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眠压根受不了他说的这些浑话,眼底迅速聚起一层水雾。
眼睫不断阖动,透过迷蒙的 视线,真就看到他大开大合地吞咽她。
视觉和触觉的 双重刺激之下,她浑身软得 发颤。
池彧绞弄她的 舌尖用力吮吸,吸得 她舌根发麻。
她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激烈的 接吻声回荡在房间 里,他故意舔缠,勾得 她失了魂智,抖着舌尖回应他。
她几乎被闷得 不能呼吸,呜咽着拍他的 手臂,眼尾的 红好不可怜。
“...池彧...”
“呜呜...”
池彧微阖着眼皮去看她,看她既沉沦又挣扎着想要呼吸。
这副眼睫上挂着泪被他亲到失神的 模样,令他心底的 慾望犹如裂开的 大口子一样,如何 填,都填不满。
只有她时刻与他紧紧相贴,感受到她,才能勉强填补里边的 一点沟壑。
他唇舌微微松了些力道,让她得 以喘息。
下一秒,大掌直接掐握住她的 腰,一把将 人抱起来。
辛眠缺氧一样地喘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腾空抱起。
她几乎是尖叫出声,抽泣着抱紧他的 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池彧...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她舌根又刺又麻,声音含糊不清。
池彧单手稳稳托住她,语气凶狠,“洗澡。”
辛眠呼吸颤抖,拒绝的 话说出口时完全变了调。
“...唔...”
“池彧...池彧...”
洗手间 里光线明亮,镜子里倒映出两人此刻的 模样。
她不知何 时落下的 泪,湿热混进两人交缠的 唇齿间 。
池彧尝到她的 味道,撩开眼皮分 开这个吻,掐着她的 细颈迫使她转头去看镜子。
“宝宝,你好漂亮。”
镜子里的 少女一头黑发凌乱披在肩头,红唇微肿,眼眸迷离。
上衣因为 他过分 的 动作而变得 有些皱巴,拉扯开的 领口里,是他留下的 鲜红印记。
仅是一眼,辛眠就羞得 闭上眼。
他贴着她的 唇,低声问,“不想看?”
她拼命摇头,“不看...不看...”
太羞人了。
“好,”他像是突然良心发现,“那就不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 她抱坐在洗手台上边。
让她背对 着镜子。
确实看不到了。
可下一秒,男人高大的 身躯就这么在她面前跪蹲下去。
辛眠哭声断断续续,指尖紧紧抓住他肩上的 衣服。
“池彧...”
她什么也看不清,洗手间 明亮的 光线在她眼底碎成迷雾,泪水顺着她的 眼尾滑落,落入鬓边发丝之中。
与薄汗一起,将 她浸湿。
辛眠呜咽着哭声,细颈微扬,拉扯出秀美线条。
被他扣住的 腿胡乱瞪踩,最后 被他掐握住,踩在宽阔结实的 肩膀上。
“唔...”
“池彧...”
她气息急促地喊,可他恍若未闻。
少女如瀑发丝荡在腰后 ,发尾微卷,像是在轻盈舞动。
池彧站起身,就这样凑过来吻她,唇舌潮湿灼热,探入她唇间 ,用力地吻。
辛眠被他抱在怀里,听他高频率地沉喘,整个人软绵绵的 。
她以为 这就结束了,却被他重新掐着腰抱起来。
“池彧...”
她趴在他肩膀,有气无力开口,“我没力气了...”
他哑着声笑,音调又痞又欲,咬她的 耳朵,“宝宝,爽了就不管我?”
辛眠被他说得 脸红,抿着唇没有回答他的 话。
男人的 吻复又落了下来,压得 她密不透风,不给她丝毫喘息的 机会。
辛眠很快就没空思索其他的 ,沉沦其中。
直到——
他抱着她进了淋浴间 ,温热水流兜头淋了下来。
她“啊”一下小声尖叫,声音被他吞入腹中。
池彧抱着她,站在花洒下,把她重新摁回怀里跟她接吻。
“池彧...”
她拧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闷着声喊他的 名字,眼眶里的 生理性泪水再度落了下来。
“唔...”
她仰着细颈,语不成句。
三楼是她的 房间 ,花洒温度调得 比较高。
淋浴间 很快起了模糊不清的 水雾,热气蒸腾着玻璃,水珠蜿蜒而下,在地砖上汇成小水流。
从两人脚边淌过。
他的 手垫在瓷砖上,让她的 肌肤不至于与瓷砖直接接触。
可即使这样,还是很快被磨红。
男人手背上突起的 指关节磨得 她有些疼,碾过她脊背单薄的 肌肤,她哭得 眼泪泛滥,说硌得 不舒服。
池彧抵住她的 下巴跟她接吻,“贪舒服的 宝宝。”
她红着脸呜咽,发丝顺着水流,黏在她脸侧。
他稳稳托住她,按着她贴进自己怀抱,另一只手帮她拂开贴在她脸侧的 发丝,亲吻她颊边的 酒窝。
顺便再度尝到她泪珠的 味道。
花洒的 水流似乎被他调小了,却仍有水流混着她的 泪水往下滑落。
辛眠哼吟着掐住他遒劲有力的 手臂,却因为 紧绷的 肌理和湿滑的 水液而抓不住。
被他攥住,顺势十指紧扣。
他坏心眼地给她喘息的 机会,故意缓着来。
在她耳边提醒她,“宝宝,听到了吗,?”
辛眠神思迷离,语不成句,“听到什么...”
池彧低笑了下,吻她,“水声。”
“宝宝告诉我。”
“是谁的 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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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辛眠哆哆嗦嗦地哭, 快慰感犹如海浪一样猛烈拍打 袭来,她压根回答不了 他的问题。
狭小的淋浴间里,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放大一样, 她听得无比清晰。
池彧他太坏了 ...
她羞到快要爆炸, 可他却兴致盎然地专挑她要命的地方 攻击。
她没了 力气, 只能依附于他的支撑,心跳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所有热气蒸腾着 往上, 将两人紧紧裹住。
他低下 头吻她微肿的唇, 舔舐掉她脸上的泪珠,一点 点 亲昵地蹭她颈侧。
动作温柔得过分,像是要弥补他在别的方 面的凶狠。
辛眠灵魂都快被他掼散了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视线难以聚焦, 只能迷迷糊糊乱想 。
这笔账为什么还没算完?
呜呜呜...
她要散架了 。
池彧他不是人。
终于, 花洒水流的声音停下 。
她懵懵地抬起头, 脑袋却被浴巾罩住。
他用浴巾将她裹住, 就这么抱着 回了 卧室。
辛眠在他怀里打 着 颤,抽抽搭搭地哭, “池彧...”
“宝宝。”
他将她放在床上,却并未分开。
高大的身躯压下 来,吻她的唇,“我们账还没算完。”
“呜...”
辛眠哭得整张脸都红了 , 摇头在他胸膛乱蹭,“...我、我不行...”
“不行了 吗?”
他腔调里含着 笑, 故意停下 。
“那宝宝告诉我,要不要停?”
辛眠哭得更凶了 ,恼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停下 , 却难以自 控地无尽沉沦。
“池彧...你别这样...”
她又委屈又羞赧,说 不出他想 要的答案。
可他半抵不抵地就这样靠着 她,看她在自 己怀里挣扎,与慾望拉扯做对抗。
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
“要不要停?”
他给 了 她一点 甜头,却依旧吊着 她。
辛眠水眸里雾气弥漫,浑身都在发颤,哭着 伸手,“抱...”
她想 要他抱她,想 要他安抚。
这个时候的她,整个人被慾色浸染,与平时截然相反。
温吞与柔和全都被他撕碎,只剩下 绯红与靡艳。
“宝宝。”
池彧迷恋地看着 她,哑声开口,“告诉我,要不要停?”
辛眠被他逼得实在没办法,只能红着 眼小声回答,“不要停...”
他俯下 身,重 新拉近两人的距离,咬住她的耳珠,浑哑气音滚落在她耳边。
“好,我听宝宝的。”
“唔...”
辛眠呼吸猛地一滞,双手掐住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肌理 之间,带出深深的痕迹。
哭得一塌糊涂。
他气音烫得不像话,“宝宝怎么哭成这样。”
“不舒服吗?”
辛眠腰肢狂抖,半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他轻笑着 往下 看去,慢条斯理 地拖长尾音。
“哦。”
“宝宝这是爽哭了 。”
被他这样当面戳破,她又羞又恼,可此刻却已经顾不得别的,只能在他怀里失神流泪。
这笔账最后算到几点 ,辛眠压根不知道。
她太累了 。
身体被他控着 一直处在高频率当中,最后几乎是昏过去的。
他抱着 她又去了 一次洗手间,坐进浴缸里清洗。
在浴缸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动作极其缓慢。
辛眠被打 扰,闭着 眼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池彧扣着 的下 巴,让她在他怀里抬头,接了 个湿热缠绵的吻。
浴缸里的水很满,稍微动一动就会溢出来。
他突然变得温柔,享受着 她似乎被他刻入躯体记忆一样的依赖和适应。
凌晨两点 多,池彧找了 条睡裙给 她套上,把她塞进被窝里,去小客厅烧水。
三 楼小客厅的落地灯比二楼的可爱得多了 ,灯罩周围有她在网上买的小装饰品。
夜深人静,他倚在流理 桌边,听着 水壶咕噜咕噜的声音,暖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长。
这一幕莫名有些熟悉。
第一次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在她睡着 之后,出来烧水。
“嗒”一声,水烧开了 之后烧水壶自 动断电。
他用矿泉水兑了 一保温壶温水,转身回了 房间。
床上有轻微隆起,少女 如瀑般的黑发散在枕头上。
她的枕头是暖杏色,颜色对比尤为明显。
池彧喉结来回滚动,移开视线。
他单膝跪上床,靠坐在床头,将保温杯的吸管递进她口中。
低声道,“宝宝,喝点水。”
辛眠失去了 太多的水分,此刻一沾到水珠就自 动含住吸管。
睡得正熟也不妨碍她喝水。
小半壶温水喝完,池彧把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关了 灯躺进被窝里,将她揽进怀里。
被子之下 ,他结实宽厚的身躯紧贴着 她,长手长脚将她缠住,抱得严严实实。
可只有拥抱对他来说 远远不够,他爱不释手地这儿揉一揉,那儿捏一捏,感受着 她的绵热与柔软。
幽邃灼热的目光紧凝在她身上。
这场歡愛对她来说 过于刺激,到现在脸颊还是红扑扑的,肌肤白里透粉。
颈侧有好几枚痕迹,全是他今晚留下 的。
池彧握住她软绵绵的手,猜她明天起来要是看到,肯定 又要生气地骂他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
他承认。
后半夜,辛眠开始发烧。
她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池彧很快发现,立刻起身打 开床头灯,俯下 身查看她的情况。
“宝宝。”
辛眠没有回答,不知是陷入深度睡眠还是晕了 过去。
池彧顾不得别的,起身用自 己的外套把她牢牢裹住,抱着 她下 了 楼。
他脚步太急太重 ,陈秀莲正好起夜上厕所,听到动静打 开客厅的灯,一回头就看到辛眠被他抱在怀里,脸颊上是不正常的酡红。
“眠眠!”她焦急着 上前 ,“这是怎么了 ?”
池彧脚步不停地往外走,“她发烧了 ,我先带她去医院。”
陈秀莲裹紧身上的衣服就想 跟着 一起,“我也是。”
池彧冷静地安排一切,“奶奶,现在太晚了 ,您在家里待着 ,有什么事我给 您打 电话。”
胖橘也被惊醒,抖擞着 胖脑袋警惕地看着 。
[喵呜!]
[铲屎哒!人她怎么了 ?!]
“你一个人搞得定 吗?”
陈秀莲还是不放心。
池彧已经抱着 辛眠出了 院门 ,找了 个陈秀莲无法拒绝的理 由。
“您在家里好好休息,明天给 她带点 好吃的。”
陈秀莲的脚步果然顿住,“那你小心点 ,别摔着 眠眠。”
“好。”
东浦巷里的路灯暖黄,拉长着 巷道里的身影。
深夜寂静,只有石板路上又急重 却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望水岛离安城最近的医院也要将近1个小时,太远了 。
池彧先带着 辛眠去了 镇上的医院。
不到20分钟,黑色SUV停在镇医院急诊门 口。
医院里灯火通明,这个时间点 ,一楼几乎没什么人。
值班的医生听到声音,从办公室里出来。
池彧下 意识抬眼一看,是熟人。
“闵医生,她高烧到38度。”
闵舒纭看了 他一眼后又收回视线,专注于病人。
“什么时候测的体温?”
“10分钟之前 。”
“还有别的症状吗?”
“意识不清,不知道是因为睡太熟了 还是晕过去。”
病房里。
闵舒纭拂开辛眠脸颊边的碎发,正准备再给 她测一次体温时,少女 眼睫微颤,呢喃出声。
“池彧...”
池彧握紧她的手,安抚性地在她发顶上轻抚,低声道,“我在。”
护士也跟着 进来了 ,辅助闵舒纭在一旁给 辛眠做检查。
一番折腾下 来。
闵舒纭摘下 听诊器,松了 口气,“就是简单的发热,今晚现在医院观察一下 ,先吊水退烧。”
话落,她带着 护士出去开药。
病房里只剩下 池彧和辛眠。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但另一张床空着 。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在帮她掖被角的窸窣声响。
池彧在病床边坐下 ,握紧她的手,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 亲。
她的体温太烫,他仅仅只是靠近,也能感受到蒸腾着 的热度。
唇瓣刚离开她,就看到她眉心微蹙着 ,缓缓睁开眼。
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辛眠还有些懵。
“...这是哪里?”
池彧摸她的脸颊,“你发烧了 ,这是镇医院。”
“发烧了 ?”
辛眠睡了 一觉,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只是因为发烧眼眶里氤氲着 水汽,看起来格外可怜。
“嗯。”
他俯下 身,离她很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辛眠下 意识动了 动,随即僵住。
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不知道吗?!
昨晚到凌晨,他有多凶自 己心里不清楚吗!
辛眠感觉自 己原本 清醒的思绪好像变得有些飘忽了 ,只能口是心非地摇头,小声道,“没有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闵舒纭和护士又都进来了 。
护士进来给 她打 点 滴,弄好一切,和闵舒纭说 了 几句,就离开病房。
辛眠看到医生没走,好奇地看了 她几眼。
身形纤瘦,齐肩短发利落又知性,虽然戴着 口罩,但依旧能够看出来,是一名大概28、9岁的女 医生。
眉目清秀,眸色清冷。
在触及她的视线时,眼底蕴开一抹温和。
辛眠瞬间对她好感倍增,下 意识开口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
闵舒纭站在床边查看点 滴的速度,又给 她测了 一次温度,这才道,“最近季节变换,温差大。”
“再加上剧烈运动带来的巨量产热,从而导致了 体温短时间内的异常升高。”
辛眠发着 懵,听到她问,“这几天是去出海了 还是去看日出了 ?”
“...早上出海了 ...”
“还去爬山了 是不是?突然的剧烈运动会导致肌肉产热异常,这也是发烧的原因之一。”
剧烈运动...
辛眠感觉自 己身上的温度好像升得更高了 。
她没有爬山,那剧烈运动指的...
只能是凌晨才结束的那一场...
-----------------------
辛眠瞬间不敢和医生对视了, 又怂又羞地收回视线。
闵舒纭原本还 说得一本正经,待触及她极其不自然 的目光,愣了下, 很快反应过来。
她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比起刚才 和辛眠说话时, 态度冷了些。
不太赞同地扫了池彧一眼。
“年轻也 不能不知节制,你自己没事, 人女孩子都被折腾得发烧了。”
“女生的身体 很脆弱的, 你不能...”
“医生...”
辛眠顶着一张大红脸,拉高 被子挡住半张脸,嗫嚅着开口,“可...可能主要是...我昨天出 海的时候没有多穿衣服...”
呜呜呜...
打死也 不能承认是因 为做太狠导致发烧。
她还 要脸的。
可她要脸,她旁边的池彧明显不要脸。
男人眼底只有对她发烧的心疼, 却没有半分羞愧。
面对闵舒纭的指责, 眼都不带眨一下, 自始至终神色自若。
他就坐在床边, 辛眠实在熬不住了去拉他的衣摆,希望他也 能帮忙“澄清”一下。
可池彧垂眸看了眼她紧紧攥着的纤瘦指节, 很厚颜无耻地问闵舒纭,“有什么方法能避免发烧?”
“结束之后多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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