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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发现我是合欢宗主(饮松雪)


“你先去穿戴洗漱,我去把药膳给你盛一碗,今天的味道可比昨天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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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谢又开始醋醋醋,或许真是醋坛子转世吧[狗头]
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半个时辰后,谢昀卿先一步来到了议事堂。
他推门而入,只见晏叙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见到谢昀卿进来,晏叙眼睛一亮,随即又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拖长了声音道:“哎哟喂,可算见到个人影来了。我这孤家寡人在此干坐了小半个时辰,茶水都喝淡了,您二位倒是温存够了?”
谢昀卿面无表情地走到主位旁边坐下,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懒得理会他的调侃,只淡淡道:“她稍后就到。”
话音刚落,晏叙像是想起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眼熟的木箱子,随手就朝谢昀卿抛了过去。
“喏,给你的。”
谢昀卿眸光一凛,下意识以为是什么暗器,指尖灵力微动,侧身就想避开。
“欸,别躲啊,放心是好东西。”晏叙连忙喊道。
谢昀卿闻之一顿,用灵识探查了一下,这箱子并无凌厉气息。
虽然不知道晏叙口中是真是假,但起码可以知道这箱子不是危险之物。
他手腕一转,将箱子接住,入手轻飘飘的,似乎没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谢昀卿面露狐疑,警惕地看着晏叙。
晏叙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嘿嘿笑道:“这是送你的礼物,算是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谢昀卿更疑惑了。
“恭喜你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呗。”晏叙挤眉弄眼。
谢昀卿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晏叙,犹豫片刻,还是礼貌地道了声谢。
“哎,不用谢我,这箱子你没觉得眼熟吗?”晏叙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谢昀卿垂眸思索,似乎确实很眼熟,这花纹样式……
晏叙也是憋不住事的主,他不再卖关子,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说道:“你还记得之前合欢宗那场炉鼎选拔吗?我隐藏身份化名安余,拿了甲一。”
谢昀卿脸色微沉,那段记忆可不算愉快,当时他还误解了沈闻霁。
晏叙没看见他的脸色,继续道:“按规矩,甲一是有奖励的。这箱子就是当时阿霁……”
他话说了一半,想起胳膊现在还存在的酸痛,话音一转,换了个疏离的称呼:“是沈闻霁沈宗主赏下来的彩头,不过嘛……”
他故意顿了顿,揶揄地看着谢昀卿:“当时某个误闯进来的家伙,醋坛子打翻了,非一口咬定,说是沈宗主单独送我的礼物,啧啧啧。”
谢昀卿闻言,耳根微不可察地红了一下。
他确实想起来了,当时他尚不知沈闻霁合欢宗宗主的真实身份,见到她赠予晏叙此盒,醋意大发,还因此闹过误会。
此刻被当事人当面提起,难免有些尴尬。
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陈年旧事,提它作甚。”
晏叙挑了下眉毛,指了指那木箱:“我回去后好奇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嘛……嗯,不太适合我,我也用不上。思来想去,物尽其用,转赠给你最为合适。”
谢昀卿心中疑惑陡增,晏叙无缘无故地提及往事,又要送他礼物。
可偏偏他方才还对人家大打出手,按照常理来讲,这人绝不会送什么好东西。
带着戒备,他轻轻掀开了箱盖。
只见箱内整齐摆放着的,赫然是质地轻薄的纱衣,几枚造型奇特的暖玉玉势,以及几本封面香艳的春宫图册。
谢昀卿:“……”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精彩,啪地一声合上了箱盖,额角青筋微跳,咬牙问道:“晏、叙,你这是什么意思?”
晏叙见状,被他这反应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道:“哈哈哈,谢昀卿,你这反应也太好玩了。”
他凑近了些,挤眉弄眼说:“还能是什么意思?祝贺你们终成眷属,缠缠绵绵啊。这些东西可以增进感情,不正合你们用?”
“你放心,我对沈宗主绝对没半点不该有的心思,纯粹是兄弟情谊。这份厚礼,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可别再乱吃飞醋了。”他抬手拍了拍谢昀卿的肩膀。
谢昀卿被他这番话说得脸色一阵
红一阵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交谈时,议事堂的门被推开了。
沈闻霁一身端庄的宗主服饰,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感受到空气中诡异气氛,看到谢昀卿手边那个眼熟的木箱,以及晏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心里咯瞪一下,生怕这两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连忙快步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在木箱和谢昀卿泛红的耳根上扫过,警惕地看向晏叙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晏叙一见她来,立刻笑嘻嘻地站起身,十分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谢昀卿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没做什么,正跟谢兄聊点我的往事。正好你也来了,那就一起听听?”
沈闻霁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谢昀卿却十分嫌弃地抬手,将晏叙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开,冷冷道:“要说就说,别靠这么近。”
晏叙也不在意,哈哈一笑,重新坐回椅子,姿态放松,但眼神却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了看沈闻霁,又看了看谢昀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之前沈宗主虽然问过我很多次,但我都没说出过我真正的身世。”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声音有些低沉。
“其实我是个孤儿,自幼被一对魔族夫妇收养。他们……很普通,甚至有些懦弱,在弱肉强食的魔域,只会一味忍让。我没什么大本事,就轻功还拿得出手,也是为了在那种环境下能跑得快些。”
他语气平静,勉强的笑容带着苦涩。
“后来,他们还是死于同族相争。我独自离开魔域,辗转到了仙城。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人。”
晏叙追忆道:“她很美,很特别,我们算是两情相悦吧。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她是合欢宗的人。”
他咬牙切齿说:“而且……还是个男扮女装的。”
沈闻霁闻言,眼中闪过惊讶,但并未打断。
晏叙自嘲地笑了笑:“我想找他问个清楚,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我来合欢宗找过很多次,都杳无音信。”
沈闻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她曾多次在合欢宗后山见到晏叙。她本以为是他和母亲有交情,所以来叙旧,如今看来,他是为了调查。
“后来,我与你建立情报网,也是为了多方打探消息。我隐约查到,他可能被魔族的人抓走了。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魔族和合欢宗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与秘密。”
沈闻霁恍然:“所以之前的仙魔大战,我多方联系不上你,是因为你一直在暗处调查?”
晏叙点了点头,神色晦暗:“我冒险潜入了魔族炼狱,确实见到了想见的人。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像是被魔气洗了记忆,或者说是被侵染后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难掩落寞,声音带着释然:“看到他那副模样,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质问、道歉或是解释,都不重要了。从头到尾,一直耿耿于怀的,大概只有我一个人。”
“我想离开炼狱,但那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幸好你们后来来了,也不知道和墨沧谈成了什么交易,居然把炼狱里的人都放了。”
谢昀卿挑眉,看来也是颇有缘分的歪打正着。
“我出去后本想立刻来找你们,但发现身后有尾巴一连跟了好几天。我怕是魔族的奸细,不敢直接暴露你们,只好按兵不动,想引蛇出洞,查清底细,这才错过了仙魔大战的关键时刻。”
说到这里,晏叙的目光转向谢昀卿,勾起唇角:“后来我费了些功夫,终于活捉了那个跟踪我的人。你猜怎么着?我查到,跟着我的尾巴,是你的人。”
沈闻霁立刻反问道:“那人是谁?你确定吗?”
“他名叫乌奉,想必你也见过。”
沈闻霁思考片刻,她确实有点印象。
她看向谢昀卿:“昀卿?乌奉是你安排的吗?”
谢昀卿眉头紧锁,一脸困惑:“我并未下令跟踪晏叙。我只是让乌奉负责一些后勤保障,比如安置从炼狱放出的人员,救助仙魔战场上的伤兵……我并不知晓乌奉为何会跟踪你。”
他看向晏叙:“乌奉他人呢?可有什么异常?”
晏叙摆了摆手:“你们也别太担心,那个叫乌奉的二愣子,虽然有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废话文学。
谢昀卿担忧道:“究竟怎么了?”
晏叙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为了活捉他,我顺手用了点从合欢宗,呃,拿了些迷药。”
“什么?”沈闻霁抬眼瞪他。
“我本来只是想让他睡一觉,没想伤他性命。但我没料到……”他尴尬地看了一眼沈闻霁,“你们合欢宗的药,好像都带点那什么。”
谢昀卿没听懂,问道:“带点什么?”
晏叙叹了口气,自暴自弃道:“带了点催情效果。所以这不,赶紧来找沈宗主要解药了。”
“……”
沈闻霁无语扶额:“你倒是早说啊!绕这么大圈子,原来是来求药的?”
晏叙莞尔一笑:“没事,药效不大,死不了人。正好也给二愣子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跟的。”
谢昀卿闻言,倒是松了口气,解释道:“若是乌奉的话,倒不必过于担心。他常年在外行走,对各类药物都有些了解。他也对合欢宗的药性熟悉,应该能撑一段时间。”
晏叙点头附和:“没错没错,那家伙确实挺熟,被药翻了还嘴硬,说什么,这点药效算不上什么,小爷我吃过更猛的合欢宗药。”
他这话本是随口一说,沈闻霁却猛地抓住了关键点。
她疑惑地蹙起眉头:“更猛的合欢宗药?高级别的药物都是合欢宗严格管控的,很少流到外面。乌奉从哪里吃到的?”
在她上任后的记忆里,高级别的药就流到过外面一次,而乌奉恰好是谢昀卿的手下。
她脑中灵光一闪,联想到之前自己不小心送给谢昀卿,一份加了料的糕点。
沈闻霁猛地转向谢昀卿,试探道:“谢昀卿,该不会……我之前给你的红豆酥,被乌奉吃了吧?”
谢昀卿身体一僵,眼神开始飘忽,端起茶杯试图掩饰:“咳咳。”
沈闻霁一看他这反应,顿时大怒:“好你个谢昀卿,我送的糕点,你居然拿去给别人吃了?”
谢昀卿见瞒不过,只好放下茶杯,小声狡辩:“我那是舍不得吃,本想留着慢慢品尝,是乌奉那小子手太快,趁我不注意偷拿的。”
“舍不得吃?”沈闻霁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眯起眼睛,步步紧逼,“也就是说你根本没吃?那上次我去给你送解药的时候。”
她猜测道:“你那是在装睡?”
沈闻霁想起当时自己担心不已,甚至还用嘴给他渡药。
她的脸颊瞬间爆红,又羞又气,话都说不利索了:“亏我还……我还……你,你居然骗我。”
谢昀卿见事情彻底败露,看着沈闻霁眼眶都气红了的模样,顿时慌了神,连忙起身去拉她的手:“酥酥,你听我解释。”
议事堂内,顿时充满了兴师问罪的紧张气氛,还有某人心虚的讨饶声。
一旁引起纠纷的罪魁祸首晏叙,则事不关己地落座,悠闲地端起茶杯,美滋滋地看起了好戏。
眼见着差不多了,他才缓慢地提醒道:“两位,我还在这呢,那边还有个人在等药呢。你们大可给完药,
再回屋关起房门,慢慢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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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晏叙被女装大佬欺骗的故事不会展开,他和乌奉之间也不会写感情线,本文不掺bl,大家可以放心~
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红心]

晏叙的话也起到了些作用,沈闻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抛给晏叙:“喏,你要的解药在这。你下次再乱用合欢宗的药,后果自负。”
晏叙笑嘻嘻地接住,宝贝似的揣进怀里:“多谢宗主大人慷慨解囊,那我就先走了?”
谢昀卿顺势起身,一本正经对晏叙道:“正好,我同你一起去看看乌奉。”
沈闻霁眯起眼睛,质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解释清楚,打算溜之大吉?”
“我……我没有。”谢昀卿止不住的心虚,干巴巴地回应道。
察觉到气氛不对,晏叙连忙摆手,一脸不要殃及无辜的表情:“别别别,你别去了,放心,真没大事。你就是去了,他也未必领情,说不定还嫌自己丢脸了呢。”
他拍了拍谢昀卿的胳膊,挤挤眼睛说:“你呢,还是留下来,好好哄哄你家那位要紧。”
谢昀卿配合地点头,顺势揽住沈闻霁的腰,语气自然的讨好说:“也对,乌奉是我好兄弟,定能理解我此刻抽不出身,我要好好哄我夫人。”
沈闻霁耳根一热,没好气地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喂,别把锅甩给我,又不是我不让你去。”
谢昀卿低头看她,眼底漾开温柔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口:“是是是,夫人说得对。是我自己不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
“呕。”晏叙做了个夸张的呕吐表情,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行了行了,知道你们恩爱了,别在我这孤家寡人面前显摆了,肉麻死了。”
他转身欲走,谢昀卿又叫住他,叮嘱道:“对了,你见到乌奉,告诉他伤好之后,先去醉花楼帮忙打理一段时日。我近期暂时都不回那边了。”
“醉花楼?”晏叙脚步一顿,惊讶地回头,联想到了什么,说道:“等等……你是醉花楼楼主?”
谢昀卿大方承认,并未多言。
晏叙耸耸肩,表示了解。
他虽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对乌奉的同情,摇头晃脑地感叹,“啧啧,老板谈情说爱,下属累死累活打工,可怜呐可怜。”
临走时,晏叙目光扫过谢昀卿手里拿着的木箱,脸上又露出那种欠揍的调侃笑容。
他故意大声道:“二位,春宵苦短,别忘记我送的礼物,正好能派上用场,争取早日给合欢宗添个小少宗主啊。”
说完,不等沈闻霁反应,他身形一闪,便溜之大吉。
沈闻霁被他这话臊得满脸通红,小声嘟囔道:“乱说什么啊,他又犯病了?”
送的礼物?难道是……
她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的木箱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下一秒,她眼疾手快,一把将箱子从谢昀卿手中夺了过来,猛地掀开箱盖。
箱内那些质地轻薄的透明纱衣、造型奇巧的暖玉,以及熟悉的《春山十八岁》……所有东西都毫无遮掩地映入她的眼帘。
一瞬间,沈闻霁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当年张长老让她发下去的,作为炉鼎选拔甲一的奖励吗?
晏叙这个家伙,居然原封不动地把东西转送给了谢昀卿。
“晏、叙。”沈闻霁咬牙切齿,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气得跳脚,恨不得立刻追出去,把那个家伙揪回来教训一顿。
谢昀卿暗忖晏叙这人虽不着调,但礼物和祝福倒也算好心好意,他甚至有些满意。
不过眼见沈闻霁真动了羞怒,他立刻压下心底的暗爽,面色配合地沉了下来。
对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口,他冷声斥道:“口无遮拦,毫无分寸。下次再见,我定要再好好教训他一番。”
说话间,他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上沈闻霁的肩,将她轻轻带入怀中,掌心在她后背安抚地轻拍,语气温柔:“酥酥莫气,我帮你记着这笔账。”
沈闻霁陷入温暖的怀抱,心头的火气莫名消散了大半,只剩下一点点羞赧。
她将发烫的脸颊在他衣襟上埋了埋,闷声道:“那礼物不是我准备的,是合欢宗历年的统一标准,你别误会我。”
“我自然知道。”谢昀卿笑了笑,“毕竟我的酥酥,可是接吻都会脸红的小姑娘。”
“……”沈闻霁沉默半晌,问道:“你在取笑我吗?”
“天地可鉴,绝对没有。”谢昀卿低头在她脸颊处落下一吻,“我特别喜欢你脸红的样子,可爱的不行。”
沈闻霁没吭声,但脖颈都连带着泛起了薄红。
谢昀卿轻笑,话音一转:“不过酥酥既然作为合欢宗宗主,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
“但夫人也不用担心。”他从箱子里随便拿出一个淡绿色的玉势,递到沈闻霁眼前,慢条斯理道:“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可以帮夫人熟悉各种合欢宗事务,小到法宝服饰,大到宗法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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