,你若半刻钟内为我解绑,咱们今晚就早些结束,否则……”
黛黎呵笑道,“你方才还说一刻钟内,转眼居然就缩短一半时长。不仅不以诚相待,竟还敢威胁我,罪加一等!”
“夫人小心引火烧身。”最后四个字,仿佛从他牙缝里挤出。
“你这个小卒口舌真多,把你嘴巴堵上。”黛黎不以为意,还拿过她自己的帕腹,随便揉成一团塞他嘴里。
秦邵宗不仅不抵抗,还主动一口咬住,微尖的犬齿将牡丹帕腹润出少许湿痕。
黛黎正要满意,突然听到“呯”的一声。
这是一声巨响,和方才的不可同日而语。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原先系绑带的镂空雕花床沿“尸首分离”,居然整个被秦邵宗拽了下来。
黛黎被他掐着腰从上方换到下面时,脑中嗡地响了下,第一反应是“完了”,第二反应则是——
新婚当夜床弄坏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以后真不用见人了。

“什么声音?念夏, 你方才可有听见一声巨响?”碧珀扭头看念夏。
不用对方回答,光是看念夏的神情,碧珀便知晓方才那一声不是她的错觉。
新婚夜, 房中突然出现巨响,怎么想都不寻常。
莫不是出事了?
“得去问问。”念夏心里不安, 她小步上前,一直行至主房前,“君侯、夫人,可有需要奴之处?”
“退下。”房中的男音沙哑。
念夏低头, 正要退回, 忽然又听见里面“呯”地一声响。
这声音响亮非常,好像是某种沉重的木架砸到地上, 隔着房门亦能听得一清二楚,把念夏吓得一哆嗦。
碧珀拽了拽念夏, 示意她先离开。
待走开一段,碧珀才说, “君侯已发话, 今夜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去打扰。”
念夏满脸担忧,“可是一连两声这般大的动静,听着怪瘆人的,难道君侯和夫人……动手了?”
“不可能!”碧珀立马否认, “咱们跟随夫人将近有一年, 这一年里的种种你我有目共睹。如果夫人要天上的星子,君侯怕是也能摘下来。好不容易大婚结为夫妻,且如今还是新婚夜,君侯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会动手?”
念夏脸上的忧色转为疑惑, “那方才是为何?总不能是君侯和夫人得意忘形,碰倒了房中的摆件吧。”
碧珀眨了眨眼,“也不是不可能。”
念夏轻咳了声,“具体如何,或许等君侯叫水就知晓了。”
两人在对视中都逐渐红了脸。
主院房中。
黛黎被扣住腰躺在榻上时,仍不住扭头盯着地上的雕花木床沿。
那可怜的雕花床沿先是被拽下来,又被主人嫌弃碍事,最后挨了一脚,被毫不犹豫地踢到地上。
“完了完了……”黛黎脑子嗡嗡响。
下巴被粗糙的长指钳住侧转回来,这回轮到秦邵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白浪推开,原先藏于山峦深处的虎形玉雕缓缓露出来。
腰带已除,两页里衣敞得更开了些,绣有祥云纹的衣边恰好压在艳丽之上,半隐半露。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眼里的火光几乎要溢出来,但嘴上却相当正经,“黛督邮蔑视朝规,滥用私刑,妄为督使。按我朝新规,践踏礼法法规者,受鞭刑五百。”
黛黎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床沿坏了,哪有心思听他胡编乱造,当即蹬了蹬腿,“秦长庚你先起来。”
他却迅速抬起右手,一把扣住那截大白腿,径自说:“犯官黛氏不知悔改,先罚一笞。”
笞,原是指用板子打。但如今秦邵宗话落,却是直接抬手轻扇了一下。
白浪翻飞,半掩的里衣彻底滑下,遮不住那乱颤的殷红,美不胜收。
眼睛大睁的黛黎:“……”
“快快从实招来,何人教你滥用私刑?”他呵斥道。
见她只是看着他,秦邵宗抬手挑出那枚由黑绳绑着的虎玉雕,笑容恶劣,“我这个无名小卒最喜欢夺人所爱,既然你如此珍视你夫君赠你之物,那我偏要将它抢走。”
黛黎:“……”
话毕,他伸手以三指去拿,却不是拿那块虎形羊脂玉,而是拿住其他。
黛黎早知他想做恶,有心防他,忙抬手去捂,却还是迟了一步,只盖在他的手背之上。
秦邵宗嘴角弧度更深了些,他的手掌多厚茧,此时以指腹搓揉和捏按,玩得不亦乐乎,“黛督邮,还不招?”
黛黎整个人难耐一抖,脸颊飞红地哼了声,桃花眼波光粼粼,仿佛只需一眨眼那水色便要落下来。
她的手随之骤然收紧,指甲在他深色的手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秦邵宗佯装不满,“竟还取不出来,黛督邮真是将宝贝收得好生严实,也罢,我另辟蹊径便是。”
他俯首下去。
黛黎张口抽了一口气,思绪不得不从损坏的床沿上飘离,彻底专注于眼前,“你这个刁蛮小卒果然有异心,我今日必将你抓拿归案。”
他声音含含糊糊的,像口中正在吃着什么,“好你个黛督邮,竟敢倒打一耙。嘶,原来你还是蛇精变的,否则如何缠人缠得这般紧……”
天上明月被乌云遮盖,又被迟来的风慢慢吹开。念夏和碧珀在外面不知候了多久,终于听到里面的叫水。
主房的两侧连有耳房,寻常而言一间用来沐浴,另一间供奴仆歇脚,以便她们随时来伺候。
但黛黎并不喜欢毫无私人空间,所以念夏和碧珀在她的要求下住到了旁侧的偏房,有事再到外面喊她们。
不过那是之前,今夜大婚自然非平时可比,因此念夏和碧珀随时待命。
等听到叫水,她们忙入内准备。
此前耳房内已备了两桶开水,烧好后没兑任何凉水,只用木盖盖着。
虽说如今已过了不少时间,但水的总体积放那儿,且保温措施做得好,故而水还是很热,不兑凉水难以使用。
二女利落兑了温水,正想像往常一样进内间简单收拾一番,这时却听男主人沉声道:“不必进内间。”
念夏下意识循声看去,只见身形魁梧的男人站于内间与外间的连接处,几乎是以自己健硕的身躯将拱门堵住大半。
他此时只简单披了长袍,腰带系得很随意,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深色的肌肤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抓痕。
纵然衣着不讲究,然而经年沉淀出来的威严并没有因此削减多少,他有着意气风发的毛躁少年郎无法匹敌的强大气场。
念夏不敢多看,忙低下头应是。
黛黎躺在榻上,听着碧珀和念夏进来后又离开,她气喘吁吁,这会儿注意力又飘回地上坏了的雕花床沿上。
这次碧珀和念夏是没进内间,但下次呢,总不能一直不让她们进来吧?
这个时代的床榻多用榫卯结构拼接,如今床沿的雕花木栏坏掉了,若要修这个地方,只能将整张床彻底拆掉,再替换床沿这一部分。
彻底拆解,那拆除的过程必然是叮叮铛铛作响。动静不小,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很快阖府都知晓?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